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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下)试试嫂子能不能只用里面就高潮

    最近兰纪延隐约发现自己的嫂子好像躲着自己。不是光明正大躲,就是若有若无地躲着。他经常会和哥哥嫂嫂一起吃饭,他哥若身体好便一日三餐都一起吃。因着国公府正经主子就他们三位,于是饭桌上也只有他们三个人。然而最近嫂子却推说管事忙,不便和他们吃饭了。

    兰纪延没当回事儿,以为府里是真有事,毕竟她一个人要管国公府那么多田庄地产的,忙点也正常。可后面几日白日里他去找她,得到的回复也是忙或人不在……总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他不见他。可明明他刚刚站在门外还听见她跟侍女们的说笑声的!分明就是不想见他!

    为何?难道夜里做的事被她发现了?不可能,他每次都看过,她夜里睡得死,不可能醒过来的……那是为什么呢?

    虽他想夜里发生的事不可能被她发现,可他还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有半个月都没在夜里偷偷爬她窗户。

    于是乎半个月后兰纪延发现嫂子没再明里暗里躲着自己了,饭也一起吃了,白日里去找她也让见了。兰纪延想可能是之前太黏她了,让她觉得不对劲儿,便决定白日里少找她,夜里补回来。

    当日夜里,兰纪延特意等到夜更深时才偷偷溜进去。今日他倒没打算做什么,只想多碰碰她,弥补这半月没能见到她的渴望。

    手下的肌肤温热细腻,他从脸颊流连至脖颈,又不受控制地滑向更下方。乳肉软滑柔嫩,兰纪延一只手便能握住,掌心磨蹭着乳尖,没一会儿乳珠便颤颤冒出来,顶着男人的手心。

    馋虫又被勾起来,兰纪延轻手轻脚扒了她的小衣,将人腿打开。刚刚对乳尖的亵玩早已让肉穴沁出点水来,手指按上去,以肉唇最熟悉的手法将它揉开了,露出红嫩的蒂珠和仍羞涩闭着的穴口。肉穴似察觉到了兰纪延紧盯着的目光,蓦地吐出一口水来。兰纪延换了个动作,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偷偷地亲她,舌尖舔弄软软的唇,又嘬又吮。

    下面鼓起一大包,顶着裆部布料。兰纪延便隔着那层布料去顶女人不设防的腿心,缝线正好撞在蒂珠上,他刚一动腰,女人便浑身抖了一下。兰纪延去看她的脸,发现她还闭着眼,便放心地用阳具顶弄她的腿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z.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卑鄙龌龊是无耻下流,可他控制不住,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在火上烤像在冰下冻,他受不了。

    兰纪延喘着气射在裤子内,这下裆部更是湿上加湿,既浸了江在棠喷出来的水液,又沾了自己的体液。他握着江在棠的手,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脸,又亲了亲她的手心。

    那日过后兰纪延便有段时间没在夜里偷偷爬窗,也没和兄嫂吃饭,也不去找江在棠,而是天天泡在演武场发泄过剩的精力,他不敢见到她,怕一见到她自己就会做出比那更过分的事情。

    可当兰纪延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时,他又忍不住想起江在棠,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样吸引他。

    霍子清走过来踢了他一脚:“喝花酒去。”

    “不去……算了,去吧。”

    “哟?你不是洁身自好从不与我们同流合污吗?今儿个改性了?起来去换身衣服罢,藏香阁的姑娘们可不喜欢一身汗臭的男人。”

    兰纪延跟着霍子清去了藏香阁,甫一落座便有个姑娘过来添酒。兰纪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端起酒一饮而尽。

    “平日里不是不喝酒吗?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包厢里只有他和霍子清以及几个姑娘,“情场失意啦?”

    兰纪延什么也没说,闷头喝着酒。

    “若是喜欢人家,便上门提亲啊,反正你哥也娶亲了,你这会子跟人定下来多好。”霍子清知道他一直有一个暗恋对象,常常撺掇他去找人家。

    兰纪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酒你少喝点,后劲儿大得很。”

    兰纪延一杯接着一杯灌,静静坐着看姑娘奏乐,听了会觉得没意思,打算回府。霍子清还未走,喊住他说:“回去之后记得让厨房给你做碗醒酒汤。”

    兰纪延背对他挥了挥手表示听见了,便一个人慢慢走出藏香阁。夜风拂在他脸上,让他清醒了一点。

    府里前厅还亮着灯,兰纪延走近发现是江在棠还在厅里,见着他回来后朝他点了点头便离开回了自己房里。兰纪延不近不远地缀在她后面,目送她进了主院便抬步要回自己院里。路过自己前段时间常常爬的那扇墙,又三两下助跑越过墙,躲在主院东厢房窗子下面,听见里面说话声歇,门扇吱呀一声关上后便掀了窗翻进去。

    屋里只亮了床边一盏灯,江在棠刚把其他灯吹灭,向着窗子走来要关窗,却有一个人影倏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

    兰纪延一进去便看见江在棠站在自己面前,逆着光,脸上的表情不甚明显。他伸出双臂想要搂她,却忽然想起自己的外袍上沾了藏香阁里的脂粉气,便解了革带脱了外袍扔在地上。

    “你、你来作甚?!”江在棠皱眉看着他,“你醉了,走错地方吗?”

    “我……我没有,我就是来找你的……”兰纪延见着她,觉得一阵热气上涌。他跨了两步将她搂在怀里,却遭到推拒。江在棠推着他的胸膛,使了吃奶的劲儿想要将人推开。兰纪延被她推得后退一步,便又往前紧紧地抱住她。

    “你要做什么?!快放手!兰行慎!”江在棠的手夹在二人中间,动弹不得,“兰纪延!放手!”

    兰纪延听到她叫自己,乖乖地松了手,片刻后又反应过来,手又缠着她收紧。

    “我不,我不要,我就要抱着你。”兰纪延埋在她颈间,丝毫不顾忌打在自己背上手臂上的巴掌和拳头,“你好香,你怎么这么香……我好喜欢……”

    兰纪延像一只小狗一样鼻子凑在她颈边抽动,鼻息打在敏感的颈侧,叫人想躲。江在棠确实偏着头躲了,却躲不过,兰纪延追着她的脖子闻,边闻边亲,低低的喘声响在她耳边,叫她不知作何反应。

    “兰纪延,你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手!”

    “我……我知道,嗯……你是,你是阿疾……是我最喜欢的人……啊……你好香……”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叫、我的小名是阿疾?”

    “我就是知道,我,我知道!”兰纪延从她脖子亲到下巴,吧唧一声亲在嘴角上,伸出舌尖舔她的唇缝。江在棠往后仰头,躲开他的亲吻,“你为什么躲我,不要躲,求求你……”

    兰纪延按着她的后脑勺亲上去,江在棠却死死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尖钻进去,于是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想让她张嘴。江在棠双手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开了,快步后退,却被桌子挡住了退路。

    “兰纪延,现在回去,不要再过来了,现在回去!”江在棠怕吵醒别人,压着声音喊。

    “不要,阿疾,我想摸你……”兰纪延嘟嘟囔囔地朝她走过来,“你帮帮我,藏香阁的酒里有合欢散……我好难受……”

    “你既去了藏香阁为何不歇在那儿?那不是有——”

    “若我歇在藏香阁你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兰纪延一步步逼近,江在棠却退无可退,“你想让我找她们帮忙?你想得美!我就要找你……”

    兰纪延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凑近了盯着她的双眼,眼神好像清醒了些,在她耳边低声吐息:“你知道吗?其实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在夜里翻你的窗上你的床,亲你摸你,把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都发现身上有痕迹?那不是蚊子,是我……”到最后几乎是用气音贴着她的耳朵。

    “……哈,你果然知道。”兰纪延捏着她的下巴,看她耳后的绯色一直向四周蔓延,爬上脸颊流向脖颈。江在棠根本不敢看他,眼神闪烁,紧咬着下唇,“那这三个月……你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嗯?”

    “三、三个月?!”江在棠吓得失了音调。

    一月前的一天晚上她睡不着,躺了一会儿感觉就要睡着时听见窗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吓了一跳,屏住呼吸凝神细听,来人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帘子,接着她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那人竟是上了床来!江在棠装作熟睡的样子,却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软软的唇挨在脸上,又下移到脖颈胸脯,同时小衣被扒下来扔到床尾,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腿心,腕子快速抖动,迅速将精神紧绷的她送上高潮。又牵着她的手放在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上,她不是不经人事,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男人握着她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听到男人动情的喘息,她半睁开眼,瞄到男人隐约的轮廓……怎么是、怎么是小叔?!她本想喊出声把府里的人都喊来抓住他送官,可……可这是兰纪廷的弟弟,若把他以猥亵嫂子的名义送官的话,那定国公府不就会名誉扫地了?兰将军的威名将毁于一旦!不行不行。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只好受着他的玩弄,白日里便躲着他,眼不见为净,也希冀这样的举动能让兰纪延消停点。

    果然他察觉到之后就半个月没来,江在棠便稍微放了点心,没再明里暗里躲着他。可没几日,夜里兰纪延又来了,这回更是过分,直接拿他那驴玩意儿顶自己的腿心,虽隔着一层亵裤,可她觉得这跟行房也没差了!好过分……好在这一夜之后兰纪延再没来过,白日里也不见人影。

    她一直以为只有一个月,却没想到兰纪延奸淫她整整三个月!这么说,是从天气回暖后开始的……她没醒的那些夜里,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样儿了。

    就在江在棠思绪漂浮这当口,兰纪延已掏出帕子湿了水,擦干净自己的脸和脖子,手指也仔细一一抹过。

    “现在应该没外面的味道了吧?”江在棠被这一句拉回神,兰纪延将脸凑到她脖颈间嗅她身上的桂花香味,“你身上真的好香……好喜欢……”

    江在棠缩着脖子又推他:“不过是香膏罢了!你快走!你要发泄,就回藏香阁去!别来碰我!”

    兰纪延没说话,只是伸手去解她的裙带,旋裙好脱,活结一拉一扯便能将裙子扯落在地,江在棠去抓他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于是柔滑缎裙坠到地上,小衣也被拉下一半,露出半个浑圆的臀。

    江在棠紧紧攥住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力道大到在他手腕上留下鲜明的指痕,那只手也仅仅是放在她腰间却没其他动作,也没有因为她下的狠力而撒开。

    “你不愿意吗?”兰纪延睁着泛红的眼,放低了姿态仰视她,活像一只讨不到主人欢心的小狗。

    江在棠皱眉:“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不愿意!”废话,难道叔嫂相奸她还要愿意?那她成什么人了?罔顾人伦不守妇道……放在前朝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真的……不愿意吗?”兰纪延眨了眨眼,眼中似有点点晶莹,映着微弱的烛火。

    “放开我。”江在棠用力地拉开握着自己的腰的手,那手居然顺从地被拉开,又被甩开垂到主人身旁,腕间指痕昭然。

    江在棠向旁踏两步,也没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没看兰纪延一眼,侧身指指门口:“请你出去。”

    她低眉站在那儿等了许久都没见着兰纪延的靴子从自己眼下踏过,有些不耐烦,抬头却被吻住。

    兰纪延吻得凶吻得烈,掐着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将舌头钻进去,被江在棠的牙齿磨了威胁也毫不退缩,恶狠狠地勾着她的舌头含着亲,发出啧啧水声。

    他早在刚刚的沉默里迅速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如今仅下身着一条中裤,赤裸的精壮身躯去贴江在棠,因着那合欢散,身上到处都泛红。

    “唔……唔!”江在棠抖着手推拒,她从来接受的都是温柔小意的亲吻,就连兰纪延夜里奸淫她时也是柔和的吻,如今被这一个像战斗一样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之这三月她的身体又对兰纪延的气味熟悉不少,这会子就被他亲得浑身发热发软,脚步虚浮地后退,直至被抵到柜子上,背靠木柜,腿软得忽一下就要往下掉,被兰纪延伸腿卡住,大腿磨着腿心,隔着两层料子也能感受到些微湿意。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你不是——”兰纪延用力顶着她腿心的软肉磨,“请我出去吗?”声音又低又哑,一字一顿。

    前几月夜里日日被奸淫,即使江在棠并不知道那么多,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对他起了反应。如今他的身躯气味近在咫尺,又用大腿磨那儿,整个人早已软得要站不住,抖着腿死死撑着背后的木柜让自己别滑下去实实地坐在他腿上。可惜兰纪延并不会遂她愿,拉着她的腰往自己带了一下,人就稍稍向下滑。兰纪延本就比她高不少,腿挤在她双腿间,恰好能将她托住。大腿紧贴对方的腿心,被腿根软绵绵地夹着,兰纪延想也知道她那儿已是潮了一片,水液渗到小裤上,湿哒哒地贴在腿心,两瓣软肉被大腿磨开了,小裤贴着,形状一清二楚。

    兰纪延绷着腿去蹭她,像要把她蹭到高潮。江在棠双手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抓着两只腕子压在头上,只好双腿挣扎,却因动作分得更开,死死贴在兰纪延腿上,看着倒像自己不得章法地磨蹭对方。

    “放开我……放开!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

    兰纪延一手掌着她细骨伶仃的腕子,想着她明明其他地方不缺肉,怎么偏生手臂就这样细,腕上连骨头都能清楚地摸到。至于她说的放开那一些话,全当耳旁风。

    江在棠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怎么挣也跑不脱,他索性就看着她,又忽然道一句:“现在这么费力,待会儿会累晕过去的。”

    “你给我放开……!”江在棠转着腕子,细白的手挣扎着马上要脱出掌控。兰纪延忽然松了腿,将手伸进她脱了一半的小衣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碾了一下凸起的蒂珠,头顶上被握着的双手霎时间绷紧,又脱力垂下。

    喉间表示舒服的音节没来得及压下便从嘴里逸出,兰纪延去亲她的嘴,揉她的后颈,顺手扯了绑在脖子上的系带,又抚着她的后背拉掉另两根,手一攥便将那抹胸从她身上脱下,趁着她还软着身子迅速用那两根带子捆住了她的手腕子。

    “你想就在这里……还是去床上?”兰纪延埋在她颈间,黏黏糊糊地问。

    “我想你放开我。”江在棠偏头,想要侧身避开他,可兰纪延高大,完全将她逼在自己和木柜之间了。

    兰纪延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握着腿弯的手收紧,大步走到床边放下她,替她脱了鞋袜随手便扔在地上,自己也踢了鞋袜上床,伸手一拉落下帐子,只留床边一盏灯透过薄纱帘照进去暖黄色的光。

    兰纪延跪在她身上,半压着她的双腿,托着她的后颈将头发拨开至两侧。江在棠双手被绑着,握成拳狠狠砸向兰纪延,兰纪延侧头,那双手便砸在他肩上,发出一声闷响。

    兰纪延拉开她的手,使了点力气制住,他有点烦躁,皱着眉把人翻了个面,压着她的后颈,说:“抱歉嫂子,可能会有点疼。”

    趴着的姿势让江在棠的手动不了,腿被压住,整个人完全在兰纪延的掌控之下。兰纪延握着她的腰让她拱起来一些,腿心完全露在他眼下,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江在棠擦脸用的面脂,挖出来一块在指腹揉化捂热,抹在穴口,探一根手指进去搅弄,直搅得里头汁水淋漓,他伸两根手指进去,有些勉强地转动,他耐着性子将肉穴拓得松软了些,堪堪塞进三根指头便抽了出来。他扯下裤腰,勃热的阳具跳出来打在她腿心,冒着腺液的龟头顶在穴口,下一秒就强硬地插进去。即使刚刚草草开拓过,可一时间也不能完全接纳他。

    兰纪延全没管,直直地插进去,直到自己的胯骨和她的臀完全贴在一块儿。肉穴绞得死紧,好似在排斥阳具的进入。他握着江在棠的腰,正准备抽腰,却发现掌下的肌肤正细细地颤抖。

    江在棠的头埋在棉花枕里,发丝散乱在颊边,挡住了她的脸,兰纪延根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他吓了一跳,去解开绑着她手腕的带子,拨开一侧的发丝握着肩将人半转过来。

    枕上一块料子被泅湿,江在棠紧闭的双眼兜不住泪水,嘴唇死白,张着嘴细细喘着。兰纪延慌了神:“怎么了,阿疾怎么了?”

    半晌江在棠抖着唇,泄出一个音:“疼……”兰纪延那物什进来时她只感觉被人从里面撕开一般的疼痛,手指互相握紧也抵挡不了那种痛感,泪也被逼出来,喘息全沉入棉花里。

    “对不起,我……”兰纪延试图抽出来,却换来江在棠一声痛呼,“我先不动,等里面适应了再——”

    江在棠闭着眼缓缓点头,泪止也止不住,她又将头埋在枕里,片刻后从枕头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叫唤:“腰……很酸……”

    确实腰酸得紧,兰纪延弄的这个姿势全靠她腰腹发力,她这两年本就疏于锻炼,如今软得不行。

    兰纪延搂着她,动作轻之又轻地换成侧躺的姿势,从背后抱着她。虽小心翼翼,却还是不免牵扯到,又是几声呻吟。兰纪延想要取悦她让她快些适应,好不那么痛。他细细吻着她的后颈,指尖从她左胸上的小痣开始画圈,轻轻抚弄乳尖,手掌裹着乳肉揉捏,另一只手往下边探,中指伸进腿心,指腹蹭了蹭半凸不凸的蒂珠,薄茧磨着肉珠,让它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中指按着薄皮往上拉了点,食指摸下去揉露出来的蒂尖。兰纪延感觉紧紧绞着的穴放松了不少,便贴着她的耳朵问她:“舒服吗?还痛不痛?”阳具试着在她体内小幅度抽动。

    兰纪延亵玩嫂子多时,自然知道操哪里嫂子会舒服得颤抖,如今阳具埋在穴道里,轻轻地往她最舒服的地方戳弄,同时手上动作没停,两指夹着肉蒂磋磨,吻她敏感的后颈。

    他虽动得慢,却次次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于是阳具被兜头浇下一泡水,兰纪延心知她这是舒服了,便抽出来,将她翻过身放平,托着她的腿弯把两腿分开,红粉的花完全露在他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花被他揉得汁水淋漓合也合不上。

    正面对着的姿势好发力,也让江在棠有推拒他的可乘之机,可她刚刚疼得脱力,如今只软绵绵地被兰纪延摆弄,又被顶着穴口操进去,手下的床单都被揉皱。

    兰纪延俯下身去吃她的嘴,手强硬地掰开她的手要同她十指相扣,江在棠讨厌他讨厌得不得了,又被顶得舒服,拗不过他要握手便在他手背上留下几个月牙印,好像这样能分担她的痛苦与舒爽。

    兰纪延着迷地亲她的眼鼻嘴,流连于她的脖颈胸脯,含着乳头嘬吸,高挺的鼻将白皙的胸肉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江在棠微微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兰纪延感受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把下巴压在她双乳间凹下去的骨头处,亦看着她。

    江在棠忽然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不重,挨在兰纪延脸上却发出清脆的声音,脸顺着她的力道偏向一边。

    “滚开……!滚下去!你快滚!”

    兰纪延愣了一下,捂着脸冷笑道:“嫂子,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兰纪延抽出些许,将她的腿压至两边,掐着她的腰强制地将她翻过去,龟头棱磨着娇嫩的穴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喘一声。兰纪延搂着她,胸膛贴着后背,嘴唇贴着耳朵:“嫂子,以前如果只摸里面,你是到不了的。现在我把你操开了,今天试试你能不能只用里面就到,你说怎么样,嗯?”

    江在棠崩溃地想当然不好,手肘向后一顶想要把他顶开,不承想被他抓住手肘,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两只手腕都收在他的掌心之中。如今她只有头肩触床,被他顶得不断向前蹭,眼看就要撞到床头,兰纪延忽然把她拉起来,扑在床头,半个胸脯都被硬木板压着,兰纪延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她一只手腕压在木板上,动作凶狠得像要把她钉进去。

    这个动作她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接受兰纪延的一举一动。这个动作也进得深,兰纪延每次又只抽出一点就蛮横地顶得更深,几乎是盯着她的宫口在操,那附近的敏感度较之浅处的更甚,江在棠腰软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像是坐在阳物上。兰纪延咬她的肩舔她的颈,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江在棠哪里受得住这样多的刺激?指甲抠着柔滑的帘子,咬着嘴唇闭着眼整个人颤抖着高潮。

    兰纪延被她的臀磨着下腹,湿软的穴又将他绞得头皮发麻,身前的人忽然弓了腰颤着身子,兰纪延没管,仍然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顶,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液浇上大腿,下意识用手去摸,触及痉挛的阴蒂和黏腻的水液,才晓得江在棠这是被他弄到喷了,一下没设防便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

    江在棠本就耐不住高潮了一次,还被他继续操,又被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一瞬间快感全涌上脑,竟是晕了过去。

    兰纪延紧紧抱住脱力软在他怀里的人,爱怜地亲她的鬓角。

    翌日江在棠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照水在门外喊她,说都要日上三竿啦,便应了一声就起。忽然惊觉背后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腰上缠着另一个人的手臂,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兰纪延懵懵地眨了眨眼,鼻音浓重:“醒啦?睡得好吗?”

    记忆这才回笼,江在棠怒道:“你怎么还不滚?!”

    “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而且我想抱着你——”话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这回是重重的,力道之大让兰纪延脸上立马浮现红痕。

    “清醒了吗?滚!”

    兰纪延穿上衣服灰溜溜地翻窗跑了,不忘顺走她枕头底下的那瓶面脂。

    江在棠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感觉真糟心,这么好的料子全都不能要了。她下床时觉腰酸腿软,一边在心里怨兰纪延一边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揉成一团,又看了看立身镜里自己的模样,胸前腹上全是牙印子,腰侧还有掌痕,腕上亦有红印,看不见的背上铁定还有很多印子,他娘的真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