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都市小说 - 徐解来日在线阅读 - 第110章

第110章

    思绪回归现世的卓蔚成又开启了他的“念叨”模式:“嘶,我刚才查了未来两周的天气预报,遗憾的是,全是晴天,不过我给你买的防晒霜就能派上用场了。”

    “嗯,我会把钱补给学长的。”

    “不用转我钱,你们下午六点半下训,吃饭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食堂一定很挤,到时候我把饭送到操场,和你一起吃,晚上下训的时候我就在操场门口等你。”

    “好,到时候我把那些钱合着饭钱一道转给学长。”

    卓蔚成直接无视了他的后半句话,“哦还有,你们每天六点集合,那时候食堂都还没开吧,所以我提前买好了肉松面包,放在这里。”

    卓蔚成说着就拉开自己书桌最上面一层的柜子,向郁景徐展示那足足塞满一柜子的面包,他甚至还买了一箱用来防止男朋友噎着的高钙奶。

    若是言舍长还在场,肯定会怂恿他去跟着再军训一次。

    见自己的话对方一点都听不进去,郁景徐无奈叹气,“买这些的钱都是学长之前辛苦家教赚来的,我不能无故接受。”

    卓蔚成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无措的神情,“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如果答应的话我就让你把钱给我。”

    这听上去像极了某种霸王条款,但郁景徐却完全没往这一层去想,他根本无法抵御卓蔚成的眼神攻击,于是认真地发问道:“什么请求?”

    “你可不可以主动亲我一下。”

    第80章 欲望深入

    他看着目光呆滞的郁景徐,立马洒脱道:“逗你的。”

    卓蔚成本来就没打算要为难对方,只是有时忍不住恶劣地逗弄一二罢了。

    殊不知就在下一秒,自己就猝不及防地被抵在了柜门上,紧接着那柔软的双唇便覆了上来。

    郁景徐还是有些不得章法,卓蔚成倒是觉得对方这点也很吸引人,在初时短暂的震惊过后,他故意不作任何反应,由着郁景徐自己去摸索,以这样的方式来掌握主动权。

    对方渐渐有些脱力,他们身量相当,不存在身高差的苦恼,所以这完全是由于缺氧造成的。

    又过了数刻之久,郁景徐才终于和他分开,但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坚持这么久,这倒是令卓蔚成十分意外。

    于是他等对方稍稍喘过气,便立刻欺身而上,为自己方才接吻时木楞的反应稍作挽回。

    那曾让他们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交换体温的证明,此刻,他们能将那些平常而又世俗的时光尽数抛却,专注感受彼此的心头悸动。

    很快,不止是嘴唇,他们的身躯也紧紧相贴,纵然衣物隔绝了两人的体温,但某些变化还是让人无法忽略......

    原本沉浸享受深吻的郁景徐瞪大了双眼,他感觉到了,有个热情的物件正顶着自己,似乎是想要诱导自己和他的主人更进一步。

    这次他们依旧过了很久才分开,不过一脸窘迫的对象变成了卓蔚成——毕竟情动之时,难免会产生一些生理反应。

    “......抱歉,我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卓蔚成落荒而逃,很快,浴室里面就响起了剧烈的水声。

    而郁景徐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指尖仍在不自觉地摩挲着嘴唇。

    真是令他,无法忘怀啊......

    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好像一直都是由卓蔚成主动,让这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定局,他也陷入了被动的境地,鲜少去正视自己的欲望。

    自己的欲念明明也如那爱意,一点都不少于卓蔚成,只不过他总是不忍破坏自己在学长眼中的形象。

    但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他又算不得是个“老实”人。

    因为就在刚才,他也一并跟着起了反应,鲜少疏解过的欲望实在是让头脑发胀,不同于卓蔚成的极端之举,他纯粹是靠自己的意志硬生生地给压制了下去。

    而卓蔚成冲了大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刚从浴室里一出来就连打了两个喷嚏,脸上还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而郁景徐正撩起军训服的上摆,露出一截劲韧的腰肢,他的头上还盖着一顶军帽,那过于宽大的迷彩裤则被一根棕色皮带束在腰间。

    他刚才在洗漱镜前试穿了一下军训服,现在正准备换下来去洗澡,这一身军装衬得他整个人腰板挺直、精神气十足。

    卓蔚成用余光瞥见一眼后就立马挪开了视线,否则他就得回去再洗个冷水澡。

    但这并不妨碍他前去调侃对方,“这是哪里来的人民子弟兵?长得真板正。”

    郁景徐想到自己刚才在镜中的模样,连连摇头,“学长可别这么说,我哪儿有一丁点儿军人的样子。”

    “明明就帅呆了好吗?”

    卓蔚成紧接着又不吝辞藻地扯出一大堆话来夸他,直叫他躲进浴室里换衣服才得以消停。

    郁景徐在今晚洗得尤为细致,因为他有预感,自己未来两周可能都会过上一种极为粗糙的生活,所以现在他得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可即便如此,他洗澡的速度还是比卓蔚成快上不少,终于让那位向来以脸皮厚而著称的人无比尴尬,甚至不敢正眼去瞧他,早早就躲进了床帘。

    卓蔚成这一躺就躺到了半夜十一点,他无所适从地在狭窄的铁架床上翻来覆去,却迟迟没听见隔壁床位上传来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