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都市小说 - 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在线阅读 - 第38章

第38章

    “只有妓子才不会被彻查,卖身契上随便编个身份来处,青楼管事见到容貌绝佳的姑娘着急掏银子买下,不知哪天才会想起查查底细,而为其赎身的人便更不会去查了。”

    谢辞捏紧手中的纸,上面是被可疑人入了宅院的官员名单,二十几人,小到周围县郡的县丞,大到在朝堂有一足之地的高官,令人胆战心惊。

    如果这些女子都像那个胡人女子一般美貌,连他这种不以玩乐当真的人都有一刹动过纳妾的心思.....

    名单上只有一位武将,多数是文臣,是选中的还是随机的?这些女子比那个胡人女子早入皇城,但这些官员并没有身亡,所以目的不是让他们死,探取机密?

    谢辞将名单折好揣进怀里,看来要死的只要他一个人,那个胡人女子是专门为他而来。

    “我可真是好大的颜面呢。”

    “将军何意?”

    “没事儿,还有别的消息吗?”

    竹越点头继续道:“属下派人查了那些女子的来路,虽不知身份,但她们所有人皆来自琢州。”

    “琢州?”谢辞倒是想过,那名胡人女子便是从琢州来的,但他当时以为,那女子是知道计昭明不日返京,所以故意设计去到琢州被计昭明带来。

    那女子所听命之人想必也知道他和计昭明的关系,赌计昭明带回来的人,不会让他生出戒备。

    虽然....对方赌赢了,但还好结果不算太差,他活着,计昭明也活着。

    “琢州临海,海路陆路通商,富庶繁华,较之皇城相差无几,却也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有心在那里落脚不算难事,没想到又快要和昭明兄见面了。”

    “将军可要告知五殿下?”

    谢辞乐了:“傻呀你,我们能查到的事,他能查不到?只等他想办法混到这份差事,出发便是了。”

    “对了。”谢辞突然眯起眼睛盯住竹越,盯得竹越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将军?”

    “我问你,我爹就没让你找我回去?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知津兄那儿啊?”

    竹越挠挠头表情有些难看:“知道...是知道,但.....”

    “但什么?哼,是不是太想我又拉不下脸求我回去呀?”

    “将军,您想得太多了。”竹越认真地泼冷水,“就因为知道您住到五殿下的别院,侯爷更生气了,说你厚颜无耻,一天骂你三遍,连夫人都不敢劝了。”

    三遍两个字被加重声音且用手比划了出来,谢辞撇撇嘴,怪不得早朝见到爹白了他一眼,他还以为看错了。

    “气死我了!臭老头,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竹越老实收回手指:“将军,您就回去跪着磕几个头求求侯爷得了,何苦呢这是。”

    “休想!我就是睡大街吃狗饭!也绝对不求他!”

    竹越无语且无情地一针见血道:“就您的俸禄,再以将军您眠花宿柳的开销,睡大街吃狗饭,指日可待。”

    “滚!”

    第四十七章 甘做钳鹬之蚌

    坤宁宫内。

    李徐浅尝一口热茶笑道:“母后宫中的茶换了?比从前的更清香。”

    “是陛下新得的,赏了些。”

    “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不知要羡煞多少夫妇。”

    沈华玲掩唇轻笑:“几日不见,怎么小五也会耍贫嘴了?”

    “儿臣说的是真心话,怎么能算贫嘴呢。”李徐放下茶盏想想低笑了两声,“不过最近谢辞被嘉良侯赶出来,非要儿臣收留,若母后说是贫嘴,那也该怪谢辞带偏了儿臣。”

    “阿辞被赶出府借住在你那?”沈华玲大概想到了缘由继续问道:“住了多久了?”

    李徐叹口气:“有半月了,嘉良侯不派人来找,谢辞也赌气不回去,儿臣也是....唉。”

    “怕是你受不了他那嗜酒好色的毛病?”

    李徐面露犹豫,少顷轻轻点点头:“母后有所不知,谢辞他还时常拉着儿臣一起去...去..唉,母后可否劝劝嘉良侯?”

    沈华玲瞧他为难的样子反劝道:“住就住吧,你便多忍耐忍耐,想来不会在你那太久。”

    “本宫知道你的性子,心里看不惯他,但阿辞那孩子从少时开始就与太子不亲近,现在出来这档子事,你若是与他再出什么岔子,那他可就真与坤宁宫生分了。”

    李徐蹙起眉又是叹息沉默一会才点点头。

    “儿臣知道,请母后放心,他现下还是将儿臣当作朋友无话不谈的。”

    沈华玲安慰道:“委屈你迁就这混世魔王了。”

    “儿臣不委屈,儿臣知道谢辞心高气傲难以彻底归附,可偏偏又与皇兄不睦,所以为了母后和皇兄,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好孩子。”沈华玲满意地笑了笑。

    “儿臣还有一事想向母后禀明。”

    “何事啊?”

    李徐目光扫过殿内宫人,沈华玲抬抬手命令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

    “是,儿臣想说的是皇兄与王芊一事,母后觉不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奇怪?”

    沈华玲面上严肃起来:“不仅本宫,太子也是稀里糊涂。”

    “皇兄那日酒喝得不少,怕是记不大清了。”李徐继续说着。

    “但母后与儿臣皆知皇兄为人,他就算醉酒也绝不会做下那种事,而王芊此人儿臣也算相熟,率直真诚,并非肯因攀附而献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