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肏晕美人,龙心大悦亲自给嫩花上药(蛋:坐怀嘬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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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盈了满室,甚至泄露了些许到窗外,云衍不同于以往的甜软声音听得若樱和若桑两个小丫头脸红心跳的,这会儿大约是不需要担心自家公子了。 再说这一室春光,被挤出去的汁水不仅打湿了二人交合的地方,更浸染了一大片二人身下的床单,云衍就像是个水做的人儿,丰沛的汁液怎么也流不完。 而常钦的那根阳物也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毫不留情地向着温巢捣弄,刮过某一点时,云衍浑身一个激灵,已经多次泄身的云衍又是泄出一大汪水来。 美人喘息着瘫软地倒在男人怀里,男人却不知疲倦,把美人又压回床上,捞起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干。 “呜……陛下,不要了……”接连不断的情潮使得云衍再次啜泣起来,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淹没过来,他觉得晕乎乎的,像是要窒息了。 常钦却是仍在兴头上,方才舔吮奶尖时竟让他尝到了少许腥甜的奶水,这个发现足够让他的欲望再次膨胀,看来之前云衍所言非虚,这双乳儿竟真能产出奶水。 伏在云衍身上的常钦一边猛力肏干一边继续吮吸奶尖,引得云衍又是一阵娇喘。 然而这对小团子却不似哺乳期妇人的胸乳那般充盈,奶流很小,断断续续的。 于是常钦也不再执着于吸奶,而是吻遍了云衍全身。以往任何妃子侍寝都没有让他做到这般地步,此时却是鬼使神差的,想要让这冰肌玉骨的人儿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唇舌流连于皮肤之上也引起了云衍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吟哦声逐渐发哑发黏,碧蓝色的眸子半睁着,湿漉漉的,满眼都是情欲。 常钦像是被这媚骨美人蛊惑了似的,欲火直冲下体,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捞了人的腰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捣弄,捣得两人交合之处都打出了白沫。 最后用力的一击,常钦甚至觉得意识有些发飘,他低吼一声,数日来不曾软倒的阳物终于泄出了阳精,一股一股激射而出。 “唔啊啊啊!!!”那巨物用力的一捣顶到了极深的地方,云衍的脑海忽的一片空白,眼前似有白光闪过,颤抖着身体再次泄出阴精。 而一股一股强劲射入的阳精更是激得他直接昏了过去。 许久未曾出精,这一射,就射了好一阵子,直到云衍的小腹微微隆起才将将停下。这久违的爽利让常钦闭着眼睛享受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随后他才把软下来的阳物缓缓抽出来。 白浊精水和透明的汁液含混在一起,没有了阻碍之后立刻就从嫣红的花穴中涌了出来。这番景象配合着一身暧昧痕迹,晕过去的美人,简直淫靡至极。 这一遭射出精水,常钦也终于感觉到了疲乏,于是便搂着云衍,一起进入梦乡。 这大概是两个多月来常钦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以至于清晨下人来唤他更衣上朝时,他直接吩咐今日不早朝,由内阁查看奏折。 大太监赵德全先是一愣,随后才领了旨告退。往日里常钦从未因头天经历了房事而罢了早朝,这还是头一遭。 而常钦直到巳时过才下床沐浴更衣,床上的云衍甚至没有醒来,依然在熟睡中。 常钦心知他的新宠是累坏了,便吩咐若樱若桑在一旁候着,待人醒来伺候着她们主子沐浴。又宣了太医入宫,以防云衍身体不适。 “今日不必回瑞松斋,就在宸阳殿歇着,云少使怕是也不便走动。” 若樱和若桑神情复杂地互看了一眼,应了声之后没再多说话。 随后常钦离开内室到宸阳殿正殿,唤了另一名太监来,“传旨,少使云衍,晋封七子,赐侍女三名,侍监三名,移居凝雪阁。月俸按正六品发放,另赐东珠三串,玉如意一对。” 小太监领命去拟旨,在场其他人皆是极为震惊。入宫还不到两天,就直接晋了两位,这是后宫娘娘们从来没享受过的殊荣。 而且凝雪阁这个地方,是先太后居住的,已经空置了几年,离宸阳殿不过几步距离,是距离皇帝居所最近的一处宫殿,就连皇后住的坤泽殿都无可比肩。 皇帝竟然第一天就宠爱这位少使到如此地步吗? 常钦只是十分高兴罢了。没想到这美人的身子竟真有奇效,能解了他那顽疾,自然是要好好封赏一番的。搬到凝雪阁是怕万一这怪病再犯,可以让他及时找到人。 况且……这美人的身子当真是让人食髓知味。 一向不重情欲的常钦像是在云衍身上打通了什么关窍似的,也开始对床笫之事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而云衍在床上一直昏睡到午时方才转醒,他全身酸软,身上黏腻不堪,刚起身穴内就又有液体流出,臊得他面红耳赤。下身也肿胀酸痛,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穴,一夜过后仍有火辣辣的疼痛感。 若樱和若桑见人醒了,连忙伺候着云衍下床沐浴,他那一身的痕迹看得二人一阵心疼,小声埋怨着皇帝不会疼人。 云衍靠在浴桶中制止了两个丫头的怨言,嗓音沙哑着开口:“入了这深宫就要谨言慎行,哪怕是私下里。” 于是两个人也没再抱怨皇帝,一边伺候沐浴一边说了晋封的事。 这倒是让云衍也十分惊讶。他这样一个出身低微的异域人,何德何能竟如此之快就升了位分? 沐浴过后,云衍想着礼数不能失,便忍着酸痛要去谢恩,恰逢收到下人来报的常钦正进入寝殿,便让云衍免去礼数,回床上去休息,还让在殿外候着的太医进来给云衍诊脉。 “七子脉象微虚,臣开一道方子,稍作调理即可。”说罢,太医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瓶是治外伤的膏脂,药性温和,可用于私处。” 太医说得平淡,云衍却是红了脸。 “嗯。赵德全跟着苏太医去抓药,瓶子给朕。” “臣告退。” 难得今日没上朝,公务也都推了,金枪终于正常了,常钦也想偷个闲,于是没离开后殿,而是传了膳,就在寝殿用午膳,还特意吩咐让小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饮食给云衍。 云衍本就是清冷的性子,常钦更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用膳期间二人竟一时无话,还是在云衍试图动一动身体却发出抽痛的嘶声时才引起了常钦的注意。 想起太医交给自己的瓷瓶,常钦摒退了屋里的下人,坐到床边去,欲掀被帮云衍上药。 云衍攥住被子,低声道:“臣……云衍自己来就好。” “无妨,松手。”常钦的声音比寻常男子更低沉些,大概也是天子气场加身,平时说话就隐隐的显得带着几分威严。 于是云衍沉默了一阵,还是松了手。 常钦如今是廿七的年纪,廿三登基,在历代皇帝中不算登基最早的,却也是年轻。然而心疼自己的妃子这种事,就算更年轻的时候他也几乎是没有过的。做帝王的人,没有杀伐果断的心志和不容私情的铁血傲骨,又怎么能撑起一个国家呢? 不过这个时候,或许是顽疾终于有所消解,亦或许是云衍比较特殊,常钦心情不错,竟也体贴了几分。 经过一夜的折腾,云衍身下这朵嫩花果然是可怜兮兮的,又红又肿,好在没有撕裂。 常钦指尖沾了些药膏,触到花穴边缘,那朵花就像受惊了似的瑟缩了一下,伴随着云衍极轻的抽气声。 “很疼?” 虽然很羞耻,但云衍也没有故意逞强,老实地点了点头。 常钦见状轻笑一声,动作放轻了些,“忍一忍。苏太医医术高明,调制的药品也广受赞誉,涂上愈合得快。” “嗯……”云衍点了点头。 被男人这样盯着花穴上药,云衍的脸上慢慢泛起红晕,敏感的嫩花又开始湿润起来。 “竟敏感至此吗?”常钦又是轻笑一声,探入穴内的手指故意轻刮一下内壁。 “唔……陛下!”云衍小声嗔道,却又不敢太放肆,只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常钦倒是觉得这样的云衍多了几分可爱,于是继续恶劣地刮搔内壁,向里面又插了插,那穴儿很快便涌出了更多汁水。 云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声道:“陛下……莫要捉弄云衍了……” “现在停下,只怕你这小嘴儿会不愿意。”常钦勾起了唇角,食指再次蘸上药膏向里面涂抹,拇指还扣上了花核来回揉弄。 花穴欢快地吐着水,没过多久,云衍便惊叫一声,双腿抖了抖,一小股汁水喷出,沾湿了常钦的手掌,前面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常钦笑着摇了摇头,“刚抹上的药怕是就被冲没了,朕还要再给你涂一遍。” 云衍的脸彻底红透了,一边喘息一边眼含嗔怪地看着常钦,带着水汽的碧蓝眸子像宝石一般动人。 鬼使神差的,常钦凑近了些,在云衍唇上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