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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操h

    季宴礼截肢了一条腿按上了假肢,上学放学都是家里人亲自接送,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和迟孟上学放学一块走了,这让李睿暗自窃喜。

    但烦心事随即又来了,最近市里有个奥数竞赛,学校派了迟孟和季宴礼参加为校争光,这几天他俩一直泡在图书馆里学习。

    “你今天又和你男朋友去图书馆里学习啊!”下午放学,教室里杂声一片,慕如是收拾着书包,对旁边同样收拾书包的迟孟说道。

    迟孟把书包背在身后,就差说完话离开了,“奥数竞赛后天就开始了,我不得努力抓紧一下呀。”

    “好吧好吧,本来还想约你去游乐场里玩的,看来你是不会去了,那只有我们叁个人去了。”慕如是叹了声气,把心里的小心思说了出来,“要是李睿不去多好,这样一来我就能和姜游单独相处了。”

    迟孟干笑了几声,她们就一块儿下楼了,校门外,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迟孟和慕如是道别后弯腰钻进了轿车里。

    这辆车是季宴礼家的,放学后去图书馆的路程都是这辆车接送,因为季宴礼不方便走路,所以他家人就派了这辆车来。

    季宴礼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他接受了自己是个残疾人的身份,他就在她旁边坐着,她觉得他好坚强,要是换做一般人估计很难接受自己缺了一条腿的事。

    “给你的草莓牛奶。”季宴礼把牛奶放在她大腿上,草莓牛奶他每天都会送给她一瓶,他知道她爱喝。

    “谢谢。”迟孟现在还不太想喝,就把牛奶塞进了书包里。

    一时之间,车内安静极了,迟孟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视线无意落在了季宴礼的假肢上,他现在有了一条假腿,那条假腿辅助了他所有的日常活动。

    “你现在也瞧不起我了?”季宴礼捕捉到了迟孟投来的视线。

    迟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一时顿了下,“没、没有。”

    季宴礼苦笑了下,内心酸涩,“学校里有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缺了一条腿就那么不堪?”

    “不是的,是那些同学的错。你不要再伤心了。”

    “……”

    车停在了图书馆外面,他们就一前一后的下了车,进了图书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了复习资料摊在了面前。

    迟孟和季宴礼的数学成绩都很优秀,他们之间都是各自复习各的,有时会突然说一些题外话,或者是做一些与复习无关的事。

    比如现在迟孟正握着笔,在画本上画认真学习季宴礼的素描像,正画的入神,突然有只手牢牢握住了她拿着笔的手。

    迟孟下意识微微仰头去看,季宴礼并没有与她对视,而是把视线放在了她的画本上,随后她的手因他的动作在画本上流畅的划动了起来。

    “你这个地方都没画好,我帮你画画。”迟孟确实把他脖子那块地方画的有些别扭难看,有了季宴礼的修正,变得自然好看多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看得有些入神,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他,连他嘴角下的那颗浅浅的痣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长的很帅,对她也很温柔细腻,也了解她所有的喜好,还包容她的小缺点,她对他好像有那么点心动了。

    将近晚上六点多,他们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时,季宴礼突然尿急就去厕所了,迟孟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外面的天忽地一阵雷响,把她吓了一跳,每次遇到这样的天气都让她害怕不已。

    有一只手陡然伸过来攥住了迟孟的手腕,把她强制性的拽出了图书馆,她完全没反抗,因为拽她的人是李睿,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刚才的雷声过后,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们站在图书馆门口。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迟孟从始至终都没看他,而是在看被他攥住的手腕。

    他没说话,也没放开她,拉着她淋着雨在路边打了一辆车,他向司机师傅报了一个小区的名字,然后车就启动了。

    一路上,他都没对她说过一句话,迟孟谨慎地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很差,明显心情不悦,就差爆发出来了。

    “小姑娘,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上车之前俩人都是拉着手,之后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他觉得这对小情侣是吵架了。

    “叔叔,你误会了。”迟孟解释,“我有男朋友,他只是我同学。”

    这让李睿的怒火瞬间点燃,直接俯身强吻了过去,他吻的很暴烈并不温柔,还把她嘴唇给咬出了血,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唇,连带着她的血一并进入到她的口腔内,扫荡着每个角落,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迟孟听见这个声音,一想到还有外人在场,耳根子就红透了,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去回应他的吻,只能任由他强吻着自己,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往她衣服里面探。

    她吓得准备出手制止住,司机师傅似乎看到了这点,尴尬地咳了好几声,但李睿好像并不在意,还想继续下去。

    “别在这里摸我好不好。”她是真害怕了,在他耳边呢喃着。

    他果然听进去了,手上的动作没再继续了,吻了她会儿,就松开了她,她的唇因被他吻的水光粼粼。接着,他主动和她十指紧扣起来,他扣的很紧,不容她拒绝。

    直到目的地,李睿牵着她的手下了车,进了小区楼,上了电梯,电梯停在了十二楼,他带着她出来,他掏出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拉着她进了家门,开了玄关处的灯,没等迟孟反应过来,他就把她抵在了墙上,边亲着她的唇,边解她衬衣的扣子。

    家门都还没关,迟孟怕有人经过,她胡乱地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脚下也跟着反抗起来,踢他的腿。

    可李睿手上的动作只增不减,他把她上衣扣子全部解开了,还顺手摸上了她的后背把胸衣上的钢圈给解开了,挺翘的奶子暴露出来,他双手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法并不温柔,除了疼痛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对她又亲又啃,许是他揉她奶子过于用力,她带着哭腔说道。

    “我他妈讨厌你跟他接触。”李睿盯着她,脑怒到了极点,几乎用的是命令的语气,“去洗澡。”

    迟孟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觉得有点儿难堪,偏过头不去看他,“我要回家。”

    “那不洗了,直接做吧。”他边说,边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门也别关了,让路过的人观赏下我他妈是怎么操你的。”

    裙子掉落在了地上,内裤也被他扒了下来,李睿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嫩逼看,光看他就已经发硬了,双手正在解自己的裤子。

    外面的过道上有一家叁口的嬉闹声,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人看光,因被他羞辱,她眼眶湿润,看起来很委屈,主动服软,“我能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再做也不迟。”

    “刚不是挺倔的?”他现在烦的要死,拉她的动作也野蛮粗暴,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里,威胁地说,“宝宝,你要是敢跑,老子就杀了季宴礼。”

    他说完,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了,床上歪七扭八的放着许多避孕套,各种款式都有,他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宽大的T恤丢给了她。

    他刚才对她威胁的话,迟孟记在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不情不愿的拿着T恤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后,迟孟把床上的避孕套胡乱的塞进了床边的抽屉里,接着气冲冲地钻进了被窝里,背对着他,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不去看他,也让他别想看自己。

    她的小动作,李睿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拿了条内裤,去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他就出来了,迟孟听见他说:“你喜欢什么款式的避孕套?”

    她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沉默着。

    看到俩人在图书馆亲昵的动作,李睿本来就燥,现在可没什么好的耐心,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刚准备欺身压上去,就看见了她旁边显眼的避孕套。

    他故意这么说,扯起邪笑,“原来你喜欢这款。”

    他明晃晃的将手里的避孕套伸在她眼前,挑逗着她,“我再以后操你就用这款了,反正你也喜欢。”

    “你无耻。”这本来是她刚收拾避孕套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下来的,却被他厚脸皮的说成了情趣。

    “随你怎么说。”他不以为然,又说,“把你眼睛给我睁开。”

    迟孟当真听了他的话,把眼睛睁开了,只见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粗大的性器出现在她视线内。

    她条件反射,下意识就把被子拉了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现在害羞可就没意思了。”他将她脸上的被子给掀开,嘲讽道,“以前不挺他妈会勾引我的?现在装什么。”

    他快速地把避孕套戴在了鸡巴上,俯身把她内裤给脱了下来,掰开了她的双腿,没做任何湿润,扶着鸡巴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直接插进了她的穴里,只插了前端里面紧的要死,让他差点夹射出来,底下的人,还在哼哼唧唧地哭。

    李睿被她夹的也难受,“哭什么,你放松点啊。”

    见他态度这么恶劣,迟孟脾气上来了,“好疼……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跟你做了。”

    他不顾她的感受,用力的往里插进去了一点,“那你想跟谁做,跟季宴礼?”

    “疼……你给我轻点啊!”她又流了一大把眼泪,嘴里一直在喊疼。

    “那你说你想被谁操。”他拍了下她的臀,坏笑着说。

    她想说都不想,但明显答案摆在她面前,不如他意的话,他可能会把她操死,可她倔脾气上来了,咬紧牙关,迟迟不开口回复他。

    “不说是吧,给我把屁股撅起来。”他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小穴里面干燥燥的,一点儿淫水都没流出来。

    迟孟红着眼睛,歪着头不去看他,抽搐哭泣着。

    “既然这么不听话,那我现在就去把季宴礼给杀了。”

    李睿现在心情十分不爽,从抽屉里取出匕首。

    迟孟看着他的动作很认真,不像是骗她的,她吓得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跪在床上,用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抹着眼泪,可怜兮兮,“我撅还不行?那你答应我好不好不能像上回那样和我做的时候把我杀掉了。”

    李睿看她这么乖,心软下了不少,帮她把碎发勾到了耳后,抚摸着她的脑袋,“宝宝,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把你杀掉。”

    对他突如其来的表白,迟孟没感到惊喜,只有害怕,因为这意味着她对季宴礼的心动必须要隐藏的很好,不然他可能会发疯地杀了季宴礼。

    “宝宝,你撅一下屁股,我想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