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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闪婚媳妇爱囤货 第278节

    尽管木明锐没有认下后头关翠娥在医院被人捅刀子,差点儿一尸两命的罪,木永兴已经把这锅背在了明锐身上。

    关翠娥在医院出事的头一天木明锐才把夏岚打住院,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次日一早关翠娥就在医院出了事,尽管作案人跟目击证人夏岚所描述的不一致,可木永兴仍旧觉得这件事跟明锐脱不开关系。

    木明锐第一次没害关翠娥流产,故此才再次出手。

    如果木永兴要追究到底的话,明锐不光得拘留,还要踩缝纫机。

    彻底冷静下来后,木永兴决定把明锐给保出来,他签了谅解书。

    木永兴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住现任妻子关翠娥,以及俩人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但他知道明锐不能蹲。

    木永兴把明锐从里头领出来后,他没有发作,一路黑着脸回了家。

    这会儿关翠娥已经去百货大楼上班了,夏岚也在学校。

    进了房间后,木永兴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明锐踢飞在地,与此同时伴随着他那令人听来可怖的咆哮:“木明锐,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你关阿姨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哪一点对不住你,你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

    这一脚木永兴是使足了力气的,被踢飞的明锐直接趴在了地上,不等他爬起来便又挨了父亲的两脚。

    “爸,你如果不担心自己会断子绝孙的话,你就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好跟关翠娥和她带来的拖油瓶幸福的过日子。”尽管浑身刺痛,可木明锐却不愿意像父亲服软。

    木明锐是不可能认错,更不可能道歉,以及把这件事真正的主谋供出来的,他相信父亲不可能把他打死。

    这个时候的木明锐到有点儿男子汉铁骨铮铮的味道。

    木永兴看到明锐这个时候了仍旧这般嘴硬,他越发的愤怒,接着他就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狠狠的朝明锐身上抽。

    木永兴的皮带那是上好的皮革,他把长长的的皮带给捏成一小卷,然后使足了力气朝木明锐身上招呼,一下两下还不觉得疼,次数多了怎会不疼呢。

    木永兴想保住明锐,同时也得给关翠娥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一个交代,所以他才对不肯服软的明锐下了狠手。

    关翠娥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明锐被打的皮开肉绽,十分悲惨的狼狈样子。

    木永兴知道某些真相瞒不住关翠娥的,因此他也就没隐瞒。

    在得知所有一切都是木明锐做的后,关翠娥先是愤恨,然后便是委屈。

    关翠娥抹着眼泪,期期艾艾的对着木永兴道:“我从嫁给你到现在我对明锐也算是关照有加,我从没想过他接受我,只要他不要害我跟我的孩子我就阿弥陀佛了。老木,我知道让你送明锐进局子里你做不到,我也不逼你。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吗?咱们那个孩子就这么白死了吗?那不光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更是明锐的亲兄弟啊。一个对自己亲兄弟都可以下狠手的孩子,不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你真的不担心他以后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来吗?”

    正趴在房间里疼的痛苦叫唤的木明锐把客厅里父亲跟小后娘的谈话听的真真儿的。

    木明锐再傻也知道小后娘是教唆父亲把自己重新送进去呢。

    木明锐身上也就担了指使他人打劫关翠娥这一宗罪,至于后来关翠娥在医院被人刺伤的事他坚决否认,之前帮他做事的小混混也坚决否认,警方没有证据证明后来那件事跟他们有关。

    那些小混混身上还有其他的罪,故此才继续被关在里头。

    木明锐只有一宗罪,而且还涉及家庭纠纷,只要被害人不追究了,那他也就没事了。

    听到关翠娥蛊惑父亲要把自己重新送进去,木明锐很想出言骂关翠娥,身上撕裂的疼痛让他没力气大声疾呼。

    疼痛也让木明锐宛如浆糊的脑袋一点点变得清明起来。

    第578章翠娥

    脑袋逐渐变得清明的木明锐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嘴,为的是不让自己的嘴吐出任何一个音节来。

    木永兴耐心的听关翠娥把那带有蛊惑意味的委屈诉完,这才沉沉的开口:“翠娥,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了你跟孩子,我会寻别的法子补偿你们娘俩。明锐不能进去,希望你能体谅我。”

    关翠娥早就预料到木永兴是不可能同意把已经被他捞出来的儿子再送进去的。

    关翠娥虽然不甘心,可她还是选择大度,她知道自己越是体现的大度,男人反而因为感念而一直愧疚,他们的感情也会进一步升华。

    关翠娥虽然没有见过木永兴的原配齐秀敏,但透过丈夫的只言片语以及明锐的做派她大概能猜出对方是怎样的为人。

    关翠娥知道自己开始得到木永兴的垂青是因为那张脸,再后来俩人感情逐渐加深靠的是她的小心经营。

    女人的直觉告诉关翠娥,自己如今在木永兴心中的分量很重了。

    起初关翠娥决定嫁给比自己大了一旬多的木永兴时,是图他的背景,她一个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带着个女儿日子过的多艰难可想而知。

    从守寡到现在关翠娥因为姣好的姿容,没少被臭男人骚扰,被人造黄瑶。

    关翠娥也曾为了自己和女儿更好的生存,曾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这张脸为资本委身与某些有本事的男人。

    那些男人都有家有口,有地位,他们在跟关翠娥逍遥尽兴的时候许诺会给她一个家,俩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提上裤子走人后就把之前说过的话当屁给放了。

    关翠娥开始的时候还对那些对自己情意绵绵的男人抱有幻想,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她也就慢慢变得理智了,学会了跟这些男人逢场作戏。

    关翠娥从他们身上得到钱财,还有关键时候必要的保护,那些男人从她身上得到偷欢的愉悦,彼此各取所需。

    关翠娥也因为知分寸,哪怕她跟荷州城里不少有地位的男人有过特殊关系,她都没被人家的老婆打击报复过。

    跟了木永兴后关翠娥无需为了自己和女儿能过的更好而委身与形形色色所谓有头脸的男人了,她终于安稳下来了。

    正因为经历特殊,所以关翠娥更懂得如何笼络男人,经营她很在意的这段婚姻。

    思虑再三,关翠娥便拉着木永兴的手泪眼婆娑的说:“老木,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你也狠狠教训过明锐了,我看在你的份儿上就不追究了。如果将来他还做伤害我伤害我孩子的事,我绝对不放过他。”

    “翠娥,谢谢你。”木永兴反握住关翠娥的手由衷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关翠娥知道自己此刻的退让必会让木永兴愧疚一辈子,从而他对她和她的女儿往后会加倍的疼爱。

    女人在男人这里一味的委屈退让,久而久之会让他们不屑一顾,把你当怎么捏把都可以的软包子。

    女人只有在某些关键时候选择退让和吃亏,才会让男人感激,愧疚。

    关翠娥很懂夫妻之间相处的某些关窍。

    关翠娥的目标早就从木永兴这个人开始瞄准他在省城的家私上了。

    关翠娥知道木永兴名下有一座小楼,还有别的宝贝。

    许是觉得对不住关翠娥,所以关灯以后木永兴便分外卖力的取悦对方,直把关翠娥给哄的飘飘欲仙。

    等俩人都尽兴了,关翠娥靠在木永兴的怀里轻轻低语:“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明锐,这孩子脾气急,性子暴躁,可他却没什么心眼子。我总觉得害我这件事不是明锐自己的主意。你不是说明锐的姐姐是个心眼儿多的嘛,这件事会不会是明锐的姐姐指使的呢?”

    关翠娥是恨木明锐,可她在冷静下来仔细琢磨这件事就觉得没那么简单。

    跟木明锐一个屋檐下住了大半年多了,关翠娥已经把木明锐的脾气性格摸的透透的了。

    正因为早就看出木明锐是个愣头青,所以关翠娥才没把这个继子放在眼里。

    她甚至觉得论起耍心眼子来自己还上初中的女儿都比木明锐强。

    木永兴把怀里娇软的小娇妻搂紧了一些,沉默良久他才闷闷的说:“我是被气糊涂了,还是你想的全面,这件事明锐有参与,但策划这一切的绝对不是他。”

    想起已经被他除名的女儿来,木明锐便恨的咬牙切齿。

    关于木丹丹的身世只要木永兴想,他完全可以进一步求证一下,可是他没有。

    不管木丹丹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木永兴都已经把她从心上除名了。

    想到齐秀敏跟高国强一次次的行苟且之事,而这所有一切都被自己的情敌加大哥以及家里其他人知道了,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辱感使木永兴满心愤恨。

    他把所有的愤恨都加在了木丹丹的身上。

    怀疑这件事可能跟木丹丹有关系以后,木永兴就不肯坐以待毙。

    木永兴知道从明锐那问不出什么来,他们姐弟的感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次日,木永兴便坐车去了省城。

    木永兴决定借省城这边的警方来调查一下木丹丹是否参与了关翠娥被害一案。

    抵达省城以后,木永兴先去了一趟警局,巧的是木永兴报案的警局刚好路远在这里任职。

    半个月前路远的工作重新被调离了,他由原先的区公安局被调到了市局。

    路远的工作之所以发生调动,到不是借了木家的背景,是因为他把积压在局里的两庄尘封已久的杀人案给破获了。

    那两件案子都涉及人命,案件有些扑朔迷离的,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路远对这两个案子很感兴趣,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反复的阅读前辈们留下的关乎案情的所有卷宗,然后又去案发地进行过不止一次的走访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路远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两件尘封多年没被告破的案子终沉冤得雪,水落石出。

    路远因此被从区局上调到了市局行政科。

    木永兴报了案,做了笔录以后他便打算离开,然后在走廊里碰到了去档案室调阅卷宗的路远。

    路远先把面沉如水的木永兴给认了出来,他虽然奇怪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还是先若无其事的上前打招呼。

    “二叔,您怎么会在这里呢?”路远客气的上前跟木永兴叙话。

    第579章做伪证

    在这里碰到路远也是让木永兴始料未及的,他打心底里不愿意跟路远,或者说跟大房那头的人有交集,可碰到了不得不去面对。

    路远已经主动上前打招呼了,木永兴只得陪着笑脸应付:“我来这儿办点事情,小路啊,你咋在这儿呢?”

    “我才被调到这儿工作啊。”意味深长的朝木永兴笑了笑。

    来警察局办事儿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干嘛了,路远大概能猜出一些来,不过他这会儿没有跟木永兴提一句不合时宜的。

    听到路远在这儿工作木永兴微微愣了一下,他模糊记得路远是在区公安局工作的。

    木永兴心里头有自己的盘算,不过面上到是很平静,他和蔼的看着路远:“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到市局工作了啊,前途无量啊。”

    明明是一些夸奖的话,但那语气任谁听了都会不自在的。

    路远那么敏感的人岂会听不出木永兴话里的深意呢?

    对方肯定以为他这么快就从区局调到市局肯定是借了木家的背景,靠着人脉而不是真本事。

    路远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面上却显得浑不在意:“二叔的事情如果办完了就去家里看看爷爷吧,他老人家挺惦记二叔的。”

    木永兴闷闷的嗯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在木家越来越被边缘化了,就连路远这个外姓人都能对他们家的事指手画脚了。

    原本木永兴不打算去家里探望父亲的,他主要是不愿意主动跟父亲还有旁人提起自家那档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

    当然了木永兴也知道有些事自己不亲口说,时间久了他们也是会知道的。

    他们知道和自己亲口说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木永兴是这么认为的。

    如今在局里碰到了路远,使得木永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宣徽堂见父亲了。

    如果他不声不吭的就走了,回头路远去家里一说,老爷子肯定会有意见的。

    出了警察局,木永兴便去供销社买了点儿点心和茶叶拎着乘公交车去了宣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