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激斗！师徒81（上）

    “爱迪大人，家族的族长们都过来了！”

    黑色的火焰跳动着，机械式的声音再度传出，还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的爱迪笑了起来。

    “就说我喝醉了，先让他们等等。”

    爱迪只想要继续享受这份喜悦，不想被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打断，他大概知道过来的家族族长们想要做什么，想要联合起来，迫使国会松口，让家族的人在投入后，果园正式开始产出的时候，得到一份长期的回报，只不过爱迪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底层的问题确实需要解决，所以神们是绝对不会让中上层的商人们染指这个产业的。

    看着6科的情况，爱迪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6科的科长可颖确实是个能力比较强的人，只不过她不管事这一点是致命的，爱迪从现在身为6科一名小队长的前家族成员维克那边得到了真实情况。

    至于6科的秘书卓悦，这个男人，太过于默默无闻了，只是老实巴交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6科本就是行事科中人数最少的一个科，但所承载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统计的工作是数据的分类处理中极为重要的环节，也是为城市各项发展提供真实可靠，行之有效数据所必备的，而6科现如今的工作量虽然大，但都是很轻松的就处理完毕。

    从大规模的人口行业查询统计，到区域内的各项数据筛查等等工作，许多时候都是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这都得益于6科科长可颖所发明的一套完备的统计学计算公式，很好的为城市的数据奠定了基石，这套数学公式让城市的整体都受益了，特别是金融方面，能够很好的根据可颖发明的这套数学公式来快速的得到一些需要的数字结论，从而开始推算情况。

    就连普罗米修斯的系统里也已经搭载了这套数学计算公式，帮助普罗米修斯很大程度上的减轻了很多数学运算上的负担。

    而且根据维克所说，可颖现在还在研究一些基因工程方面的数学公式计算方法，想要帮助ai早点解决一些复杂程度比较高的基因科学问题。

    现在许多6科的事都是秘书卓悦在带领，而可颖则经常出入10科，帮助完善ai系统，只不过6科浑然不觉的是，城市内的大部分数据，早已开始出现了偏差，因为卓悦没有才能，他没有科长可颖的那份才能，对于数字的敏锐感和创造感是没有的。

    因为有一部分来自ai的数据是不实的，如果可颖可以多花一些精力的话，轻而易举的就能够看到这部分来自ai们的数据异常，然而她没有这么做。

    现在6科科长可颖的重心工作已经放在了协助10科继续开发ai12的事情上，虽然爱迪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现在已经没有让6科改写这些庞大数据的机会了，想要找到源头数据错误的点，需要从庞大的现在数据开始往后推算，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过程，还需要排除掉一些现实因素等等。

    爱迪看着这个青春靓丽的女性，不禁感慨道。

    “人总是不完美的，在很多的方面都是有缺陷的，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

    爱迪走向了有着7科数据的光影面板，摇了摇头。

    “畏首畏尾的做法，最终只会拖累到其他人，或许连你们自身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7科的科长金锰虽然有一定的才能，只不过太小心翼翼了，而秘书薇薇安也是一样的，她现在应该挺幸福的，已经要和8科的秘书李鑫结婚了，整个7科从原本的银行发展至今，都是整个金融系统中极为重要的存在。

    爱迪很清楚金锰一直以来推行的是什么，想要让金钱虚拟化，这样就更加的方便管控，能够知晓每一笔资金的流向，以及知道城市里究竟有多少资金，这本来就是可行的，只不过爱迪比他们抢先一步，开拓了虚拟资金市场。

    现如今爱迪金融依然牢固的占据着城市虚拟货币35%左右的份额，一家独大，所以7科早已在成立之初就被拖了进来，根本没办法脱离出去。

    在爱迪看来，现如今希尔曼家族的庞大资金，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而这串数字是具有威力的，畏首畏尾的金锰虽然有雄心抱负，虽然想要完全解决掉金融上大部分的问题，但现如今只能够是有心无力罢了。

    安格斯家族的问题足以说明一切，明明能够拯救安格斯家的唯有7科，但在这些年经济情况开始出现问题的时候，7科便再也不肯开放贷款了，普通民众也难以拿到贷款，本来银行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在各行各业资金匮乏的情况下，施以援手，帮助这些行业度过困境寒冬，但现在7科的做法已经让普通民众，商人和家族的人都感觉到心寒。

    充其量现在7科只不过是一部存钱的机器而已，在商业犯罪的调查上也是模棱两可，很多事情间接的推向了5科，虽然有7科的人协助调查，但他们主要管控的方向还是金融，这样的做法虽然是无可厚非的，以及税收这个关系到全城每一个人的事情，7科已经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处理经济类的犯罪。

    经济类的犯罪实际造成的危害远比刑事类的案件的危害要大而深远得多，但现在的7科似乎搞错了方向，都在追查税收，管控监管城市经济活动。

    这种胆小的政策也是造就目前行事科整体状况频发的原因，有能力不代表可以做好一件事，这一点爱迪深有体会。

    “爱迪大人，还是先上去！”

    普罗米修斯的声音再度响起，爱迪斜眼盯着普罗米修斯，最近这个ai越来越自主了，在爱迪打算处理掉x的时候，多次阻止了自己，虽然它分析出来的大量数据，看起来真实可靠，但爱迪不是傻子，总感觉现在的普罗米修斯和过去已经有所不同了，更加的温和一些。

    这在爱迪看来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再怎么样的进化，普罗米修斯始终都只是一堆庞大数据的集合体，最为关键的是，爱迪总是感觉到了危险在临近，这是爱迪天生的感知能力，他总是可以感觉得到危险，过去因为这份天生的感知，拯救了爱迪无数次，他在家族争夺权力的残酷斗争中，最后占据了上风，都是靠着这份危机感。

    “不要我再说第二遍普罗米修斯。”

    黑色的火焰一脸尊崇的表示服从，随后消失不见了。

    “希斯科特！”

    爱迪看着8科的科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去的一些事来，那时候希斯科特的父亲帮助过希尔曼家族无数次，那时候希尔曼家族和律法协会的关系是非常好的，直到希斯科特的父亲去世后，一切都变了。

    这个家伙和他的父亲莱昂斯不同，恪守着律法的准则，公正性总是放在第一位，这些年来和律法协会双方虽然时常处在对立的状态，但在双方的无数次律法厅激辩中，一点点的在完善着城市的律法，现如今城市的律法修缮已经到了极限，许多领域都是希斯科特和铂尔曼无法触及的。

    因为在这座城市里还有高于律法的东西存在着，神权是他们无法去触及的，所以导致了希斯科特现在是无比苦恼的，许多问题已经无法用律法来处理。

    至于8科的秘书李鑫，自从李姓氏族所在的58区被清理过后，就一蹶不振，这些年来基本上毫无建树，能够被城市之人谈起的事只有和7科秘书薇薇安的恋情。

    城市内的许多问题，单单靠律法是无法解决的，反而会滋生出大量的矛盾来，就好像那些逃到壁垒区的犯罪者们，因为律法的严苛和长时效的惩罚性，让很多人已经没有了未来，即使现在律法上有了更加宽松的假释，但那些重型犯基本上是没有未来和人权的。

    8科看似平稳，实际上内部也出现了不少的问题，不少科员为了可以达成某些圆满一些的官司，都会主动和被提诉方的律师们达成某些暗中的交易，在律法厅里引导着判决结果。

    这些事虽然希斯科特都会严格的处罚，但私底下达成交易的许多事，在证据证词以及许多地方都已经被修改过，无迹可寻，这是目前8科最大的隐患。

    爱迪看着光影面板上，8科目前的提诉胜诉率只是维持在41.4%的书评上，加上一些疑似操纵的官司，整个8科在短短的三年多时间里，已经开始腐化了，这是必然的结果。

    希斯科特也是非常希望金钱虚拟化的一位科长，他多次来找过自己，希望希尔曼家族可以让出市场份额，只不过爱迪没有同意，金融的部分，能够拖住很多人的手脚。

    6科，7科，8科，9科的联系是极为紧密的四个科，但现如今每一个科层出不穷的问题，已经形成了一条链锁的问题链条。

    9科的情况现如今更加的难受，因为定价权的问题，自始至终都在困扰着城市的每一个人，虽然现在在和议员们的商量下，已经拿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但实际上这其中还是掺杂了一些东西。

    在定价权开始修缮后，商人们私下举办宴会邀请的最多的就是9科科长布兰登和秘书和贺雷。

    这两人一个看起来唯唯诺诺，一个做事风格硬朗，两人虽然把9科打理的很好，但存在着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没有一个主导者。

    对于城市的每一种商业活动的申请也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很好的处理这些商业活动间的联系以及互助性，甚至在商人们和家族的挤压下，9科想要协调好两边的关系，太过于困难，究其原因有一点是致命的，他们大部分9科的人，都没有实际的做过生意。

    之前的定价权是偏袒向安格斯家族的，现在也是一样的，虽然爱迪不清楚他们和议员们是怎么协商的，但现如今城市中有105种原材料的供应定价，都是远低于市场正常价格的，这些材料只需要脑袋稍微好一点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全都是安格斯建设在施工中需要用到的材料。

    仔细想想过去安格斯家的草坪上，总是能够看到这群行事科们的人造访，而阿尔法的异常举动，并非是突然性的，行事科想要救活安格斯家，这一点阿尔法是知道的。

    至于10科爱迪不是太了解，因为他们的一切情报消息都是封锁的，只不过爱迪从这些年10科公布的一些技术上不难看出，技术没有对应的保险手段。

    希尔曼家族之所以能够获得很多的武器制造技术，都是因为10科从未考虑过公布这些技术的危险性，很多阶级性极强的技术，都能够拓展到武器上去。

    爱迪走到了11科和12科的两块数据光影面板前，冷笑道。

    “可惜啊。”

    爱迪摇了摇头，11科现如今已经被边缘化，这种边缘化的情况最终会演变成危机，至于11科里的那些事，爱迪是了若指掌的，监狱里也逐渐的阶层分化，有钱人入狱根本就不需要担忧什么，只是无法出来，但依然可以在监狱里享受生活。

    监狱作为律法的惩戒结果的作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作为犯罪者改造的场所，已经失去了意义，单纯的成为了11科科长拉提斯敛财的工具。

    接下去便是12科，这个早已分裂为两派的科，科长克拉克和秘书娜塔莎，看似一切运作顺利的12科，早已分裂成了两派，这一切都是行事科的隐患。

    只因为这次3科的行动失败，大量的问题便清楚直观的暴露了出来，现如今的12个行事科只能够管理好自己科内的事物，协调管理的工作效率是很低下的。

    过去的那些担忧，已经完全消失了，爱迪很清楚，要不了多久，自己的庞大计划就会实现。

    爱迪放下了手里的酒瓶，打了个响指，一块块光影屏幕消失不见了，现在爱迪打算开始对付自己现在最多的敌人，此时爱迪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苦涩。

    爱迪心知肚明，现在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过去的八个同学，这些年城市经济能够稳定发展到现在，少不了他们的拉抬，他们才是现阶段希尔曼家族最大的敌人。

    行事科已经不需要理会，那么多的问题，最终会爆发出来，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爱迪看着已经空掉的酒瓶，这一刻他多么想要找人一起好好喝一杯，脑袋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智者，只不过他已经和自己分道扬镳。

    爱迪的脑海中拂过了八个同学的身影，此时此刻他更加感觉到了孤独，爱迪从酒柜里翻出了一瓶酒来，拧开后喝了一口。

    “已经没有人能够和我分享这份喜悦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爱迪笑了放下了酒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椅子靠背缓缓的移动了起来，爱迪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再度陷入了黑暗。

    静悄悄的感觉让爱迪十分的享受，在爱迪看来，自己的八位同学，很多方面和行事科的高层们很相似，都是同类，爱迪自己也是一样的。

    “晚安！”

    爱迪说了一句，心底里却是悲凉的，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向谁说晚安，晚安的意义在哪里。

    晚上10点36分

    “究竟是........”

    紫娟愤怒的按着桌子，战斗已经结束了，在轰炸结束后，虽然在废墟清扫的过程中遭遇到了袭击，只不过都已经解决了。

    还剩下的30个小队，以及新增援过来的20个小队，1000多人已经进入了吉日格勒，然而结果却是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整个吉日格勒已经是空城，还没有被大面积炸毁的中部，根本没有人。

    紫娟快速的扯开了作战指挥部的门，看向了北面漆黑的阿拉塔乌拉山脉，可能性只有一个，盘踞在这座城市里的1万多犯罪者，其中的大部分人都逃了。

    这样的结果是紫娟无法接受的，也是整个3科无法接受的，付出了3成的伤亡，只是歼灭了6000多犯罪者，抓捕了不到500名犯罪者。

    整个壁垒区盘踞着的犯罪者，数量将近3万，连一半都不到，在北部和西部都还盘踞着不少犯罪者，只是两天的时间，已经折损了3成的科员。

    指挥部里，所有的理事官们面色凝重，没有人说话，目前轰炸过的废墟里，只找到了893人的dna信息。

    紫娟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她的目光愤怒的盯着阿拉坦乌拉山脉。

    “让小队集结起来，向山脉进........”

    “已经足够了紫娟！”

    莫小懒从指挥部旁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怔怔的看着紫娟。

    “士兵们都想要回家！”

    紫娟还在颤抖着，这样的结果谁也无法接受，谁也无法释怀，没有人能够想得到，伤亡竟然会如此的惨重。

    在吉日格勒中部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一片地下的日光灯田，以及武器生产车间，包括一些水分子汲取器。

    “现在就算继续追过去，什么也解决不了，什么也做不到的，只会继续徒增伤亡。”

    莫小懒看着紫娟的模样，她快步的走了过去，按住了紫娟的肩膀。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紫娟的肩膀有些僵硬，身后的不少理事官们也围了过来，现如今的根本问题已经解决了，壁垒区输送给犯罪者每年的食物，水以及武器的源头算是找到了，就在吉日格勒里，只要拿走这些东西，毁掉这里的地下工厂的话，这次的任务也能够结束。

    现在如果进入山脉的话，到时候会遭遇到什么，根本无法预料到，气温已经越来越低了，现如今科员们的情绪是异常的低落的。

    “让我静一静。”

    紫娟说着，转过身走入了指挥部里，所有理事官们都离开了指挥部，莫小懒关上了门，看着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她现在担心紫娟和凌红两人的精神状况，因为这次的行动是两人在实际负责指挥的。

    莫小懒看了一眼吉日格勒，她打算等一会亲自到地下工厂里去调查一些事情，因为总觉得这里不是源头。

    虽然城内被捕获的犯罪者们供述，这几年来水食物以及武器都是从吉日格勒得到的，但也有别的目击情报，说是一些黑衣人开着卡车运送过来的，但这样的目击情报非常的少，少到令人怀疑事情的真相，因为没有任何的事实证据。

    远处的地方闪烁着淡蓝色的粒子，那是吉恩在帮忙收拾器材，不少人都在加快节奏收拾，因为很多人都想要回去，再也待不下去了。

    这样的失败是许多人已经无法再继续行进下去的原因，现在回去是最好的选择，莫小懒缓步的在门口徘徊着，她还在思考着要怎么说服紫娟。

    此时远处的地方，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走近后莫小懒才看清楚，是华神。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华神微笑着点头道。

    “1小时前，刚处理完一些危重手术，许多病患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今晚应该需要在这里住一晚，很多病患是不能移动的，如果起降机起飞的话，高度升高了，血压会有所变化，他们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至少得等他们度过了危险期才行。”

    “那个女婴........”

    华神嗯了一声。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自身了。”

    看着华神自顾的想要打开门，莫小懒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有些事我必须对紫娟说明才行。”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的。”

    华神微笑着打开了房间门，但下一秒他就呆住了，身后的莫小懒刚想要进来，华神已经一步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滴滴答答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桌子上，紫娟不断的用手掌抹着眼泪，华神走了过去，坐在了紫娟的面前。

    “我接手的54名重伤者情况良好，应该没问题的，我有90%以上的把握。”

    紫娟点点头，也不再掩饰什么，只是默默的流着泪，华神递过去了一块手帕。

    “你想要说什么！”

    华神嗯了一声点点头。

    “医学是什么，是庞大的医疗数据一点点堆积起来的一门科学，而这些数据都是伴随着死亡的，冰冷而无情的数据支撑着医疗发展至今！”

    紫娟擦拭着泪水，情绪也开始稳定了一些，学校里最为特立独行的人，除了诺亚那个疯子外，便是华神了，他只行走在自己的医疗道路上。

    “我以前跟着我的养父做游医的时候，也失败过不少次，那时候医疗设施简陋，医疗设备匮乏，药物短缺，当然这不是理由也不是借口，但我想要说的是，谁都会失败，谁也无法保证任何事情能够一步到位，或许有时候你应该多听听奥斯曼的！”

    华神说着，接过了紫娟还回来的手帕，微笑着转过身走到了门边。

    “我还要去看看那些伤员的情况，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后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你们大家都应该知道才对，壁垒区的事不能着急，只能慢慢来，对于那些逝去者，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在下一次的计划中，确实的做到，成功的完成壁垒区的行军计划！”

    华神打开了门，他仰着头，迎面而来的微风有些凛冽，3科开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头，但也不坏，至少让不少人都警醒了一些，代价虽然惨痛，但只能够继续前行。

    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科员们，华神不禁想起来过去自己和父亲做游医的那些年，见证过无数次的死亡，那时候华神就在想，如果自己的医术再高明一些，能够用最少的药物，医疗器械，达到最好的医疗效果，只可惜这是不现实的。

    “你觉得该怎么做？”

    身后的房间门打开了。

    华神微笑着摇摇头。

    “该怎么做只有你们自己去找寻，紫娟！回去后和奥斯曼好好聊聊，许多时候他的意见看起来有些幼稚可笑，但或许那是最接近真实的意见。”

    华神缓步的走了起来，双手插兜的看着四周围忙活着的科员，他朝着蓝色微光的地方快步走了过去，一台重型的大炮正飘在空中，被蓝色的粒子包裹着，拖入了起降机里，吉恩叼着一根烟，回过头去的时候，看到了华神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他微笑着走了过去。

    “去说几句怎么样？”

    吉恩摇了摇头。

    “即使有千言万语，也无法改变现在的结果，或许我该早一点过来的.........”

    吉恩走向了一处凸起的小山包，走上去后坐下，静静的看着亮着灯火的吉日格勒，华神来到了他的身后。

    “各科都有各科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吉恩吐出了一口烟气，看似轻松的表情，实际上内心里早已五味杂陈。

    “并不是每一个人一开始都可以做好的。”

    华神点点头。

    “但他们是你的学生校长！虽然我们已经毕业了，但你建立13科的意义又在哪里？”

    吉恩嗯了一声。

    “意义就在于.........哎！算是不放心你们这些小鬼头吧。”

    华神坐在了吉恩的身边。

    “既然不放心的话，就去说点什么好了！这很重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

    吉恩站起身来，看向了指挥部的地方，紫娟已经发布了撤退的命令，此时四周围出现了阵阵欢呼声，不少人已经受够了。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果我继续说点什么的话........”

    吉恩没有说什么直接跳下了小山包，他也打算到吉日格勒里去看看，华神快步的跟了过去。

    此时在吉日格勒北部城市外围挨近山脉的一处乱石堆积的小山包的附近，一大堆人正在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老大，走吧，我们就算真过去也解决不了什么的，行事科的高层很强的，我们不是对手如果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

    阿加塔站在寒风中，看着远处的灯火，她攥紧了拳头，按着狙击枪的背带，神情悲伤的看着已经被毁掉的吉日格勒。

    身后的手下们此时此刻内心里都不好受，这里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家，许多人已经不打算回到城市里去了，但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了。

    “回去吧！”

    阿加塔说着，手下们都松了一口气，在见到那样大规模的轰炸后，所有人的内心都是恐惧的，不少人开始收拾了起来。

    阿加塔表情严峻的盯着离着自己这边几公里开外的灯火。

    “所有人都死了吧！”

    说着阿加塔转过身，她只手敲击在了旁边的岩石上。

    “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微风中，阵阵呜咽声已经连成了一片，位于城市正北面2000多米高的山麓上，大量出逃的犯罪者们看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城市，很多人都伤心的哭了起来，几个头目坐在最前排，没有人说点什么。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想法都是出奇的一致，必须联合起来，才能够应对行事科下一次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