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不愿侍寝却要每日含玉势,春梦后自摸,出门在外泄身险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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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两个人几乎没有停下来,主要是常钦没有停下来,云衍多次泄身后意识都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常钦到最后也一共只射了两次。 早上常钦嘱咐了下人好生伺候云衍,随后便神清气爽地上朝去了,而云衍则是快到午时才醒过来,全身酸软得像初次承欢似的,好不容易才进了浴桶沐浴。 若桑一脸不忍直视地看着床褥,赶快换了条新的,一边换一边道:“每次都湿那么一大片,你们是怎么睡的啊……” 若樱帮云衍擦洗着身上,顺便偷笑,云衍没好气地道:“没大没小的丫头……” 若桑转头吐了一下舌头,继续换床单。 这回云衍是和其他宫妃一样,也歇息了大半日没能起床,用膳都是在床上。 晚上常钦来看望云衍,亲自帮他上药,云衍气哼哼的不看常钦,“明明说不会受伤来着……” 常钦笑道:“这也不算受伤吧,就是有些肿,很快就会好。” 感觉着自己隐隐的又要出水,云衍忙道:“不许,不许刮蹭……” “哟,小家伙胆子大了嘛。”常钦伸出空着的手捏了捏云衍的脸颊,上药的手倒确实是没再挑逗花穴。 云衍又偏过头,指尖绞着被子,不做声了。 帮云衍上好药之后,常钦也换上寝衣,放下帏帐上了床,云衍却故意挪了挪身子,离常钦远了些。 “怎得还在生气?”常钦觉得有些好笑,扒了扒人见他不肯回身,便故意冷下语气,“朕可要恼了。” 云衍这才慢吞吞转过来,闭着眼睛不看常钦。 “小家伙。”常钦轻嗤一声,把人搂进怀里,“今日不折腾你,安心睡。” “……嗯。”云衍微微睁开眼睛,男人英俊深邃的轮廓就在眼前,被搂着也让他有种安心感,于是他也伸手圈住常钦腰身,小声道,“明日也不许……” “好罢,后日也一样。” 云衍这才心满意足地窝在男人怀里睡去。 然而云衍还是天真了,不折腾他不等于完全放过他。转天清早,常钦起床前摸过了比之前那根大一号的玉势,哄着云衍把它塞进花穴里。 “每日清晨熬上一锅药,药方已经交给若樱了。午时可将玉势拿出来,泡两个时辰药汁,再塞回去,可以滋养你那处的。” 常钦看着别别扭扭的云衍笑了笑,俯身亲吻一下他的唇瓣,“乖乖的用它,就不来折腾你。下人会如实告诉朕的,别想偷懒。” 于是云衍只好老老实实地塞着那个东西。有滋养作用倒是确实,不动的时候,穴里确实舒适,搭配着药膏,红肿的地方好得更快。然而一旦动起来…… 那玉势虽然也不算很粗,但表面凹凸不平,虽不粗糙,凸起的地方却格外明显,随意挪动几下便会刮擦着内壁,那穴儿本就敏感,出水更是出得欢。 于是云衍只得在床上又躺了一日,这晚常钦却是没来,听闻是去了盈月宫看望方长使。 云衍赌气地想,不来更好,免得又让他下不来床。 然而当晚云衍却做了个春梦,梦里他和常钦翻云覆雨,常钦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两个奶团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又麻又痒。 然而梦醒了之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下身却是湿了个透。 云衍气恼自己这身子太淫荡,可内里的麻痒感越来越密集,他只好自己伸出指尖勾住玉势的拉环,在穴里进进出出,拇指按到花核上学着常钦的手法打圈按揉。 另一手则握住一只奶团揉捏,拨弄硬挺的奶尖,玩够了一只又去玩另一只。 “啊……哈……”随着快感不断强烈起来,云衍闭起眼睛,口中也断断续续溢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嗯……啊,陛下……”纵然是自己玩自己,云衍还是会念着常钦,就像是常钦的手在逗弄自己一般。 快感蓄积得越来越多,云衍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溢出的汁水沾了他一手,滑腻得几乎要按不住花核。于是他用了些力,按压花核和捅入玉势的力道都重了些,甚至捣弄出了淫靡的水声。 “呃嗯……啊!“云衍在快速的动作中轻呼一声,揉捏奶团的手也使了力,最终穴里喷出水来,奶尖也沁出了奶水。 云衍喘息了一会儿,松开手,就这样继续睡了过去。 到转天,云衍想着再不去拜会一下皇后就不合适了,好在身体是不再酸软,花穴也不再肿痛,只是还要含着玉势。 常钦前日就命人送来了几件新制的肚兜,一直用布缠着总归也是不舒服,好在自己胸也不大,云衍便挑了一件月白色的穿上。 然而去往坤泽殿的一路上他走得极慢,穴里那根东西一直在作乱,他用着毕生最强的定力才没让自己露出端倪。 到坤泽殿落座时云衍坐得笔直,只坐了一半椅子,动也不敢动,生怕触到玉势。好在皇后待他还算温和,对他满是关怀。 坐了约有半个时辰,左右无事,云衍便打算离开了。起身时双腿这么一夹,玉势上的凸起刚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云衍闷哼一声,微微发起抖来。 云衍头脑短暂空白了一瞬,穴里爽利的感觉席卷着他的全身,亵裤大概是湿了一块,胸前的肚兜大概也潮了两块,所幸衣物都还严实。 皇后见状忙问:“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宣太医?” 听到皇后说话云衍才回过神来,赶忙摇头,强笑道:“只是肠胃有些不舒服,无妨的,不麻烦皇后娘娘。” “也罢,回去最好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皇后微微放下心,浅笑道,“陛下今日要来坤泽殿用午膳,我怕是还要忙,分不出神来关照,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云衍点头谢过之后,咬牙按捺下持续的情潮,缓步离开了坤泽殿。 出了坤泽殿没多久,云衍就实在是走不动了,额头甚至沁出了汗。亵裤早已湿透,外衫暂时还没沾湿,但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 知道内情的只有若樱,若桑没有跟来,而是留在了宫里。若樱担忧道:“公子还能走吗?不然传个轿辇吧?” 云衍摇了摇头,“阵仗太大了……没事,我还可以。” 这一路上云衍几乎是挪回去的,身子偶尔也发着抖。路上有不少宫人注意到他,不过大家都以为是先前被皇帝折腾得狠了才会这样,倒是没多想,也没有人问。 回了凝雪阁之后,云衍几乎是立刻倒在了床上,赶忙褪下裤子把玉势拿了出去,沾湿的衣裤他自己都没眼看。 云衍越想越气,怪常钦要自己含着这个东西,这几天最好都不要出门了。 可是再气恼,他也还是要用药汁泡玉势,再老老实实塞回去,谁知道常钦什么时候会来“检查”,万一他没照做,不知道又要被如何折腾了。 然而这一天一直到晚上歇下,常钦都没有来“检查”。下人来报说,这晚皇帝是歇在了瑞松斋。 常钦不来,云衍本该是松口气的,可他心里不知怎的,就是舒坦不起来。 夜里又做了春梦,醒来时依然只有自己。这次云衍甚至不想抚慰自己,而是莫名的觉得孤独起来。 明明知道那人是皇帝,有三千佳丽都不为过。那人不过两个晚上歇在别的娘娘那儿罢了,日后怕是经常会如此。 可是…… 那人的胸膛很温暖,被他搂在怀里很安心。 在这纠结的愁绪中捱了好久,云衍才恍惚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