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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快穿] 第181节

    两个人没有选择下山快的方式,而是自己走下山,这段时间宗门上下都在严加修炼,简元白放出去的天品功法没有引起宗门内弟子的不满,他们在宗门之中学的功法本就是在其他宗门比不了的,在此前没有天品功法时,他们修的便是上品。

    再则简元白给出的说法也是在落水海域偶然所得,更不会有什么不满。

    只不过因为要潜心修炼的缘故,走了些脚程了,也不见宗门内有一个人。

    直到走到了半山腰,终于瞧见了一个正要上山的弟子,那名弟子穿着白色的宗门内统一的长袍,在看到简元白和牧景酌时,不停的打量着两人。

    简元白他们在下山的山路上,那名弟子则在距离较远的上升踏板之上。

    上升踏板以阵法为基以灵石作为运行的动力,速度很快,就和简元白他们擦身而过。

    直到过去了,牧景酌才说出自己的疑惑,“他怎么一直盯着我们?”

    简元白:“可能是见到有我在?毕竟我也是望云宗宗主。”

    牧景酌:“望云宗的规矩不算严格,他在另一处,就算看见你也不用来和你问好才是,可看他刚刚的神情,分明是紧张迟疑。”

    没等牧景酌想明白,谁知那名弟子竟然御剑从踏板上跑了下来,追到了两人面前。

    弟子是年轻弟子,看到目露疑惑看着他的两个人,紧张得有些结巴,“祝,祝,祝宗主和牧师兄永结同心。”

    说完就又踩着飞剑,急急忙忙的走了,像是他过来,就是专门来说这一句话一样。

    牧景酌顿时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坏了,他在落水海域里面,亲简元白那一下一定是被晏长老和熊长老传出去了。

    简元白没忍住伸手碰了碰他红扑扑的脸,“怎么脸红得这么快。”

    牧景酌被他的动作惊醒,连忙拉着人,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一到了山脚下的城池里,刚走出两步,一位素未蒙面的修士突然凑上来,“是简宗主和牧修士?!”

    他一拱手,“祝福祝福,简宗主和牧修士佳偶天成!”

    牧景酌听得脸红又疑惑,那人刚走,又有另外一个人过来,“简宗主和徒儿牧景酌当真是天赐良缘啊!”

    再走两步,又是从未见过的人,“金玉良缘,金玉良缘,两位结为道侣真是一对壁人。”

    简宗主和徒儿牧景酌像是什么奇怪的机关一样,惊起了无数人蜂拥而至,还不等牧景酌走到城池中心,就已经被人群围堵了。

    牧景酌窘迫中带着几分茫然,“你们在说些什么?”

    “你们的婚事这几天整个阿斯里迦帝国的人都传遍啦,牧修士放心,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这样的祝福。”

    意思就是,走到哪都能被围在哪。

    牧景酌:......他艰难的挤出了一句:“多谢。”

    嘈杂喧闹的祝福声里,不知道哪个愣头青开口冒了一句,“祝二位早生贵子!!”

    “三年抱两!”

    一句话让一众人哄笑,牧景酌被他们围在中间,羞窘得面红耳赤,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身旁的简元白。

    简元白揽住他肩膀,眼神含笑:“你看,我就说,就算我们是师徒,我也不会让人非议你一句。”

    “我们会在所有人的祝福里结为道侣,让天地都为我们祝贺。”

    “所以,原谅我吧小勺儿。”

    人群在起哄,甚至有人大着胆子说这时候怎么能说原谅,更应该说和我举行结契仪式。

    牧景酌在面红耳赤,羞愤至极的情况下,咬着牙关说道:“原谅你了,快带我走。”

    感动是感动,羞窘也是真的羞窘,他没想到他的一句话,会让简元白搞出这种动静来,牧景酌已经能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只会听到永结同心,天作之合这些话了。

    全天下恐怕都是知道他和他的师尊将会结成道侣了。

    这种像全天下宣布的感觉,牧景酌心动又羞赧。

    第121章 被退婚的小可怜

    因为记挂着“回报”,牧景酌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怎么去让自己不用修炼炼体决还能看上去达到修炼了的效果。

    对于简元白来说,一般的幻术都会被他轻而易举的识破,靠法器的这个想法刚刚在牧景酌脑海里冒头就被他掐掉了,和幻术同样的道理,简元白的修为境界实在是太高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有些脆弱。

    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的牧景酌偶然发现了一个凡人戏班里的小把戏,为了逼真,他还刻意又闭关修炼了半个月。

    然后就穿好道具,出现在了无望峰主峰的大殿之内。

    回来的简元白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主殿中间站着一个身高约莫两米,背影壮硕的男子负手而立。

    简元白有些疑惑,什么人居然能这么出现在他的主殿内,还未走进,就开口问道:“阁下是?”

    那名男子转过身来,出现在简元白面前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简元白愣了两秒,如遭雷击,小心翼翼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试探道:“小勺儿?”

    牧景酌开口前压了压嗓子,将声音压得低沉了些,“嗯,是我。”

    这一句话,击碎了简元白内心最后一丝希望,他软软的老婆,真的从小勺子变成钢勺了。

    他前进的脚步钉住了,可牧景酌却一步步向他逼急,最后在他面前停下,两个人站在一起,身高不相上下,甚至牧景酌隐隐还要高上几分。

    简元白顿感压力巨大,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感觉自己额角在冒冷汗。

    牧景酌语气轻松还带着些欣喜,“不愧是天品功法炼体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就让我达到了筑基高级。”

    “我修炼它,果真是极其正确的选择。”

    简元白僵硬着应声:“是,真好,真好...”

    牧景酌疑惑的看向他,“师尊为何不笑,我修为大有进步,师尊你不开心吗?”

    简元白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颇为僵硬,“开心,太开心了。”

    他一点也不开心,甚至头一回感觉到有点想哭。

    他那可爱软软的老婆,一去不复返了,这很值得痛哭一场。

    这样想着,简元白又看了眼肌肉鼓鼓囊囊将衣服撑得暴起的人,不忍直视的偏过了头。

    心痛到难以呼吸。

    偏偏这样的动作,让牧景酌注意到了,“师尊为何不看我,我如今的样子,已经惹你厌弃了吗?”

    简元白立刻大声否认道:“没有!”

    牧景酌眨了眨眼睛,靠近简元白,表情竟有几分天真,“要亲亲。”

    看着眼前依旧精致漂亮的脸,和怒目金刚似的身体,简元白闭着眼亲了上去,老婆的唇还是那么软,明明没什么味道,却感觉在品尝甜津津的果冻。

    两个人唇齿相依,身体却好似隔着楚河汉界。

    分开时,牧景酌眼神闪过不满和委屈,他被吻过的唇红润润的,眼眶微红像是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师尊是不是,嫌弃我的身体了?”

    “胡说!”简元白大声反驳道:“我老婆永远是最好看的那个。”

    牧景酌眨巴眨巴眼睛,“那师尊摸摸。”

    简元白伸手,隔着衣服摸到了硬梆梆的胸肌,他没忍住闭了闭眼,钢勺,真的是钢勺。

    再睁眼却看到了牧景酌微红的双颊,忽闪躲避的漂亮眸子,简元白突然心念一动,手指划过衣服上小小的嫣红宝石,拨弄了下,身体微微向前探,欺身吻上了牧景酌的唇。

    先是用唇碾磨牧景酌的唇瓣,或轻或重的舔吻,又探入其中,感受湿热的口腔,放肆又极尽深入的用舌尖探过每一寸敏感的口腔薄膜,最后才像品尝最终的美味一般,缠着其中怯生生的软舌勾弄吮吻。

    吻不停歇,他的手也留恋着向下,在将要探入衣摆时,被牧景酌一把摁住了。

    两个人睁眼对视,简元白疑惑,牧景酌慌乱。

    他这个都是作假的道具,根本禁不起不隔着衣服的触摸,长袍之下,身高也是作假的,牧景酌连忙站起来,眼睫紧张的颤动着,被吻至轻微红肿的唇看上去有几分欲色和可怜。

    “你,你干什么?”

    简元白闻言委屈,“老婆,你让我摸摸的。”

    牧景酌一张白皙的脸红透了,“那我也没让你往衣服里面摸啊。”

    他没底气和简元白对视,便把视线低垂,这么一瞟,却发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你...你...你...”

    牧景酌结巴了,疑惑的简元白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发现了问题所在,不禁也有些脸上发烫,拉着了牧景酌的手,黏黏糊糊的叫了一声,“老婆。”

    “我,我先去修炼了。”牧景酌感觉自己被拉到的手好似被灼烧,慌忙的抽走了手又急冲冲的走了。

    简元白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已经跑得没影了,他低头又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跑得那么快,我又不会吃人。”

    他还记得牧景酌尚未十八这件事,就算牧景酌不跑,简元白也不过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系统突然开口道:“你看牧景酌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没想到你居然也喜欢这种肌肉壮男,”系统幽幽的“啧。”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简元白炸毛:“才不喜欢!!”

    “我还是喜欢软一点的老婆啊!!”

    系统又啧了一声,“那你这?”

    简元白:“那是我老婆呀,我老婆!!!”

    系统:“我没想到牧景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还会有反应。”

    简元白抓了抓头发,认真道:“我是真的对浑身满是肌肉的人没有什么兴趣,是真的不喜欢。”

    他却突然一笑,“可一想到小勺儿是我老婆,好像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老婆红着脸在你面前,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啊。”

    不是能接受肌肉虬结的壮汉了,而是那个人是牧景酌。

    系统沉默了一瞬,“挺好的。”

    也许最开始,简元白爱的是第一个世界里卫枕戈漂亮的皮囊,但是这么多个世界相爱下来,更像是灵魂的相爱。

    毕竟失忆以后的简元白,也从未对其他人动过心,他至始至终都坚定。

    结果等简元白给自己做好心里工作的第二天,他就看到了一个白白嫩嫩的,清瘦颀长的老婆。

    简元白人傻了,愣愣的盯着人,“老婆?”

    牧景酌耳根微红,“嗯。”

    简元白:“你,你这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