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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夹击,被学生咬着乳头掐着肉棒癫狂高潮,暴奸后失禁昏厥

    丘筑恨秦狩恨不得生吞其穴肉,不管是手上还是嘴上都没有留一点余地。

    乳晕一口下去肉感厚实,丘筑脑子里陡然想到自己乳房咬起来的滋味肯定比对方好。连哥也很爱吃他的乳房,喜欢叼着乳尖慢悠悠的啃,不下大力气,也舍不得放开,就用门牙细细的磨,磨得乳尖瘙痒难耐,恨不得全部塞在嘴里用力撕咬,一下就好,绝对可以咬到高潮。

    高潮的滋味太销魂浊骨,丘筑下意识用力,就听到头顶男人痛叫着,胸膛高高挺起,被捏住的龟头疯狂膨胀,要射精了。

    原来你是受虐狂!

    丘筑爆发出强烈恨意,嘴上手上同时加大力度,秦狩痛苦尖叫刺穿耳膜。

    男人乳头没有奶水,被掐着的马眼也没法射精,疼痛和抽插带来的快感相互交织着,秦狩身不由己,呻吟呐喊,疼痛让他想要翻滚,挣扎中,身体拱起,体内狰狞肉棒刷拉着滑出充实弧度,粗长电流直劈脑门。

    很少挨操的肠道尝到久违快感,痉挛着,抽搐着,蠕动着,将入侵物绞死。

    肉棒突突跳着,丘筑知道对方高潮了,他越发不高兴,嘴巴直接换了一边,一口下去,乳晕咬得少,乳尖全部在齿缝中,腥气扑鼻而来,咬出血了。

    秦狩疯狂摆动着头颅,很痛,很胀,要疯了!

    从所未有的疼痛和快感冲击着肉体,与射精完全不同的膨胀感充斥着大脑和身体,高潮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腾云驾雾也不过如此。

    突然,丘筑感觉到掌心有热液流出,下意识松手,得到释放的肉棒贴着指尖抖动五六下,先是射出浓稠精液,大概五六股后,清亮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丘筑愣愣的,烧糊涂的大脑没法处理紧急情况,傻呆呆望着,没法做出反应。

    倒是快要射精的连桦被夹紧再夹紧的肉穴给刺激得不轻,不退反进,大开大合捅开最深处关卡,连续数十次后,怀中男人猛地弹跳起来,重重落下后,冲锋陷阵的龟头感觉到了更为紧致的存在。

    操开了!

    淫液不要命喷射出来,很快就把肠道塞得到处都是,每一下抽插都感觉在温泉水中冲刺,扑哧扑哧声不绝于耳,穴口越发松泛,肉棒抽出后,淫水哗啦啦泄出,与前面抖动的马眼一起,泄洪般堵不住。

    秦狩摇摆着腰臀,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这场性爱之中,主动趴伏在丘筑肩膀上,撅起屁股迎合着连桦激烈抽插,嘴里咿咿啊啊全都是浪叫。

    连桦操得越发得劲,感觉肠道中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一干到底就能够捅到最深处。身前男人淫叫着,身体承受不住快速抽插几乎挂在丘筑身上。

    一个百多斤的成年男性被撞击时带来的冲击力哪里是病人受得了的,两人几乎是跌在一起,秦狩屁股还被爱人掐着被迫高高抬起,上半身则埋在了丘筑脸颊边,从他肩膀上看去,烧得糊涂的清瘦青年一眼就可以看到两人相互衔接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要被操死了,老公啊啊啊……骚屁眼不行了,干穿了……”

    秦狩蹒跚爬起想要挣脱灭顶快感,很快又被连桦拖拽回去,用更深更大力道贯穿对方的甬道。

    丘筑眼睛都红了,疲惫身体在连续刺激下很快就酥软下来,睡裤内,今天被虐待了大半天的淫穴瘙痒不已,后穴更是在男人操到飞起时也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拒接的力度。似乎自己也趴伏在了那人胯下,承受着身后频繁操干。那么大,那么粗,操到深处时,淫肉都要被烫化,所有敏感神经都集中在了肉棒所过之处,操一下就浪一片。

    他会左右摆动屁股,让所爱之人能够尝到更多欢愉,让鼓囊囊滑腻腻的龟头能够摩擦到穴内每一处骚软点,穴口恋恋不舍叼着肉棒,不肯放松,嘴里也喊着老公,我爱你这样的话。

    他会前后学一起达到高潮,就像怀里失去了理智的老师,享受着窒息高潮,脑袋死死压在自己怀里,双手扣着他的前臂,快感让五指收紧,抠着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

    很痛,也恨!

    直到连桦将浓浆白浊全部射到了男人体内,肉棒脱出瞬间,白浊从蠕动穴口吐了两口。

    各种体液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秦狩双眼没了焦距,随着爱人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被丢弃在了地板上。昏睡之前,他感觉到身下高热的青年一脚踹在了自己身上。

    丘筑用衣袖擦拭着连桦还在抖动的肉棒,将上面沾染的东西都抹得干干净净:“好脏,哥哥被坏蛋弄脏了。”

    连桦没动,目光沉浸在黑暗之中,没有泄露分毫。

    双颊酡红的青年跪在他脚下,用衣袖擦了好几遍还不够,最后低下头去,冰凉鼻端在龟头顶部嗅了嗅,仿若亲人小狗在辨认主人的气味。

    显然,陌生人的气味让他不高兴,小狗噘着嘴在马眼上亲了下,再含住疲软龟头,吸得啧啧作响。

    才从一个肉洞出来又进了另一个肉洞,不过,这个肉洞比骚穴紧,灵活度非常高。把龟头吸干净后就将整根肉棒都舔了一遍,囊袋都放在舌尖上刮来刮去。

    抬起头时,连桦才发现对方哭了。

    连桦什么都没说,好像知道对方在哭什么,愤怒些什么。

    回到自己床上时,丘筑终于揪住了男人手腕,可怜巴巴问:“哥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怕对方回答,急忙抱住对方脖子,两人倒在床上,热乎乎气息吹拂在耳瓣:“哥哥别丢掉我,我很乖,我也可以给你操的,操哪里都可以,我……我有两个骚穴,不,我有三个,上面一个,下面两个,随便哥哥操,操怀孕了都可以,呜呜……哥哥不要走,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病得迷糊的青年哭了大半个小时,下半夜被重新喂了药后才打着哭嗝睡着。

    连桦在黑暗中检查了病人的身体,给肿地发紫的阴道上了药,兴许是太疼了,丘筑抽抽嗒嗒,又踢又踹,被抱在怀里哄了许久才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