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非生存性游戏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 对峙

第二十九章 对峙

    *埃拉伽巴路斯出生的时间在203~205间, 因此登基的时间在13~15岁间,我不记得我前面哪里打错了,但是大家都按登基15岁来看这样后面才看得通,我的问题,抱歉了。

    “我前面已经在宫里晃了一圈,猜猜我看到了谁?”夏捻雀走在江卿酒旁边,保持着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像是一只找到花蕊而欢快的蜜蜂。

    象征性地等了三秒,他自问自答道:“我看到了亚历山大。”

    “他变了很多,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公子。”夏捻雀回忆方才在议事厅的场景。

    “和我去看看吗?”夏捻雀看着江卿酒问道。

    “嗯。”

    议事厅。

    夏捻雀敲了敲门,一会儿,一个男仆推开了门,看见是来的贵宾,弯下腰退到一边问好。

    夏捻雀点点头,和江卿酒走进去。

    议事厅布置地没有外面花哨,但也摆了几束鲜花,放了几尊雕像。

    “欢迎各位的到来,几位能来到是罗马的荣幸。”亚历山大转过来,客气地说。

    他比埃拉伽巴路斯先开口,到更像个一国之君的态度。

    埃拉伽巴路斯似乎没察觉到这种小细节,笑着问:“两位怎么来了?方才我与弟弟在讨论祭祀的事,两位有什么意见吗?”

    亚历山大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心里责怪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埃拉伽巴路斯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我还没有带你们去看过我新修建的礼堂!”

    他叫了一辆马车,带着江卿酒和夏捻雀上去,而亚历山大则是上了另一辆马车。

    江卿酒这才有机会好好地看看埃拉伽巴路斯,这个他曾经服侍过的少爷。

    埃拉伽巴路斯翘着二郎腿,不管自己的布衣褪到了腿根,一下一下地晃动,似是无意识地挑逗,又像单纯习惯性的动作。

    他的衣服看得出昂贵,但此时半穿不穿地挂在身上,和平明百姓简陋却完整的衣服比起来又倒不像一件衣服了。

    他的身架子长开了许多,正在发育的少年,又有充足的营养,四年里能变化得不止是越来越有力量的身体。

    埃拉伽巴路斯忽然往前一坐,一下子离江卿酒近了不少,一开口像个十岁兴奋的孩子一样问道:“你们的国家有信什么神吗?在罗马,我们都只信伟大的太阳神。”

    江卿酒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埃拉伽巴路斯也是这么一扑,然后亲了他一口。他有些恍惚,但是听到埃拉伽巴路斯的话又回过神:罗马不是信罗马神的吗?

    夏捻雀看了一眼江卿酒,见他没什么表情,便微笑着回答埃拉伽巴路斯:“我们的国家只信奉创世神。”

    江卿酒点点头,表示他们也是。

    “嗯……太阳神是创世神的化身,等于你们也信奉太阳神。”埃拉伽巴路斯自己整理了一套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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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拉伽巴路斯专门为太阳神修了一座庙。

    他建在罗马最着名的一座山丘上,高大松树层层叠叠排列着,林间有修葺整齐的小路,自然和谐。

    这座礼堂有一间寝宫那么大,透过金玉其外的外表,里面就是祭祀礼堂。

    这里正在举行祭典,却完全不守庄严的气息,而是在神坛上摆设丰富美酒与大量祭品,燃烧昂贵的香料,演奏蛮族的音乐,让官员穿腓尼基式长袍。让一群少女们依着音乐,跳着深具挑逗意义的舞蹈。

    江卿酒不明显地皱了皱眉,他可从来没去过这种烟火之地。他只能无奈地往夏捻雀身边靠,他身上的淡淡的温和的香胜过整个礼堂的甜腻的信息素。

    夏捻雀也微微敛了笑容,见江卿酒往自己这边靠,干脆帮他挡在那群女子面前,不轻不重地推开她们伸过来挑逗的手。

    好在亚历山大也受不了这种氛围,让仆人挥散了妓|||女,抱歉地对夏捻雀道:“非常抱歉,使者大人们,我的哥哥习性异于常人,让各位见笑了。”

    埃拉伽巴路斯笑嘻嘻地和妓|||女们说笑完才走过来,自己的衣衫被扯了下来,露出大片胸|||膛,在亚历山大地提醒下才满不在乎地拉上。

    他指着礼堂最显眼,人们不可触碰到的一幅墙上的挂画道:“那是我曾经的一位长者朋友赠我的诞辰礼物,是不是很好看?”

    江卿酒顺着他指得方向看过去,在太阳神雕塑的上方,毅然是一幅与这礼堂场景截然不同的风格的画。

    江卿酒认得那画,毕竟那是他亲眼看着夏捻雀一笔一画画出来的。

    那幅画似乎没有经过时光地打磨,也没有被这凡间烟糜的乌烟瘴气熏染,像是太阳神头顶普照人间的光,是这礼堂里唯一的太阳。

    江卿酒震惊了。但也只是转头看着夏捻雀,夏捻雀显然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反应过来,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惊讶又不失风度道:“殿下的那位长者朋友技艺精湛,能力过人。”

    埃拉伽巴路斯笑了起来,是江卿酒曾经见过无数次纯真的笑容。

    “她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我很喜欢她……可惜她后来和我的一位贴身仆人为了救我死了。”埃拉伽巴路斯伤心地垂下眼,头也耷拉下来。

    “陛下,逝者已逝,况且仆人有很多,不必为死去的再分心。”亚历山大似乎在安慰埃拉伽巴路斯。

    江卿酒沉默地盯着那幅画。

    本以为只是经历了一段历史,没想到是参与了一段过去。

    “你懂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埃拉伽巴路斯有些恼火,他瞪了一眼他的弟弟。

    埃拉伽巴路斯身边没站着一个仆人,他的背后只有舞动的人影。亚历山大到是带了几个仆人,气势上看起来更有威范。

    “陛下不必生气,事实如此。陛下应该看向未来,而不是拘泥于此。”亚历山大看起来没有生气,他的眼睛里深深的不见底,似乎喜怒哀乐都被黑暗吞噬。

    “我就是想她们怎么了?关你什么事?神经病,你在和我叫板吗?”埃拉伽巴路斯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脏话,对亚历山大的厌恶毫不掩饰。

    “陛下息怒。”亚历山大弯下腰,象征性地等了几秒又直起腰来,朝江卿酒和夏捻雀道,“让各位见笑了,陛下性子如此,臣也希望他能更好起来,请各位还请不要在意,全当无事发生。”

    夏捻雀给他一个客套的微笑,道:“那是当然。陛下年幼,还有成长空间,不可操之过急。”

    “此地不适合两位大人,我们便返回吧。”亚历山大沉稳道。

    既然知道不合适,自己也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跟过来?江卿酒不太明白,但隐约察觉到亚历山大的动机不简单。

    亚历山大叫来马车,在要上车时,才问埃拉伽巴路斯能不能走。埃拉伽巴路斯撇撇嘴,后悔没带人出来,自己孤身只影,奈何不了亚历山大怎么样。

    “走呗。”埃拉伽巴路斯一顿,“那和我去看看我们的大浴场,这可是我的父亲修建的。”

    父亲,卡拉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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