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为善化解流言危机,寻药初露阴谋端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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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的流言虽被常钦镇压,后宫却是越传越邪乎。“妖妃”指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有的人甚至在传,云衍会使西域邪术,蛊惑了皇帝的心智,才能让他如此受宠。 这话也传到了皇后那里,前朝皇帝的态度她是知道的,便下令禁止散布谣言。但皇后心里亦是不确定流言的真实性,所以只是禁止,并未指明严惩。 于是私底下还是会有人在传。 流言传到凝雪阁宫人的耳朵里,自然是要为自家主子鸣不平,可辩白也不会有人信。 若桑身体好些了之后便不肯再休息,帮忙做些简单的事,“公子要真是会什么邪术,哪里还用到这后宫里来?直接去前朝蛊惑人心不是更有作为?” 云衍一边写书法一边道:“若桑,慎言。” 若桑鼓了鼓腮,愤愤道:“公子,你就由着别人那样编排你吗?” “自是不能。”云衍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笔,准备更衣,吩咐若樱道,“待墨迹干透把它卷好带上,我们去见陛下。” 去往御书房的路上,云衍刚好碰见被奶娘带着出来玩的大公主常瑶。小孩子总是没什么顾虑的,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云衍,道:“听闻宫里有个男子会使邪术,你便是那个男子吗?” 云衍弯腰摸了摸常瑶的头,笑道:“是男子,但邪术却是不会的。不过,我会法术。” 说罢,云衍空着手在常瑶耳边随手一抓,再回到常瑶面前时,掌心便多了一枚铜钱。 常瑶拍手直呼有趣,捏着铜钱和云衍道别之后就跑远了。云衍看着常瑶和奶娘离开的背影思索了片刻,随后继续前往御书房。 那日在御书房,云衍和常钦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只知道又过了几日,在这天寒地冻的环境,京郊与临城交界之地,有一天仙似的玉人开设粥场和医馆,无偿为百姓施粥,还提供了西域的方子专门给百姓治疗疑难杂症。 那玉面公子身子看着单薄,却在寒风中亲自为百姓施粥,为人和善亲切,圣上还专门派人送来装裱好的一幅字,上书“达则兼济天下”,挂于医馆之中。 后来人们知道,那位玉面公子竟是圣上的七子,那幅字也是这位七子亲笔所写。施粥开医馆的银钱也不是国库所出,而是用了他自己攒下来的积蓄。 百姓并不知道流言里的“妖妃”是谁,都以为是名女子。现在知道了后宫中还有这样一位人美心善的佳公子,虽也有极少数人讲闲话,但大多数百姓还是赞不绝口的。 连着外出施了三日粥,倒是让云衍自己受了寒,晚上回宫后便发起了烧。 常钦来看望人时,见躺在床上的云衍手冻得通红,眉头一皱,将其拢在自己掌心里帮他捂暖,还命人拿了汤婆子来。 “明日起不准再出宫了,在宫里好生休养。” 云衍脸颊红红的,望着常钦勾出一抹浅笑,虚弱道:“都听陛下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脑瓜里在想什么。今日听了朕的,等身子好了又要出去是不是?”常钦板起脸来,对若樱道,“看好了你家公子,他若是再想出宫立刻向朕禀报。” 若樱点头道:“是,陛下。” 云衍慢慢坐起身来,抽出一只手来覆到常钦手背上,轻声道:“云衍明白陛下是心疼我。只是出了宫才知道,原来在京城这样繁华的地方,也有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受疾病所累。云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心下更是不忍。” 常钦扶着云衍重新躺下,给他盖好被子,面上依旧严肃,“朕明白你的心意。但此事不必亲力亲为,朕会命人去做,以你的名义。朕还会在全国各地增设医馆,命名‘衍心’,专门收治看不起病的老百姓。” 云衍加深了笑容,伸手抚平了常钦的眉心,“能尽些绵薄之力,为陛下积福报,祈祷国泰民安,云衍就知足了。” “你啊……” 常钦亲自给云衍喂了药,夜里本想留宿在凝雪阁,云衍却说什么也不肯,不愿过了病气给他。常钦无法,只好回了宸阳殿。 转天云衍的病情加深了些,一整天没能下床,也是常钦亲自来探望,给他喂药。到了第三天才算是缓了过来,只是仍在发热。 若桑一边伺候着一边小声道:“公子你又是何苦做到这一步……西域冬日没有这么冷,咱们奴婢身强体健尚且不适应,您如何经得起这等寒气?就算是为了挽回名声也不至于吧……” “我确是想做些善事,为陛下也为自己积些阴德。添些好名声只是顺便。”云衍披上衣服下了床,呷了两下嘴,“去倒乳茶来,加些糖。这几日净吃苦药,舌根都发苦呢。” 若樱此时刚好进来,见人下了床又找来大氅给他披上,“太医嘱咐过,这几日要饮食清淡,牛乳茶是甭想了,您还是喝热水吧。” “啧……”云衍心中颇有些不悦,托着腮道,“取药的时候能不能和太医说说,别再那么苦了?” 若樱笑道:“这可不是咱们说了算的。好啦公子,回床上歇息去吧,病好了什么都能吃得。若樱去取药来。” 若樱叫上一个小太监去医堂拿药,经过盈月宫时却见一个小宫女抱着一包东西,鬼鬼祟祟地进了片林子。 若樱留了个心眼,藏在了假山后面,待小宫女出来时,手里的包裹已经不见了。 若樱脑子一转,也进了那片林子,四处查看那宫女丢了什么。 “这是……药渣?”这几日一直在帮云衍煎药,若樱能认出来其中几味药。 但为何要偷偷丢掉药渣? 于是若樱叫小太监把药渣收集起来,带到了医堂,请太医辨认这是副什么药。 “这是熬制药膏用的,专门用来治外伤。”当班的胡太医很快就辨认出来,“姑娘是从何处得来的?” 若樱将胡太医拉到一旁,小声道:“是盈月宫的人扔的。您可知盈月宫有谁是需要医治外伤的吗?” 胡太医也愿意向凝雪阁示好,便道:“盈月宫目前就只有一位方长使,从前我与为她诊治的太医聊起时,那位太医说,是方长使侍寝后下体撕裂,需用药膏治疗外伤。” “下体撕裂?”若樱疑惑道,“我家公子侍寝时日也不短了,下体从未撕裂过……这位方长使,身体特殊吗?况且,这么些时日,一直没好?” 胡太医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若是因房事撕裂,好生调养,不至于这么久都不能愈合。我倒是听说…那伤口看上去不像是是撑裂的,倒像是…被利器割裂的!” 若樱捂住嘴,惊骇地看着胡太医,半晌才道:“这……竟是如此吗?” “况且即便是利器割伤,也不应当久治不愈,但这个中缘由,咱们就不清楚了。此事是为方长使诊治的张太医喝醉酒时说漏的,姑娘万万不要声张。” “……若樱知道了,谢谢胡太医。” 回到凝雪阁,若樱将她的发现告知了云衍。 “割裂?……”云衍沉吟片刻,放下手中的书卷,“盈月宫的两位,一死一伤,传言中却说有此结果皆是由于陛下。看来,这后宫中的水颇深啊。” 云衍吩咐若樱道:“你去派人盯着盈月宫的动向,看看盈月宫的宫人平日里和谁来往,有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做隐蔽些。” 原本想要独善其身的云衍自从目睹若桑被打,经历了自己被流言所扰的事情之后,发觉自己不能再被动下去。想在后宫长久生存下去,只靠着常钦的宠爱还是不够的。 他必须要警醒起来,不能把这里只当作女人们的战场。他,不可能独善其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