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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入穴到潮喷

    1.

    “真得要我们去吗?”蒋翀夏歪着头看手中的请柬,“这看起来是很正式的场合哎……”

    我看着手中极其正式的请柬,以及上面更显正式的几个字:XX警局表彰会。

    唐卿年抽过蒋翀夏手中的请柬,用它轻轻敲了下蒋翀夏的头。

    “想什么呢,邀请你们以‘朋友’的身份参加。”唐卿年在朋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不然你以为是什么?3P出柜大会吗?”

    “哈哈……”蒋翀夏干笑几声,不想承认刚刚他确实想歪了,“我想去!我还没参加过这么正式的活动,Erwin你呢?”

    我没理他,转头去问唐卿年,“你会被表彰吗?”

    唐卿年有些骄傲的抬起头,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喜悦,“你猜!”

    ……

    这还用猜吗。

    “我会去的。”我点了点头,又转向蒋翀夏,“你……穿得正常点。”

    我企图委婉地提醒一下蒋翀夏。

    “正常?”蒋翀夏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我想要穿那个西装哎,就是上面布灵布灵很闪的那个。”

    唐卿年又用请柬敲了一下蒋翀夏的头,“西装?还布灵布灵?你当你是颁奖嘉宾吗!给我穿得低调点知道吗!”

    2.

    这是我第一次来警察局,蒋翀夏说他之前来补办过证件,但是看起来比我还激动。

    “哇塞,我第一次到他们的礼堂哎,没想到小小的警察局里面竟然这么……”

    蒋翀夏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围的尖叫声打断。

    “哇!!!真的是蒋翀夏!!!”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颁奖嘉宾吗?”

    “你在说什么啊,这可是警察局内部表彰大会!他估计是家属吧!”

    “真的吗!!!我要问问我爸,没想到蒋翀夏家里竟然还有警察背景!”

    我和蒋翀夏面面相觑,还是唐卿年走过来解救了我们。

    “跟我来。”

    3.

    我们跟着唐卿年走到警局里面的一个休息室。

    “没想到你这么火,在这里都能遇到你的粉丝。”唐卿年锁上门,“表彰开始前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吧,避免造成骚乱。”

    蒋翀夏桀骜地扬起头,“那是,我现在可是流量第一人!”

    唐卿年斜睨他,“那你怎么在节目里没有拿第一名?”

    “……”蒋翀夏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像是只河豚。

    我不由笑出声,“哈哈哈……你们斗嘴,真的很幼稚。”

    唐卿年凑过来亲了亲我,“你今天穿的很好看。”

    其实我今天也是有特意打扮过的,即使只是很简单的白色T-shirt和黑色长裤,我选择的也都是可以完美地衬托出我修长身型的修身款。

    唐卿年含住我的耳垂,柔软的舌尖引起一阵瘙痒,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我的心底。

    “你好香……”我今天用了香水,唐卿年挺翘的鼻尖在我的耳后流连,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蒋翀夏在远处酸溜溜地看着我们,低声嘟囔道,“我也用了这款香水的……”

    唐卿年瞪了他一眼,有些哑然失笑,“你真的有24岁吗,怎么像个小孩子。”

    4.

    旖旎的气氛霎时间荡然无存,我却并不愿意放过唐卿年。

    我转过身环住他,用鼻尖蹭他光滑细腻的脸颊,干燥的唇一点点贴过他的面颊。

    他今天穿着一身警礼服,整个人挺拔而消瘦,气场大开,让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腿软。

    唐卿年配合地揽住我的腰,捕捉到我到处作乱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尽情地接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含住对方的唇吸吮着,空气中尽是暧昧的气息。

    “想要了?”唐卿年的手向我的裤子内伸过去,“做好润滑了吗?”

    我有些为难地皱眉。

    我并没有想和唐卿年在警察局这种地方颠龙倒凤,自是不会将自己准备好了送过来。

    我向前贴过去,唐卿年的下半身已经鼓了起来,跨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要不……”我和唐卿年对视着,他的眼睛里闪着欲火。

    我们同时将目光转向正撇着嘴盯着我们的蒋翀夏。

    5.

    蒋翀夏身上的卫衣外套已经被扯了下来,半搭在手肘处。

    他的胸部赤裸地袒露在我们眼前:白嫩柔软的奶子,虽说不大但是触感极佳,捏上去充满弹性,像是……一颗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我和唐卿年一左一右,将他的两个奶头都很好的照顾到。

    我的手指夹住那圆润的奶头,看着它在空气中变得挺立,一点点地凸起。

    唐卿年直接含住了左边的奶头,用舌头一点点挑逗着。

    “啊……嗯……”蒋翀夏坐在办公桌上,挺着胸膛,将自己的柔软处向我们送来。

    见他似乎已经是情动,我褪去了他下半身的运动裤。

    他穿的真的很是寻常——运动裤,连帽卫衣,但这身穿搭却完全无法遮掩他诱人的身姿。

    “这是……?”

    唐卿年有些震惊地看着蒋翀夏的下半身,前几日在训练室的折磨让他的阴蒂有了明显的成长。

    不复之前的青涩小巧,他的阴蒂变得红肿,成了熟妇搬的艳色。

    就连阴唇也连带着似乎敞得更开了一些,已经无法完全的遮挡住花穴的风光。

    我上手轻轻揪住那两片薄薄的阴唇,“那天他不听话,小小地教训了一下,”

    唐卿年点点头,“花穴没事吧?还能挨操吗?”

    我抬起下颌指了指蒋翀夏,“你自己问他。”

    6.

    蒋翀夏用行动回应了唐卿年的问题。

    他张开修长纤细的双腿,圈住唐卿年的腰,像是一只孤独的水鸟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海岸。

    “来操我……”

    唐卿年并未给他过多的发骚的机会,将裤子半褪到膝盖,直接将挺立着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身体被瞬间充满的感觉让蒋翀夏满足的叹了口气。

    蒋翀夏向我伸出手臂,做出了一幅索吻的姿态。

    我顺从地走过去,将他深深地吻住,避免他毫不节制的呻吟声传到走廊外,吸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蒋翀夏闭着眼睛和我亲吻,我能看到他纤细浓密的长睫毛,在下眼睑落下层叠的光影,像是蝴蝶的羽翼。

    他的身体起伏着,随着唐卿年的动作,不时有轻轻的呻吟在我们相贴的唇间溢出。

    7.

    我看着唐卿年仍旧是身形笔挺,上半身整齐地穿着警礼服,下半身却淫靡异常,插在身下人的女穴里攻城略地。

    我不由想起曾经学到过的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但他这副帅气的模样却让我心生欲望,看着眼前的交媾场景,我可以闻到空气中交缠着的色情的味道。

    唐卿年注意到了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抱起蒋翀夏,将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小臂处。

    “要不要一起来?”

    蒋翀夏似乎没有明白唐卿年的意思,仍是在唐卿年的抽插中沉沦着,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着爽快的话语。

    我从身后环住蒋翀夏,将他夹在我和唐卿年中间。

    “你抱得住他吗?”我问唐卿年。

    唐卿年自信地笑了,唇边的小虎牙锐化了警礼服带来的凌厉气势,“别小看你男朋友的臂力,我可是坚持训练的。”

    我将食指伸向蒋翀夏的下半身,那里已经全是粘腻的清液。蒋翀夏像是水做的一般,这处花穴总是可以分泌出无限的淫水儿。

    沿着穴口的缝隙,我将食指顺畅地插了进去,和唐卿年仍留在他体内的阴茎一起插动。

    我调皮地勾起手指,在唐卿年的肉棒上骚动,凸起的指节捅到了蒋翀夏花穴内的敏感点,让他几乎要尖叫起来。

    “一起来吧。”唐卿年也因为我的触碰而更加兴奋,肉棒似乎更加坚挺。

    我看了看蒋翀夏在情欲中沦陷彻底的样子,不再犹豫。

    我仍插在蒋翀夏花穴中的手指向外拉扯,将他的花穴拓展得更宽。

    冷空气从被我扯开的空穴中流入,吹到他温暖的穴肉上,蒋翀夏的双腿挣扎着,想要逃脱。

    我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

    我从他的身后,和唐卿年一起,插入了他娇嫩的花穴中。

    8.

    “啊!!!”花穴突然间被拉扯到极致,两个尺寸不俗的肉棒在瞬间将狭窄的甬道胀满,蒋翀夏无法自抑地叫出了声。

    我立即吻住他,安抚性地卷起他的舌头。唐卿年也开始揉捏蒋翀夏胸前的奶头,尝试着让他重新起了兴致。

    “……太满了,不可以……”蒋翀夏呻吟着。

    突然被温暖柔软的穴肉缠绕住,我的阴茎紧贴着唐卿年的,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粗大的性器上的脉络。

    我和唐卿年一起正在操干着蒋翀夏的花穴。

    这个认知让我不由血脉贲张,来自下半身的温暖的快感让我生理上想要开始本能地动作。

    但是我忍耐着,给蒋翀夏适应时间——他也不过刚刚破处,短时间内就从处女变为可以承接双龙,似乎还是有些太过于难为他了。

    我继续和蒋翀夏舌吻着,唐卿年似乎也是和我同样的想法,没有开始抽插。

    “啊……啊…………”我们的耐心挑逗让蒋翀夏重新找回了感觉,他身前的肉棒也从之前的疲软状态一点点恢复了挺立。

    我和唐卿年对视一眼,尝试着插动。

    我们的肉棒摩擦着,被蒋翀夏的淫水浸泡着,感受着紧致的穴肉的包裹。

    我们交替着进出,戳动蒋翀夏的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地撞击在那处。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蒋翀夏轻叫出声,刺激感从尾椎蔓延,传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法逃脱快感的操纵。

    这是和单纯的操穴不同的感觉——和唐卿年的肉棒相撞时,他的龟头不时会扯动我性器上的包皮,给我一种……我也正在被唐卿年操干着的错觉。

    唐卿年喘息着,黑白分明的干净瞳孔也变得湿润,他仍是托举着蒋翀夏,不显疲惫。

    “啊……怎么可以……好满……好舒服……”蒋翀夏的呻吟声一点点变了调,他离开我的唇,转身向唐卿年索吻。

    我接替了唐卿年的工作,开始揉捏蒋翀夏的奶头。

    已经熟透了的双乳……配上一枚乳钉,应该很不错。

    蒋翀夏很快便爽到了顶点,自从上次在训练室的潮吹之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潮吹代替射精达到高潮。

    刚开始是淅淅沥沥的淫水,然后是喷泉一般狂欢地喷涌而出,温暖的水液浇灌在我和唐卿年的龟头上,沿着两个肉棒间的缝隙撒到地板上,发出水声。

    “啊……不行了……”蒋翀夏的语调拉得绵长,整个人仰着脖子,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透明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我和唐卿年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我们不再顾及着彼此的节奏,而是追随着快感的本能,在仍是潮喷着的花穴中进出。

    两个肉棒同时抵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将它完全撑开,蒋翀夏却已经没有力气再作反应,只能徒劳无功的半张着嘴,开始呼吸。

    我们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迎着那潮吹的体液,在几个瞬息之间,我便感受到了一直被抑制着的射精欲望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