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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4

    瑞香简直要因为羞耻而昏死过去。

    他当初拍这几张照片的时候其实算是一种冲动,自然而然就骚里骚气的,没想那么多。毕竟是在自己的手机里,相册还上了应用锁,又会被谁看见呢?再说,自己欣赏一下就删掉好了。

    当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自己在向对方大胆地展露青涩的身体,实际上对方只是一束目光。但现在这个影子具象化了,是批判性地审视他的季凛。

    事情怎么会这样?

    社会性死亡让瑞香简直恨不得跳河自尽,看也不敢看季凛一眼,扭过头回避这一幕,满脸都是痛苦,声音也细得根本听不清,脖子都红了,又羞耻,又可怜:“哥哥……别看了……”

    他都这样了,当然没有发现作为哥哥一向备受信任的季凛不仅没有立刻遵守礼貌和道德放下小青梅面目纯真身体却欲潮涌动的照片,而是反复查看,甚至放大细节,看了好几遍,这才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向闭着眼羞愤不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的瑞香。

    季凛的心情,当真是又惊又怒又无法抑制心中暗潮般狂野的冲动。他很想一把抓起瑞香,狠狠地咬他红透的脸,质问他到底为什么会拍这样的照片,又是为了谁拍的,想掐肿他的屁股,捏红他的奶子,可……

    可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如此粗暴地对待瑞香,他心里那种想法瑞香还一无所知,在瑞香心里他只是一个一向宠爱自己的邻家哥哥,那么纯真地追着他叫哥哥,他如果真的放纵了自己,会吓坏瑞香的。

    可他已经快被自己脑海中阴暗狂暴的浪潮给撕裂,看到似乎满身都已经潮红的瑞香,难以忍耐,就连基本的表面伪装也做不好,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正在撕裂完美的哥哥形象。

    他看见自己的影子落在瑞香身上,起起伏伏,顺着那纤细却带着肉感的手臂,大腿攀爬,蜿蜒,起伏,眼神已经不知道到了那里去,脑海里更是闪现着这具身体柔软袒露,白嫩鲜甜的模样,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低沉沙哑得不像话,不像是质问不听话私底下浪荡的乖乖女,而是在预警变身猛兽的进攻:“这几张照片,你是拍给谁的?”

    瑞香根本注意不到他身上的异常,正因为羞愧羞耻而根本不敢睁眼,听见他的声音后,身体倒是很敏感地抖了一下,可脑海里却分析不出对方的态度,几乎还是死机的状态,只觉得他好凶好严厉,于是只一个劲地否认:“我没有,没有谁看过,哥哥,求求你,别问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欲哭无泪,所以被钳制住胳膊扯上床,整个人歪倒的时候还是懵懂惊慌的。

    季凛是再也受不了他可能有的那个对象了,也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没有人看过这种话,脑海中理智的弦崩断,剩下的便是狂野的占有欲与破坏欲,看到瑞香惊呼一声,茫然地倒下来,落在他的双手之间,心情便有一种强烈的振奋与迷离的满足。

    瑞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又怯怯地看着他,还有一点晶亮的泪意,看上去又娇又甜又可口,令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大口。季凛深吸一口气,勉强拉回些许哄人的理智,说服自己瑞香还这么小,根本就是被骗了,就算拍了下流的照片,也是勾引他的人不好,自己不应该对他撒气。

    “告诉哥哥,你把照片发给了谁?哥哥不会生你的气,不会怪你的。”其实他当然会生气,毕竟他也没说不会生对方的气,让对方后悔出生,所以这也不算说谎。

    瑞香没想到他非要追问出一个结果,仓促之间哪有什么选择?羞愤之余甚至生出些许耻辱感来,他被季凛看得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又不懂对方根本对自己没有那种想法,干嘛要在乎自己私底下会怎么和人来往。他又是崩溃又是羞愤又是破罐子破摔,见他非要追问,只想赶紧逃离社死现场,就一狠心,叛逆地挣扎起来:“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这种事为什么要追问到底,哥哥,你放我走……”

    他挣扎得很厉害,可却没什么章法,季凛更不可能让他逃跑,眼见他闭着眼乱动,自然抓得更紧,两人与其说是他逃他追,不如说是抱得紧密,耳鬓厮磨。瑞香尚不觉得异样,季凛却已经濒临失控,被他蹭得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只是还在勉强顾及他的感受,避过被他感知的可能,一把抓住他的小屁股,把瑞香按在床上。

    瑞香仍然在乱动,季凛一不留神,抓着他屁股的手就往下陷,按进了瑞香湿漉漉的腿缝里。瑞香立刻僵住了,抖得厉害。季凛也不动,被拇指触到的潮热泥泞暂且封锁了思考的能力。

    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但到底是什么这么湿,却都是明白的。瑞香羞愤不已,眼泪滚落下来,翻过身就要爬走,季凛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扯了回来,面朝上扔在床上。瑞香抬脚试图再做挣扎,男人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裙底,一把抓住他的小内裤,从他身上把那块柔软轻薄的布料扯了下来。

    瑞香彻底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季凛却陷入一种奇妙的境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一时无法控制,剥了瑞香的内裤,就抓住他的两条小腿,在瑞香的又惊又呆的表情中分开了他的腿,揭起了遮蔽着下身的裙摆。

    丰腴美丽又带着青涩气息,未曾被人涉足的美丽秘境就这样在他眼前一览无余,湿润,滚烫,小穴无意识地翕张,吐露清透的花露,娇嫩的细缝微微张开一线,粉白泛红,狭长细窄。瑞香太紧张,小腹绷得很紧,可穴口和娇嫩的肉棒却不受控制,越被看,越兴奋,只短短几个呼吸间,便彻底情动起来,下流地湿透了。

    一痕情液从秀气可爱的肉棒顶端缓缓流了下来,把那粉嫩的头部打湿,显得晶亮,剔透,湿润可爱。

    季凛的呼吸粗重起来,钳制着瑞香双腿的手越发用力,他太兴奋,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伸手去揉瑞香的下体,用力又贪婪,整个人压在瑞香身上,呼吸间全是瑞香身体的气息,幻觉般滚烫甜蜜,他几乎口不择言,情欲高涨:“你湿透了,你这个下流的小猫,被哥哥看到裸照,看到骚逼,你就湿得这么厉害,内裤都打湿了,你真无耻,一直想要被哥哥摸你,扒光你吧?看,手指这么轻松就进去了,把我吸得好紧,香香,香香,你是哥哥的,对不对?把你的小屁股给哥哥,好不好,我的宝贝,好好吸,都吃下去,你能吃下去的,对不对?这么紧,还是处女的乖香香,这么贪吃,想要吗?想要这个吗?好好摸一摸,小骚货……”

    他说得过分,瑞香无法反应,可身体却一瞬间火热起来,被塞进穴里的手指给猥亵得身体都蜷曲起来,猫似的娇声呻吟着,还怯怯地放不开,可手已经被按在男人胯下,软软地被拿着用力磨蹭起来。很快季凛就拉开自己的裤链,松了腰带,让他把手伸进内裤里,肉贴肉地摸那根粗壮勃起的东西。

    瑞香喘的更厉害,晕头转向地迎接这光色迷离五彩绚烂,充斥色欲,却突如其来的体验,嘴唇被细细啃咬品尝,舌尖被狠吸,连舌根都被戳刺舔舐,舒服得厉害。

    两人都不算有经验,但仅凭一腔热情,磕磕绊绊却也弄得彼此欲火高涨。瑞香的衣服被胡乱撕扯,已经毫无蔽体的作用,他自己甚至主动脱了上衣,抹胸再往下一拉,松松挂在腰间,一对丰满绵软的嫩乳跳了出来,便被一口咬住,吸啜啃啮,乳头很快又痒又胀,高高挺起,硬得厉害。

    他那双手娇嫩绵软,只是捧着生疏地揉捏,小幅度地抚摸,季凛也已经兴奋得不行,一面在他掌心里挺腰冲撞磨蹭,一面几乎把他全身亲了个遍,靠一些生理常识将瑞香的小穴戳弄得变成个细细的洞,春潮泛滥,连阴蒂都找到捏了几把。

    眼看着瑞香意乱情迷,浑身上下只有腰间挂着纯白色近乎圣洁的抹胸,和拉开拉链又被翻了上来的短裙,简直像是朵被翻开敞露出花蕊与深藏蜜汁的花蕾,季凛越发情动,几乎无法忍耐。可他偏偏不打算太急切地做完,无师自通地在最疼爱最珍惜的人身上流露出极强的控制力,非要以最深的忍耐得到最激烈最鲜明此生难忘的高潮。所以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先揉搓瑞香水声潺潺的穴内嫩肉,甚至用手掌包裹着他的整个下体,以逐渐熟练的方法百般刺激,非要问出一个结果。

    “宝贝,香香,我的香香,给哥哥肏吗?让哥哥操烂你,好不好?你好骚,好香,好嫩,真想一口把你吃掉,把你的水都喝干,宝贝,你会给我的,你会求我操你,对不对?我的宝贝,是哥哥的错,没有发现你都长大了,需要男人了,哥哥应该满足你所有的欲望的,哪怕是那些下流的,淫乱的东西,对不对?你想要男人,想要敞开小骚逼不知羞耻地被肏坏,应该来找哥哥才是,哥哥爱你,会永远保护你,满足你,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宝贝,你还是处女,对不对?是个会在哥哥面前流水,淫荡下流却还没被人碰过的处女,对不对?腿张开,给哥哥看看,你的骚肉都红了,胸口都红了,只是摸一摸,就这么舒服,这么喜欢?想要吗?你说啊,还想要什么?你摸着的东西,喜欢吗,满意吗?够大吗?你觉得能操坏你,让你下不了床,连肚子都又酸又疼,一次就把你操怀孕吗?嗯?宝贝,说话!”

    他说的话太刺激,瑞香已经反应不过来,意乱情迷,彻底成了一滩春水,喝醉了般神态迷离,颤抖不已,屁股追逐着那只给与自己快乐的手,嗯嗯啊啊地叫着,配合地说胡话:“我要,我要!嗯嗯……哥哥,哥哥不要欺负我,哥哥,哥哥不要呀!我要、又要尿出来了,哥哥!”

    虽然还是口口声声叫着哥哥,可是这情色放纵的模样,让这称呼也变成了禁忌的狂欢。季凛再也忍不了,提着他放到了床头,端正了姿势,顺便拉开抽屉。这时候实在顾不上细致整洁,他拉出整整一联套子。

    瑞香迷蒙含泪的眼看着他把那条长长的蛇拖出来,撕下一片,然后打开,恍惚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目光不由就落在了自己摸了半晌,把自己的心差点烫坏的那根东西上。

    挺拔,狰狞,因为优越而显得格外可怕,看一眼他就腰都软了,从前看过的一些带颜色的东西似乎都成了真的,还没有真的做起来,他的小腹里就快化了一样,隐隐生出期盼与渴求。

    他蜷在床头,楚楚可怜,裙摆凌乱,双腿叠在一起,光裸的屁股蹭在胡乱摆放的枕头上,又打湿了那光滑的布料。这次的水格外多,贴在枕头上的小穴空虚地张张合合,春水潺潺。

    可是已经没有人注意枕头。

    季凛知道瑞香在看,于是便大大方方给他看,拆了套子后先上下撸了自己两把,抹匀润滑液,然后便在瑞香情动迷离又透着好奇的眼神中给自己戴上套子。中途,他忽然想起房门似乎没锁,这不大安全,于是又下了床,挺着自己那根完全没什么好害羞,甚至应该自傲的鸡儿先去反锁了房门。

    咔嚓一声,就把这里变成了一个保守秘密,无人能够闯入的安全空间,他走回来的时候,瑞香已经十分空虚,目光忍不住落在那根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却仍然十分坚挺,甚至指着他的脸的东西,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季凛走到床边,看到他这幅好色的模样,就觉得又发掘了瑞香无人可知的一点秘密,忍不住低笑一声,故意在他面前调整了一番套子,如同雄鸟在求偶季炫耀他光鲜耀眼的长长尾羽,随后摸了摸瑞香的嘴唇,让他尝尝自己手上沾染的蜜桃味润滑液:“小馋猫,把你的屁股给哥哥看看,露出来,大腿张开等着。”

    瑞香是有些拘谨的,可是被如此命令,看到的还是他,便禁不住诱惑了,终究还是缓缓地按照他的吩咐,坐在枕头上,屈膝分开双腿,把那最娇嫩的秘密之地全给露了出来。

    他还是受不了,闭上了眼睛。只是听见季凛爬上床的动静后,一切就变得宛如折磨,那目光似有实质,在他身上逡巡来去,让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忍不住嘤嘤地叫,又睁开了眼。

    季凛虽然没什么和人做的经验,但也不是全然无知,刚才又都把他摸透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见瑞香睁开眼,季凛便伸手来摆弄他,瑞香觉得自己就像个洋娃娃,被轻轻松松拿来拿去,抓着大腿摆成了个靠着床头半躺半卧,腰后垫着枕头的姿势。他的一只脚被男人握住,放在自己大腿上,身体就这样敞开准备好了。

    穴口又被揉了两下,瑞香低低呻吟,娇娇怯怯,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他湿漉漉的手指,想到自己是如何淫水飞溅,弄得这只手都湿透了的,顿时脸红起来。

    季凛见他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再也忍受不了更多,自己也已经等待到了极限,便不做多余的事,用那只湿漉漉的手抬起瑞香的下巴,和他接了个吻,低声笑了:“好甜的小桃子,连我的枕头都不放过。”

    他这只套是蜜桃味,刚才瑞香猝不及防就尝了一下,现在自己又被他品尝,像是咬破水蜜桃的皮吸里面的桃汁一样放肆,过分,搅弄出湿润黏腻的声响。瑞香当即脸红,羞得浑身发软,咬着嘴唇,在对方那缠绵,热烈,贪婪的目光中,晕乎乎地任凭摆弄。

    而那只被他打湿的枕头则摆在一边,散发着他身体里的骚味。

    瑞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只盼望着被狠狠进入,让他彻底满足。季凛却又啄吻一下,拂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似虔诚,似逼问:“宝贝,哥哥要干你了,你明白吗,你愿意吗?”

    这话令人无法回答,可许可又是必须的,瑞香抓紧男人的有力的手臂,几乎快羞耻到哭出来,可又被欲望和爱恋逼得急切万分,挤出一句:“我……我……哥哥,你就、就做吧,我是哥哥的……”

    说出这句话,对他来说显然不易,而季凛也瞬间心满意足,柔情万种,一面俯身继续吻他,一面摸索着将自己的性器往那湿润温暖柔软下陷之处送。瑞香清楚要发生什么,仰着头和他接吻的同时,也暗暗提心吊胆,不知道真的做起来该是什么样的体验。

    两人都有些紧张,几番打滑蹭到阴蒂后,瑞香已经快不行,眼泪滴滴答答地被吻,挺翘的乳尖寂寞地晃来晃去,只好自己捏一捏。随后,季凛一手撑在他身侧,另一手腾出来去辅助,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头部送了进去。

    瑞香低低叫了一声,又自觉地仰起头来将自己的唇舌送上去,呼吸颤巍巍地,像只微风里摇曳的花蕾。

    季凛一进去就觉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自己,却控制不住往深处去的本能,直觉性的反复抽送了几下,把自己送进去好一段,这才勉强忍住,暂时停了下来,低头揭起裙摆查看瑞香的情况。

    因为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不错,前戏到位,穴里又够湿,他几乎没有流血,只带出淡淡的粉色,穴口却是被撑得几乎裂开般,变成令人怜爱的粉白色。瑞香也微微蹙着眉,咬着唇,一副正在忍耐的模样。

    欲火簇簇,自清纯又妖艳的这幅身体上融进季凛的身体,他有心做个体贴的情人,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化身情欲的野兽,把瑞香整个囫囵吞进去,含在嘴里,用自己包围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了更多。

    他捞起那片欲盖弥彰的裙摆,让布料翻卷落在瑞香被撑起的肚皮上,调整了一番姿势,便一手握着瑞香的后颈,整个人压了上来。意识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交合,瑞香惊慌了一瞬,口干舌燥,神魂颠倒,逃无可逃地战战兢兢期待着,湿哒哒,热乎乎,颤巍巍。

    然后就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反复开凿,流水不断。瑞香魂都要飞了,只是反复抽插索取,试图整个塞进来的过程中,他就自顾自地高潮了,小腹一直在痉挛,腿也在抖,紧紧夹着身体里那根东西,极力阻止对方继续挑弄贯穿。他没经历过如此刺激的顶峰,不敢想象如果被继续插进来会怎么样,于是又哭又叫地哀求对方停止。

    可季凛非但不肯停下,甚至还又快又狠地在他因高潮而格外湿热紧窄的穴里狠肏猛干,生生把他弄得快昏过去,尖叫哭泣,丢人地崩溃了一回。

    瑞香被抓着后颈,腰又窝在床头,连躲都做不到,瘫软着被控制着高潮层层叠加,眼看着浪头越来越高,越来越厚,最后整个崩溃垮塌,让他没顶其中,感觉真和死了一回一样,缓过来就又是害怕又是奋不顾身。

    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暗恋多年,一直以为是个性冷淡的哥哥,其实……其实根本就是个禽兽,在床上反应会如此热烈!

    瑞香几乎融化掉,无意识地说话,连声音都是飘的:“我不行,我不行了,哥哥慢点,里面都要坏掉了,哥哥,哥哥啊……”

    他越是哭叫,季凛就越是兴奋,揉捏啃咬,无所不用,含着他的耳垂,喘息,低语,如同恶魔,要把他骨子里所有的淫欲与冲动全部给勾引出来:“宝贝,你好紧,夹得这么卖力,又热,又软,流了这么多水,是喜欢哥哥吗?哥哥肏坏你,好不好?嗯?说啊,要不要,要不要把你弄坏掉,把你剥光了吃掉,把你馋嘴的小骚逼弄得合不拢?喜不喜欢哥哥操你?听,你的穴叫得好厉害,湿透了,还在流水,啪啪响,是什么声音?宝贝,我的宝贝,大声点,说呀,你的肚子里是什么?嗯……真乖……”

    这实在是太投入,太狂乱的体验,瑞香也看过一些片,但没想过季凛在上面会这么能说骚话。与其说是逗弄,羞辱,不如说是引诱,赞美,感慨。因为真诚炽热,而引起极为强烈的反应。

    季凛边说边喘,越操越激烈,将他的脖颈脸颊嘴唇,胸口手臂甚至指尖都啃咬舔舐一遍,简直如同亲昵又可怕的野兽。瑞香身子一颤一颤,下身也是啪啪作响,又麻又爽,濒临感受的极限,眼泪滴滴答答,情液也滴滴答答,身子一抽一抽,被说得滚烫柔软,紧紧依偎。

    他不受控制地试图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这场荒诞却香艳的欢爱,看自己被咬着耳朵脖颈满身泛红,胸口全是爱痕,饱满的乳房一跳一跳,乳波颤颤遥遥,满面春潮地被困在床头的方寸之地,踩在季凛大腿上被他一只手搂住揉捏把玩的脚赤裸舒张蜷曲,脚趾颤抖绷紧又缩起来,像是要在汹涌的情潮里抓住些什么,大张的双腿间是一片泥泞的潮热沼泽,被反复进出打桩的嫩穴一片狼藉,他身体里有个泉眼,正不断涌出热液,又被不停翻搅杀进杀出的那根性器带了出来,连屁股都被打湿了一半,床单更是洇出大片深色的湿痕。

    他的腿根印下了通红的指痕,他的嫩穴还是第一次,就贪婪地张开,被填满被撑开,湿红柔软,像是被打湿后揉成一团,汁液与芬芳四溅的石榴花。

    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脖颈,痴艳缠绵,将自己的身体与爱意尽数交付,哭叫辗转,在隐隐痛意与淹没自己的快感电流中无比深刻地确认了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都是真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瑞香也没有余力思考了,他快被搞坏了,因为他的哥哥根本不留情,像个禽兽一般狂野又放纵地和他做爱,要把他插怀孕了。

    他恍惚间倒了下去,看见自己的脚被架在男人的肩头,那赤裸的肩膀上就连脚心都感觉得到隆起绷紧的斜方肌在用力,他的短裙被拽了下去,连同抹胸一起被扔到床下,他光溜溜地躺着,又被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季凛其实技术性的说,还是个处男,就算天赋异禀,但也十分敏感,换了个姿势插进来后没有多久,瑞香这个姿势下内部抽搐缩紧的软肉就快把他吸到高潮。就像是吸足了猫薄荷,昏头转向晕眩不已的大猫一般,他整个人都压在了瑞香身上,沉甸甸如一床光滑且颇有分量的人肉毯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汗珠顺着他下颌的线条慢慢往下滚,啪嗒一声碎在瑞香脸上,一滑就落进了鬓发里。

    瑞香哭都快哭不出,软软地搂住他近在咫尺的头颅,难耐地叫喊着,睁大了眼神涣散的眼睛,看着对方性感,热烈,充满情欲,因快感而扭曲的脸,心中蔓延出无尽的成就感与满足。

    这个人是因为我,才变成这幅模样,他对我有这样的冲动,欲望,贪念,他……他爱我。

    就像是福至心灵,瑞香忽然看清真相。真相就是季凛从来没有不爱他,只是太早相识,太多温情,以至于像是家人,长辈,朋友,毫无距离的发小,就是不像爱人。

    又或者是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他爱上比自己小四岁,分明还是个孩子的邻家青梅,他要如何认识到自己的欲望,如何承认自己的爱变质了呢?

    瑞香一瞬间就迎来了高潮,弓起身体,剧烈颤抖着,嗯嗯低叫,死死抓住手中的头发和皮肉,在盛大的喜悦,阴暗的占有欲,强烈的被满足感中,仅仅因为想到这是爱,就潮吹了。

    他喷得那么厉害,简直不像是才破处第一次做爱,还没有十八岁的清纯高中生。季凛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被他打湿,想到他因为自己变得这么淫荡,喷了这么多,似乎永无止境,就再也坚持不了更久,粗喘一声,把自己埋进瑞香身体的深处,隔着一层几乎毫无存在感的橡胶膜,顶着瑞香娇嫩纯洁的宫口喷出一股精液。

    瑞香还在颤抖,双眼翻白,津液溢出,满脸失神与销魂,被玩坏了一般,身体内部的反应那么激烈,几乎是原子弹爆炸的级别,外部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深埋在他体内射精的男人却知道他的身体是怎样的狂喜与汹涌,整个人都被席卷入内,在射精中仍然反复抽插占有,享受这同步的高潮,共有的极乐与欢愉。

    他射了很久,也很多,几乎灌满整个变形了的套子,抱着瑞香喘息很久后,季凛缓缓回神,吻了吻眼前汗湿的雪白脖颈,便起身抽了出来。内部被精液润滑的套子留在了瑞香湿红靡艳的穴里,在他的性器抽出来之后,便随着那身体时不时的抽搐颤抖而缓缓流出一点浓稠的精液。

    季凛看得心尖滚烫,又想到避孕的初衷,便把被瑞香身体暖热保存的套子拿了出来,打了个结,扔在了地上。

    瑞香仍然瘫在床上,呼吸,颤抖,双腿连动一动都难,根本合不拢,直到被再度躺下的季凛抱进怀里抚摸亲吻安慰,这才缓慢地恢复过来,长长出了一口气,羞怯甜美重新出现,他抬起手臂抱住了事后还和自己依偎在一起,显然并没有后悔的季凛,带着无限欢喜轻声叫:“哥哥。”

    季凛亲了亲他的额头,毫无拖泥带水:“香香,和哥哥在一起吧。我爱你,以所有的身份,爱全部的你,我做不到离开你的生命,看着你和别人拥有新的人生。你是我的珍宝,我早就爱上你了,不要离开我。”

    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过瑞香对自己的觊觎,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爱都不知情。

    瑞香被他告白,眼眶一热:“我也是,我早就爱你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忽然想起前情,瑞香虽然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但两人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他鼓起勇气解释:“我的照片,只有你看过,没有什么别人,我……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了,从小就是,我只喜欢你。拍那些照片的时候,我……我幻想着让你看我,我一直都只想让你看到我,我想要你看到我长大了,不要用看孩子的眼光看待我,我想要你喜欢我的身体,我的心,我想要你对我做过分的事,亲我……操我,对我会硬起来……”

    正当盛年,又才开荤,还在用连绵的亲吻倾吐爱意的男人确实是硬了起来。瑞香再也说不下去,蠕动片刻,抓住了那根东西,轻轻揉捏:“还、还要来吗?”

    他也不是害怕,而是带着点好奇,天真,直白地询问。

    季凛一手搂着他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湿乎乎的嫩穴,有些犹豫:“你疼吗?”

    瑞香脸红起来,眼神也躲躲闪闪。被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坏地操了一顿,瑞香小腹确实不太舒服,有点酸,有点胀,可是他已经欲罢不能,又正是被爱意包裹,于是想要放纵的时候,便坚决地表示自己可以。

    季凛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瑞香并不反对,很配合地任由他将自己放好,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

    刚被弄过一次的身体饱含情欲的痕迹,宛若湿热甜软的贝肉,只是看着,便已经瑟缩张合,提醒对方这身体是如何甘美,令人沉迷。季凛戳了戳那变成小洞,尚未恢复密闭的穴口,忽然间很想尝尝它的味道。

    瑞香看出些许端倪,下意识惊慌起来,正想要阻止,男人却已经抓了只枕头过来垫在他屁股下面,然后就不顾他的僵直分开了他的大腿,俯身到他身下,把脸贴上了那湿热甜软,熟透的果实般汁水充沛,绵糯可爱之处。

    刚才都戴着套的,上头的润滑液也融进了瑞香的情液里,透着一股蜜桃的甜。季凛虽是初次尝试,但适应得却很好,试探般从上到下舔一舔便开始熟练地深入。瑞香却习惯不了,疯狂地颤抖起来。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被舌奸的不只是嫩穴,还有心脏,就连泵出的血液似乎也变成了粘稠金黄的蜂蜜。瑞香叫都叫不出,像只应激反应的兔子,变成了仰面朝天灵魂冲破屋顶飞天的一具榨出蜜水的容器,被舌头奸得意识都在声嘶力竭地尖叫,波段频次全部打乱,方生方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深入,这么直接,这么毫无防护的亲密方式?瑞香几乎觉得自己就像个里头藏了糖果的口袋,现在就在被翻过来舔舐那颗糖。他的内部,全部都在凉风里颤抖,只有被含在季凛嘴里的,不断飙射出下流汁液的部分,才温暖,湿热,被占有,被保护。

    太可怕了,他呜呜哭泣,他哀哀祈求,他又疯狂地往那根要钻进自己灵魂核心里的舌头上蹭自己的穴肉,甚至还恨它不够长,不够硬,不够把自己整个搅碎,再粘合成一个整体。

    快感伴随着强烈的裸露感,瑞香真的要崩溃了,他想起季凛在激情狂乱地干他的时候说过,要把他吃掉,把他吸干。他再也受不了了,闭着眼睛崩溃大叫,说出了自己今天下午偷偷干的好事:“哥哥,哥哥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再也不会偷偷用你真的枕头自慰,骑在你床上磨自己了,哥哥!放过我啊啊啊啊要被吃掉,要死掉了!!!”

    他叫得厉害,像是被淋漓尽致的舌奸折磨成了一朵藏不住秘密,将把柄授之于人的白痴玫瑰。季凛几乎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反应过来了,放开已经被他咬出浅浅牙印,不堪蹂躏的嫩穴,缓缓抬起了头,声音格外温柔:“你说什么?”

    瑞香已经快要精神失常,恍惚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浸满了泪水,呆呆地回答:“我在哥哥的床上,偷偷用哥哥的枕头自慰了,我还睡了一觉,梦见哥哥操我,我醒来就好湿,因为哥哥湿透了……”

    一声声哥哥,如同夺魄勾魂。

    季凛撕套子的手都在抖,若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怀疑自己会把这只骚媚入骨,淫艳天成的小骚狐狸咬出血来,撕咬着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过度强烈的欲望往往相通,就像是性欲和食欲。

    他给自己戴上了套,瑞香尚且懵懂,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样的疯狂,反而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某个细节,他微微皱眉,隐隐嫉妒,酸唧唧地质问:“等等!你怎么会有……这个!”

    季凛一愣,却无心多做解释,抓住他的膝弯正准备调整姿势,随口答道:“我也自慰。”

    或许是不想再听瑞香更多的问题,或许是存心要欺负他到极致,季凛拿起自己的内裤,塞进了还想继续问下去的瑞香嘴里。这一下惊呆了瑞香,根本反应不及,便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手腕被吊起来捆在了床头,他的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原以为该和第一次一样的第二次,却变成了反复的折磨,疯狂的燃烧,极度濒临极限,却始终难以结束的欢愉幻梦。

    已经被满足过一次的男人极度刁钻,根本不准备放过他,做实验般以无数种节奏,深浅,留有余力地一次次将他推上高潮,永无止境,没完没了,根本不像承诺的那样,只做最后一次。

    瑞香的颈间,乳沟,掌心,小腹都贴上了被灌满精液,用过的套子,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更大的肉套子,得不到精液,却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和一张被操烂肿起,过度使用到坏掉了的骚逼。

    季凛被他弄疯了,握着他的奶子亲昵地狂热地叫他宝贝,心肝儿,小婊子,操他前穴的同时指奸开拓他的后穴,吻不了他艳丽的嘴唇,就吸肿了他的乳尖,吃遍了他的乳肉,掐得他的屁股和肉棒都又疼又爽,直入灵魂。

    他们谁也没有计数,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初尝人事的瑞香与他那虽然是处男但掌控欲极强的变态哥哥,欲仙欲死,欢爱了整整一夜。直到瑞香的两只小穴都肿得厉害,再也无法承受,就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身体到了使用的极限,季凛也终于被榨干。

    他把最后一次射在了迷乱的瑞香嘴里,望着那湿润的甜蜜的唇如同另一只小穴般好好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吃掉,软软的舌尖贴着他,舔着他,乖巧,可爱,下流,魅惑。

    这或许是一种爱情,但也绝对是一种疯狂,拥有的太多太浓烈,人的感官会坏掉,会在道貌岸然,冰清玉洁,情深意重,缠绵悱恻之下,暗藏凶猛的恐怖怪物,吞吃掉光鲜亮丽的皮囊下的一切,都变成这一夜一般,迷乱,狂热,神魂颠倒的汹涌洪流。

    季凛抚摸着瑞香潮红的脸,搂着他在一室糜烂狂欢后的凌乱中睡去,像是野兽抱着他娇嫩如玫瑰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