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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收回去。”

    “家庭和睦多好,我想您一定不希望我一个外人坏了你们的和气吧?”

    阿纾笑得很得体,只是由上而下的俯视本来就带着压迫性。她话倒是真心的,只是楼下女人的和气,不属于她和她的小男友。

    她和钟离才是一家人。

    决定要一起离开的时候便是一家人了。

    2.

    钟离听到镇上的混子给他传消息,说他妈带着人去找阿纾麻烦了。他知道后二话不说翻墙逃课,直接往家里跑。

    等到的时候果然看到小楼下面围了一圈人,他妈正拿着过年用的大擀面杖在下面趾高气昂骂着楼上的阿纾。

    他拨开人群,一把夺过了擀面杖。

    “在嚷嚷什么?张口闭口就是骂街,烦不烦!”

    钟离妈见自己儿子居然当众打他脸,心下的火窜的更高了。

    “你个混账东西!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和你妈还不能教训她了?你搞清楚你是谁的种?老娘养你吃喝供你读书你还管起老娘来了?”

    又来了,又是这些话。

    从来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只负责生下来给口吃喝就是养育,说话三句不离压制管教。

    他真的烦了,也真的倦怠这样的家庭。哪怕是到了现在这个境地,钟离也仅仅只是觉得厌倦了而已。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冷淡的人,天生就透着距离感,在讲究人情的社会里,这样的冷淡便成了坏。

    那他大致是一个坏种。在女人和亲情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没有一丝愧疚迟疑。

    钟离最后看了一眼他的生母,然后走到楼下门口,缓缓地把空了的啤酒瓶拎起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随后他举着破碎锋利的瓶口,对着旁边显然已经吓到的众人。

    “还不滚吗?”

    少年人略显单薄的身体,在群人面前却异常挺拔,他用最野蛮的方式捍卫着他的喜欢,在随波逐流的流言蜚语中逆流而上,做着离经叛道的选择。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人,如果他的父母也是正常的父母,也许他可以好好的和自己的父母介绍他喜欢的人。他想如果是那样,妈妈应该会格外喜欢阿纾,她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爸爸可能会嘱咐他要学会当一个真正的男人,学会负责和担当。

    可惜他没有。于是坏种只能用这样畸形的方式,赶走试图伤害他和她的大人们。

    3.

    看戏的最终还是散了。

    钟离凶起来确实不好惹,加上被气昏了的钟离妈大骂了对方,见自己儿子确实没有要回心转意的意思,只能先回去和钟离爸商量。这场闹剧才堪堪止住。

    钟离抱着阿纾,手心顺着对方柔顺馨香的长发,嘴唇不停地亲啄着女人柔软的侧颈。

    “吓到了吗?”男孩学着男人的样子,把阿纾整个人都按进怀里,占有欲使得他不想放手,“我应该在家陪你,对不起,他们说那些话。”

    阿纾却笑的很开怀,她顺从的靠在对方怀里,比钟离小了一大圈的手环着少年人的脖子。

    “哪有,就骂了一两句,你来的很及时,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小朋友好勇敢啊,一个人把他们都赶走了,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阿纾看着钟离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心情更是好了很多,她侧头含住对方粉嫩的耳垂,牙尖衔住舔了两下。

    这个举动惹得钟离大手把人放倒趴在他的腿上,像大人教训捣蛋的小孩儿那样,给了对方的屁股肉好几下。

    阿纾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整个人都傻了。被打了两巴掌她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脸红的快要烧起来。

    “你……你在干嘛呀!”

    钟离红着脸坏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准备干你!”

    说完就把人整个抱起来往卧房里走,边走边得意说道:“不许在拿我当小孩儿了,你老公这么凶还被你叫小朋友,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让你长长记性!”

    阿纾满脸不可置信,想挣扎却逃脱不了。这个年龄的男孩精力过于旺盛,这要是被他得逞有她得被操好几个小时,还不得被玩坏了。

    钟离知道怀里的狐狸打什么主意,把人放在床上后就把手伸进对方的裙底三下五除二脱下女人的内裤,然后一手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直接把手里的蕾丝内裤塞进她嘴里。

    “你一求饶我就心软,既然要罚你,就先从罚你不许撒娇耍赖开始吧。”

    阿纾瞪着眼睛,窥探到身上的人凌厉的眉眼在稚气中逐渐显现。她这才明白,孩子逗起来虽然好玩,但是雄性恶劣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被玩了个透的女人在心里骂了无数坏话,最终却是全身酸痛,连下颌都兜不住口水,又被钟离乘机舔了好久。

    钟离心满意足抱着早就软成一团的女人,呼噜呼噜睡过去了,睡之前还混账的把胯下的东西塞到她早就肿胀的穴肉里。气得阿纾用脚蹬了好几下,最后实在挣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睡之前阿纾狠狠地在心里发誓,小破孩儿,咱们来日方长。

    尽春番外二(相配·上)

    番外二(相配·上)

    1.

    今天这场生意谈的还算顺利。

    钟离举着杯子把最后一口酒干了,杯口朝下向合作伙伴示意。对面纠缠大半晚上的老总总算看到了诚意,从旁边的女秘书领口处抽出钢笔,爽快地签了字。

    “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啊,钟老板真是年轻有为。”

    老总显然喝的高了,这会儿搂着旁边的秘书说着醉话。女秘书虽然贴着老总,但是一双眼睛总是往对面的钟老板身上瞟。

    但钟离没注意到,等老总把单子签了以后他就有些心不在焉。

    这几年应酬下来,他酒量虽然上去了,但是胃却出了一点小问题。他想起今晚临走之前阿纾对他说少喝点的模样,心里更想她了。

    从镇上出来到南边已经有六年,钟离跟着阿纾扎根在南边经济特区做起了生意。钟离胆子大心里也憋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儿,加上阿纾原本的人脉和独到的眼光,他们俩这几年倒真的拼出了名堂。

    只是阿纾本身就是懒性子,生意上步之后就去捣鼓她的花草去了,应酬也去的少。今天这单子本身她也要来的,临到出发阿纾又耍赖不想动了。

    “我乖乖等你,你乖乖少喝点酒,好吗?”

    钟离只能顺从,走前还按着人亲了好久才走。

    这会儿脑子里全是女人被吻到潮红的脸,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醉人的花香味。

    他有些麻了,想现在就见到他的姐姐,最好是能把脸埋在对方软嫩的肚子上,一动不动享受女人的抚摸。

    “钟总好像也喝多了呢,需要我帮您订一间房吗?”

    女秘书说这话带着超出职业规范之外的笑,一旁的老总倒也没阻止,反而在一旁附和劝说钟离。

    “我看钟老板也累了,就在楼上休息休息,一会儿给家里夫人报个平安就是。”

    钟离结婚早不是什么秘密,当初结婚也没请多少人。他们到南边的第三年就去登记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