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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几次面,还不知道名字。这里的服务员更新很快,不知觉中有人来了有人走了。” “莫明远在这里跟谁的关系走得近?”柳下溪换了一个话题。 “呶,外边站着的大块头。”秦育明一嘟嘴,出门的他们正好看到外面有几名不安的人在附近游走,其中有一个大个子的壮汉见莫明远出来,迎了上去。两人走到一边……“莫明远,你是主要证人请不要走开。”柳下溪唤道。 莫明远脸色不好看到:“看不到犯人,只会对老百姓呼来唤去!” 柳下溪没有理他,继续跟秦育明走在一起:“这里的人有没有身材与龚强相似的?” “我想想……有。任华文,哦,龚强(这名字真不习惯)是那种大从身材,光线暗的话认错人的可能性有。呐,莫明远的朋友小江,就跟龚强身边的哥哥身材很相似。你怀疑,莫明远认错了人么?还是认为他在说假话?” “只有等姜远华醒来才能确定。龚强这个人我跟他打过交道。说不上老谋深算,胆子很大。我觉得他要对邹清荷出手就不会绑架第三者来达到目的。他更可能一直等机会有把握的时候出手。假设一下他,无意中先看到了邹清荷。大吃了一惊,害怕自己的藏身地暴露。他首先最有可能做的是:先逃!而不会采取这么笨的绑架第三者来威胁邹清荷。这样的话,他把自己的退路给阻住了。要报复,他机会很多,而且他最想报复的应该是我。或者,事情有可能是,看到邹清荷他吃惊了。但这个安乐窝他不想丢掉,先派自己的手下来打听,邹清荷来做什么的。打听的对象就是莫明远。龚强与邹清荷的恩怨知道的人没几个,莫明远却敏感地查觉到里面有文章……师兄,你在这里查到了些什么?” 秦育明正听得精精有味,见他换了话题,不满地嘀咕道:“你这家伙把徐教官的座右铭记得很清楚嘛。” “‘怀疑一切可疑之事之人。’”柳下溪笑了起来。 “你的假设前提是:莫明远知道龚强的事。” “你身为侦探居然不知道东正帮,还有脸说。” 秦育明苦笑:“以前我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受到挫折总是安慰自己:时机未到。现在,才算明白没有才能就是没有才能。理想与现实的距离太遥远了。老实讲,毕业后四年里,我接的事都是些寻找失物与抓奸在床。连三流的水准也没达到。这案子我用了二年的时间。”说到这儿,他眼睛发起光来:“我有预感,这事会成就我的名声!” “找到线索了?” 秦育明神秘地笑了笑:“这是秘密!免费告诉你一点消息,事情就算是莫明远做的,他也不是存着害人的心。” 真讨厌!讨厌这个人独自守着秘密偷着乐。 蔡详到底跟王干事说了些什么?老王不停地在擦汗……可怜的又不是热夏。好象每个人都藏着一部分事实不肯说出来……老刑警的蔡叔察觉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更新会慢下来。为了早上能起早上班,晚上不敢晚睡。 血色的映月泉-09 “哟,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穿制服的警察在这儿晃来晃去的?”下午来上班的门卫探着头四外张望。 “听说在追捕通缉犯。” “通缉犯?谁呀?” “贵宾区的任华文兄弟。你有印象么?就是那对一点也不相像的兄弟,哥哥是大个子弟弟是小个子的任氏兄弟。” “当然记得,客人又不多。他们总是四处晃荡,见过好多次面的。对了,说到他们兄弟,我倒是有点印象。昨天,大约在……啊,我记起来了。刚吃完中饭不久,他们兄弟俩人背着包匆匆地走了。我还跟哥哥打了一下招呼,问过他们这是去那里。哥哥说:‘家里有点事。’” “啊?!这可是一条线索!我带你去找警察把这事儿说一说。他们以为任氏兄弟是在黎明左右时失踪的。你昨天有见这对兄弟回来么?” “没呢!你这么说我糊涂了。把事情从头到尾说给我听吧。” “啊,你昨天值中班,上班时间是从上午十点半值班到晚上九点……事情是在你下班后发生的……” 柳下溪和蔡详吃的是快餐,不是柏青小气实在是蔡叔太不知变通了。 “小柳,这案子你打算从那边入手?”蔡详一边吃一边问。 “蔡叔,以你丰富的侦破经验怎么看这件伤人事件?”柳下溪反问了一句。 “……”蔡详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发觉那上面的诚挚的询问。淡然地笑了笑:“以一个时髦的说法来形容吧:这件事就如同一位武林高手在对敌的时候,全身都是破绽而对手却不知道从那里攻击。” 柳下溪也笑了起来。同桌的秦育明用筷子敲了敲碟子:“你们职业警察总喜欢从作案动机上来找突破点。呵呵,有时候作案动机完全不相干,这世上有人喜欢随性做坏事。对他们来说,这甚至不是坏事,只不过是恶作剧、乌龙事件,来证明自己比别人有趣味有头脑呗。” “那有这么无聊的人!”齐一峰不同意。 “小哥,那是你少见多怪。再无厘头的事都有,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多着哩。就拿这件事来说吧,如果不是龚强出的手,完全就是多余发生的。要想破这案子,从作案动机上寻找就会陷进泥沼。” 柏青笑了起来。“柳老六,你的师兄大脑别有洞天啊。” “嗯,以前在学校里,师兄的稀奇古怪的疑问常把教官问倒。”柳下溪笑了起来。“我的看法不同,无论事件源头是什么,发生了的就是真实存在。就会留下一定的线来贯穿整个事件。无意的也好,有意的也好。现在我们就假设这是件无差别的单独事件来看:为什么会选上姜远华?清荷有过落单,从一开始柏青与齐一峰也应该有落单的可能吧。除了你们还有其他的客人,他们也应该有落单的时候。这恐怕是对方内心算准姜远华个头小,体力弱。由这点看来作案人是头脑严密有计划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体力有限的人,给姜远华打了昏睡的药物也同样证明这人不是强壮有魄力的人。为什么在他们来的当晚就动手?在入住的时间他们登记的是两晚。由此看来,只能这么假设:作案人有自己的理由非得在昨夜动手。姜远华是没有背景的外地来的大学生,怎么看都跟作案人完全没有关系……” 秦育明用筷子打着柳下溪的头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你呀,改不了这个坏毛病!总是找一大堆理由来说明事件的可能性。把证据拿出来,堵上对方的嘴。这就是侦破一件案子的最佳方法。” 邹清荷有点不高兴地斜瞄秦育明,不喜欢对方用这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