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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中

    大约是白天睡得太多,夕阳西下的时候,瑞香就表现出几分躁动与无聊。他精力充沛,却无法做任何事消遣,且身体变小后自制力显然也变得很差,瑞香白天已经好奇了很久两人到底要怎么亲热,又能怎么获得满足,此刻便越想越是意动,跪坐在丈夫掌心,啃着他的拇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制力已经彻底飞走。

    皇帝虽然熟悉孩子的性情,且觉得现在瑞香注意力极其容易被转移,又很容易觉得无聊的样子也很像小孩,却并不能第一时间明白他在想什么,被瑞香抱着自己的手指,整个贴在上面的样子迷惑,直到看见对方脸上的晕红,与有意无意将身体往自己手指上蹭,甚至故意将还没恢复的乳尖贴着自己的动作,这才明白些许。

    他终究是很谨慎的,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尖摸了摸瑞香的脸颊,不无忧虑:“真的要试试吗?你现在这么小,我怕稍微控制不住力道,就把你弄坏了。”

    瑞香体型变小后,反而更有脾气,当即反对:“你才不会的。”

    他对丈夫很放心,而皇帝其实早就很好奇,于是便这样达成共识。瑞香跪坐在丈夫平举在面前的掌心正中自己脱衣服。柔软轻薄的布料很服帖细腻,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不够柔滑的,瑞香解开胸前的衣带,缓缓褪下小衣服露出一对被磨了一天,仍旧红的过分的奶尖,脸上浮现一抹羞色,看了一眼丈夫巨大的脸,低头继续脱。

    现在皇帝当真是一眼就可以把他整个看全,甚至同时可以看到他的前胸后背,这种体型的巨大差异叫瑞香简直有一种随时可能被吃掉的恐惧,又有一种强烈的被诱发的欲望。看吧,看吧,都是你的,你都可以看,过度的暴露简直成了不必身体接触就叫他湿漉漉的亲密感。

    他将自己脱光时动作颇为缓慢,又极其美丽,像是一个小小的绢人生动地用小手小脚做着什么下流香艳的表演,皇帝有些担心他受凉,用另一只手在旁边拢着,以免室内的风让瑞香受凉,眼神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妻子的身体,甚至有颇多要求。

    “慢点,轻轻的,别弄坏了你,也别弄坏了衣服……”

    “腿张开给我看看,你自己也摸摸,水光已经这么多了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瑞香坐在他掌心,张着腿摸自己熟悉但却异样陌生的穴口与肉棒,在强烈的暴露感中比平常兴奋得都快。他几乎不能拿开抚摸自己的手,小小的脚趾头扣在丈夫掌心,微微闭上眼小声喘息:“别说了,嗯嗯啊……好、好害羞,好想要……哪里都好想要……”

    他手淫的样子真是格外美丽。皇帝喜欢亲自照顾他,给他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和高潮,但也喜欢看他在自己视线里追寻快感,不能自已,又不得其法,始终觉得不够而无法高潮的样子。

    小小的瑞香挺着胸,奶尖儿颤抖起来几乎看不清,变小后仍然显得修长纤细的手指揉着敏感至极自己不能用力触碰的奶头,一手则乱七八糟地埋在腿间。他那么喜欢被看着全身玩弄自己,以至于双腿越张越大,叫皇帝那百步穿杨的视力清楚地看见他的手指是如何进进出出,磨磨蹭蹭,逐渐染上湿润淫靡的水色,又是怎么又揉又插,学着丈夫平日的动作抚慰自己的。

    他被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欺负得浑身泛粉,像朵小小的花蕾,皇帝一时间起了坏心,从旁边花瓶里拿过一支花萼到花苞晕染出娇艳粉色,正好开放了的荷花,将手中的瑞香放了进去。

    冰凉却细腻丝滑的花瓣层叠将他簇拥起来,簌簌跌落的花粉也将瑞香的后背染上了一片黄,他被吓了一跳,睁开眼左右看看,双手攀着花瓣边缘蜷起来,借层叠的丝绒般的花瓣遮掩自己的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好凉!”

    他向来是脾气很好的,但也很娇气,可皇帝见了他这副样子,简直不能更喜爱,亦不能更狂浪下流,只是哄他:“没事的,我托着你,不会掉出来的,乖乖,快,再弄给我看看,就把你抱出来好不好?你看,你像不像这朵花?我要是现在草它,你会不会被我草得掉出来,挂在我几把上?”

    瑞香身处花蕊中央,被他说的话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发抖起来:“别说了!”

    他看似羞愤,实则是兴奋,只想一下自己竟然要整个人被他操得从花里挤出来,手脚并用地挂在丈夫性器上,甚至还要惊恐慌乱地在上面爬,就觉得好羞耻,又湿润起来,不敢再想,又万分心动:“别说了别说了!”

    皇帝似是发现了他的软肋,继续逼着他在荷花芯里做尽淫秽之事:“那就揉揉你的小逼,好好哄哄它,从前都是我让它那么舒服,水流个不停,都要到流都流不出来的时候我才停下,你怎么可以敷衍?还有,你的奶头是不是还痒?刚才只是揉一揉怎么够呢?我平时都是好好吸半个时辰,把你的奶子舔得都快化掉,还要用几把好好草草,让它和你的小逼一样舒服才够的,快点,在卖力一点,替我照顾好你,不好吗?”

    瑞香被说得直哭,一瞬间几乎被自己的饥渴击溃。他无比想念自己还是正常的尺寸的时候与丈夫翻云覆雨的感受。虽然熟惯了丈夫的手段百出,瑞香也不像是数年前一样懵懂得只能承受,可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当他被给与了那么多快感与疯狂,就难以仅凭自己得到满足,何况始作俑者还一直在怂恿他,助长他的渴求?

    “你哭了?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几把吗?每次你的嘴巴那么贪,哪里都要吃到,舌头也总是不肯放开,一直舔一直吸,啊……你知道吗,我好想把你操坏掉,射给你那么多,甚至想操到你再也受不了,哭着都开始害怕我……可是你每次哭起来的样子,还是一点都不害怕,还想要更多……是不是?真要操死你,我又舍不得,总是觉得你那么娇,那么软,那么乖,刚想要弄死你,叫你知道我有多爱你,都爱到了快忍不住弄坏你的地步,又舍不得,只好把你抱在怀里,亲你的全身,哄你再也不会弄哭你,还怕弄疼你……你真是让我快要疯掉了!

    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嗯?它的味道,我的味道,熟悉吗?想要吗?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宝贝,你现在这么小,甚至都没有它高,你的样子这么可怜,还吃得下吗?要是插进去的话,你会坏掉,会被撑爆,根本进不去的吧?想要吗,想要插进来吗?你这个小狐狸,小骚货,变得这么小,却这么会勾引人,草不到你,你说我要怎么办?”

    他站起身脱了裤子,露出那物,一手仍然稳稳托着瑞香所在的花朵,另一手却扶着性器戳弄现在娇小可怜,一戳一晃的瑞香。浓烈的情欲气息那么熟悉,而这滚烫的温度也叫瑞香几乎就要整个扑过去,身体都被他流出的前液给打湿,再不能抗拒,甚至根本不还嘴了,嘤嘤地渴望地看着那根断然不能塞进来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抚慰着自己,不满地哭了起来:“我要,我要,我真的好想要……”

    他的哭声细细的,娇气至极,可身体的表现却一点不骄矜,整个扑上来抱住了了丈夫的龟头,张嘴就舔。那玩意儿都快比他的脸大,瑞香整个贴上来,虽然身体内部仍旧不满足,可前胸却立刻被温暖,像是沐浴般染了一身情液,淫靡至极。皇帝再也按捺不住,用性器戳他的脸,眼睛渴望到发红:“你真是叫人难以忍耐!腿张开,自己骑上来!自己蹭!”

    瑞香在这种时刻越是被粗暴命令,就越是情热,乱七八糟地从花里迈步出来,真要艰难地骑上去。皇帝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看着他整个人几乎没办法岔开腿在自己太粗的性器上坐下,浑身则是混合着花粉的情液,像是闪烁的金粉一般,再也忍不住,干脆食言,把他举起来,叫他张嘴吐舌。

    这样的吻与其说是吻,不若说是舔,只浅浅几下舌尖的接触,瑞香觉得自己要被淹没,而皇帝则只有吃不到的痛苦与饥渴,干脆整个地把他翻来覆去地舔。瑞香整个人都被他舌头舔舐,瑟瑟发抖,放声大哭。

    他两条细细的腿被舌头挤开,如此厚重灼热的舌头远比平日粗糙,在他的腿根不肯放弃地反复舔舐,品尝他那稀薄淫水的滋味。瑞香发疯似的哭着夹紧腿缠着他的舌头,细腻雪白的双足乱踢挣扎,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他喷出来的样子那么漂亮,放在平常皇帝一定要拉着他对着床下喷,看看能喷出多远,可现在却只能叫皇帝咂咂嘴,感受到一阵聊胜于无的欣悦,随之又狠狠地舔他,榨干他。

    瑞香本来就有被他吃掉的恐惧,可也没想过丈夫正能把自己的双腿含在嘴里,让自己在他闭合起来的口腔里一次又一次高潮,被坚硬整齐的牙齿恐吓,又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再被舌头一次次摩擦蹂躏到反复高潮。

    这……这太恐怖了!

    他的发丝凌乱,挂在丈夫嘴唇之外,惊吓和刺激不分彼此,叫他简直停不下来高潮,尖叫着老老实实被逼出数次高潮,昏过去后才终于被丈夫细细舔干净后吐了出来,又把他放在掌心轻轻揉醒。

    瑞香瘫软在花心里,晕头转向地喘息着恢复神智,哽咽着低语:“你好大,题太大了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这么小,你真的会把我操死的呜呜呜呜呜真的不要了不要揉了不许再也不许了啊啊啊啊啊……”

    他这样崩溃地哭泣着,攥着胸前两根揉弄乳尖的手指,整个人简直都懒得动一下。皇帝颇觉怜爱,又好心热,俯身在他身上亲了亲:“我要操你。”

    瑞香震撼地看着他,正要开口反对,皇帝却不讲道理:“我就要操,这样子的你如果我操不到的话,就会死不瞑目。”

    瑞香抽抽搭搭,摇着头挣扎反对:“我不行的,我不行,我会被你弄死的,你混蛋,你……呜呜呜呜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吧……”

    他身体还在颤,当真是心有余悸,方才的经历是他毕生难以想象,短短一段时间被弄得高潮到死过去,还要他怎么样?总、总不能真的豁出命不要,叫他进来吧?那玩意儿他就算是整个人骑上去也难啊!

    瑞香被丈夫坚决的眼神和强烈的欲念给弄得又热又痒,却怎么都不敢轻易答应,而皇帝则是铁了心一定要弄他,当即便只是轻轻扶起他来,将人带进了内室床榻上。瑞香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心中惴惴不安,拽着一片被揉皱的半透明花瓣掩胸,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么动人,叫皇帝越发认为不草他是不可能的,只遗憾于不能狠狠操他。

    若此刻瑞香恢复常态,下场必然是被操得真正再也受不了为止,说不准次日甚至不能下床。可此刻他还是娇小的一个,便只好被丈夫摆弄,安置在腿间,叫他趴在那根几把上。

    瑞香也真正发现,自己现在确实还没有丈夫的这东西高,趴在上面也并不觉得安稳,但身体却是被迫的每一寸都和它贴紧了,几乎融为一体。他隐约有些明白丈夫到底要怎么操自己,顿时红了脸,悄悄蠕动着往头部爬,去看那个汩汩流着液体的小洞,甚至还伸手摸了摸。

    皇帝用一根平日里玩弄他尿道的玉针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威严道:“看来你已经懂了?那就自己动。”

    瑞香回过头,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试图谈条件:“我动不了,要、要不然,我舔舔?”

    他说话时,粉嫩的小舌头闪闪烁烁,半遮半露。皇帝眸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