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崩坏倒计时：最远的距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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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 布兰登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光影屏幕，上面有着不少9科的过去的商业资料，他看着桌边的一杯酒，表情严肃的端起来喝了一口子。 “会长应该不至于..........” 对面还坐在沙发上的秘书贺雷话还未说完，布兰登就笑意满满的摇了摇头。 “别提阿尔法了！把所有同学都叫过来。” 贺雷点点头，直接对9科的全体理事官们发送了一条消息，两人此时的表情都是无比沉重的，刚刚凌晨1点。 “你觉得手握权力之人，能够什么都不做，一如既往的正直吗！” 贺雷摇了摇头。 “我们不像会长那样，从小就生活优渥，出生在安格斯那种大家族，虽然这不是解释的理由，我们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一点。” 布兰登笑了起来，和平日里的温和木那的形象不同，私底下的布兰登是心思非常机敏的人，而且这么些年来，一手策划的很多事情最终都让大部分的同学们受益了。 “原本我觉得只要大家巩固好自己的地位，管理城市只是小问题，但现在看起来我想多了，阿尔法很快就会有动作的。” 贺雷点点头，看着对面的布兰登，此时屋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一部分理事官们已经到了，但他们通常都会在隔壁的会议室里等待。 “刚刚胖哥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让我处理干净一点。” 贺雷有些诧异的看着布兰登。 “果然胖哥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从来什么都不说而已。” 布兰登嗯了一声，这些年来，通过商业科科长的权利，他们可以提前知道很多市场的动向，通过给一些商人们重要信息，来获取到了大量的金钱和一部分公司的股份，大家都在这些年里迅速积累起了自己的个人财富，平日里也很低调，也不会张扬，只是事情早就败露了，原本以为阿尔法会默不作声，但现在看起来是不大可能了。 他们9科应该会成为阿尔法第一个审查的科，看着满屏幕的一些幕后交易文件，这些东西神们都是知道的，但神们从来不会说什么，因为神们只需要城市稳定就行。 但今晚阿尔法借着5科秘书的就职演讲，已经从侧面表面了她的态度，而之所以会直接表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阿尔法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机会，可以有时间来处理一些东西。 布兰登很清楚，那个叫塔马伊的家伙说的东西是事实，这些年行事科的作风已经变得和过去的管理层差不多了，依靠着关系和金钱上位，是目前行事科内部的问题，非神之学院的行事科成员，最多只能够到3级官员，是不可能到4级的理事官的。 这是这么些年来，大家都默认的不成文的规定，但现在阿尔法已经确实的打破了这样的规则。 “快点吧，大家都到了。” 一名女性理事官走了进来，喊了一声，布兰登喝掉了最后一口酒，叹了口气起身走了过去，贺雷也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隔壁的会议室里，9科的科长和秘书，以及40名理事官都齐聚一堂，大家都是沉默的，因为很多人都没想到阿尔法会如此的绝情。 “不知道会长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那么绝情。” 一名男性理事官气急败坏的说道，旁边的女性理事官笑了起来。 “如果真的绝情的话，就是直接调查了，而不是公布出来，即将要展开对行事科的全面整改。” 一时间大家都议论了起来，布兰登咳嗽了一声。 “好了，都安静点，从现在开始我们大家都得加班加点的赶紧处理完一些事才行。” 一屋子的人都点头了，所有人都打开了光影屏幕，打算直接开始处理一些内部文件，处理起来会异常的麻烦，为了规避接下来阿尔法带领的审查。 凌晨1点19分 “有什么问题吗！” 阿尔法吐出了一口烟气，看着眼前的塔马伊和11名理事官，所有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阿尔法给与他们的任务，是如此的严苛。 “阿尔法大人，这么做会不会不妥？” 一名女性理事官开口道，阿尔法看了她一眼。 “具体是哪里不妥？” 众人都沉默了，因为阿尔法要他们11人加上塔马伊成立一个行事科内部特殊调查小组，这11人都是来11个科，唯有塔马伊一开始就是5科的，而他们在之前就被阿尔法调到了5科来，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他们11人在工作上的优异表现，阿尔法都看在眼里。 想要知道每一个科究竟内部有什么问题，只能够让这些曾经在科内从基层干起来的人来调查。 阿尔法看得出来，他们11人都有些惧意，因为他们需要面对的是曾经的上司们，以及行事科内部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你们所有调查的报告，不需要给我看，甚至是5科内部的问题，就由你来负责了塔马伊，知道了吗？” 塔马伊嗯了一声，就在所有人疑惑之际，阿尔法打开了一块光影屏幕，上面有一份13科的事物处理文书，是13科科长吉恩起草拟定的，需要一个临时的行事科内部调查小组，来解决目前行事科的内部问题，而代领人就是13科的科长吉恩。 “你们只需要向吉恩科长报告一切就行，不需要给任何一个科的科长，乃至是总务科上报。” 所有人都惊异的看着这份调查文书，塔马伊吞咽了一口，此时阿尔法解释道。 “13科从成立之初就是杂物科，但13科成立的时候，有一个神们签署允许的权限，不受城内任何体制约束管理，甚至是神也不能对13科的事物指手画脚。” 阿尔法面前的12人都惊呆了，阿尔法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了12人的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拍着他们的臂膀。 “所以你们所调查的一切内容，只需要和吉恩负责交接就行，因为这是在13科的权限内进行的特别任务，所以任何人都无权利要求你们停止调查，以及阻止干扰你们的调查，调查方面的人员，由你们自己决定，调查也不需要向总务科提交，知道了吗！” 阿尔法说着走到了门口的地方，拿起了挂在墙上的制服和帽子，穿戴好后打开了科长办公室。 “那5科的事物怎么办阿尔法大人！” 阿瑞斯问了一句，阿尔法微笑着点燃了一根烟。 “怕我处理不来吗！” 所有人都急忙转身微微的鞠了一躬。 “我只说一次，不要走偏了！” 随后阿尔法收起了严肃的表情，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今天是你们大家正式就职的日子，我请你们喝一杯，走吧！” 滴滴滴 阿尔法刚走了几步，一个0000的号码便打了过来。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阿尔法！” “事情就是这样，胖哥，行事科内部特别调查小组成立的相关文件我已经提交了上去。” 骆家辉唉声叹气的说道。 “就不能大家坐下来好好喝一杯吗？” “有机会一定！抱歉了胖哥，具体的事，你还是问吉恩好了，我不太清楚他想要做什么，或者说怎么做，我现在只想要尽快的投入到工作中。” 阿尔法说着挂掉了电话。 “阿尔法怎么说！” 骆家辉怔怔的看着电话，身后的妻子于婉柔刚刚洗过澡，还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刚从泳池里上来，骆家辉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表情显得非常痛苦。 “你看看你这些年得到了什么！” 于婉柔教训式的走了过去，骆家辉伸着手把妻子揽到了自己怀中，无奈的笑了起来。 “人家送你房子你不要，送你车子你不要，送你什么你都不要！” 于婉柔叹息着看着对面的柜子里，摆放着一些烟酒，这就是这么些年里，骆家辉收到的礼物，而且现在工资还被拖欠着一部分。 “够用就好，我只想要过很普通的日子就行，只要每天开心点就好，婉柔，我该怎么办？” 咚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了，于婉柔刚想要起身，门就被推开了。 “失礼了婉柔，你先去换衣服好了。” 裹着浴巾的于婉柔有些诧异，而骆家辉更是一副伤心失落的模样，看着走进来的吉恩。 “抱歉了小胖。” 吉恩走进来后，转身就从酒柜里拿出了一些酒，放在了桌子上。 “你第一次走正门进来，混蛋家伙。” 骆家辉没好气的坐了过去，吉恩点点头。 “我已经让厨师准备一些下酒菜了，我们今晚好好喝一杯！” 骆家辉懊恼的按着脑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的行事科整体已经出现了极为严重的问题。 “都是我的错吉恩，我不该放任很多东西的，抱歉了，我只是想要稳定，很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 吉恩摇了摇头，递给了骆家辉一瓶酒，自己打开了一瓶后，喝了一大口。 “这不是谁的错，你不需要自责小胖，这项行事科内部调查的文书是我起草的。” 吉恩站起身来，缓步的走向了窗边。 “最近我时常还在想，作为老师的我还能做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把走偏的学生们拽回来，这是我最后能够为学生们做的事，这事情是我的责任。” 骆家辉马上摇了摇头。 “但现在大家都认为是阿尔法........” “我会一个个的告诉他们的，不管他们这些年私底下做了什么，不管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吉恩说着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 “先从4科开始。” 骆家辉吞咽了一口。 “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你无须担心的小胖。” 吉恩惬意的笑着，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也非常的清楚接下去城市里会发生什么，吉恩举着一根手指头，指向了天空。 “我只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小胖，未来的一天里，你能做什么就尽量的做好了，我会用非常严格的标准来审查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大家在背地里做了一些错事，甚至是犯罪的话，你会怎么做？” 吉恩挠了挠头。 “视情况而定！最坏的结果，由我来亲手处理。” 骆家辉感觉到背脊一阵凉意，过去大家都知道，在学校里最为严格的便是吉恩，哪里做不好就会被惩罚，但同时吉恩也是最温和的，大家有一些心事，都会主动找吉恩谈谈。 “为什么那么多年都.........”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小胖！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就在规划和安排退休后几十年的人生，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教导过大家。” 骆家辉嗯了一声，的确行事科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下，和头部的管理层有脱不开的关系，骆家辉曾经不止一次因为某些必要的应酬在青龙街上见过这些同学们。 就好像去年阿尔法在国会里阐述的，差不多主意，点到为止，觉得过得去就行，甚至一下班就群聚开始玩乐，当然这和行事科的高强度工作有非常大的关系，因为行事科每天的事物的确很多。 但渐渐的大部分人已经养成了惰性，只在工作时间里处理一些工作，甚至在处理工作的过程里，进度缓慢，也不愿意牺牲下班的时间来把工作做完，而是开始了拖延。 近三年来，行事科高层出席很多宴会是非常频繁的，明明很多宴会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但大部分人收到请柬就会去。 许多问题大家都不愿意去考虑了，只要城市能够一如既往的稳定下去就行，就好像吉恩所说的，很多人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自己的养老所需，大家都需要自己的个人生活，这本来是正常的需求，但在行事科这样的需求变得有些奢侈了起来。 “既然现在大家都难以做好自己的工作，那么我只能够让所有学生们能够正常的完成工作，如果不行的话，就让这些不想要工作的家伙们提前离开行事科。” 骆家辉吞咽了一口，此时房间门被敲响了，一股香气飘了进来，尹香凛嬉笑着推着餐车进来了，骆家辉马上吞咽了一口，平日里于婉柔是严格控制骆家辉的饮食的，就算是过年也是如此。 “今晚就算了。” 此时换好衣服的于婉柔走了出来，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她嬉笑着走过去，挽着吉恩的手臂。 “校长，今晚我们好好喝一杯。” 吉恩微笑着点点头，但在看到于婉柔转身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以及闪躲的眼神，吉恩大概知道于婉柔干了什么，而骆家辉也知道妻子干了什么。 凌晨2点整 “你们搞什么啊！” 金锰火大的看着一堆同学们，但此时薇薇安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她叹了口气。 “婉柔刚刚给我发送了信息，校长现在在胖哥那边。”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薇薇安，薇薇安举着光影屏幕，上面是于婉柔发送的一条信息。 校长要开始对大家再教育了，小心点。 所有人都沉默了，金锰看着手头正在处理的一份文件，这是金锰以某些名目，借贷给商人们的合约书，现在7科的大部分金钱都在私底下偷偷借贷了出去，滚一圈后又回到了7科里，而商人们自然是送来了不少的好处。 近年来7科开放了个人贷款，但只限于那些生活困难者，而商人们是拿不到贷款的，但实际上7科内部借着给普通人贷款的名义，把金钱分成了非常多的分，到了商人们手里，这一切一来是为了不至于让商人们垮掉，破坏当地的经济平衡，二来则是大家都可以在商人们度过了困难的时候，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怎么办？” 此时有一名理事官开口道，大家面面相觑的相互看着。 “如果校长真的要调查我们的话，我们只能够束手就擒！” 薇薇安说着，面带苦色的关掉了光影屏幕。 “不搞了，反正怎么搞都没用的，校长不会用正规的调查方式的，大家都等着被校长踢屁股好了。” 金锰没有理会薇薇安，而是依然在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凌晨2点03分 “能有什么问题？” “你这个混蛋，竟然偷偷瞒着我，做了那么多的破事。” 娜塔莎火大的揪着有些醉意的克拉克，此时12科的理事官们都在，大家已经收到了其他科的同学们发过来的吉恩即将带领人解决行事科内部的问题。 这里是克拉克的家里，娜塔莎看到了不少12科的科员们各自的名目文件后，感觉到异常的火大，不少人都在粮食上做过手脚，会拿出一部分粮食来私卖。 “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们那边不是一样的吗，那些被罚到农场惩戒劳作者中，不乏一些有钱人，你这些年应该赚了不少吧。” 一时间娜塔莎脸颊绯红，而这些年跟着娜塔莎的理事官们也感觉到了难堪。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 娜塔莎指着克拉克，不少人都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们都是人，不是圣人，我们那么努力的工作，拿一点好处有什么问题吗？” 克拉克大声的说着，娜塔莎急了起来，但很快克拉克就直接跳到了一张桌子上。 “就是有人听到又怎么样？这些事早就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知道，都懂，校长要怎么审查随他的，我就这么干了，能怎么样？” 克拉克依然在高声的喊着，他看起来喝醉了，几名男性理事官把克拉克拉了下来，而此时克拉克家客厅的门被推开了。 “哟，叶老头，新年快乐，快点过来喝一杯！” 叶春望看着眼前这些醉意满满的12科科员们，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这群不知足的混小子们！” 叶春望在今晚5科秘书的就职仪式结束后就已经往克拉克家这边赶了，今年过节叶春望去了中层的女婿家，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大问题，叶春望思前想后还是过来了。 “快点来喝酒叶老头。” 克拉克说着摇晃着走到了叶春望的身边，刚想要拉叶春望，叶春望就一只手按住了克拉克的肩膀。 “你们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 不少人低着头，整个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了，克拉克哈哈大笑着说道。 “能干什么？每天都在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 叶春望松开了手，被克拉克拉着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就诚实的和你们的校长交代一些问题就好。” 此时一屋子的人都表情难堪了起来，叶春望叹了口气。 “动作快点，我来帮你们处理。” 娜塔莎嗯了一声，大家都感觉到有些害怕，因为不知道吉恩究竟会做什么，怎么做，以及怎么处理他们。 凌晨2点19分 阵阵砰砰声作响，爱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光影屏幕上，大量的变异人正在进行对练，情况非常的理想，目前整个家族里拥有509名s级的变异人，而且每天还在进行大量的训练，而低等级的大部分实力不济的变异人，在完成了机械化改造后，力量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 虽然和一部分行事科的高层还是有差距，但这样的差距，现在已经弥补了不少，因为有变异人擂台赛的存在，行事科公布了不少变异人强度的细则，普罗米修斯在认真的研究分析了这些细则，搜集了大量的行事科高层们在街上处理狂暴变异人的视频记录。 已经得到了一套非常优秀的变异人培养准则，为了得到更加优秀的变异人，普罗米修斯都会在全城的范围内搜罗一些变异人，现如今在接触的一些可塑变异人，已经多达上千人。 去年接近4000变异人发生狂暴化的威力，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即使神们参与了处理，但事态从开始到平息，将近3小时。 希尔曼家族的一项军队扩充计划已经开始了，未来希尔曼家族将会培养超过5000名s级的变异人，有了变异人强度数据的支撑，以及变异人的战斗数据的支撑，现在大部分变异人的实力，在普罗米修斯的计算下，已经越来越接近行事科的高层了。 这些变异人每天只需要进行战斗训练，以及体能训练就行，除此以外，爱迪会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最近爱迪已经和其他几个大家族的族长们商量了一些事，因为有ai网络的兴起，所以希尔曼家族在短时间里开发了一个辅助变异人训练用的模块组，已经给了陈家，霍森家，姜家以及王家，他们都已经开始培养起了自己家族的变异人保镖来，效果很显著。 因为大家都预料到了，未来会是一个比较混乱的时代，家族自身的安全性是需要考量的，私人的武装势力，这是爱迪向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们传递的信息。 而大部分家族的人之所以认可，是因为脑控晶片的植入成功的关系，以及现实中的原因，神们总有一天会拿走家族的豁免权，而到时候城市出现大问题的时候，家族的人只能够成为待宰的羔羊，而无力去反抗。 这样的共识已经在家族的圈子里形成了，从最近的一系列的事情上，大家都看到了未来城市会非常的混乱，因为阿尔法已经要开始对行事科内部进行整改了，很多背地里的东西都会被挖掘出来。 家族们应该更加紧密的合作起来，对于神们的敌意已经开始在家族圈子里，商人圈子里，乃至普通人圈子里蔓延起来了。 所有人都觉得现如今城市变成这样，是神们出台的很多充斥着谎言的决定所导致的，特别是底层的大部分人，对于果园计划的事是非常心存不满的。 而在那些变异人中，也有抵触的声音，希尔曼家族的医生们日以继夜的都在做手术，已经为不少人植入了脑控晶片，这种依靠着人类体温来产生能量驱动的脑控晶片，是非常难被检测出来的，如果不打开大脑的话，是看不到的。 声音已经开始在多方面汇聚了起来，希尔曼家族常年以来的愿望即将实现，而作为希尔曼家族面前最大的绊脚石，安格斯家族已经几乎不复存在了。 安格斯家族虽然还在死撑，但只需要一点点问题，就足以让安格斯家崩溃。 “绑架的计划怎么样了？” “爱迪大人，很快就会成功的，目前绑架计划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64%。” 爱迪的身边，黑色的火焰人脸正在狞笑着，爱迪满意的点点头。 “最后一步棋子凑成的话，对于安格斯家，对于行事科来说，是非常大的打击，真是非常棒的计划。” 爱迪说着，很快一块光影屏幕上，便出现了妮雅的一些分析数据，现在想要绑架妮雅有些困难，因为在普罗米修斯的计划中，自己家族极有可能会败露。 “只需要按照计划一步步来就行，普罗米修斯，明早记得叫醒我。” 爱迪说着躺了下去，屋内的灯光熄灭了，爱迪依然睁着眼睛，嘴角扬起，狞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