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都市小说 - 沈先生的情书在线阅读 - 第三十章镜子(2)H

第三十章镜子(2)H

    沉慕白将她捞起,抬起她一条腿,在空中画个圈,深插进她穴内的大肉茎都没有拔出来,就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直接的变换了姿势。

    而后将她抱在怀中,把她修长的双腿圈在腰间,就这么边走边插。

    白惟依呜咽着呻吟,度过了自己最为难耐的十几秒钟后,沉慕白将她放在化妆台上。

    “啵……”地一声,肉棒从她的阴唇中艰难的拔了出来。

    白惟依低头看到自己的花穴,粉嫩的阴唇此刻已经被肏得红肿,几块嫣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后,一时半会没有往回缩,歙缩的穴口缓缓地流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唇缝,流向股沟。肏红的腿间还晕染着一丝一丝的浊白精液。

    他开始解开自己西装扣子,紧实的肌肤裸露出来,微皱的衬衫被他脱下,随机扔到脚边,准备继续肏干。

    白惟依难以置信,他还是不是人,她的花穴都肿成这样,他还要继续。

    “不要走神!把腿张开。”沉慕白敲着她的脑袋提醒她。

    她本能害怕的一缩,连粉嫩的乳尖也跟着一颤。丰润的穴肉不由自主的夹了夹。

    但她还是听话的打开双腿,将花穴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

    沉慕白提腰挺胯,伴随着水滋滋的滑腻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直直的插了进去。

    肿胀花穴里面的空间越发的紧窄,小腹一阵急促的抽搐,花穴喷出一股的汁液,全都喷洒在两人的交合处。

    白惟依软瘫无力的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张着嘴巴饥渴的喘息。她现在的身子敏感至极,轻轻一插都能使她轻易地高潮。

    阴茎在她刚刚高潮的花穴里狠厉的捣进捣出,每次都是浅浅的抽出,再重重的捣进。茎头冲挤着娇肿的媚肉,柱身刮磨刺激媚肉急促的翕动,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湿滑的汁液止不住的从穴内涌出。

    “啊……嗯……”她的呼吸急促,感觉下一秒就要濒临死亡。

    她的意识不明,眼眶泛红蓄满了泪水,无意识的蹙眉,伸手抵在他的小腹,想要把他推出去。

    沉慕白紧盯着面前白皙的双乳,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娇嫩的乳尖如同一颗粉色樱花,在他眼前颤抖着绽放。

    他抓住白惟依乱抓的双手,扣到她的头顶紧紧地压在镜子上。俯身压到她胸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乳间,温润的唇含住她的乳肉吮吸,灵巧的舌尖一次次扫过嫣红的尖头后,用牙齿轻咬脆嫩的奶尖,拉扯轻碾。

    上下都被他蹂躏着,白惟依被她上下把玩,娇喘连连,但是又不敢大声地呻吟。浑身早已泄力,任其欺负了个遍。

    沉慕白握住她的双膝,将她的双腿直接掰开,快要成一字状,阴唇因为双腿的大张,也扯开的更开,肉棒更加的深捣花穴中,阴茎抽动的飞快又狠厉,恨不得连同两个囊袋都要冲进去。

    白惟依双手绵软的搭在他的肩膀,挺着腰身将身子往上送,大张的花穴,将他粗大硬挺的肉棒紧绞着吞进花穴,全面接受他猛烈地撞击。

    他浑身肌肉紧绷,阴茎被她急剧收缩的媚肉死死地咬住,双手狠掐住她嫩白的两瓣臀肉,又狠又重的快速的捣干几十下后,最后一击捣进花穴最深处,同时又将她的小腹紧紧地扣上来,浓稠的精液直射进子宫口。

    “啊…嗯……好涨……”

    她仰头几乎快要背过气去,被他肏得浑身抽搐,蹬直的双腿用力夹着他紧实的腰,

    小腹一阵阵的酸胀,被他撑满的穴内一阵痉挛,飞溅大量透明的汁水。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息,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穴肉绞着他的肉棒久久不愿松口。

    沉慕白被她夹得吃痛,掌心轻抚着白惟依的后背,带有情欲的声音,低沉的安慰她。

    “好了,结束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在沉慕白的怀抱中,她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解过来。

    他微热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啵”的一下,才将阴茎从花穴中艰难的拔出来。

    翻红的穴口呈一个小洞状,没有肉棒的堵塞,里面的的浊白的精液和和滑腻的汁水,狂涌而出。

    穴口的软肉红肿着根本无法恢复原状,殷红的媚肉翻在外面,上面沾着拉丝的的精液。

    白惟依从化妆台下来,双腿一软直直的往地下跪,沉慕白眼疾手快的将她捞起抱在怀里。

    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偏还要逞强自己穿衣服。

    哆哆嗦嗦的伸手拿着衣服,发现根本就没有力气穿,

    最后沉慕白找到一个裙子给她套上,内裤都不用穿,小穴痛的根本就动不了。

    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她现在鼻子红红的,眼尾也泛红的,脸颊上贴着湿漉漉的发丝,一看就是被欺负惨的样子。

    “我还怎么出去!”她真的要被他折腾死。

    沉慕白拿着外套将她裹在怀里,手臂绕道她的臀下,打横抱起,离开化妆间。

    外面已经是深夜,回到家中,白惟依气的将卧室的门砰的关上,不让他进来。

    沉慕白听到卧室的门反锁声音时,这次好像真的把她惹生气了。

    最终去了隔壁的卧室休息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