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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啊,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这是什么话!贾珍顿时气结,忘了要说的话了。 七窍生烟的同时,贾珍心中也是奇了怪了。自己这个儿子平素里唯唯诺诺的,从不敢顶撞他。贾珍想不明白,他今日为何转了性子,学会了顶嘴。 贾蓉的嘴唇裂开了,丝丝疼痛传到了大脑,他无意识的舔了舔。 床前面色尴尬的秦可卿瞧见了,体贴道:“郎君可是渴了要喝水,可卿扶你起身。” 秦可卿说着,伸手过去搀扶贾蓉,让贾蓉给避开了。他看着秦可卿之时,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别碰我,脏。” 贾珍不知道贾蓉已经发觉了他和秦可卿的腌臜事,以为贾蓉说的是他自己,想也不想便道:“你也知道你脏,可卿别碰他脏了手。” 贾蓉懒洋洋的瞟向秦可卿,慢悠悠道:“我说的是她脏。” “郎君,可是可卿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你为何要这般、这般说我。”秦可卿双手一抖,声音打着颤儿,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漱漱往下落,周围的丫鬟忙不迭安慰她。 贾珍一见贾蓉气哭了秦可卿,登时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床沿上,怒道:“你这混账东西,好端端的,可卿又没有做错事,你凭甚辱骂她。” 贾蓉冷冷一笑,意有所指道:“她为什么脏了,你不是最清楚吗?她真的没有做错事?” 秦可卿的脸刷了一下就白了,手脚冰冷直冒汗,身体的力量一下子就泄了干净,,差点站不稳。蓉哥儿……他莫不是觉察了什么? 不可能,她每回和老爷幽会的时候,都是蓉哥儿封闭在国子监读书的日子。他不在家,他没可能会发现。 她瞒得很好很好,连身边伺候的丫鬟们都不清楚,所以蓉哥儿更无可能知晓。 秦可卿不断的安慰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 贾珍眼神闪了闪,心里一阵发虚,不敢直视贾蓉仿佛看破所有,让世间一切无所遁形的黑瞳。 尤氏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听不明白贾蓉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当然,前提是不看她手心留下了指甲印。 贾蓉观察到了,尤氏用力掐了下手心而后很快缩到袖子里的动作。便知她是了然的,只不过故作不知,自欺欺人,执意当睁眼瞎罢了。想罢,他心中又是一声嗤笑。 “今日奶奶天未亮便起身,在屋里等你归家,你却在外头和人鬼混半天弄病了自己。她都没说你什么,你反倒污蔑起奶奶来了,这是什么道理。”宝珠心中为秦可卿委屈,为她不值。 贾蓉含着冰凌的双目,扫向秦可卿身边帮她说话的丫鬟宝珠。“你是什么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宝珠被他这一眼吓到了,心脏怦怦乱跳,肌肤好似冰刀刮似的刺痛,一瞬间便哑巴了。 贾蓉收回视线,阖上眼眸,口吻冷冷淡淡的赶人。“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出去。” 贾珍素来奉行暴力教训,原来的贾蓉自小就在他的棍棒下长大。他从来不给贾蓉脸面,生气了,连命下人朝贾蓉脸上吐唾沫这等侮辱性极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根据贾珍以往的行事方式,可不管贾蓉病没病,惹怒了他,拉起来就先是一顿棍棒。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心虚,贾珍居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恨恨瞪了一眼贾蓉,随即拂袖而去。 听着众人陆陆续续离开的脚步声,估摸着他们走到了门前,床上闭眼的贾蓉突然道:“等我睡醒了,就写休书。” 秦可卿突感一阵眩晕袭来,身子一歪,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大奶奶晕倒了!” “大奶奶!醒醒!” “大奶奶!” 下人们一下子都慌了,全挤在门口叫叫嚷嚷,情况突然变得一团糟。 “贾蓉!可卿有个一二,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贾珍凶神恶煞的踹了房门一脚,大声喊道:“快!叫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继续掉落红包,么啾~ 第5章 听着慌乱的脚步声走远,榻上贾蓉满腹郁气一扫而空,颇为愉悦的勾了勾唇角。他警告了一声嘤嘤嘤哭着的交易系统别吵,揉了揉发晕的脑袋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贾蓉醒来的时候屋里暗沉沉的,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晚饭也没有下来送来。他不必想都知道贾珍故意吩咐来折腾他的。 贾蓉甩了甩脑袋,在月光的照明下找到了火折子,点燃了室内的一支蜡烛。 桌上的茶水不知是何时送来的,已经凉透了。不过热了一天,贾蓉就想喝点凉的东西,茶水的凉度刚刚好合乎他的心意。 贾蓉连斟了几杯,滋润了干疼的喉咙,身体顿感一阵舒畅。 夜风闯入了屋内,吹动着烛火摇曳。光线忽明忽暗,端坐在鼓凳上面色淡定的贾蓉,抬头的一瞬间,神态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人还是那个人,五官模样还是原来的那样,只不过他的眉眼给人的感觉,少了白日里的懒洋洋,多了几分恣意和任性。 贾蓉打小长相漂亮精致,特别的受女孩子喜欢,周围的男孩子因此格外讨厌他。因此他幼年成长的过程中遭受了一些不美好的对待,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 贾蓉的家庭十分的冷漠,父母都不怎么关心他,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现他身上的不妥之处。 直到次人格喜欢上了女装,某次给父母撞见了他的化妆现场,双重人格的存在暴了出来。贾蓉的父母觉得一个精神病的儿子丢了自己的脸,强制贾蓉进了精神病院。 当时,他们看着被关在病房里的贾蓉,表情仿佛丢了一块脏东西,如释重负,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也是在当晚,贾蓉就吃错了药停止了心跳。 而今贾蓉的气质发生了大转变,便是次人格掌握了身体出现了。 次人格贾蓉嗅了嗅身上苦涩涩的药味,撅了噘嘴,站起来环视屋内一圈,视线凝滞在了床边不远处方桌上放置的妆奁。 贾蓉登时一展笑颜,端起烛台,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妆奁处坐下。 镜面好似蒙着一层气雾,显得有些模糊,看人只有七分清晰。烛光下,贾蓉单手托腮注视着铜镜面,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他嗅着脂粉香,目光飘向了桌面上小巧精致,或是圆的或是方的雕花木盒。 贾蓉一并打开木盒,分辨出了,里头装着的分别是口脂、妆粉、头油、眉黛和蔻丹水等古代女子惯用的化妆用品。 贾蓉用指腹轻轻沾了点儿轻嗅了一下,复又捻了捻,面部流露出的嫌弃之情越来越明显。种类少倒也罢了,可质量粗糙就不能忍了。 尤其是其中一个盒子里装的粉末,一股子铅的味道。人的面部肌肤涂上了这东西,脸还能要? 其实,是用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