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烂逼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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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烂逼货 by 梨淘淘 王贵儿这些日子总是愁眉不展,每每到了北三所,也是兴致索然,随意扽两把梁越鸡巴上的绳子,看着他忍痛憋的脸都红了,便随手扔给徒孙儿们,让这些半大小子跟狗儿耍。 而他自己则是懒洋洋地往榻上一横,抠着脚盘算着兜里的钱,月例少了四成不说,他开销也比以往大了许多,银根不免紧了些。 最近王贵儿从窑子里买了个小妾养在外头宅子里,这小妾伺候人可真有一套,而且这个小婆娘极为划算,跟那些老货不一样,虽是上了点年岁,但是之前的老鸨养的好,时常给她上药膏,故而接客多年还是又湿又弹。想到这儿,王贵儿不由得抹了一把嘴,回味着小妾的小逼,三十岁的人,十五岁的逼,紧的呦,啧啧,都能咬手。 不过养了婆娘,每月的脂粉零花少不了,逢年过节也得做身新衣裳,指望着宫里的月例恐怕是要饿死,更何况守着北三所这么个没油水的地方。 但是要跟端王搭上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是走送礼的路子,层层盘剥下来,指不定到了管事人的手上剩下几成,真安排个差事下来,兴许还没现在的快活。要么就直接讨好端王,送些个极品货色过去,只是端王府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就凭他手里的三瓜俩枣哪里淘换得到极品? “贵公公,您看这王八盖子可好玩?” 一个小太监打算了王贵儿的苦思冥想,他低头一看,这帮小兔崽们把越狗儿困成了个王八样。 两条腿拜倒身体两侧,小腿和手臂紧贴着捆在一起,又用一根绳子把一左一右的手腕收紧栓在一起。这么一绑,梁越只能用弯曲的后背贴着地面,活像个翻倒的王八。 而后穴就大敞着露出来,小太监们还找来一个短铜管,塞了进去,把后穴再撑大一分。 “贵公公,我看宫里的贵人们喜爱玩投壶,咱也玩玩,您看着。” 王贵儿点了点头,应允了。 小太监们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嘬着腮帮子,一道优美的弧线,吐出去一口痰,可惜没正中壶心。又换了下一个小太监,调整了下角度。 一口浓痰,不偏不倚射中了穴口。 几个小太监好不开心,又玩了几轮,梁越的下身污糟一片,又不敢动,只有一小块脊背贴着地面,稍微呼吸重一点就真的像翻了壳的乌龟一样晃,唯有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就怕万一穴口变了位置,又遭一顿拳脚打骂。 可是光投壶还不尽兴,有一个人突然提出来,在御花园的池子里见过乌龟喷水,十分有趣,让越狗儿也喷个水儿看看。 “越狗儿,快点!屌逼喷个水儿,喷多一点!” 梁越憋得满脸通红,小太监又踢着狗蛋子催促,咬紧牙根忍着痛,硬生生把尿逼了。尿住射出后就再也不受他控制,尿液和汗滴掺和一起,流进眼角,又与泪水混合,痛得睁不开眼,他不知道让他睁不开眼的是泪还是尿,还是他不堪的人生。 “诶,还不够,没对准狗嘴!” 梁越的手被绑着,眼又睁不开,只是徒劳地大张着嘴去接尿,可是无论被绑得结实的他怎么调整角度都没办法和尿住对上,被射了一脸,却没多少进狗嘴里。 小全子气不过,还是抬脚扶了一下,让龟头对准口穴,这王八喷泉才算是成了。 小太监们看着新奇,还在一旁起哄,说什么越狗儿以后可以喝洗脚水和尿,再尿给自己,自给自足,一点儿也不浪费,再也不用费事从井里提水了。 玩腻了的小太监们终于把梁越解了开,小全子用靴面拍了拍梁越的脸,他明白刚刚小全子用抬脚扶了一下狗鸡巴,这是嫌他脏了。 梁越陪着笑,对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太监叫着:“全爹爹,狗儿给您舔干净?” 可小全子还是不依不饶,捏着他的脸,“舔干净?!”恨恨地啐了一口,“你也配?你这狗嘴比狗逼还脏,你拿什么舔?” 梁越识相地送上一对奶子,“全爹爹,这对奶子,或者狗儿这张脸,您看可以吗?” 王贵儿眯着眼睛看着梁越这幅模样,总是看他跪在地上舔脚,低眉顺眼地伺候鸡巴,身子是脏了些,但这五官却是没得挑,苏母狗还是给了他一副好皮相,算还是有点用,想着想着就开始了盘算。 回过神时,梁越正前前后后地用脸给小全子擦着鞋。王贵儿看到了些刺眼的东西:“停,撅腚。” 梁越停下动作,有些慌张,因为王贵儿起夜不是让梁越用嘴接尿,就是用后穴接尿。还常常因为逼口开得不够大,漏出了尿而罚他。 梁越揣测着难道是王贵儿又嫌逼口开得不够大?梁越把屁股撅得老高,按照他的经验这样的角度王贵儿看上去能显得穴口更大些,还手指勾在穴口边缘,用力向两边扒开,给王贵儿看他合不上的贱穴。 “干爹,越狗儿时常含着您赏的角先生,骚逼又松又软,逼口又扩了许多,保证不会漏您的尿了。” 可今天王贵儿却一反常态,一脚踹了上去,本就被铜管撑得有些红肿的后穴又是雪上加霜。 “你个烂逼货!” 梁越有些懵了,不知道怎么又惹到王贵儿了,心慌意乱,一时间没了主意,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怎么罚他。 “小全子,把你裤子脱了,撅腚我看看。” “好嘞,贵公公。” “好好看你全爹爹的穴,未经人事的穴就是这样”,说着,王贵儿从桌上抄起一支笔,捅了进去。 梁越看得真切,这是娘亲生给他画册子的紫毫勾线笔,笔杆极细,不过小指四分之一粗细。 “这是我娘的...”梁越急得连奴颜媚骨的扮相都忘了,连干爹都不记得唤一声,伸手要抽回去。 “你娘的什么?”王贵儿碾着他的手,恶狠狠地问道。 “不识好歹的东西,你干爹能坑害你吗?” “啊..笔..”梁越在痛楚之下仍不放弃。 “这支笔就得这么用,你才能出的去北三所。” 此话一出,梁越震惊地看着王贵儿。 “我是你干爹,难道还不知道你那点子小心思,你想离开北三所,想离开阉人,想活得像个人,但这事无天子恩令却绝无可能。”王贵儿坏笑着,“不过,还是干爹疼你,给你寻了个好出路,只要你听话,就能竖着走出北三所。” “求干爹疼我。”梁越不住地磕头。 “京城里有位贵人兴许能看得上你,只是你若是带着这么口穴怕是没露面就被轰出去了。你看你全爹爹的穴,这勾线笔插进去直挺挺的,抽出时又有吮吸感,好象调皮的小舌头勾着人儿一样,这才是好穴。” “把腿抱起来”,王贵儿命令道,“你再看看你,这细毛笔是放进去,而不是插进去。” “收紧!” “用力!” 可无论梁越怎么闭合肠肉都无济于事,在太监来之前才扩张了许久的穴口仍是闭不紧,那支笔就斜斜地搭在穴口。 “啧啧”,王贵儿貌似失望地摇着头,“这逼算是废了,松松垮垮,合都合不上,怎么伺候人,别想了,好好伺候爹爹也行,下半辈子也少不了你吃喝。” 一听王贵儿话锋一转,梁越彻底慌张了,他不想管王贵儿是寻他开心,还是可以哄骗,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牢牢抓住。 梁越磕头磕得砰砰作响,嘴上不住恳求。 “干爹,求您救救越狗儿。” “干爹,只要您帮帮越狗儿,狗儿什么都听您的。” “汪汪汪”,梁越摇着屁股恳求,“求您赏越狗儿一次机会,狗儿做什么都行。” ...... 求了许久,王贵儿才开口,抬起他下巴,托在掌心上把玩这可人的模样。 “乖乖,干爹好好教你。” “嗯嗯”,梁越连忙应声,“狗儿都听您的。” 此后的一个月中,梁越忙碌了起来,白日里学着用舌头伺候太监的屁眼儿,因为王贵儿说这功夫以后伺候贵人的时候用得上。王贵儿还叫人到家里去把小妾在窑子里学来的淫技写下来,带进宫让梁越练习。 在这间屋子里,苏挽星教过他诗词歌赋,给他讲过山川大洋,与他共同勾勒精巧花木;可如今也是在这间屋子里,梁越确学着怎么灵巧地将舌尖滑入屁眼儿,用什么力道伺候男人的鸡巴,摆出什么媚态既不俗贱又最是勾人。 而夜晚,他要涂上王贵儿送进来的秘药,把木棍涂满药膏,深入后穴,又要在穴口厚厚敷上一层,起效后药力颇猛,能痒得人整夜不得入眠。 可最要命的还不止于此,除了涂药还得时刻收缩着穴口。王贵儿日日让人在穴口直插入毛笔,牵一涂了碳粉的棉线,一头拴在穴口处露出的毛笔上,另一头固定在墙上。只要梁越穴口的力道变了,穴里含着的笔就容易歪斜,棉线上的碳粉难免要粘在屁股上。只要第二日清晨发现梁越偷了懒,就是重重责罚。 梁越不敢睡,只能熬着、捱着、守着,一夜复一夜的撅着屁股,忍着豆大的汗珠不去擦拭,后穴麻了也不敢忘了收缩。 最难捱的时候,他只是念着:“娘,只要越儿练紧了穴,就能出去了,就能出去了......” 一个月后,梁越成功地吮着紫毫细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王贵儿甚是满意,趁着端王入宫时,花了钱托人带了话,早早地把梁越带去一处偏远宫室候着。 梁越梳了一个女子式样的垂髻,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灵动的眉眼,望上去明知是英俊男子,却因着温婉发髻又多了些雌雄莫辨的迷思,愈发勾人探索。 一袭宽大薄衫,领口不经意地敞开,一侧香肩半露,欲说还休的诱惑弥散在清冷的宫室中,添了些许暧昧暖意。 见端王前,梁越知道这是他此生唯一逃离北三所的机会,恨之入骨的王贵儿,却与他福祸相依。无论端王是人是鬼也好,王府是龙潭虎穴也好,他必须奋力一搏, “多大了?” 端王看上去比想象中稚嫩了些。 “回殿下,十八岁。” “啧啧”,端王有些不满地白了王贵儿一眼,“虽说模样过得去,可着实有些老了呀。” 王贵儿一脸堆笑:“殿下,那些半大小子冒冒失失的,这奴虽大了两三岁,但更懂得伺候人呀!奴婢用这条贱命跟您保证,这小美人儿绝对是个雏儿。” 王贵儿紧密关注着端王每一丝微妙的变化,见他并未打断自己,又大着胆子说下去:“您赏穴无数,肯定比奴婢这个阉人识货,”一边打着手势,让梁越掀了袍子,送上后穴。“这雏儿的穴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儿一样,成色淡雅,花心小巧,褶皱稀疏浅淡。那些烂逼货都是色浓褶深,且花心处是一条线,绝不会有这种含苞待放的娇羞感。” 确实是口看着就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好逼,端王眯着眼睛,抿着嘴笑。 王贵儿又带着点哭腔,摸了一把眼泪儿:“他娘去的早,托我看顾,可是小美人儿在宫里过得极苦,整日哭着求我给他寻个好归宿,可在禁宫之中又如何能脱身呢?” “唉,奴婢这就想,若论权势手腕,品评风月,怜香惜玉,那殿下您可是数一数二的。若您赏脸收了这小美人儿,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端王极为受用,若真论起来,这小美人也算是自己的堂兄。本该是不可一世的皇子,如今却只能做小伏低,削尖了脑袋求一个自己胯下的位置。这么一层关系加上去,倒是品起来比单纯的美貌和嫩穴来的更有滋味。 “可以”,端王总算是点了头,“这倒是好办,北三所里折损一二人也是常有的,且鲜少人核查奴隶户籍,出了宫后上了奴籍,写入王府奴册,也算是有个身份。” “小美人儿堂兄”,端王戏谑地叫着,“你看如何呀?” 梁越缓缓抬头,眸含春水,微微抬了抬肩头,颈窝锁骨更引垂怜。 柔柔地吐出,“妾身如暮云,郎来如晓色。谢殿下许奴侍奉左右。” 随即伏地叩首,无尽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