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言情小说 - 鸾歌引,邀凤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间,总不能让那些雕刻之人现在白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吧?

    白其殊拦住了想要离开的赵公公道:“赵公公,还请你给个准话,剩下的木材到底到了哪里?”

    赵公公故作为难道:“唉呀,白侍郎,你知道,现在正值夏日,那运送木材的百姓们也辛苦,路上必然会耽搁,白侍郎便体谅体谅吧。”

    白其殊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你家皇帝要建造宫殿劳民伤财,这会儿倒怪上他了?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却有几个小太监乐颠颠地搬着凳子跟着一个人后头,白其殊定睛一瞧,原来是平王,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赵公公瞧见平王来这里,也上前行礼道:“老奴见过平王殿下。”

    “臣见过平王殿下。”白其殊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华熙平见着白其殊颇有嘲讽道:“白侍郎这般急功近利,难道不知道慢工出细活么?”

    白其殊咬牙切齿地看着平王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而自己则站在艳阳天里晒了一上午,心里头直骂娘。

    我全权负责宫殿建造,关你屁事啊,用你家木材了?等等……用的好像还真是他家的木材。

    白其殊拱手道:“臣自然知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像平王殿下心急抱不得美人归一样。”

    “白其殊!你!”华熙平气的从椅上站了起来,“本王好心提醒你莫要为了急着邀功而苛刻百姓,给你一些意见,你听不进去也便罢了,还对本王进行人身攻击,你好大的胆子!”

    白其殊连忙后退一步,“臣哪敢,臣不过开个玩笑,平王殿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是楚家的娘子如今不也娶回去了?”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平王气的摔了手中的扇子,“白其殊,你这性子,从商也便罢了,到了官场之上,你便等死吧,指不定哪一日便祸从口出!”

    白其殊笑眯眯地看着平王气愤离开的背影,“臣事务繁重,就不送平王殿下了,平王殿下好走!”

    ☆、第九十七章◎其殊监工

    华襄国驿馆。

    祁之盈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楚玉蕤的“恶行”,“皇兄,上次宫宴上你为何不帮我?你不知那楚玉蕤嚣张成什么样子,当着那般多人的面教我难堪!”

    祁之恒安抚她道:“皇兄知道,你对那个楚玉蕤是恨之入骨,可是,现如今我们动不得她。”

    祁之盈一听到祁之恒这句话腾地从椅上站起来,“为何动不得她?她一个小小的世家女儿,难不成身价还能比我高?”

    “她身价的确比你高多了。”祁之恒还未来得及说话,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把祁之盈吓了一跳,她不知道,面前这个戴着斗笠的到底是何人,又是在何时进入驿馆的,竟然悄无声息。

    祁之恒一看见那人来了,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刚预备说话却又被祁之盈抢了先,“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驿馆,还敢打断本公主的话!”

    斗笠下的他勾了勾唇,没有理会祁之盈挑衅的话语,反倒是自顾自地坐在了椅上,对祁之恒道:“我早便说了,你这个妹妹,指不定什么时候拖你的后腿。”

    祁之盈还准备说什么,却被祁之恒下了令,让下人们带她出去。虽然祁之盈是祁之恒的胞妹,平日里他也宠着她,但涉及到大事上面,他也绝对不会让祁之盈参和进来的。

    祁之盈出去后,祁之恒坐在了那人对面,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偷听后,才问道:“我们下一步应当如何?”

    “呵。”那人冷笑一声,“你背着我同平王结党。”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祁之恒心中一惊,他们做的事情那般隐秘,却不想还是被他知道了。

    的确,祁之恒在几月前华襄帝的寿宴上便决定同平王联手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权无势被架空的太子,而平王手中握有吏部,户部,刑部三个部的势力,却一直被华襄帝压制,只要他出一点头,华襄帝便会有打压的迹象,并且还偏向十皇叔。

    宫里人都说,说不定哪一日陛下仙去,那皇位会传给自己的弟弟。

    故而他俩才会联手,反正十皇叔和摄政王也是私交甚好,如果一下子能扳倒两个,自己怎么说都不吃亏。

    祁之恒揣测着那人的心理,方才他那口气,好像是不同意自己这样做?

    “平王殿下志存高远,同本宫是同道之人,故而本宫才同他联手,不知大人的意思是?”祁之恒问道。

    “同道之人。”神秘人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心中却是鄙夷,什么同道之人,不若说是臭味相投。“殿下想要壮大自己的实力,我自然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像楚策那般自作聪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那样简单。”

    神秘人看了看手中的茶杯,“不管是华和肃还是摄政王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那人摩挲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不过,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白其殊和连亦清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祁之恒眼里,白其殊不过是世家家主,而连亦清也只是个江湖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是那里得罪了那人,要让他费尽心思的想让他们死。

    不过,现下只有他有足够的能力帮助自己,祁之恒自然是听他的,便顺着那人的意思问道:“那,你想如何做?”

    神秘之人压了压斗笠,“白其殊前些日子被华襄帝任命全权负责宫殿修建想必你是知道的。一同监工的还有同平王关系不错的赵公公,我去查了查,那个赵公公,虽然深得华襄帝信任,可早已被平王收为己用,而且,他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贪图小利。”

    神秘之人笑了笑,有欲望之人是最好控制的,这次的宫殿修建里头的利润可不是一点点,他就不信,那个赵公公会无动于衷,“接下来,你应当知道如何去做了。”

    炎炎夏日,白其殊的腰间即便别着把扇子,却从未有人见她打开,剩下的木材终于运来,白其殊从屋檐下走了出来,同赵公公打了个照面。

    赵公公一瞧是白其殊,心中暗道不好,这个白侍郎也太积极了,恨不得每天都来监工,做做样子不就行了,至于这般卖力。

    不过依旧是殷勤道:“白侍郎,这烈日炎炎的,您出来做什么,莫要被晒坏了身子,您进屋吧,屋里头预备着水果呢。”

    阳光强烈,刺的白其殊睁不开眼,她抬了手放在额上,眯着眼道:“我身子还没你说的那般娇气,什么晒一会儿就把我晒坏了,那这些在烈日下还在赶工的工人们是如何挺过来的?”

    赵公公不言语,白其殊却趁机绕过他到了雕刻好花纹的木材旁边,白其殊蹲在车旁,也不顾什么形象,歪头对着赵公公道:“赵公公,白某名下也有几个店铺,辨别真伪的能力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