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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皇帝,续

    两人不知抱了多久,瑞香吸了吸鼻子,心头一阵伤怀:“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皇帝搂着他,似乎也有些惆怅:“嗯,应该是吧。”

    瑞香又道:“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想起来怪害怕的。还有,你这几天都在哪里啊?是回到了十九岁吗?”

    从越王身上看到了某些事物,瑞香想起皇帝重温过去的日子就替他难受委屈,摸索着上下摸了摸皇帝肌理迷人,他总忍不住多摸两下的后背。皇帝被他抱着,话说得很平淡:“对。其实没什么的,我已经走出来了,你也不要难过。”

    他向来不是会如实说起自己的感觉的人,瑞香也已经习惯,并不打算听他的话,只是又问:“那……你醒来的时候身边有没有别人啊?”

    皇帝笑了,捏了捏他的耳垂:“醋了?我那时候不会和任何人同寝的。”

    瑞香原本真有些醋意,但听到他的回答却愣住了,又有点想哭,却不好哭出来,忍了忍,若无其事:“嗯。”

    见他还是不能释怀,沉默一阵之后皇帝抱着他坐起身哄:“我们都不是萎靡不振的人,那时候的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何况他见过了你,也就能规避许多不明智的事情。你乖,不要伤心了好不好?一切都会好的。”

    不说还好,一说瑞香又掉起眼泪。但他也知道皇帝自己不流泪,却很看不得他流泪,于是过了一阵就忍住,转移了话题:“我困了,去洗一洗,回来睡觉吧。”

    大概外面听见动静就备了热水,皇帝问过几句,就抱着瑞香绕去浴池。

    瑞香被他放在池边,两腿浸在热水里,皇帝要先把他洗干净。瑞香略带羞意,顺着他踩着池边张开双腿,身体后仰,让他看着自己被蹂躏得十分可怜的两处小穴。随着呼吸和姿势的变化,红肿脏乱的两处小穴里慢慢涌出一线白浊。

    因为射得太深,皇帝不得不用手指撑开,好让里面几乎过量的液体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淌下来。瑞香觉得羞耻,下身不自觉地开合,但也拦不住小腹一股热流直直往下,随后失禁般淌出许多乱七八糟的情液。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丈夫揉弄抠挖,弄出更多。

    “呜……”

    这种事很难不产生更多感觉,但瑞香知道自己受不了太多,因此隐忍着抓住浴池边缘不肯做出太剧烈的反应,更努力克制着不要合拢双腿。皇帝的手指在微肿且敏感的小穴里转着圈抠挖,越是心无旁骛,瑞香就越是发热,片刻后低声啜泣起来,当着皇帝淌出来新的尿液。

    他真的害怕了,抽抽搭搭:“我以后再也不会好了……呜呜呜这样好可怕,又热又痒……呜呜……”

    皇帝见他一身爱痕,满是春情,时不时还在颤抖,不由想起今夜一番荒唐,难免又是意动,见他哭起来又是一阵心疼,连忙把人抱下来安慰:“没事的,只是弄得狠了才会这样子,明天后天就会好了,一丝感觉也没有的。害怕了?小可怜……”

    瑞香在他怀里藏着,又浸在温暖且柔柔荡漾着的水里,觉得自己真的很小,又很安全,躺在无边无际的安全世界里,慢慢控制住了情绪,但还是带着点更像是撒娇的哭音:“真、真的?你不要骗我……”

    皇帝在他被打湿的鬓发上亲了亲,声音听来就很可信:“真的。你不喜欢,咱们以后就不这样弄了,好不好?”

    大概是为了让他放心,这声音柔和得过分,瑞香本就累得要融化,眼下就更是彻底化了,好一阵子没说话,也没思考到底好不好。过了一阵,瑞香期期艾艾地说:“其实……就是受不了。”

    习惯了没廉耻的那部分,瑞香也不能说是不好。只是太刺激了,每次都会让他彻底崩溃,好像碎成片一样,让他主动要求或者挽留,他也做不到。

    皇帝似乎不用他多说就能听懂,又亲了亲他,也没说什么。

    既然瑞香已经不哭了,身体里面又已经好好洗干净,他们也并未停留太久,而是很快洗好擦干,就回了已经被换过一切事物的床帐里,依偎着睡着了。

    时间对于瑞香来说已经彻底乱了,总是第二日起来时瑞香全不知道今夕何夕,更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时间,只是懒洋洋爬起身,撩开床帐叫人。贴身的宫人进来,悄悄地看他的脸色,大概是觉得他还累,也不急着伺候他起来:“陛下往前面去理事了,说是您想歇息到什么时候都无妨。”

    瑞香一根手指也不想动,闻言又躺下来了。

    宫人似乎由此确认了两人之间确实已经好了,也就任由他继续睡着。

    瑞香闭上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下一次睁眼时,皇帝已经坐在床边。见他醒来也不回避,叫人拿进来盥洗的用具,自己接过了亵衣,示意瑞香起身。意识到他要给自己穿衣服,瑞香难得有些扭捏,但又很是期待,慢吞吞地揭开被子,配合着抬起双臂,看着皇帝交叉拉过衣带,渐渐把自己裹起来。

    布料柔软细腻,但蹭着前夜身上的痕迹,瑞香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不算难以忍耐,也就没说。皇帝又替他挑了一身衣服,穿衣系裙。不知怎么,这每日都要做的事情忽然意味大不相同,穿衣服竟然比脱衣服更暧昧缱绻。

    瑞香低着头任他打扮,皇帝的手与裙带一同绕过他的腰。瑞香抬起双手抱住丈夫,觉得自己万分脆弱,又被珍重爱护,忍不住变得更加柔软。

    皇帝也就此搂着他,并不放手。

    瑞香想了想,想起一首诗:“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再抱一抱,我就要叫你帮我制新衣了。”

    皇帝轻笑出声,在他脸上亲了亲:“这有何难?”

    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放开了。瑞香红着脸走去盥洗,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仍然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回头看过去,满足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