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历史小说 - 宿主别跑!病娇反派掐腰狂宠在线阅读 - 第11章

第11章

    苍獒雪是草原霸王,说话向来狂野粗糙,喝起酒来那废话更是不计其数,男人一喝了酒,便最爱吹嘘那裤裆里的事,分明没得手,那吹鼻子瞪眼的,硬是说的跟像回事似的。

    一来二去的,谁不知道那草原霸王与当今先皇后的桃色韵事?

    墨浔看他这神色,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些。

    苍獒雪每找他来疏通淤堵时,总会吹嘘些荤段子,分明也是个没真刀实枪干过的愣头青,就靠着看了几本香艳话本,这编故事的能力却是一套一套的来。

    墨浔见状,目光冷然,“宗祁月,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回过神来,宗祁月依旧有些委屈,用控诉的眼神直盯着他,“那你说,你浑身的武功是怎么废了的,还有,身上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谁替你解的毒?”武功?蛊毒?

    “你是去过陛下的书房了?”

    宗祁月点了点头。

    “确实,我武功确实被废了,也确实中蛊毒了,但陛下病危后,我找了西域蛊毒师,身上的毒早就解了。”

    当然,那是找系统兑换了一点小道具,屏蔽了感官。

    毕竟按照原剧情走势,除了有中毒一些香艳画面的描写,后面也没有他的戏份了,剧情不被描述的部分,他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想不到自己这次竟然闹了个大乌龙,宗祁月有些尴尬,但是手还是捏着墨浔的臂弯不放,湿哒哒的眼睛直盯着他。

    如今,二人都泡在池子里,衣服更是因为水的浸透而变得若隐若现,热气往上腾着,每一寸肌肤都被熏得粉红粉红。

    “师父,我有点难受。”

    “我去传宫女进来。”

    “师父,我不要!”宗祁月目光像是有着钩子一样锁着他,有些委屈的趴在他的肩膀,轻轻的咬了一口。

    “我是真的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墨浔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自己就是干活的命。

    他伸出手去,拿起放在旁边陶瓷盘上的年糕,年糕本来是软绵绵的,但是经过了蒸烤,如今变得又大/又/硬。

    年糕用料很好,用上好的米锤打而成,光是靠近就是一股米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虽然表皮是硬的,但中间还有些白的芯。轻轻一捏,那黏稠稠的,年糕糊就溢出来了。

    墨浔的食指指甲有些尖尖,划过年糕皮,带起一阵一阵的酥,像这种外酥里嫩的年糕是最好吃的。

    不是太熟,嫩的刚刚好,蘸一些旁边的蜂蜜,带上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水光,甜滋滋的。

    “怎么样?这味道还可以吧。”

    “师父,你手艺真好,真好吃。”

    随后,宗祁月又缠着墨浔又多吃了几盘年糕,这家伙属实是年轻人,年轻力壮,精力无限。

    非把他累得整个人手都抬不起来了,才肯罢休。

    对此,墨浔只想哀嚎,打算等明天,好好的把宗祁月的书房给翻一翻,看看他这些年到底都在看什么鬼东西。

    怎么从一个好端端的直男变成了一个蚊香弯男?

    【宿主,我认为我们应该改变一下计划了。】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

    墨浔心头跳了跳,【你说?】

    【首先宗祁月这条线应该死掉了,苍獒雪那条线应该也死掉了,我们就只剩下两个备选项了。但是,现在,他们都没来找你。】

    【任务,不能失败。】

    墨浔也皱紧眉头,忍不住呢喃出声,“那怎么办?”

    【肯定是咱们之前离开的时候做的事不够狠,所以才没有拉起仇恨值,导致这边两条线彻底失败。】

    【082,你的意思是…让我再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

    系统的语气带着肯定,【不仅如此,我们还不能坐以待毙,等他们上门,我们要主动出击。】

    【懂了,我马上收拾东西跑路。】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妹妹的生命更重要。

    这个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趁着夜黑风高,墨浔转身收拾好行李,在系统的全知视野协助下,直接翻了墙,从巍峨耸立的皇城中里跑出去了。次日。

    宗祁月还沉浸在昨日墨浔的温玉暖香中,不曾想,一睁开眼,小德子就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皇后…皇后娘娘失踪了!”

    此话一出,宛如晴天霹雳,直接叫宗祁月脸色惨白。

    他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叫红木桌子裂开来。

    “混账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

    第0010章 被孽徒强制爱了(10)

    【宿主,根据剧情显示,江南有一场比武大会,届时,各派正道人士将云集江南。第三位反派,作为臭名昭著的大魔头花倾绝也将出现,并且,在这次大会中对正派人士赶尽杀绝。】

    【要想拉起他的仇恨值,就得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我懂了,082,我这就去混入正派人士的阵营,然后在比武大会上出个风头,代表正派挑衅大魔头,最后假装不敌,让大魔头杀了我。】

    【宿主你简直太聪明了!】…

    江南水乡,杏花微雨。

    暮色烟雨中,墨绿色的水流潺潺。摇着船桨的老翁口里吟唱着苏曲,随着水流而下,两旁是层层叠叠的矮木房子,温润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一处高大的宅院前,站了一堆的人,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唯有最后那人,生得俊秀白净,身形单薄,像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