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连在公厕里都要扳开屄自慰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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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将整层房子照得敞亮,只剩下夜风呼呼的冰冷声音,如同置身冰窖。 江殊予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强撑起身子,给嗷嗷待哺的哈士奇喂了狗粮,又如何调整好了状态,捡起被他摔得粉碎的手机。 阳台,凉丝丝的夜风吹在江殊予脸上,亮白的灯光照得他脸色苍白,连两瓣嘴唇也没了血色。 下过雨的夜空还在胡乱地刮着带着冰冷水汽的夜风。 江殊予呼吸急促,身体吹着冷风,甚至脆弱地开始咳嗽,如同即将坠落的鸟儿,眼睛失焦地看着一条条挤满碎裂屏幕的恶心文字,江殊予强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感,就这么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 啪。 手机再次滑落。 “唔……” 泪水瞬间爬满了江殊予冰凉的脸颊,如同干涸脱水的鱼一般,发白的指节紧紧抠住护栏无力挣扎。他开始止不住的干呕,那胃酸翻涌灼烧的痛感让他恶心得撕心裂肺,似乎能把腹腔里的脾胃都给一并呕出来。 像是小兽般无助地呜咽呼喊。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恐惧席卷了他全身,让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如被毒蛇死盯住的黏腻触感让他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发着抖,连牙床都在发颤。 “唔……唔……” 江殊予死咬着嘴唇,泪珠一滴一滴从他下眼睑滑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心虚得像是藏在柜子里不敢出声的小偷。 还在不断震动的手机如同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悬在他面前,稍有不慎,他的一切都会被毁了。 所有人都会知道,所有人,江殊予苍白着一张脸,无助得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所有人都会知道的,他是个婊子,荡妇,是个就连在公厕里都要扳开屄自慰的骚货,他不知廉耻地喷着水,浪叫连连,直到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腆着脸求男人的大鸡巴肏。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漂亮纯情的外表下竟然还长了副畸形的骚逼,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要被男人的鸡巴捅,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贱货。 没有人会再喜欢他,没有人会愿意喜欢一个骚到了骨子里的贱货。 “唔……”紧捂着嘴,泪水浸透他每一寸皮肤,如同溺水的窒息。 江殊予停止了思考的能力,他看着自己不断发颤的手,呼吸急切,却怎么也制止不了,脑子里只剩下手机里一条又一条如同野鬼一般不断浮现的一串字。 ——骚货,想不想看看哥哥手机里你的骚样? …… ——你扳开嫩逼抠穴自慰的骚样。 ——怎么就那么骚呢?连在公厕里都忍不住要自慰。 ——你的好老公没把你的骚逼填满?要不要哥哥帮你止止痒?狗鸡巴捅烂你的骚逼可比自慰爽多了。 …… ——宝贝不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的骚样吧? ——骚逼流着水,颤着小嗓子放声浪叫,像是被肏哭了一样,脸蛋都哭花了。 ——要是发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对着你的逼手冲呢。 ——真是个不错的手冲素材。 ——放学走在路上都要提心吊胆,被别人指指点点,还要随时担心被拖进巷子里轮奸,精液射你一身,真是可怜。 ——你的好老公还会喜欢你这样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骚货吗? …… ——发张照片过来,用你那高高在上,看垃圾似的眼神。 ——狗鸡巴都被你看硬了,真他妈想干你。 …… ——哥哥就要宝贝就一张照片而已。 ——狗鸡巴想你想得都要炸了,乖宝贝不让射贱狗就不会射。 ——你老公不会疼你吧,让我伺候你,我当你的狗伺候你,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再也不想别的男人。 ——你的逼可真骚,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你,他们知道你还长了一张人见人肏的骚逼么? ……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可是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 所有人都会知道吧? 江殊予脸上的泪痕被一遍又一遍地风干,可是很快又有热泪涌出,再次干涸在他脸上,如同被刀割一般的痛感。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怎样骚浪的贱货,他扳开自己的骚逼,对着镜头大张着腿,淫水横流,不知廉耻地自慰。 他好像看到了无数人在指着他私处的艳照,女人的嘲讽,男人的淫笑,他们尽情地欣赏着他身体独特而骚荡的部位,像是在观赏一部淫荡的黄片,他是免费出镜,供人意淫、亵玩的骚货、贱婊子。 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他,提到他的时候脸上都带着鄙夷,从此以后,他的名字就成了骚货、贱货的代名词。 他再也不是那个被人仰慕羡艳的江殊予。 江殊予沉溺在潮水中,如同一艘被巨浪掀入深海的帆船,令人窒息的潮水呼啸着涌入他鼻腔,令他难以呼吸,他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想被一双无形的绳子不断往下拽,直至被沉溺,被淹没。 ……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夜风把他所有的眼泪都吹干,江殊予的眼睛变得干涩胀痛,消散的水汽似乎把他所有的不安、恐惧风干带走,只剩下一身的麻木,江殊予的身体被吹得冰凉僵硬,眼神黯淡无光。 风吹起他的衣摆,似乎要把他吹跑了一般,江殊予鼻尖通红,好像浑身的力气他都抽干了,只剩下一身麻木的皮肉。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趔趄地步子好像被注了铅一样。 他觉得自己要生病了,好像头重脚轻,什么也思考不过来了。 哈士奇吃饱喝足后,斯哈斯哈地叼来自己的牵引绳,往他身上蹭,四条腿兴奋得不听使唤地一蹦一跳,又到了它撒野的时候。 江殊予苍白的嘴唇不知何时终于找回一丝笑意,他揉着哈奇士毛绒绒的大脑袋,艰难地吐出几个调不成声的字,安抚它,“待会儿就出去玩,等你爸爸回来。” 声音沙哑得不成人样。 哈士奇自然听不懂人话,只知道叼住他衣角撒欢,嗷呜嗷呜地催促他,咬了一阵发现小主人软绵绵地不为所动,只好耷拉着眉毛呜咽了一声,嘴里叼着牵引绳四处地跑,砰砰乱跳的声音瞬间让整层房子多了些人气。 江殊予艰难地弯了弯嘴角,疲惫的眼睛里终于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光。 他以前不懂为什么以李瑾川,他要养这样一只需要耗费不少精力照顾的宠物,现在大概懂了点。 他强撑着身子给自己喂了颗感冒药,脑海里依然一片混沌…… 他仿佛顺着那串飞速消失的脚步看到了一个微微佝偻着背,低眉顺目,被瞬间淹没在人海里的陌生男人,他的目光如同藏在暗处的嘶嘶作响的毒蛇,阴暗晦涩,每一帧都让他不寒而栗。 一个爱慕他,垂涎他,孤僻、自卑,十分卑微,像老鼠一样见不得光的陌生男人。 这是个极卑微的男人,即使手里捏着他的命门,依然会以一种卑微的口吻同他说话。 他得利用这一点,人只要有弱点就不至于无计可施。 江殊予强忍那脑海里的天旋地转,混沌的脑子里艰难地思索着…… 如何周旋,如何手段,花钱,还是给好处…… 身体昏昏沉沉的,不知迷糊地想了多久。 脑子里如同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强迫他告诉运转,江殊予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终是扛不住那汹涌的睡意,浅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