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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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劝说不了嬴政,黎筝暗自心焦。 棉花的功效和好处,并不如土豆一般直观可见,最起码也要等待一段时间之后才能见效。 百姓不懂这是为了他们好,很容易再度坐实嬴政的暴君之名。 施行这般高压政策,另外一点坏处,就是容易丧失人心。 此时的秦国军力强盛,在战力方面可以说横扫整个战国都没什么问题,真正有问题的地方,只在于“人心”二字! 只有手握“人心”未来才有太平江山可坐! 黎筝苦苦思考,终于想出一个两全之策来。 既然百姓不愿意种植棉花的原因是粮食紧张,无法确保所有人都能填饱肚子,那这个情况岂非跟新中国刚成立之时,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生产力不足,商品货物粮食匮乏的情况相同? 当时的领导人是怎么做的来着? 施行粮票! 一想起粮票二字,黎筝的思路立时通畅了。 粮票之法,即为计划经济,由朝廷来收拢所有地区的粮食,再统筹计划,将食物分发到每一个百姓手里,确保所有百姓都有粮食可以吃,不会因为饥寒而大量饿死哪个地区的人,另一个地区却因为土地丰饶,没有遭受天灾,将粮食存放到了变质也没人去吃。 同时,使用了这种办法之后,所有百姓手里都会分发到足够的粮票,无论从事什么职业,种植什么品种的植物,都将有饭可吃,有衣可穿。 乃是一种将国家物资进行重新分配,合理规划的绝佳方法。 黎筝打好了腹稿,便将这一连串的想法全部告诉了嬴政。 “···不过,对于朝廷来说这将是个非常大的工程量,需要派出信得过的专人去验收粮食,再统一筹算,统一分配。” 嬴政的眼睛越听越亮,恨不得鼓手叫好。 如此新进的做法过去从来没有人提出来过! 只要仔细往里思考,就能知道使用这套管理方法,能够让每年因缺少粮食而死亡的百姓极大的减少,甚至清零! 并且还能一举削弱地方权力、士族权柄,增强中央/政权! 嬴政越是想越是心潮澎湃,当下便高呼了三个“彩”字。 他猛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激动地快步走下来,一把抓住了黎筝的双手。 但仅仅只是这样对嬴政来说还全然不够,他一双剑眉星目紧紧盯着面前的翩翩少年,眼睛里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放开了少年的手,他一把将人抱到了怀里。 “彩!彩!不愧是寡人的爱卿,秦国泰山北斗的重臣!竟能够想出这等前无古人的惊世妙计,解决了多少年悬而未决的百姓生计之难题!好!真是好啊!” 一双大手将黎筝的背拍得“砰砰”响,又迫不及待地将人放开。 嬴政挥手命令赵高赶紧去组织大臣们前来对黎筝说出的千古妙计进行学习,并要求一些年龄较小的隐宫去拿纸笔,将黎筝的话全都记载下来。 要知道,前一个得到嬴政如此对待的人还是写出《五蠹》的韩非。 黎筝稍显局促。 在急迫地想出了如何解决民生问题之后,她又想起了这种办法中所藏有的隐患。 粮票的确可以解决大部分人的吃饭问题,但后世的管理制度跟秦国现状又有所差别,想要直接套用,有一定难度。 毕竟想要使用粮票,就要提到更为细分的工分制度,不能因为国家有了良好的惠民政策,而喂养出了许多懒汉,让黎民百姓认为,不需要辛勤干活,白白躺着就能由国家来养活。 所以工分制度的推出势在必行,要以此来奖励能干者多劳多得,懒惰者不劳不得等等。 再来,新中国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已经将地主阶级处理的差不多了,但现在的秦国还多得是士族地主等人。 如果不仔细商量好具体的实施方案的话,秦国可能不需要向外打仗,光是因为跟换管理制度所导致的内部矛盾就够吃上一壶了。 可嬴政看黎筝的眼神已然宛如在看世界上的另一个商鞅,此时再打退堂鼓明显不太合适。 这位对待其他事物都冷漠淡然以对的君王此时就仿佛看到了宝藏的巨龙,态度热崇,情绪高涨,准备为秦国打开新的篇章。 黎筝吞咽了下口水,感到有几分吃不消。 粮票、工分、统筹管理、计划经济,这四样政策中都包含着巨大的智慧,想要让秦国从后世的管理制度中吸取足够的经验,将这种智慧运用得如臂使指,还需要大量的思考与探讨。 黎筝准备等到将这几种政策全部讲给秦国的能人将相听了之后,再与他们细细商讨出如何把适用于未来的政策,放到现在的秦国来使用。 至于目前—— 黎筝转换话题,示意始皇大大他俩旁边还跪着两个造谣生事之人亟待解决。 如今棉花的身份揭晓,是绝对的利国利民之物,又哪里跟崔婆口中的“骗人道具”有任何程度上的相关之处? 跪在地上的崔婆、梁力二人同样汗流浃背,面色青白,瑟瑟发抖。 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没有任何辩白可说了。 第76章 “妖言惑众者, 按律当斩。” 在秦国,对造谣生事者的处分是极重的,秦律规定, “诽谤者,族诛。” 族诛就是连坐,意思为不仅仅只是杀这个造谣者,而是连他的家人、血亲一并杀死。 但顺藤摸瓜往下一查, 就发现这两人在秦国境内使用的都是假身份, 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亲人,再盘问上一二,便知晓这俩脱去假身份之后, 从事的职业是拍花子,过去做的都是天怒人怨的拐骗儿童、拐骗妇女的罪大恶极的事情。 严加拷打之下,崔婆梁力两人实在说出了不少事情,那些罄竹难书的罪状, 嬴政看了都觉得恶心。 他大手一挥,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两人送去了集市,以他们的惨状警示众人,不可胡乱非议朝廷重臣。 这时,崔婆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打扮已经在残酷的刑法下遗落的半点不剩, 她双臂被人架起,身子前倾,头颅狼狈的垂落,乌黑亮丽,精心梳理管起的头发乱糟糟的跟鸟巢无异。 两个押送她去集市公开处刑的士兵毫不留情的对待她, 将她往外拖拽的力道与架势完全不像是在对待一个活人,而是一条野狗、一个卑贱的杂种、一只吃泔水长大的牲畜。 而崔婆也确实配得上这个评价。 她一生不知拐卖了多少夫妻唯一的亲生骨肉, 再转手将人卖到连只鸟都飞不出去的穷乡僻壤,让他们暗无天日,至亲分离的活在人世;她一生不知摧残了多少健全者的身体,使其天残地缺的在路边乞讨要饭,只为换得路人更多的同情悲鸣,将钱财奉上;她这一生——她这罪孽深重的一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又是重重的一下拉扯,崔婆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卸下来了。 士兵们暴力的对待让她痛苦得呻/吟起来,面部肌肉的运动又使其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她那张曾引以为傲的,屡次用来欺骗路人获得好感降低警惕心的美好的脸蛋,被上头青紫红肿的印痕毁坏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