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十五《龙》

    龙为混沌初始兽，随世化为精气神。

    成龙者、为三方所有，上龙为天龙皇族一脉、实为真龙；中龙为鳞蛇所修、需数世修完蟒蚺蛟应四层终得龙身；下龙则由金鲤跃龙门经天火灼尾一飞成龙。

    关于龙、我一直都是保持一个积极探索的心境，有一些相关的报道或新闻出来、都会第一时间去围观。刷短视频或看书时也都会着重了解，像营口坠龙、98洪水白龙入海、多城市龙吸水时拍到的龙影等等。我不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我还是相信有它特殊生存渠道的。前几个故事、我有提到过，由古至今几千年形成流传的东西、不是我们说推翻就推翻，说定义就定义的。即便是现在科学如此发达、也许、冥冥中这也是某种力量的某种安排吧。

    我的老家就是普普通通苏北式农村、小时候都是些土坯房或青砖瓦房，闲暇时、左右邻里会聚在一起聊天闲谈。不像现在、楼上楼下家门口碰到无数次，也不会搭上一句，时代在发展、人情却在变淡。当时我们村子有大小两处树林、我都叫大树林和小树林，小树林就在我家屋子的后面、由大概30棵杨树组成，大树林距离我家西北方5分钟的脚程，是一大片的杨树和柳树、得有5-6个足球场大。大树林边缘的位置接壤着村里的农田和水塘、显得更大了，记得小时候喜欢去捉知了、大树林走完要花2-3个小时。不过现在陆陆续续都被盖上了没人住的房子，这次的事就发生在大树林里。

    具体哪一年记不清了、约摸是1998年的夏天，那年雨水特别的多。几乎相隔几天就会有一场雷暴大雨，农村不像城市、就算下雨也不怎么能看见天空。农村的雷雨天、你站在屋檐下往上看，可以清晰的看到雷云闪电的游走、特别清楚。我家就两间瓦房和一个大院子、大门口边上简单搭了一间锅屋（苏北农村的厨房），两间瓦房其实就是一个长方形从三分之一处加了一堵墙、小一点的紧挨着摆了两张床做卧室，其他基本啥也没有。大一点的做堂屋（客厅）、堂屋的另一边是存粮食用的三口大石缸，总之很简单。

    有一天夜里，因为天气热、我跟老爸和弟弟就在堂屋打地铺，也就是水泥地上铺了个凉席，老妈和姐姐在卧室。睡至半夜，我被一个很响的炸雷惊醒，就像是在耳边炸了一个二踢脚一样。地铺的位置就在正堂屋、我睁眼就看到老爸一个人站在堂屋门口向外看，两扇门虚掩着、从缝隙中看到院子里的雨滴落到地上又弹起半米高。雨下的真是大、伴着暴雨闪电也一个接一个，每次都能把整个房间照亮，连着就是劈天般的炸雷“轰~轰~咙~霹雳~咚！..."这种情况下，我一时是不可能睡着了、于是也起身走到门口想跟老爸一起看。印象里、我喜欢雷雨时看天的这个习惯就是那时候养成的，我站在门口伸着脑袋往门外张望、身子不住的向前靠着。

    ”慢点慢点、外面雨太大，就在门口站着就行、别让雨扫进来。“

    老爸边给我挪着位子、边抓着我的胳膊朝屋里拽了拽。

    ”好~“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屋外大雨、随口答着，只见大雨在地面上升起了阵阵雨雾、放置在手摇水井边的大瓷盆里面已经盛满了雨水，盆沿处哗哗的像瀑布一样。我抬头看向天空、一个闪电划过，照亮了我眼前的所有东西、大片的黑云翻来覆去。要说闪电最像什么、我的回答是两种，一是大树树根在地下不规则的脉络、二是从地图上看大江大河的走向形状。闪电过后紧接着就是雷“轰~轰~咙~霹雳~咚！..."我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些奇景、生怕错过任何一处细节，忽然、天空深处有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在黑云间游动，我起初以为是闪电之类的、可看了半天发现并不是。我转头想看一下老爸的反应，殊不知、在我聚精会神观察的时候，老爸已经躺回到凉席上了。那时候小、一个人面对这种场景还是害怕的，可好奇心驱使、让我还是待在了原地，又是连续的两个炸雷，我彻底绷不住了转身跑回房间、钻进了毯子里。两次的炸雷、我能明显看到那个长条状的东西越来越近，可以模糊的看到像条蛇一样，在云里来回游动。

    第二天、天气已经转晴、吃过早饭的我和弟弟站在大门口的水泡子边看青蛙，这时住在大树林边的一户人家来找我爸、那人我叫他叔。说是昨天夜里下暴雨，大树林最粗的几棵杨树被劈断了、想找几个人去帮忙处理处理，我爸听闻就跟着去了。我和弟弟年龄小、天天就是村里到处跑着玩，于是也偷偷跟去看热闹。

    到了地方、就看到几棵一人环抱的大杨树被劈断了，边上围观了不少人。树都是拦腰折断的、散落地上大大小小的都是树枝，有一棵稍细一点的被从中间一劈两半，现场是一片狼藉。男人们在清理着树枝、几个妇女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聊着什么，我好奇也凑了上去、居然听到了更为离奇的故事。

    昨天夜里、下暴雨的时候，住在大树林边另一户人家的女人听到雷声就赶忙去收东西。冲出门时、几个炸雷就劈了下来，女人抬头看去、就看见雷云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翻动，并且这些云就像在他们家头顶活动一样。在女人愣神的瞬间、一个炸雷劈到了大树林的一棵杨树上，杨树随即断裂倒地、因为家里的院墙低，站的位置高点就可以望到大树林里的情况。女人就垫着脚想看清树被劈成什么样了、在眼睛锁定目标的时候，一个炸雷又劈了下来、精准的落在另外一棵大树上，电闪雷鸣间、就见一团白影从被劈的树中逃到另外一棵树中，女人看的清清楚楚、然后又是一连几个炸雷、直到白影在最后一棵中没在出现，雷击才结束。女人看的呆了、等不在打雷时、她抬头再看向天空，就见刚刚的那团雷云在慢慢往上升、黑云中间有时隐时现的蛇影在游走，直至彻底看不见。

    女人把事情有声有色的讲给周围的人听、大家都啧啧称奇，后面村里传来传去就整出了这么一个版本。说是那天晚上有龙神施雨布雷要捉恶鬼、恶鬼藏身在树里想要躲避雷击，龙神就把恶鬼藏身的树一个一个劈开、直到将恶鬼劈死。这个版本确实是比较贴合整个事情发展的，但具体是什么、谁也无从得知，但有一点、我看到的云中生物应该就是和女人看到的是同一类生物，这点我相信是真的。

    我第一次知道鬼这种东西也是在那时候，我偷看了我大姑的圣经、是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的那个章节，魔鬼化成蛇、并诱导他们吃了有毒的苹果、从而使亚当夏娃跌落人间失去了神力。书里有一副魔鬼的插画，头上犄角、青面獠牙、背后黑翼悄悄躲在树后窥视着亚当和夏娃。看完之后、我就有心里阴影了，不怎么敢走夜路、开始胡思乱想。第一次知道龙这种生物也就是在那一次，巧合的是、我也知道了龙是克鬼的。

    道家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阴阳互补。每个存在都有它的意义、也都有它的另一面，世上没有绝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