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绑在桌上 只能躺平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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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川胯下如同藏了把长枪,没穿内裤,将撑出个大帐篷的运动裤戳在江殊予脸上。 “当时怎么帮我脱裤子的?”李瑾川大手扶在江殊予头上,揉弄着他漂亮乌黑的发丝,“再帮我脱一回,让我看看。” 江殊予温热的吐息洒在李瑾川冒着热气的大屌之上,灼热的气息交融,他难受抽泣着,呼吸泛酸,连鼻尖都红了大半,楚楚可怜,看得李瑾川呼吸又粗重几分。 江殊予细长漂亮的手勾在李瑾川裤腰上,嫩白葱细,又呜呜地哭起来,偏偏还要欲盖弥彰地捂着嘴,抽抽搭搭。 “哭什么?”李瑾川玩着他手感极好的浓密发丝,不明所以,他不知道江殊予有什么好哭的,上回上赶着给他肏也是哭,这回礼尚往来要被他干一回也哭,他知道自己哭起来多好看?就靠着这招勾引男人? “还没肏你就哭,留点眼泪,待会儿有你哭的,骚货。”李瑾川嗤笑了声。 惹得江殊予哭得更厉害,连扯着他裤带的一双玉笋般的手都微微颤抖,妖精似的勾引他,故意将扯开他裤头的动作做得色情缓慢,头埋在他腰间高潮似的微颤地哭。 “李瑾川……呜呜呜……” 李瑾川的裤头被江殊予扯下两寸,卡在他鸡巴上茂密丛林之中,江殊予的脸被他粗黑的阴毛扎得生疼。 “李瑾川……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你了……” “我不讨厌你。”李瑾川脱口而出,受不了江殊予磨磨蹭蹭,飞快将宽松的运动长裤脱下,丢在江殊予身上。 “你觉得我讨厌你?” 江殊予精巧绮丽得像件艺术品的脸蛋被他一手抬起,就是这样一张脸,美得李瑾川甚至不敢多盯着他看两眼。 “你觉得我讨厌你?为什么?”他实在想不到江殊予这样漂亮标致的人,为什么总担心他会不喜欢他,把自己藏起来,甚至不愿让他看他。 “呜呜呜……”江殊予哭得伤心,“你明明说过不喜欢我的……一年前,我自己听到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呜呜呜……” 江殊予咬着牙看他,即使人都落在他手里了,也倔强得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 还有点脾气,李瑾川觉得他生着气瞪人的时候,眼睛也漂亮得很。 江殊予生气起来不可收拾,“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就为了羞辱我一番?上回,你自己不也爽到了?你两天换一个女人不就为了这个……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谁跟你说……”李瑾川掐着他皮紧肉嫩的脸蛋,恨不得把他细嫩的皮掐出个青紫的指印来。 江殊予红着一双漂亮勾人的杏眼,执拗地别过脸不想听他说话,无论那只大手怎么逼迫他都不愿看他,眼泪被他倔强地收在眼里。 “我他妈什么时候……” 李瑾川混沌的脑子里终于想起来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他这话。一年前,球队里有个基佬,生平最爱是物色各种漂亮美少年。当时这人兴致勃勃跟他说起江殊予如何如何抢手,是多少1的天菜,李瑾川听着皱眉,只是越听越反感。 他本就不喜这人作风,又可恨江殊予长着一副男人高攀不起的骚样,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精简点评:“也就那样吧,我不喜欢,一副骚样。” 哪知道就这几句话被江殊予听进去了,他长了副百里挑一的漂亮皮囊,人生从来顺风顺水地被人追捧着,难免心高气傲一些。头一回喜欢一个人,便听见了李瑾川这样伤人自尊的话,登时便下定决心,就算再喜欢也绝不对他表白,绝不再出现在他面前碍他的眼。 直到那天,江殊予再也按捺不住嫉妒与渴望,凭什么人人都能得到李瑾川的青睐,即使是远远不如他的,都能被李瑾川笑一笑,接过她精心准备的水。或许那瓶子上还留着女生小心机的香水味,或许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就等着李瑾川那天一时兴起地打给她,约个会,做个爱,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只有他,除了远远地看他一眼,什么也做不到,他甚至不敢笑着跟李瑾川打声招呼:你好,李瑾川,我叫江殊予,交个朋友吧。 他怕换来李瑾川嫌恶厌弃的眼神,或许连一个眼神也不愿设施给他,只丢下一句,恶心。 江殊予光想想就会崩溃,既然如此,不如永远不要自取其辱。 李瑾川紧皱着眉毛,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当时不说那句话,是不是他们早就水到渠成地在一块儿了,不用江殊予用那样冒险狼狈的方式,他也不必苦苦找了江殊予整整一个月。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瑾川哑声,“我很喜欢你。你长得很美,又骚又纯……我喜欢。” “我那么说只是……”李瑾川恼得跪下来,跪在江殊予腿间,“……只是为了麻痹我自己,让你显得不那么高不可攀,就算我得不到你,你明白吗?” “算了。”李瑾川不打算让他明白,他也说不明白,搭在他肩上的大手改为扣住江殊予别扭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你别那么想,我不讨厌你。” 江殊予委委屈屈地拧着眉毛要哭,“那你……还会……强奸我吗……” 真聪明,李瑾川觉得江殊予小脑袋瓜子聪明坏了。都说喜欢他了,还能强奸他? “会。”李瑾川不接他茬,“老子好不容易逮着你了,能放过你?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 江殊予没想到他这么油米不进,“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大鸡巴强奸……呜呜呜……”骚逼狂涌着骚水,只等李瑾川的大屌插进来,将他空虚骚软的嫩肉填满,射他满满一肚子精,让上次没被李瑾川搞大的肚子怀上李瑾川的种,给他生孩子。 被李瑾川大鸡巴干过的子宫,又怀上李瑾川的孽种,用骚子宫给他生孩子。 江殊予这时才真的有些怕了,他怕真被李瑾川干得怀上他的种,成了他一个人的肉套子,给他粗硬的鸡巴干,给他装他肮脏量大的精液,连大着肚子都要被李瑾川连日连夜地搞,直到他肚里的孽种生下来,李瑾川又射他一肚子给他下种…… 依附于李瑾川,骚逼离了他就不能活,李瑾川养着孩子,养着除了漂亮只剩下一张骚逼供李瑾川干操的江殊予,要是李瑾川不满意他了,还会随时打骂他,踢他早已经被他干松干烂干成黑木耳的骚逼,要是狠心断了他的生活费,江殊予除了软着骨头,用李瑾川喜欢的身体讨好他的鸡巴求他,等他高兴了再好好对他,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江殊予成了依附于李瑾川生存的菟丝花,离了他,一分一秒也活不下去。 “呜呜呜……不要……”江殊予拼命摇着头抵住李瑾川插在他腿间的巨屌,“李瑾川……你怎么不带套……” “什么时候这么讲究。”李瑾川掀开他盖在他胸前的遮羞布,朝他一对白嫩漂亮奶子狠扇了一巴掌,扇得那两只白兔子似的肉团互相打着架似的弹跳颤抖,红嫩秀气的两颗奶晕疯狂颤栗,像是飞舞凋零的花瓣。 “这一个月搞过多少男人?”李瑾川不信他这么骚,能忍得住不找男人的鸡巴捅他骚浪的刚被他开过苞的穴。 “别人的脏鸡巴搞你都戴套?别的鸡巴有老子大?能把你肏爽?” “没有……呜呜呜 ……”江殊予委屈地哭,“没被别人搞……都没有你的大……” 只想要李瑾川的大屌,李瑾川粗长得不可思议的,能把他纤薄的小肚子活活捅出条粗痕的大屌。 江殊予的大腿夹着李瑾川的巨物磨蹭,委屈巴巴,“这里只收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 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眼尾泛红向上轻挑地看他,鼻尖红得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猫,纯得不可思议,又暗不做声地勾引,李瑾川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江殊予真是从他漂亮可爱肉感十足的嘴里,说出这些话的? “没被别人搞过,里面……都是你的形状……给你……”江殊予抓着他衣角,蹙着眉毛,委屈地极力想要向他证明。 李瑾川倒不是头一回被说大,只是这人是望尘莫及高不可攀的江殊予,是李瑾川手冲的时候想到他都觉得亵渎的江殊予。漂亮少年成了在他身下浪叫,被他大屌干得心悦诚服,膜拜他大鸡巴的骚母狗。 李瑾川头一回被说的这么爽。 再多说两句都要被江殊予说射了。 “再说一遍。”李瑾川粗喘着气托起江殊予,将他放在好被他干肏的课桌上,鸡巴顶在他穴口。 “呜呜呜……不要……”江殊予不听话地晃动着骚屁股,让李瑾川最坚硬的大龟头不断摩擦他骚嫩的穴,磨得通红流水。 李瑾川把他胸前的遮羞布掀起,堆在江殊予胸口,堪堪露出他两颗漂亮的嫩奶头,乳头还不小,用来吸奶刚刚好。 李瑾川想得远,“以后生了孩子不让他喝母乳,你的奶子只能给我吃。” “唔唔……”江殊予又嫩又软的奶子被他粗糙的大手揉搓成各种形状,坚硬的指甲抠进他乳孔,几乎要将他奶孔里鲜美极嫩的肉都翻开,双手捧着他的大奶子,像吃奶的野兽那样,伸着舌尖朝准他奶孔里的肉,大力顶弄挞伐。 “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李瑾川……我要掉了……啊啊啊……” 李瑾川的鸡巴还没插进来,头埋在他胸前,不断变换着角度地舔弄,只是这样,力道就已经到得让脆弱的木制课桌咿咿呀呀的叫唤摇晃,江殊予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仰躺在桌上,如同海浪里起起伏伏摇摇曳曳的小舟,落在桌外的双腿被他干得摇摇荡荡。 “骚货。贱逼。欠肏的东西。”李瑾川揪着他一只奶子,拇指摁住他漂亮凸起的乳蒂,深深摁进他软嫩奶子里,一手带起掌风狠狠扇向他另一只大奶,两只白嫩的奶子撞在一块儿,像是松醒的面团软软弹弹地啪啪相撞,漂亮嫩弹的白肉刺激得李瑾川猩红了眼睛,鸡巴毫无预兆地稳稳卡进江殊予穴里,穴肉如同紧致的弹性极好的橡皮,死死锁住突然造访的凶悍巨物,朝那浑圆硕大的坚硬龟头上吐着淫水。 江殊予惊得大张着嘴,瞳孔猛缩,“唔唔……李瑾川……不要!” 钢笔还插在穴里! “啊啊啊……笔!呜呜呜……李瑾川……先把笔拿出来……” 李瑾川把江殊予不听话、不断阻挠他鸡巴插他嫩逼的双手从桌子两边放进去,卡在桌肚里,用长裤绑住。这张桌子后背少了块木板,桌肚前后相通,正好方便了李瑾川绑住江殊予任性顽皮的两只手,心无旁骛地用鸡巴强奸他的嫩逼。 “总算乖了。”李瑾川呼了口气,坏心眼的揉摁着江殊予平坦的小腹,似乎在挤压着还插在他嫩穴里的钢笔,无奈那东西太小,这么也找不到。 骚肚子太空了,漂亮发水的骚甬洞正好缺一根大肉棒填满他。 “不要……李瑾川……不要……会坏的……真的……”江殊予惊恐得瞳孔都缩小了大半,张着嘴,不断乞求着李瑾川不要插进来。 李瑾川根本不听他求饶,挤进他嫩逼的龟头猛地一顶,不出意外地猛然撞上了插在他屄里的那支钢笔,直戳他马眼。 李瑾川低声的咒骂瞬间被江殊予的惊叫淹没,他的阴道不长,又窄又嫩,李瑾川粗壮的鸡巴猛地插进来几厘米,一推,直顶得原本就深埋在他穴里的钢笔直接猛戳到他子宫口,挡住了李瑾川的去路。 与上次被李瑾川的硬龟头顶宫口不同,钢笔是死物硬物,又小,插上来的压力更大,就那一小点,对准了江殊予宫颈口的洞,猛戳一气,江殊予甚至觉得这东西已经被插得挤进了他窄嫩的宫口,被李瑾川的大鸡巴从后面推着,不断深埋进更深处。 江殊予一瞬间又疼又爽得几乎窒息,“唔——好痛……不要插我的骚逼,唔……鸡巴拔快出去,不要呜呜呜……” 李瑾川的大肉棒插着细硬的钢笔,钢笔这头顶着李瑾川微张的马眼,那头又顶着江殊予的宫口。 李瑾川的巨屌撑得他肥嫩肉穴几乎瞬间透明,又痛又胀,存在感十足,江殊予想要他的鸡巴,想要他的鸡巴把他的嫩逼干烂。 “不要笔了……不要笔呜呜呜……”江殊予几乎可以想象到李瑾川的龟头隔着一支细长的钢笔,在插他的宫口! “不是喜欢拿笔插你的骚逼?啊?”江殊予的手被绑在桌肚里,仿佛跟桌子融为一体,俨然成了个长了张骚逼只供他干肏的真人飞机杯,李瑾川叼着他嫩奶头,大力拉扯,让他一只骚奶子被扯到极限,再啪地一声松开,奶子瞬间回弹,疯狂颤动摇摆着嫩肉。 “贱逼!”李瑾川粗硬的龟头缓缓拔出,骚货的嫩肉紧紧裹着他鸡巴,依依不舍地夹着他的大屌,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被带出来一圈红嫩的骚肉,李瑾川不等他嫩逼一张一翕地纾缓一阵,狠扇着他奶子,吼着“操烂你个贱逼!”便应声朝那细硬的钢笔笔帽又是凶狠一顶。 “啊啊啊——”宫颈口快被一支钢笔插破! 江殊予的奶头被他掐在手里,大手摆弄着来回晃动,带着他整只奶子都荡起白嫩的肉波,上下晃动。 李瑾川的鸡巴比他想象得还要硬,不但能破开他的嫩肉,还能顶得坚硬的钢笔不断往前插,插烂江殊予嫩软的骚子宫。 “好大好大……啊啊啊……李瑾川……不要这样……” 李瑾川的鸡巴开始疯狂干肏,江殊予整个人被和桌子绑在一起,李瑾川顶得他身子不断往后移动,连带着整张桌子都被他干得后移了几米! 江殊予的浪叫随着李瑾川干肏他的节奏,喉咙里发出的骚叫声音被他肏得一颤一颤,连同他被干得晃着白花花的肉疯狂颤抖的奶子。 李瑾川丝毫不理会江殊予的叫唤,他一手掐着江殊予的腰,一手残忍地抵住江殊予极为漂亮的阴蒂,揉搓玩弄,时不时埋着头舔两口,李瑾川爱死了他这张嫩逼,漂亮粉嫩,软烂多汁,李瑾川要早知道那天他肏的这么一张漂亮的屄,非得肏上他一天一夜,鸡巴硬了就射满他一张骚穴,等软了再撸硬,来来回回,插得他屄肉红烂,连水都喷不出,再埋在他穴里,江殊予走到哪儿,他就插到哪儿! 江殊予一双美腿被他干得摇摇晃晃,无处安放,架在自己肩上,他腿间那张嫩逼又张开得不够大,夹得他鸡巴生疼,李瑾川烦得朝着他那对骚奶子猛扇了几巴掌,抽得他浪叫不停,疯狂扭着腰和屁股,扭得一双骚奶抖动狂颤,要不是双手跟桌子绑在一块儿,非得掉下去,摔得一对奶子破皮不可。 李瑾川索性狂插他骚逼几下后抽出,就近又搬了几张桌子过来,他脱了自己上衣把桌面擦干净,组成一张长桌子,江殊予一双美腿就算被扳得再开也有地方放。 江殊予漂亮的脸蛋都被他干红了,沁着薄汗,可怜兮兮,一动都不能动,除了躺平挨李瑾川的大鸡巴肏,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T恤又落下来,把他一对傲人的美丽奶子给遮住了,好在衣领宽松,李瑾川轻易将他胸前的布料卷起,脱至江殊予后颈,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胸前袒露一片,露出一对美乳,乳间红嫩勾人。 “真漂亮。”李瑾川掐着他脖子,粗黑的肉棒放在他傲然挺立的嫩奶上,啪!啪!狂甩了十来下,抽得江殊予雪白的乳肉上浮现一条鲜红的痕。 “呜呜……李瑾川……不要打奶子唔……你怎么这么凶……坏鸡巴呜呜呜……” 李瑾川的粗肉棒像枪一样抵在他红唇上,骚水糊了他一嘴巴,“坏鸡巴配你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