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都市小说 - 捡到死对头的崽后,我们被迫同居在线阅读 - 第195章

第195章

    顾砚也开始头疼。

    他本身就很担心沈矜年的自尊心会受挫,没想到陈含这傻小子直接戳沈矜年的痛脚,雷区蹦迪。

    “那你怎么想的?”顾砚小心试探着问。

    沈矜年毫不犹豫:“我想撕了陈含。”

    “可以,我想个办法让他过来给你撕。”顾砚继续问,“小宝,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想alpha和enigma之间的事情,会…会觉得有压力吗?”

    沈矜年突然顿住正在打字的手指,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缓缓转移到顾砚脸上,有些疑惑。

    “你为什么这么想?”沈矜年有些惊诧,这个的问题当初出现在他脑海里不过三分钟就被解决掉了,没想到反而会缠绕烦恼着顾砚,沈矜年好言好语解释给他说,“我觉得感情不遵纲常名教,不是非要分个贵贱高下,我和enigma结婚,并不意味着我以后会成为一个依附enigma而生存的可怜菟丝花。”

    “alpha嫁给enigma不是屈居人下,相反顾砚,我们是强强联合。”

    而且,他和顾砚98.7%的契合度。

    天作之合。

    就算输入到电子程序里面,数据算法也会给他个‘建议结婚’的结论,所以,他和顾砚在一起关别人什么事,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顾砚被沈矜年坚定的神色和意料之外的回答,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的情绪价值直接被点满。

    就在双眸里差点儿泛起涟漪的时候,顾砚还是忍不住,探过身体去碰住对方瓷白的双颊,热切又小心翼翼地用齿尖咬住了沈矜年的唇。

    他迫不及待到连挡板都没升起来。

    沈矜年吓坏了,心脏狂跳的同时耳根也抑制不住地浮出霞色,手指慌乱地摸索着身侧的按钮,升上车子的挡板。

    直到彻底隔绝司机的视线。

    他才泄气似的反咬顾砚一口。

    他不如顾砚那样怜惜,只是轻轻地厮磨,沈矜年则是不留情面实打实地咬,将男人的下唇啃下一层薄薄的皮,稍微出血。

    顾砚吃痛。

    沈矜年赶紧松口。

    看着对方唇角豆大的血珠子,沈矜年倏地一怔,赶紧找出一张纸巾帮顾砚擦掉:“我刚才是被你吓到了!”

    顾砚看到纸上那一小点血,笑着并不在意,“是我刚才情不自禁,惹你生气了。”

    沈矜年:“没有生气,嘴还疼吗?”

    一分钟过去,顾砚的伤口都快痊愈了。

    男人说道:“不疼的。”

    小猫咬人本来就不疼。

    “那你下次别吓我了。”他只喜欢惊喜,不喜欢惊吓,“我被吓到以后会不由自主发脾气的。”

    “抱歉小宝,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沈淮礼做的孽。”

    沈矜年说着,手机上又弹出陈含的消息。

    不过这次竟然是发了个大红包,下面紧跟着是一条从网上搜来的祝福语,又是大拇指又是红玫瑰的,味儿可冲。

    沈矜年给顾砚看。

    顾砚看了以后没眼看。

    提醒沈矜年:“红包领了。”

    “哦对,差点儿忘了。”

    陈含转了六万六,是单独的订婚贺礼,结婚还有结婚的那一份。

    沈矜年:“谢谢老板.jpg”

    陈含回复很快:“不用谢,你很快就要加倍还回来了。”

    沈矜年意识到暗中所指:“你父母同意了?”

    “不是我父母,是知意!”

    陈含说着还有些喜滋滋的,可爱猫咪表情包一个接着一个发,明显不是他的风格,沈矜年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庄知意常用的表情包。

    陈含:“知意…知意说想和我那个。”

    沈矜年:“???”

    沈矜年:“你们已经有了身体关系?”

    陈含急着辩解:“没有!我本意是想结婚以后再有的,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平白地多给知意添一道伤害。”

    沈矜年:“可以理解。”

    他当初和顾砚说最起码订婚以后,结果自己没抗住诱惑,提前度过了新婚之夜。

    沈矜年突然又想起来:“那是不是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陈含:“没有呢,是知意清醒状态下主动的,他还特意买了……不像是一时头脑发热。”

    沈矜年:“好吧,你意志坚定一些,就算真憋不住了也做好措施。”

    反正他是不信陈含真能扛过美人计,尤其是庄知意那种已经熟透的软烂蜜桃,不用剥皮就能闻到诱人的浓郁桃香。

    狐朋狗友回了个贱贱的表情包,做回自我:“放心吧,我很理智的。”

    沈矜年戳了戳顾砚,颇有兴趣。

    “你要不要和我玩打赌?”

    顾砚托着下巴,将眼前笑容狡黠的alpha尽收眼底:“嗯?”

    “赌陈含面对美人计的诱惑能垂死挣扎几天。”

    顾砚又问:“那赌注是什么?”

    沈矜年考虑了一下:“如果我赢了,我可以出……”

    他突然顿住。

    “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物质方面一无所有。

    家里破产的边缘徘徊,除了现在居住的房子和车库里面的车子,而且这些东西还不属于他,他有的只是一个孩子。

    顾砚心里蓦然刺痛,揉了揉沈矜年的头发,故意没有顺着沈矜年的思路去安慰他,而是微微眯起眸子:“那我就自己点菜吧,如果我赢了,那我申请将我们新婚夜的周期延长到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