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都市小说 - 十年,陷爱强制在线阅读 - 第16章

第16章

    他厉声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旁边的孩子们都被吓得没了声音,有一个胆儿大的孩子站出来说:“刚才是宋青松骂这个哥哥。”

    宋青松像只小狮子一样吼道:“对,我就是骂他怎么了,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宋时渊一声怒喝:“你给老子闭嘴。”

    宋青松小脸铁青,梗着脖子,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老太太也赶了过来,看见她的心肝大孙子就那么坐在地上,连忙让管家扶起看看伤情。

    孩子妈妈也过来了,宋青松只是摔在地上,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宋时渊踹他那一脚,确实疼。

    宋青松被管家扶起来,委屈着一副小脸躲在妈妈身后。

    孔羽听了来龙去脉,慌忙地向宋时渊道歉说:“别生气,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乱讲话。”

    又转向江成书说:“江老师,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江成书憋红了脸,被小孩子踢了两下,自然没法追究,于是说:“没事,没事。”

    不料宋时渊两步就把孔羽身后的宋青松拽了出来,怒容满面的把他拖到了楼上的屋子里。

    大晚上的,整个宋家鸡飞狗跳,宋时渊要打,宋老太太拦着说:“他不过就是个孩子,你要打就打我。”

    宋时渊问:“他是个孩子,那孩子嘴里的话是谁教的?”

    老太太被问蒙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爷子连忙过来解围,拉着宋时渊的手说:“好了好了,今儿是我的寿宴,你给宋家大小留点面子。”

    宋时渊说:“行,今天我给您这个面子,只罚他跪一晚。”

    说着就拖着宋青松往书房去,老太太还要上前,被孔羽拦住了:“妈,青松确实不对,这口气您得让时渊出了。”

    立在一旁的江成书,恍恍惚惚的如提线木偶一般,走出了老宅的大厅,心头不停的盘旋着刚才宋青松愤怒的样子,以及他口中骂出的那几句话,下/贱,婊/子,狐/狸精,他用这种方式来保护他的母亲。

    宋青松是宋家的嫡孙,自然是最得宠的那个,宋时渊经常不在老宅住,所以缺乏父爱,宋家二老便更加疼爱她,老宅上下都知道这是家里的命根子,好在家教很严,也没惯出什么不着调的毛病,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也着实是让孔羽惊了一身冷汗。

    书房里,宋青松虽然被打了一顿,但是一个字也不敢叫屈,他是整个宋家的心肝,一大家子这么宠着,他谁都不怕,但是怕他的亲生父亲,那种来自心底的恐惧。

    被罚抄写金刚经,小孩子一笔一划的拿毛笔工工整整的写着蝇头小字,宋时渊看着,还是忍不住训斥着:“手拿那么近干什么,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宋青松默不作声,调整了一下,手腕勉强不抖了,宋时渊不耐烦,俯身抓住他的小手,写了五六个字。

    之后不急不慢的开口道:“我和你妈妈怎么相处,那是我们大人的事,你是男孩子,不要总是揪着这些家长里短,你是我宋时渊的儿子,是宋家的嫡孙,将来这个家里的产业都是你的,想要做大事的人,就要有容人之心,懂吗?”

    宋青松也许还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因着昨天江成书在老宅受了委屈,回到御家园,宋时渊小心翼翼的把人哄着洗澡睡觉,安慰着,江成书从回来就一直面无表情,也不嫌他唠叨,他说什么他都一句嗯,再说的多了,连这个“嗯”字都没有了,宋时渊顺着他的毛,哄着劝着,好话说了一车,差点膝盖软了,想给他跪下赔罪。

    第二天吃早饭时,宋时渊突然问他:“我昨晚想起一件事,你那年在学校已经学了一年散打了,怎么连个醉鬼都能办了你。”

    江成书有一瞬间的慌张,喝了一口清粥说:“当时可能吓坏了吧,都不记得反抗了。”

    宋时渊眼底闪过精光,半天没说话,直到这顿饭吃完了,说了一句:“以后别拿这种事耍心眼,我受不了。”

    第18章 一丝不挂

    宋时渊说中了,当年的事是江成书自己没想反抗,或者说从他看见三叔看他的眼神不对,他就存了勾引他这份心,宋时渊在床事上有洁癖,送给他享用的,基本都是雏儿。

    宋时渊这个人没什么道理可言的,江成书见过他的一个床伴因为偷腥被他扔给保镖们,那个男孩最后被折磨的很惨扔到了大街上。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个干净的太容易了。

    江成书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那天如果没被救下,那么在宋时渊眼里他不过也就是个破烂货,送回去宋时渊也不会再要了。

    可是他不明白,宋时渊昨晚想明白这件事后,真是直接戳了他心窝子,为了离开他,江成书真豁得出去。

    翌日,宋时清给哥哥去了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约过宋时渊了,两个人虽是同根生,成年了便各忙各的,往根上说,是宋时清看不上哥哥阴狠暴戾,风流成性的样子。

    他约宋时渊在一家拳馆里碰头,宋时渊准时赴约,两个人到了拳馆。二话不说,照例先打上一架。

    宋时清憋了一肚子火,宋时渊却没看出来,但他岂是能认输的性格,硬扛了半个钟头。

    早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那种身手,毕竟已经四十岁,和刚三十出头的弟弟,体力和精力上都已没法比,他早已不是宋时清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