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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回 梦破碎幡然醒悟,遍身爽予取予求

    胤禟这一睡,又发了梦,这一梦,竟然到了康熙四十七年。

    八月,康熙帝出塞行围时。在巡幸期间,发生了几件事。

    康熙几乎每年都要去木兰围场秋弥,今年也没有例外,不过胤禟没有随行,八贝勒胤禩也被留在京城代为佐政,随行的除了其他一干成年的阿哥,还有十五十六这些小阿哥,最小的则是十八阿哥胤衸。

    没想到路上十八阿哥突发疾病,两腮肿胀高烧不退,康熙决定先将他留在驻地治疗治疗其他人马继续前进,没走多久有随从来报十八阿哥有生命危险,康熙立马赶回驻地,火速传召御医来治。

    康熙目前很喜欢这个汉族小妾生的小儿子,胤祄病重让他焦急不已,但他认为随行的阿哥们都无动于衷,把随行的阿哥们都痛骂了一顿。尤其是太子被他责备的最惨,认为他作为嫡长子,毫无做兄长的样子。

    决定先将胤祄留在驻地治疗治疗其他人马继续前进,没走多久有随从来报十八阿哥有生命危险,康熙立马赶回驻地,火速传召御医来治,等经过治疗刚有好转后为了避免胤衸病情加重,康熙决定缓兵而行的返回京城,即使这样小心可十八阿哥在路上还是再次病情反复了,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高烧不退御医也束手无策,这个才八岁的阿哥就这样夭折了。

    康熙几度悲痛欲绝,又见太子毫无对幼弟夭折后的悲痛怜悯之心,伤心之下联想到太子以后不会友爱善待兄弟,可明知皇家是不可能的却还是存在奢望,更甚者怀疑太子心中不再敬重自己这个皇考,几度斥责了太子。

    直郡王胤禔也趁机向康熙报告了太子的许多不良表现,说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

    这些报告,有些是不实之辞,但是康熙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他不只是为太子的暴行所气恼,更多的是不满太子的越位处事。他认为皇太子的行为是:”欲分朕威柄,以恣其行事也。”恰又发现胤礽夜幕降临后在自己帏幄外窥视,认定他居心否测,怒极之下决定废太子。

    九月四日,在布尔哈苏台地方,把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召集到行宫前,宣布废除胤礽太子位。

    九月初七日,令留京的胤禩署内务府总管。

    九月十六日,康熙回抵京城,将胤礽幽禁于咸安宫,由胤禔与胤禛共同看守。并亲笔撰写废斥皇太子的告天祭文,并让胤禔与众皇弟一道,拿给胤礽看。

    胤礽道:”我的皇太子是皇父给的,皇父要废就废,就免了告天罢。”胤禔等遂奏告,康熙帝认为胤礽此言甚是无理,怒曰:”以后他的话你们不必来奏。”

    不料胤礽说:”皇父说我别样的不是,事事都有,只是杀逆的事我实无此心,须代我奏明。”胤禔欲置胤礽于死地,自然不愿代为陈奏。胤禟虽因着上一次做梦梦见自己被诬陷谋害太子被他皇阿玛打入宗人府对太子心有芥蒂,但也认为此事干系重大,向胤禛建言该奏。

    胤禩得知以后,感叹这个弟弟心善,又忍不住问:”九弟为何不一同去?”

    ”让四哥去说不也一样吗?”胤禟不解,这些年难道他有错过什么,记忆中他们和四哥关系不错,毕竟住得近,时常也有一些往来。

    ”我只是担心四哥不会向皇阿玛说明,此乃接受九弟建言而为之。”

    ”这有什么干系。”胤禟笑得坦然:”我也没有什么所图的,只求问心无愧而已。”

    胤禩听他此言,也再没多说什么。

    却也如胤禩所料,胤禛奏告,并未向康熙帝说明,此乃接受胤禟建言而为之。此后,因觉察到康熙悔意,又屡次为废太子保奏。

    康熙据此认为胤禛”能体朕意,爱朕之心,殷勤恳切”,决意复立胤礽不久,命内侍传谕诸皇子及王公、大臣:”前拘禁胤礽时,并无一人为之陈奏。唯四阿哥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在朕前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

    而对太子之位觊觎已久的皇长子胤禔此时蠢蠢欲动,见胤礽被废,以为自己当太子的时机已到,于是积极活动,大有舍我取谁之意,遭康熙严斥,谓其”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逢此重创,胤禔自知无望承继大宝,便向康熙推荐八阿哥,言”看相人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今钦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此番言论惹得康熙勃然大怒。

    次日再召众皇子至乾清宫,云:”废皇太子后,胤禔曾奏称胤禩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着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胤禟与胤祯一同前去阻谏,奏言:”八哥无此心,儿臣等愿保之。”

    “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基,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以为你们有义气,朕看都是梁山泊义气。”

    胤祯道:“皇阿玛要处置八哥,便把我兄弟也一并处置了,儿臣愿与八哥一同赴死!”

    康熙怒,拔出宝刀对他说:”你要死如今就死”,欲诛胤祯。亏得皇五子胤祺跪抱康熙大腿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康熙方才收刀,命诸皇子将胤祯责打二十板,逐之出去,才算是化解了一场父子间的流血冲突。

    刑部捉拿张明德后,他否认自己刺杀太子,但承认曾跟八贝勒说过刺杀之事,但被八贝勒赶出了府邸,康熙帝因之谓胤禩闻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张明德情罪极为可恶,着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与此事有干连的诸人俱往视之,实乃杀鸡儆猴,令众毋效尤。

    皇三子胤祉又于十月十五日奏称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康熙大怒。

    胤禔这三十多年来他一直为自己身为皇长子而没被立为太子而耿耿于怀,对胤礽的怨恨隐藏了三十余年,一忍再忍,终于爆发。

    在惠妃面前抱怨,胤礽不过因是嫡出而被立为皇太子,自己样样并不比他逊色,甚至还将这个过错归咎于是生母惠妃那拉氏身份太低,不及胤礽的生母孝诚仁皇后血统高贵。

    惠妃对他失望至极,向康熙帝奏称胤禔不孝,请置正法,看在惠妃的面上,康熙也不忍杀他,令革其王爵,终身幽禁。

    因储位空虚,诸皇子夺储之争日加剧烈,康熙帝决定把缺位补上,以堵塞诸皇子争储之路。他有心要复立废太子,于此期间,对废太子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的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逾数十日,康熙大概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心,于十一月十四日召满汉文武大臣,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惺惺作态,言:”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谁想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想,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皆保举八阿哥胤禩为太子,令康熙大感意外,道:”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次日,康熙复召诸王及大臣,屡言于梦中见孝庄文皇后及孝诚仁皇后”颜色殊不乐”,令其备感不安。而废太子胤礽经多日调治,疯疾已除,本性痊复。言下之意,可复立之。康熙帝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如此言语,满朝官员谁敢不从,唯诺诺是矣。十一月十六日,胤礽得释。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着封为亲王,皇七子胤佑、皇十子胤俱着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祯俱着封为贝子。胤禩此前已复封为贝勒。

    经此废而复立,朝局为之一变。诸阿哥的势力加强,太子则气弱,对峙之势较早先愈发毕露,夺嫡之心纷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涌。诸大臣亦于其中左右是难,小心游走。康熙虽多次下谕言及此事,但也没什么作用。康熙五十年十月二十七日都统鄂缮、尚书耿额、齐世武、副都统悟礼等人俱被锁拿,太子一党每况愈下。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康熙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自此,当了四十余年太子的胤礽只得在咸安宫内忍度余生。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逢胤禩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祭日,胤禩未赴行,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并托太监送给康熙一雄鹰,康熙打开来一看老鹰竟奄奄一息,认为这是胤禩诅咒于他,当即召诸皇子至,道:”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五十四年正月二十九日,又停胤禩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不久胤禩大病一场,康熙帝仍表现十分之冷漠。胤禩善结交,开销颇大,府里断了俸银,还是多亏了胤禟频频差人往其府中送去银两,才支撑得过去。

    至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崩于北京畅春园清溪书屋,皇四子胤禛应诏入承大统。然而康熙的死却疑点重重。

    十一月六日康熙帝在南苑听取胤禛、隆科多等人汇报通州查勘粮仓一事时“久议方散”,七日康熙就宣称“偶感风寒”,却始终没有任何治病的活动与记载。

    十一月九日,康熙帝命令胤禛去南郊祭天,胤禛以“圣躬不豫”为名推辞不去,多次恳求留在康熙身边,遭康熙拒绝。而十一月十日,胤禛却一日三次派侍卫进入康熙寝宫,以后又每日不断多次派侍卫进入,直至十三日晚康熙猝死。

    更令人怀疑的是,从十一月十日起,直至十一月十三日晚康熙猝死,除胤禛一人进出五次,竟没有任何一名大臣、皇子、后妃在现场。康熙死后,胤禛为其更衣,甚至从畅春园往紫禁城宫内移灵时,仍然没有任何一名大臣、皇子、后妃在现场。

    种种事实证明,从十一月十日起直至康熙死后,康熙及康熙寝宫已被胤禛完全隔离与控制,胤禟、胤禩等众阿哥皆没有听到半点风声,怎么会不怀疑,乃至胤禛的生母德妃乌雅氏都怀疑康熙并非寿终正寝。

    但隆科多一口咬定,康熙帝临终,是召了他到御前,接受顾命,传位于四阿哥胤禛,并有遗诏为证。

    隆科多早已投效胤禛,二人关系甚为亲密,其口述不能为信,然遗诏上却是康熙字迹,哪怕仍有疑虑,苦于没有证据,只得尊胤禛为帝。

    胤禛登基,为稳定人心,任命胤禩为四位总理事务大臣之一,晋封廉亲王,不久又任理藩院尚书,兼管工部事务,总理上驷院事务。然而每次办差皆吹毛求疵,专挑他的过错,更是找各种借口将与胤禩亲密之人尽行遣散。

    元年初,便以遵循旧制,派遣王公往赴军前为名,将胤禟发遣西宁。胤禟托故数请缓行,未准。

    胤禟赴西宁后,便被川陕总督年羹尧严加监控。三年初,又痛责胤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七月,就山西巡抚伊都立奏劾胤禟门下护卫殴打生员一事,谕称:胤禟“自来举动恶乱,结纳党援,妄行钻营,不守本分。且人品庸劣,文才武略,一无可取。兼之居心妄自尊大,伊本无足算数之人……”又以胤禟纵容下人,骚扰民间为由,命都统楚宗前往约束。

    四年正月,革胤禟黄带子,削除宗籍。三月,其名被雍正改为塞思黑,意为讨厌之人。四月,将胤禟身缚三条铁锁,由楚宗等押解赴京。中途又奉旨,留住保定,五月十五日抵拘禁地。囚室四面加砌高墙,重兵把守。特降旨李绂:“除下贱饮食”以转拥送人外,“一切笔、墨、床、帐、书、字、便冰一块,汤一盏”,亦不得给予。时值酷暑,墙高房小,胤禟铁锁在身,手足拘禁,时常昏迷,其家人用冷水喷渍,逾时方醒。不久,跟随而来的四个家人又被隔离关押,胤禟的处境更为不堪,六月,诸王大臣议奏其罪状二十八条,内有行止恶乱,希图储位,夺据各处贸易,贪得无厌等项。谕令颁示中外。胤禟在备受煎熬,彻底绝望中,于八月二十七日,即四十四岁生日当天,逝于保定拘禁地。从拘禁日算起,历时三个半月。

    胤禟醒来,方明白自己看轻了老四又高看了他。

    老四平日里不争不抢的,还潜心礼佛,尽阅佛家典籍,与僧侣往还,并着论佛旨,自号“破尘居士”、“圆明居士”。看起来比谁都安分、清心寡欲,实际上野心勃勃、结党营私,耍尽了手段。

    梦里的细节有些已记不太清,但胤禛出人意料地继承皇位,与胤禟所期甚远,也大为怀疑。

    隆科多是他的人,而那道遗诏,哪怕是出自皇阿玛亲笔,也未必不是受老四威逼,更何况老四书法向来好,模仿皇阿玛的笔迹也不是难事。若老四登基顺理成章,那为何他的生母德妃乌雅氏那般作为。

    照规定,新帝在举行登极大典之前,要先给皇太后行礼,然后再升御太和殿,接受群臣的朝拜。礼部将这个礼仪上奏给乌雅氏,乌雅氏不受。

    新帝登基,为生母上徽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雍正准备给太后上徽号“仁寿”二字。乌雅氏以先帝梓宫尚未入葬山陵为理由,拒绝接受徽号。按规矩要迁宫搬到慈宁宫或宁寿宫居住,乌雅氏也不搬,仍坚持住在当妃子时所住的东六宫之一的永和宫。乌雅氏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生病,而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两点就死在永和宫,太医也没有通报是什么病,只是说皇太后“哀痛深切”、“积哀日久”而亡,与皇阿玛的死同样是疑点重重。

    他皇阿玛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毫无指摘,早年偏宠太子,骄纵太子行事,后来感到皇权受到威胁,废了太子胤礽还不算,还不遗余力对八哥展开冷落、忌惮乃至打击,几乎成了他晚年,除了贪图享乐,唯一做的一件事。

    八哥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该受他一再打击和压制?是杀人放火,贪污受贿?还是谋财害命,弑君篡权?何以被他视为肉中刺、眼中钉?

    他自己专治独权,放浪形骸、奢淫纵欲,八哥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动辄得咎。工作卖力一点,是好胜逞能,沽名钓誉;消极一点,则又是心怀不满,懒惰怠工。宽一点,是收买人心,严一点,则是居心不良,总之都是别有用心。

    可怜他还以为诸子当中,老四最能容人,最后却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他们兄弟更是被逐一打击报复,其刻薄寡恩,睚眦必报,简直阴险至极。

    可笑自己还以为他会念及兄弟情义,曾经得他救助的山西贫民令狐士义,得知他被贬西宁的境遇,千里迢迢赶来,扮做买卖人,遭到胤禟拒绝后,仍不甘心,通过胤禟的太监,投递书帖,闻胤禟遭难,欲聚合山陕兵民,以救恩主。胤禟阅后,还是断然拒绝。当时确实没有想到,他会对同胞手足如此残酷惩治。

    他即位后,众兄弟皆悉处于他的绝对控制下,无法改变被动地位,遑论对其构成严重威胁。可是,他倚恃高度集中与强化的皇权,为所欲为,竟连自己生母宜妃都不放过,屡屡当众羞辱。

    康熙驾崩时,宜妃也值病重无法行走,不得不命人抬着她乘软榻奔丧,雍正见了严加斥责,仍不解恨,随后又颁布圣旨公开指责宜妃的行为,罪名有三:其一,宜妃没有向皇太后行大礼,其二,宜妃坐软榻走到皇太后的前面;其三,不尊重新皇帝。尊封先朝妃嫔为太妃时,更将她排除在外。

    胤禟自然也明白,额娘受到如此羞辱,是受自己牵连。毕竟五哥最是个敦厚的,没有和老四结过怨,但胤禟也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犯了哪门子滔天大罪,又几时得罪过他,惹了他如此大的怨恨。

    胤禟回顾自己梦中这一生,从小饱读诗书,娴习满汉文化,精于骑射,既能从事战车式样设计,以拉丁文字母拼写满文、编造密文等,又有出色的结交能力,对朋友贫民下人好施大度,做得最过份的也不过是敲诈勒索那些为富不仁的贪官富商。自己也没有怎么得罪他啊,可他恨自己,简直不共戴天。

    岫烟醒来,见胤禟一脸戚戚然,也是一脸担心。

    胤禟不想将那等污糟之事说与她听,再说那只是梦里,日后到底如何,还要另说。

    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把人抱在怀里,伸手在她衣内,兜住两座沉甸甸的乳峰揉搓起来。岫烟的乳房异常敏感,一经捏玩,乳头立即硬挺起来,被胤禟夹着顶端一阵拉扯和搓揉,快活得几乎战栗起来。

    ”要吗?”胤禟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舔咬着岫烟的耳朵,坏心眼的向她耳内吹着气儿,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岫烟的心弦,”要相公狠狠的插烟儿,让烟儿欲仙欲死吗?”

    ”要……我要……”岫烟迫切地去扯他的衣衫,胤禟便笑着任她动手。岫烟把他的寝袍脱下扔到地上,又主动将自己的寝衣兜儿一一除去,她的胴体实在美得令人窒息,雪白细腻的肌肤,浑圆耸挺的美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简直能要了人的命。岫烟趴到胤禟身上,让她两团软软的美乳和胤禟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摩擦。

    ”你个妖精!”胤禟给她逗得欲火焚身,鸡巴涨得要爆。岫烟觉到,已探手到他的亵裤里,小手灵巧地将他那宝贝掏了出来。

    只觉他又挺又烫,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俯下头去,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

    胤禟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遍身皆爽。岫烟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立时淫心骤升,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胤禟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一对眼睛,紧紧盯着岫烟这个天仙美人儿替自己含阳,愈看愈觉难忍,幸好他定力非同一般,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起来。

    岫烟手囗并用,只求让他畅美,便在此时,顿觉身子一软,原来胤禟一手围上她纤腰,另一手两指探入花瓣深处,沾了一手的水,顺便在她阴蒂上拨弄了两下,登时岫烟就像浑身没了骨头似的,口中娇声不断,下面更是一片泛滥。胤禟见她得趣,再加添几分力,拇指压在小核抚揉,岫烟再难以噤声,吐出灵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胤禟全不理会,变本加厉挑弄她花房,钻刺无宁。

    “不行了”岫烟美得抖腿唇颤,娇啼不止,美目迷离,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再无法把持,朝胤禟喘道:“受不了……相公……快些给我!”

    胤禟见岫烟玉胯间早便浪水潺潺,花唇不住翕合颤动,也是心急如焚,伏身上去,把她那桃红两瓣一分,便扶了肿胀得发疼的肉棒,滑动几下找准方向,便急切地挺身而刺,整根庞然大物狠狠的捅了进去,岫烟被顶得细腰一软,被干得仰起头几乎哭出声来。

    ”轻一点……太大了……”

    胤禟的性器惊人,粗长巨大难以吞入,岫烟花径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儿缝隙,吃力的吮吸着饱胀的大肉棒,胤禟哪里还忍得住,抓着她的屁股狂送一阵,记记点着岫烟酥软的花心,不由攀着他的肩。

    ”宝贝儿里面真是又热又紧呐,吸得我好生舒爽……怎么也要不够烟儿……”

    胤禟性情大作,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只见岫烟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他狂猛地大起大落,花心绽开,不停翕吐张合,琼浆玉液滚滚而出,蜿蜒到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显得又香艳又荡,煞是迷人。

    胤禟的龙枪更是神威大展,涨了两寸的巨枪狠插着流着蜜的嫩缝,插得洞中粉肉也是火一样的烫。

    “相公!”岫烟素知他强悍,他的粗大,像是撞进了她的心坎,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快意得无法忍受了,腰肢放浪的扭摆,含羞急促地娇喘呻吟:“唔……嗯……好深……轻点儿呀~”

    胤禟望着岫烟如痴如狂的媚态,陶醉万分,双手扶在她挺翘的雪臀上,肉棒直挺,岫烟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肏死烟儿了~啊……”

    那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吐着他雄壮的阳物,胤禟欲罢不能,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岫烟只觉快感一浪浪击至,言语都不连贯了:“不行了,不行了,饶了~饶了烟儿罢!”

    那调儿又软又媚,声声酥骨,胜似天籁,胤禟听得心都烧了起来,稍停了下来,细吻她的耳垂,边吻边说:“烟儿真可口,相公恨不得刻刻这样肏着烟儿!”

    只见岫烟那粉嫩小口给他捣撞的翕翕张动,娇弱地含吞着自己,龙根大拉大扯出股股白白的汁水,杀得兴起,粗大的肉根不停的肏干着娇嫩花穴,两颗晃动的阴囊拍打在耻骨上,那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更是轻车熟路地戳在花心的软肉上,惹得岫烟欲仙欲死,吐出娇弱的呻吟,“不要肏了……里头要坏掉了……相公……”

    胤禟自然没这么快鸣金收兵,但见岫烟哀求不已,也不忍心,抽出了依旧昂扬的肉棒,大如鹅卵的龟头滴着淫水抵在了她的唇边,”快含进去,不想相公把下面干坏就含进去!”

    岫烟觉得他语气好凶,泪眼迷蒙地张开小嘴让大龟头滑进嘴里,努力的张大嘴儿容纳他,没想到胤禟突然发力阳具长驱直入,岫烟一下子就被他顶到喉间,被呛到忍不住要咳的时候胤禟又抽了出去,缓过气来又被重新插进去。鼻息间全是淫糜的气味,黑色的森林乱蓬蓬的就在她眼前。

    胤禟抓着她的脑袋控制着抽插的速度,看着岫烟可怜兮兮的努力含住,让他欲火更旺,疯狂的肏干着那张红润的小嘴儿。

    岫烟被他干得口水流个不停,胤禟才抽了出来,拉开她的双腿又重重的捣进小穴里,热情已狂喷而出。

    ”啊!好烫……烫得岫烟好舒服哦……”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小穴里一边抽动一边释放,像有一团火在烧,烫得岫烟整个人要融化似的舒畅,愈发紧贴胤禟,小穴紧夹他那根依旧插在缝内的龙枪。

    而胤禟满足的发射,已爽得浑身酸软,一个翻滚,便仰躺在岫烟的身下,也是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爷也爽翻,不知如何奖励烟儿才好。”

    ”那你之前怎么那样说?”满口的污言秽语,关键还说的特别凶。岫烟只要想到胤禟那样蛮横无理地对自己,而自己没骨气地任他予取予求的情形,就忍不住羞恼。

    胤禟爱极她这副又羞又怒的样子,笑着吻上她的眉心:”我要是不那样说,烟儿怎么会乖乖地让我……”虽然脸上还是一派邪气,但从他眼里发出的光芒,炙热得可以把她燃烧,让岫烟忍不住地面红心跳。

    胤禟手掌盖上她乳房,稍一轻握,岫烟本能地弓起身子,将饱满的双乳送到他嘴边。

    这人也是讨厌得很,含进嘴里吸就好了,他偏不,把手捏住白生生的乳儿,凝望了好一会儿,明知岫烟渴望他将她充血的乳头纳入口中轻咂细弄,舌头却故意在她乳房边缘扫动画着一道道大小的圈。逗得岫烟一双白皙纤巧的葱手使劲挤捏着自己的娇嫩胸脯,当胤禟终于揉捏她的乳头拉扯时,已是美得浑身打战,不自觉地,牢牢按住他脑袋,生怕他离开似的。

    这才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轻啃慢咬,“好甜,真喜欢烟儿的奶子”尤其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岫烟脸烫得真不知往哪儿搁,把胤禟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

    胤禟抱住这饱涨的一对玉峰,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吃了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岫烟一对美乳吞下肚去。

    在他的挑逗下,岫烟浑身所有敏感部位都变得又酥又痒,胤禟的手指摸到大腿根部,轻轻带过花穴口,岫烟便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双手死死抱住了胤禟的脖子,胤禟的手指也终于插进了她的花道,勾着手指刮弄她花壁紧窄的媚肉,岫烟被那指头弄得神魂颠倒,蜷缩成一团,不自觉发出声声媚叫。

    一双美腿也拼命夹得牢紧,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胤禟从层叠中挑出了两颗花核,一阵快速的撩拨,只觉岫烟肥穴微颤,竟然又小小的泄了一回。

    抽出手指还牵了一根儿银丝,伸到岫烟嘴边,岫烟红着脸含住了他的手指卖力的吮吸起来。”喜欢吗?”

    胤禟手指在她嘴里拨弄着,岫烟点了点头。又追问:”是喜欢相公还是喜欢相公弄你?”

    ”都喜欢。”岫烟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他的手指。

    胤禟见了岫烟展现出的淫媚浪态,体内那团炽烈的欲火再一次不可收拾,跪坐在她两腿间,将阳物在岫烟紧闭的花瓣上下来回摩擦,摩擦得岫烟媚叫不断,这才对准了那朵馋的直吐水儿的小淫花就狠狠的捅了进去。

    岫烟“噢”得失声吟叫,臀儿不由自主凌空高耸而起,唯恐被那硕大物事插裂似的,胤禟狠狠地拍了一掌她的娇臀,刺激得岫烟吸吮连连,胤禟被她逗得也受不住,大肉棒连连撑开娇嫩的花穴,次次重重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岫烟那媚穴嫩肉全力张到极致以包容那巨物,他的硕大被她彻底吞没,天衣无缝,胤禟忘形的大动,凶狠地进攻,两个春袋不断拍打阴户,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撞碎。

    岫烟修长雪腿将他夹紧,只觉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岫烟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软着嗓子娇吟:“好舒服……喔……啊……顶到了……”

    这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胤禟有心让她享受一番,也不管什么深浅,加速尽情大动,一轮又一轮猛攻狂插,几要将岫烟那湿滑之极的小通道击穿。岫烟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汁水儿更是如决堤般涌了出来,浇在胤禟阳根之上。

    胤禟给她一浇,浑身一颤,大喊一声快活,双手几乎要将丰臀捏爆。

    “相公,轻些儿……”岫烟也大声地叫出来,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伸出纤秀玉臂想搂他肩膀。

    胤禟便换个姿势,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改为捧起两瓣臀肉,让岫烟跨坐在他的男根上,这种姿势既能让他毫无困难地深入她,又能让两人紧紧相拥。

    岫烟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胤禟一边与她激吻,一边顶送不断,岫烟被他吻得迷醉,情怀大放,竟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臀,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淫佚画面,真是让胤禟美得魂儿都飞了,按住她的纤腰一阵狠肏,干得岫烟全身颤抖,双手在胤禟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娇濡湿滑的嫩肉一阵激烈的抽吸过后,随着深处一阵痉挛,大股热潮狂喷而出。

    感觉岫烟已不胜娇弱,身子连连抽搐,胤禟也觉适可而止,把岫烟紧搂在怀,开始来个最后冲刺,猛抽了数十次,马眼猛地一开,阵阵热精迸射而出,灌溉着怀中这心肝宝贝。。

    抱紧住她,双双倒在床上,拥在一处沉醉于酥软销魂的极度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