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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香香,1(预警:真出轨了)

    瑞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车在主楼前停下,瑞香下车后很细致地抚平了几丝乱发,又抹平了裙摆上细微的褶皱,神情平静如常地上楼回到卧室。

    然后他就被吓了一跳。

    他的丈夫静静地坐在卧室里,正对着门口,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神情平静中带着些许压抑。因为实在是太过熟悉,瑞香下意识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气息,却还是顺手关上了房门,对丈夫露出担忧的表情:“老公?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男人扫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眼神微微一深:“你的戒指呢?”

    瑞香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结婚戒指。被发现这点细节让他不由心虚,多解释了几句:“因为宝石会勾到头发,太不方便,所以我把它摘下来了……”

    说着,他就准备把戒指重新带回去,丈夫却对着他伸出了手。瑞香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明明一切似乎和往常一样,但心中却好像有了一条恐怖的裂缝在逐渐蔓延,瑞香犹豫着将戒指放进了丈夫手中。

    季凛接过这枚家传的结婚戒指把玩几下,握在手心,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示意他坐在自己面前:“玩得开心吗?”

    瑞香心头一震,已经察觉出他在压抑某种情绪,甚至已经不受控制想到了最可怕的可能。他控制住身体的颤抖和退缩,极力平静地回答:“还好,闺蜜聚会而已,不过我不喜欢他们背着我又叫已经决裂的朋友过来,所以就很早离开,然后去逛街了。”

    他的丈夫对他堪称了如指掌,因此瑞香并不会虚构一件事。他确实去了聚会,聚会上也确实有他不喜欢的人,自从他得到季凛的爱,身边的人和事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因此决裂,因此想要复合的朋友都不少。他现在还在来往的朋友之中,也确实有人同情那些人,或者别有用心,创造机会让他见到不愿意见的对象。

    从聚会上离开后,他也确实去逛了街,还买了不少东西,交给了司机和佣人搬运进来。

    理论上来说,这个谎言接近完美。可是瑞香也知道,世界上没有颠扑不破的谎言。他紧张地看着丈夫的表情,心跳声越来越剧烈,自己也说不好这会儿他心里翻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和丈夫认识的时候才十五岁,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个人就很清楚他们终将成为恋人。这并非什么特异功能,只是在千万人中正好早早相逢,于是省略了一切复杂的程序,简单地成为了一对情侣。当然,最开始的几年,虽然人人都知道季凛选中了他,可实际上两个人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等待着恋爱自己到来。

    万家豪富,但季家地位更高,这种真爱的产生在外人看来几乎就是奇迹,类似于一位手握权杖的国王选中了并没有十分特别的贵族后裔成为独一无二的王后,是和童话差不多的情节。事实也正是如此,瑞香自从认识他那一天开始,就在他这里得到了无可取代,丰沛柔软的爱意。

    季凛对他的爱,不仅是热烈的注视,难以克制的渴望,同时也是过分的溺爱,满足他的任何一个愿望。或许是灵魂太过契合,在相识,恋爱,大学毕业后就立刻结婚的这整个过程中,瑞香没有一次和他产生致命的分歧,也从来没有一次感受不到对方的毫无原则。

    或许就是因为他毫无原则,所以他们的恋爱如在云端,绵软甜蜜,甚至没有其他滋味。

    任何一个人被这样宠爱,似乎掌握着全世界也会忍不住膨胀变坏,何况刚认识他的时候瑞香还只是个孩子。给一个孩子国王的权柄,那么就会面临孩子心中无由来的恶,和强烈的好奇心带来的试探危险的行为。

    瑞香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满足,在丈夫身上似乎已经没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正因为如此,他忍不住走向了错误的一面,只是因为笃定无论如何丈夫都会原谅自己,于是忍不住想要看到他原谅自己的样子。

    就像是神明知道信徒的虔诚,于是设置可怕的考验,证明对方确实有这样的虔诚与信赖。

    在爱人之间,主动创造伤害显然是无理的,可是当一方给予的爱到达临界点,爱情过于甜蜜,就难免令人想要创造出痛苦,让甜蜜的滋味成百上千倍地甜蜜起来。

    又好像是一种无理取闹的迁怒,因为善变的年轻人的心,甚至会因为单纯的没有变化的美好而生气,感到无聊。

    总之,被惯坏的神明开始走向危险的边缘。他背着丈夫,和其他追求者越走越近。那种刺激的感觉,罪恶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看到一无所知仍旧温柔热烈的丈夫,他的愧疚和补偿心理,让他觉得和丈夫的亲近充满了新奇的体验,在爱情里变成弱势的那一方,却依仗对方的感情卑劣又无耻地做出背叛的行为,逐渐变成了一种验证爱情,体验刺激的途径。

    他当然不爱暧昧对象,出轨对象,在他的心里,对自己献殷勤的男人们的存在没有意义,而他喜欢的也不是出轨的刺激,而是出轨的同时想到自己的丈夫,他就莫名地兴奋,在强烈的心虚,愧疚,罪恶感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忍不住去幻想当丈夫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多么受伤,多么无助,又无法控制地仍旧爱着自己。

    丈夫或许会恨自己,可是却永远也不能停止爱他。

    永恒,不会消失的爱,这种看似虚无缥缈,像是空气般萦绕在身周平时却无法捕捉的东西,这种时刻才会清晰地让他笃信。

    瑞香已经想过无数次被丈夫发现后可能的情景,然而一切都不比不上此时此刻的真实感受。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往常他的危险性对自己来说不过是猛兽会自动收起的尖牙利爪,只能带来些微酥麻的刺激,此时此刻却变成了浓厚的阴影压迫着他的心脏……

    他不会做无谓的幻想,认为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是巧合,也不会认为丈夫会很好哄。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继续挑拨对方可能已经要灭顶的怒火与嫉妒:“今天怎么会问我这些,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定定看着他,拉开古董桌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信封拆开,唇边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抽出了一沓色彩鲜明,清晰度感人的照片:“没什么,只是有些人提醒我,或许应该更关心你。”

    他轻轻一推,照片就向着瑞香的方向滑过来,途中散落成一大片。瑞香颤抖着低头看去,发现上面都是自己和包括情人在内的照片。有些只是借位拍出的亲密与深情,但有些……

    瑞香闭了闭眼,拿起其中一张。这是最新鲜的一张,拍摄的就是今天下午,他和情夫在酒店里……他坐在男人怀里,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下摆被撩起,男人的手伸进了他后背上,而他,而他仰着头,闭着眼,满脸潮红与沉醉……

    果然,能够安排他和不愿意再见的曾经朋友见面,甚至话里话外觉得是他太绝情的所谓朋友,也不值得信任。

    男人静静看着他的反应,已经明白过来,至少这张照片是真的。而同一个野男人的照片还有很多。拥吻,抚摸,在车里脱光……

    他闭上眼,眼前闪烁的仍然是自己的妻子光裸洁白的身体在别人怀里的模样,怒火与嫉妒几乎要把他烧成灰,他的灵魂都在战栗。可是,即便是这种瑞香已经没有办法辩解否认的时候,在痛苦如此剧烈几乎要摧毁掉他的肉体和心灵的时候,他仍然无法不爱瑞香,甚至就连复仇欲,都只能指向那个野男人。

    “我还是爱你的……而且只会爱你……”瑞香解释的声音那么软弱又可怜,似乎急于取信于人。

    季凛睁开眼看着他,从他进门始终保持冷静表象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扭曲之意:“是吗?”

    瑞香不像是一个做错事正在忏悔的人,反而像是个被吓坏了的孩子,发着抖,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哀求般看着他:“我、我只是一时抗拒不了诱惑,所以才、才……我不是真心的……”

    季凛就像是一场风暴那样,沉默中带着大自然的威压,站起身走近了他。

    瑞香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极力保持着平衡。他不太敢靠在丈夫身上,因为对方此时仍然衣着整齐,拒人千里之外。

    季凛只是让他脱掉了裙子,又亲自勾着他的内裤边,向里面看了一眼,又摸了一把。柔软,湿润,但却没有多余的东西,很显然,瑞香事后洗澡很仔细。只是极端的恐惧紧张,愧疚心虚居然也能激发情欲,他湿的彻底。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他因为自己情欲高涨,季凛就变成正在融化的冰雕神像。他忍不住吻了瑟瑟发抖宛如被强迫的瑞香,又拨开了那条新内裤裹着瑞香肉缝的细细一条布料,用手指抚摸着里面。

    瑞香咬着下唇忍耐,以为大约会很痛。

    男人的吻落在他耳际,脖颈,肩头,手指已经借着湿滑淫液伸进了他的身体内部。分明是做惯了的亲密行为,可偷情的幽灵横亘在两人中间,一切都变得陌生。季凛忍不住用手指戳着瑞香穴内软肉,发出饱含痛苦的质问:“你让他碰你这里了,对吗?”

    瑞香发着抖,无法回答这种问题。他是想过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可是也没有做好被追问细节的准备。季凛对他的占有欲并不明显,他从来不阻止自己和他不认同的朋友见面,也不会插手自己的兴趣爱好,人际关系,更不会拦着他不许穿性感暴露的衣服,而在从前,当然也没有人触碰过只有季凛能碰的地方。

    瑞香很快开始失去形象地哭着求饶:“老公,我知道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嗯啊啊啊……”

    可季凛需要的并不是道歉,因此他根本不理瑞香的挣扎与哭泣,一意孤行地将四根手指都探进了那湿软温热的穴内,四处搅弄探索。瑞香并非无法承受,可心里的恐惧却让他不敢承受,一个劲求饶落泪,缠在男人身上,似乎只要不塞进去那么多,把他的穴口撑得发白,别的都可以接受。

    男人恨恨看着他,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别人可以碰,我不可以?”

    瑞香再也没有话可说。

    其实他的情人,也并不会做太过分的事。瑞香的性癖多数关于控制与疼痛,但他那么娇气,又被季凛惯的厉害,谁会想得到那样对待他?出轨只是他的劣根性,在寻找关于季凛的边缘刺激,并不代表外面的野男人有多精彩。

    可是他不敢真的说出自己和别人的细节,只是断断续续哭叫起来。

    男人那样恶劣地对待他的肉穴,似乎要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这是他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事。可瑞香不能拒绝,以小穴作为支点坐在丈夫手上,哭着被越凿越深,越插越多。然而,这竟然不是季凛的最终目的。

    把瑞香湿漉漉的肉穴打通,把他的阴蒂揉掐到突出肿痛的地步后,男人从自己的手上摘下了相对应的那枚结婚戒指,温柔地看向了他:“既然你的逼难免被别人看到,被别人碰到,又总是不愿意戴结婚戒指,那么就把戒指放在旁人不能染指的地方吧。自己躺下,抓住你的脚,把腿分开。”

    瑞香头皮发麻,立刻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迟疑着,带着满面泪痕,愣愣不敢动。

    季凛却不准备退让了,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却不曾因为他的恐惧与哀求放弃这个想法:“是我的错,把你惯成这样,做出这种令人伤心的事。可是你也知道,我终究会原谅你,仍然爱你的,对不对?只是做错事,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包括用自己的子宫,装着这枚结婚戒指。

    瑞香战栗恐惧,神魂颠倒,浑浑噩噩地对丈夫妥协。他想,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不正常的爱,极端的爱,带来痛楚,混合着惩罚与暴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