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别叫,纯爱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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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e酒吧 包间里,KPOP音乐的节拍火热而躁动,空气中弥漫着香烟与香水的混合气息,炫彩夺目的灯光打在墙壁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彩色光斑。 几名衣着时尚的年轻女孩正在液晶屏幕前跳舞、拍抖音。沙发上,两名男人面对面坐着,在拿手机上下五子棋,不时地还会抬头看一眼几个玩high了的女孩。 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被推开了,陈璟淮迈着长腿走了进来。他身上穿了件黑色大衣,颀长的身材和优越的比例让包间里几个女孩都忍不住地往他那边看,原本正在录抖音视频的女孩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他。 陈璟淮看了一眼拍视频的女孩,跨步走向了她。 女孩瞪大了眼睛,震惊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身边其他几个女孩则是嘻嘻哈哈地开始起哄。 陈璟淮来到女孩身边,微微蹙眉,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的神色,直接抽走了她的手机,删掉了她刚才拍的自己的视频,冷冷吐出几个字:“再乱拍就滚。” 闻言,几个女孩都面露尴尬,拍视频的女孩瞬间红了眼圈,结结巴巴地道歉:“不好……不好意思陈公子。” 正在和赵允城玩五子棋的徐天乐见状,起身缓和气氛道:“不就拍你个视频嘛,删了就行了,看你把妹妹们吓的,沁沁别往心里去,你们淮哥最烦别人拍他视频和照片,往后记着就行。” 叫沁沁的女孩说了声好,又向陈璟淮道了歉,然后和其他几个女孩一起唱起了歌。 陈璟淮给自己倒了杯酒,拿着酒杯坐到了沙发扶手上。徐天乐在他旁边坐下,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冲,这是谁又惹你了,少爷?” 陈璟淮郁闷地喝了口酒,“今天晚上带楚悦去吃饭,遇见关书雪了。” “那妞回去和你闹了?” “要是和我闹也不至于这样。”陈璟淮满心烦躁地说,“问她什么都不说,比他妈闷葫芦还闷。” 赵允城坐在茶几上,开了把欢乐斗地主,边看牌边说:“女人都这样,你得猜她的心思,猜得到就猜得到了,猜不到就换呗,难为自己干什么?” 陈璟淮以前是这样的,不猜女人心思,也懒得哄,敢跟他闹脾气的,一律给钱让人滚。他现在倒是想像之前那样轻松,但家里那个麻烦精他又实在喜欢得紧。 他垂眸看着酒杯中的透明液体,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她的声音,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她动情的喘息,她被他肏哭时发红的眼眶,都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就连她那股拧巴劲儿,他也是又烦又爱。 他觉得自己也是可笑,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就跟中了蛊一样心里装的全都是她。 这种感觉其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更让他想起年少时期被背叛过的那场心动。 感情是他最奢侈的东西,他很抗拒再次交出自己的心。所以一开始,他就在为自己对她的动心找借口,骗自己对她就是新鲜劲儿上头,过段时间就腻了。但今天在车上看到她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眸时,他就知道有些事只能骗骗大脑,骗不过心。 从他的角度来看,他一直都认为李楚悦只是把他当个交易对象。所以在看到她的眼泪时,他愣住了。 她哭了,就证明她是在意他的。而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心底早就扎根的感情疯一样吸食起他的血肉,野蛮地生长起来。 陈璟淮很讨厌那种自己一个人兵荒马乱,对方却无动于衷的感觉,因为在他看来,没有回应的感情本身就挺没意思的。所以在发觉她在意自己时,他才会那么迫切地想确认她心里的想法。 结果换来的却是她那副死倔死倔的样子,能把他烦死。 “你别跟陈璟淮说这个。”徐天乐笑着对赵允城说:“他现在跟被下降头一样,说这个他也不听,他纯爱起来那劲儿你还不清楚?” 陈璟淮道:“别叫,纯爱不了一点。” 徐天乐提议:“那点俩妞过来陪几杯酒?” “点鸡巴点,滚。” 赵允城和徐天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前者退了手机里的欢乐斗地主,说道:“陈璟淮我给你出个主意。照我看你就是太惯着那妞了,你先冷她几天,自己就知道找你了。” 徐天乐:“臣附议!” 赵允城:“女人而已,差不多得了,你又不缺她一个,找又听话又会给情绪价值的不好?” 徐天乐:“臣附议!” 赵允城:“要我说,你这些年玩得还是放不开,所以才会被这么个女大学生牵着鼻子走。” 陈璟淮瞥了他一眼,幽幽开口:“我是没你放得开,我要在伦敦夜店跟一群吸大麻的毒虫亲嘴我爹得把我腿打断。” 徐天乐:“说得好!” 赵允城:“滚。” 陈璟淮又道:“明天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把你带走尿检,看看你到底吸那玩意儿没。” 徐天乐鼓掌:“太妙了!他最近老是跟秦世那几个一块玩。我听跟秦世好过的几个网红说,秦世他们那几个人多少都沾点儿。赵允城说不定也不干净,他祖上不是还卖大烟壳子?必须得好好查查!” “徐天乐我操你妈!”赵允城骂了一句,对陈璟淮说:“我就他妈去了两回秦世组的局,还是我爹让我去的。” “那秦世到底吸不吸?”徐天乐八卦地凑到他面前问。 “这真不知道,不过有时候挺疯的,之前在他别墅那次,他搞一个女的,给人头上套塑料袋,那女的差点憋死,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嘴里直吐白沫。” 徐天乐啧了一声,“他一个市长儿子都敢过失杀人了,陈璟淮你这北省真太子怎么一点太子的样子都没有?还为了个女人在这儿喝闷酒,丢不丢人?” 陈璟淮嫌弃地说:“别傻逼了,纪委过去一查就都老实了,就秦世那作劲儿迟早给他爹坑进去。” 说话间,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