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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游戏丨内部展示,拳交抠宫口,塑料瓶塞入宫口被幸运路人射尿

    惩罚就惩罚吧……

    打着这样的想法,累得不行的柳鹤也不怎么挣扎了,很顺从地被放在了台子上,男人将他放好,又把手腕摁在脸颊旁固定住了,反手卡住膝盖窝把腿往上掰开。

    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了某个夜晚,有些害怕惩罚莫不是要当众被肏干,顿时紧张中带着不确定地问道:“惩罚是要干嘛?”

    对方没有回答他,却是笑了一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了娇嫩的后穴,敏感的菊穴被冰得一缩,湿漉漉的淫液润滑着让它很快含着一小节进去。

    “唔嗯!这是什么……”柳鹤疑惑地歪着脑袋向下去察看,害怕是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但那个大小感觉着又不对劲,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条毛绒绒的尾巴,连接部位用不锈钢的肛塞固定住,正往他身体里塞。

    大概是青年面上为什么要塞这个的疑惑表情太明显了,鹤影耐心跟他解释了一下:“你不和其他队友一样用后,所以先统一一下,只留一个惩罚的部位。”

    “哦……”柳鹤抬眸看他一眼,嗫嚅着应了,觉得怪怪的,又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继续去侧过身体看自己屁股被插着尾巴的样子,对方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副狗耳朵发卡,给正低着头好奇地伸手摸自己尾巴的美人带上了。

    “嗯?”柳鹤被头上的触碰感摁得疑惑,抬头去看他:“装备……咳、那么齐全啊?”

    对方笑而不语,只是开始将大手探到湿漉漉的腿间,开始上下摩挲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柳鹤本来在摸着自己假耳朵的手一顿,目光飘忽地垂下,面上浮上了些许酡红,圆润的脚趾在地上缩了缩,却也并没有怎么挣扎。

    “啊……嗯……”那口温软的肉逼已经全都是淫水,手指摸着摸着只轻轻用力就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里面又软又热,媚肉热情的裹住来者缠绵收缩,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在感受着异物的入侵感,动手的人只觉得像是在摸湿润的绸布,敏感肉感温弹,手感好得得不行,被用手指玩弄着的柳鹤却有些难耐地咬紧了下唇。

    男人逐渐很快完全探进去了,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肉穴里里面屈起指节摇晃轻顶,紧致的内壁湿润润的全是淫液,这种娇嫩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手指按摩撑开的感觉让柳鹤觉得有点点奇怪又有点点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声呻吟,只是羞赧地眯着眼睛,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花穴被甜蜜的温柔动作暂时俘获,愈发无防备地张开了两片粉白的蚌肉,清澈的爱液越流越多,湿软的没声随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的手指动作抽搐着,逐渐让人觉得每捅进去一下都像是手指被吸进了两片滑腻的膏脂。

    “好痒……嗯啊……”美人闷闷的隐忍羞涩表情之下,是腿间肉穴持续诚实的热情缠绵,抽插搅弄出来的咕叽水声也暧昧地越来越清晰。

    见他面上表情越来越迷离,对方突然将满是亮晶晶水液的手指齐根抽了出来退到穴口处,用食指和中指将艳粉色的肉屄撑开,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没有底部的、处理过的矿泉水瓶,探过去在柔软的小穴入口转了转。

    冷硬的塑料瓶口才一碰上娇嫩的黏膜,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就让迷迷糊糊的柳鹤立刻睁圆了眼睛,他从快感中恢复了一些清明,低着头就要去看。

    “什么东西……啊?”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柳鹤惊讶地微张开嘴,面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日常的记性本就很好,更别说是关于这段日子以来被各种奇怪的经历,完全想忘记都忘记不了,此时熟悉的触感令某段记忆被唤醒,那黑暗中强烈得可怕的战栗感仿佛和心跳频率一样嘭嘭不停跳到眼前。

    这个是自己做“餐具”的时候,被用来拓开子宫口的东西!

    柳鹤忍不住轻轻地挣扎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他向对方投去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忐忑地问:“这个,惩罚一定要用这个吗?有没有的选啊……”

    男人笑了笑:“不能选的,不过柳老师你放心,这个只是一部分内容而已,主要的惩罚内容不是这个。”

    那种程度居然还不是主要的……

    柳鹤闻言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反而立刻更放不下心了,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简直想立刻挣脱开逃回家里的被窝,可是眼下自己已经被固定好了,四周又那么多人,跑也不好跑,只能用硬着头皮忍受下来的动作,用白皙的手抓紧了绑住绑着腕部的布条。

    “哈啊……瓶子、啊……好大、呃嗯?”坚硬的塑料瓶口在美人的喘息中,难耐地仰起头,却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余光看到了什么,顿了一秒,又更加大幅度地抬头往那个方向转去,瞬间瞪圆了眼睛,被看到的一幕震得语塞。

    这台子的后方竟然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更可怕的是上面的内容,机器们对着肉穴口拍摄的画面毫无延迟地全部清晰投射在上面,而且明明在接受这个惩罚的不止他,可是现在画面上这个范围从腰部到大腿中部全部入境的雪白肉体是他的……

    屏幕上清晰地放映着美人腿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透明塑料瓶将一腔紧致的媚肉逐渐撑开,层层肉壁被推挤着像是绽开的花一样张开圆洞,软热的阴道贴在塑料瓶上抽搐缩合。

    柳鹤呆呆地看了半天才被酸痛的脖颈逼得转回了头,他接着环视周围,不意外地发现许多人都凝住了神,超级兴奋地在观看屏幕上淫靡的画像,甚至还有人在用自己的器材拍摄。

    “我、不是,这……这?”青年姣好的五官一瞬间疑惑地空白了,光洁的面颊逐渐红的惊人,连耳朵都热热地泛着粉,他只觉得大脑都快要停止思考了,耳畔仿佛爆炸了一样落下羞耻的轰鸣,口中都不知道自己在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什么。

    在他的呆滞期间,随着透明瓶子的清晰的转动前进,那画面中很快就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软肉,坚硬的塑料瓶口像是找到了目标,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撞了上去。

    “嗯啊!!”身体内部最隐私娇嫩的部位被这么怼了一下,瞬间强烈的刺激把被淫荡画面羞耻到宕机的美人刺激得不自觉地踢着腿浑身战栗起来,害怕地发出一声尖叫。

    “别、别顶那里呀……”柳鹤被那难以言喻的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感觉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他虽然不敢看,但也当然知道此时正在被清晰地展现在大屏幕上的画面会是是什么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让他紧张地几乎要忘了呼吸。

    旁边有更多的人围过来,甚至还有人指着屏幕窃窃私语。

    “哇,那团这是子宫口吗,柳老师的子宫也好可爱……”

    “刚才被瓶口碰一下还抽搐起来了,好想把手插进去,用点力的话就会玩坏掉吧。”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来软嘟嘟的。”

    “不、别这样……”那些话语也并不大声,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精准地飘进了耳朵里,柳鹤只觉得仿佛全身都羞耻得要烧起来了,他先是手足无措地闭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觉得不够,又进而用双手合起来,盖住烫得要冒烟的整张脸,内心跳动着疯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浅色的肉棒却不知为何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羞耻中逐渐充血勃起了,又引得发现的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圆嘟嘟的肉环缩被刚才的一下顶得颤抖着收缩起来,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试探着推了过去,将坚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宫口处左右旋转,还时不时用边缘的粗糙螺旋纹去蹭那不停缩合的紧致凹陷处,显然想把几乎有宫口一半多宽的瓶口尝试强行塞进紧紧闭合的子宫颈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令人难以承受,酸酸的电流从被胡乱顶得颤抖的宫口传遍全身,捂着脸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着敏感肉团的可怕感觉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滞地仰起头打了个冷颤,手滑到脖颈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抓着地面,喘息着呻吟起来:“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别转呃——不进去的、啊!!会坏掉……”

    “不会的,而且瓶子也不会进子宫里的哦。”

    鹤影对美人满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温声敷衍了几句,接着继续将瓶口冲着那晶莹的子宫口胡乱粗暴动作了好几下,直把一团软肉搞得颤动发抖起来,甚至时不时随着力道方向的变化往旁边变形,紧闭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许多淫水,脆弱的神经被暴力地蹂躏,直让人不住地随着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乱抓着抽搐起来。

    “咿——别、别呀啊啊!!好痛、啊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过敏感,娇嫩脆弱的子宫口被胡乱地粗暴对待,冲撞中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让青年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潮红的面上都是晶莹的泪水,很快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说不出话,抽搐着被强迫带到了一次高潮,长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着,大量透明的淫水毫无阻碍地沿瓶子的瓶壁滑着滴在地上。

    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后,那男人竟是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啧,怎么也插不进去,这个穴太紧了,要不还是上手松一松……”

    柳鹤在晕晕乎乎的高潮余韵中听了一耳朵,顿时愣住了,鸦羽般的睫毛颤抖得快速眨动起来,对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还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随意地将湿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来,将手指捏成锥形从抽搐着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轻松地塞了进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鹤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挣扎扑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挣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进越深,很快就看着只有凸起的底端指节还在卡肉穴外面,修长的手指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着粗糙的大手,已经被撑得有些圆了,柔软的一腔穴口包裹着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缩抽搐着,试图阻止接下来的插入。

    “呜呜——不要啊、嗯啊!!进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边将手掌持续左右旋转着往前伸,甚至还时不时张开手指开拓撑得饱胀的内壁,一边将他的腰肢放开,换而把那肥软地垂在外面的阴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刚才的拔河比赛中被扯得轻微变形,已经脆弱得不行,此时一碰就让身下的美人哀泣着颤抖起来,他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反复换着角度捏合,接着成功将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处,开始不甚温柔地规律挤压起来,

    动作间一阵阵尖锐的酸疼从肉果传来,害怕阴核被彻底搞坏掉的恐惧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让美人受不了地直摇头,头上的假毛绒耳朵都逐渐歪了一些,两者叠加的快感让他迷离地眯起眼睛,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恐惧地踢着长腿抽搐起来,黏糊糊的呻吟里愈来愈带泣音,一腔柔软的穴口被强行的入侵下剧烈收缩蠕动,汩汩的淫水顺着手掌往下流出来,在臀下聚成一小滩。

    “嗯啊!碰到、呃啊啊啊!!别戳、啊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继续运动着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进,接着用指尖试探性地顶在软韧的宫口肉环处试探地连续戳了起来,敏感的肉口处瞬间传来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过度的刺激惹得柳鹤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张圆了嘴胡乱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体不停地挺动摇晃,竟是直接被子宫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顿时崩溃地浑身痉挛起来,大量失控的淫水从小小的子宫口里喷出来,却全数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从圆圆的屄口偶尔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师,这是你从子宫里面喷出来的骚水,就是在我现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呜呜呜……”恶魔在耳边低语,柳鹤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隐私的子宫口,那种敏感的地方本不应该被触碰,只是随意的摩挲乱摸就能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鹤在浑身战栗中仰起头无意识地蹭着地面,乌黑的软发在愈发剧烈的挣扎哭叫中越来越乱了,潮红的面上贴着一些绒发,摇晃着小腿在地上踢蹬起来,又戴着奇怪的道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那手指开始恶劣地插到凸起的宫口和阴道的夹缝嫩肉里,绕着圆嘟嘟的宫口刺激着敏感得可怕的神经末梢,甚至还在青年的哭叫声中时不时将指节滑倒晶莹的小眼处,浅浅地埋进去挠动,脆弱的子宫口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鹤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无助地凌空摇晃着肉臀想要躲开,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啊!!停下……呃啊!!好酸!!别、别挖那里呃啊啊啊 ——”

    对方不仅没有停止,反而竟是毫无预兆地开始将食指狠狠用力顶在抽搐的子宫口用力抠挖起来,瞬间一阵可怕的酸麻直冲大脑,柳鹤无力地瞪圆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在艰难地消化着正在发生什么,好一会儿才语无伦次地开始哭泣着大声求饶。

    “别……嗯啊!别抠——好痛、停下来啊啊!!会坏、我……救命——”那一圈紧紧闭合的肉筋的被抠得不住颤抖,却也还是瑟缩着怎么也不愿意张开,明白这一点后,男人更是一点也不留力,运动手指在那里要命的脆弱小口粗暴地胡乱抠挖起来,柳鹤完全被这可怕的折磨搞得懵了,只是混混沌沌地哭泣着双眼逐渐上翻,随着抠挖的动作胡言乱语着浑身痉挛起来。

    那地方实在是顽固得很,即使被食指抠得酸痛至极却还是发着抖不肯张开,体内的大手顿了一瞬,男人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换成更加有力的的大拇指,对着敏感娇嫩的肉筋狠力地挖动扯动起来,细细的小眼被时不时拉成横线,他甚至还用拇指抵住晶莹的小眼,接着借摇晃手臂的力量往前冲撞,那抽搐的肉环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之下,逐渐难以再那么紧闭。

    柳鹤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什么,接着竟是随着重重的一挖浑身颤抖起来,不能自已地翻着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颤抖的双手无意识中死死地抓着白色的软布,两条分开的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到耳侧,失态之下嫣红色的柔软舌尖都无意识伸了出来。

    “呃啊啊啊——!!”那可怜的肉口似乎是终于被暴力的开垦作弄得屈服了,随着那拇指再一下抠挖,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紧致敏感的宫颈肉不能自已地缠着入侵的手指剧烈抽搐起来,粗糙的指节稍微一动便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顿时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洒在手指上。

    鹤影犹嫌不够,竟是悄悄地用另一个手对红肿的尿道口随便刮了一下,可怜的青年整个人因为过度的刺激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这么一下过后竟是翻着白眼尖叫着,被搞得得连尿都流出来了,热乎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滑着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旧不停手,反而还继续就着那伸进去紧致肉环的手指开始胡乱动作起来,弯曲勾扯着,用指节换着方向拉扯小小的宫口,在青年崩溃的的哭叫中逐渐强行又挤开嫩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着异物抽搐颤抖。

    也许那脆弱的的子宫还是太小了,手指钻着穿过紧致的宫口后,鹤影竟是隐隐约约可以用指尖直接摸到软乎乎的温热肉壁,他挑了挑眉,颇为兴趣地开始在肉壶里摸索着四下勾挑。

    体内最隐私的器官就这样被人用手伸进去,一寸一寸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贵的子宫逐渐积满了流不出去的淫水,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仿佛随时能够被轻易地弄坏,吃进了整只大手的肉穴也涨的令人难以忍受,健壮的手腕将阴道口绷得发白。

    “子宫……呜别……不要弄坏它、呃啊啊——”柳鹤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开始无力地浑身战栗起来,他没来由得觉得对方真的有可能弄坏这珍贵的肉壶,口齿不清地小声抽泣着乞求对方住手他从来没有试过被这样对待,那种可怕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强烈得几乎要将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一下子冲刷掉,让人说了几句话就几乎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只能下意识地浑身痉挛起来。

    就这么在小小的宫室里随意地玩弄好一会儿后,那作乱的大手才开始往外拔,层层的媚肉像是挽留一样缠着它搅弄,出来时甚至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手上都亮晶晶地全是淫水,再低头一看,那软腻嫣红的肉穴已经搞得松弛了,下体的样子一塌糊涂,于是无力地缩合着抽搐的圆洞。

    躺在地上的青年像是已经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即使是大手拔出来的刺激,也只是让他侧着头无力地抽搐了一下。

    鹤影伸手抓着他软绵绵的小腿往上折,调整角度去观察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发现低头还能清晰地看到肉穴深处抽搐的一圈子宫口,那原本紧紧闭合的一圈肉筋现在已经变得中间即使没有什么东西,也张着一指多宽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合不起来,形状也更像是椭圆形。

    他伸手再次拿起矿泉水瓶往里捅去,这回只是在饱受蹂躏的子宫口稍微用力转了几圈,就成功地将坚硬的瓶口强行塞进去子宫颈了。

    “唔嗯……”柳鹤只是侧着脸无力地呻吟着,双眼微微翻白,脚趾猛地蜷了起来,无法反抗地让隐秘的内部被透明的矿泉水瓶完全扩开。

    虽说的确成功地塞进去了,可是子宫口即使是被手指开拓过也还是很太紧,显然并不太能适应这样的异物,抽搐着被直径两厘米的瓶口撑得发白,一圈肉筋含着有着螺旋纹的瓶口不停颤抖,似乎是起来想要合起来保护内腔,又怎么也合不上,嫣红的媚肉水乎乎地地贴在瓶子上蠕动抽搐,一切的画像都展示得一清二楚,被公放到大屏幕上。

    明明参与惩罚的一共有四个人,但是每一个镜头掠过时,都总是故意在满脸酡红、被玩得状态明显不对劲的漂亮青年那里停留拍摄上更久的时间。

    鹤影低头去欣赏他满是情欲的身体,恶劣地笑了一下,接着伸手握住矿泉水的底部猛地旋转了几圈,那撑圆了一圈肉筋的瓶口带着螺旋纹飞速转动起来,刮蹭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宫颈肉,直惹得得昏昏沉沉的人翻着白眼,他张圆了颤抖的嘴,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无力地踢直了腿,从刚刚失禁过的尿眼里又流出些许失禁的热液,屏幕上透过洞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也抽搐着流出大量淫水。

    把瓶子安好以后,鹤影又拖过来一个类似支架的东西,半跪着把美人没什么已经力气的长腿抬了起来,用膝盖弯着支撑,架在一个架子上,又推着往两边分开,让那湿漉漉的、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朝天颤抖着,圆圆的肉穴里面所有色情的景致都可以透过充做漏斗的水瓶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满意地看了看,又站起身面向前方道:“各位选手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大家可以举手报名来使用,被选中后上来随机抽纸条,抽到哪位便器就是使用哪一位。”

    闻言台下一时小小地沸腾起来,许多人面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踊跃地自荐地举手。

    “呜……”柳鹤软绵绵地躺着,他此时已经真的是很累了,半眯着水盈盈的眼睛,被体内的刺激折磨得不停吮泣,迷迷糊糊间几乎都听不太清外界的声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要发生什么,只是忍着子宫口被撑开的酸涩异物感艰难地抽噎着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柳鹤突然发现有两个人靠近了他,当那身形的阴影盖住他的光线时,青年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两人,他喘息着,头上的毛绒假耳朵已经有些歪了,嘴唇在刚才的挣扎被自己咬得发红,湿漉漉的眼眸中装满了纯然的疑惑,忐忑地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却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令人蠢蠢欲动。

    就当他还在不解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开始用手解自己的腰带了

    柳鹤顿了顿,接着大惊失色地瞪圆了眼睛问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啊?”

    好运被选中的两人面上还带着激动的表情,那准备放出肉棒的男人此时似乎也觉得自己突兀了,半蹲下来开始先向柳鹤打了个招呼。

    “我们是被选中在配合完成惩罚游戏环节的,刚好抽到了四号,也就是柳老师你。”

    话音刚落,柳鹤感觉耳边突然传过来一阵颤抖的呻吟声,他猛地侧过头去,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一个队友正撅着屁股被往圆张的后穴里淋尿。

    “不要、那里面怎么可以被尿,不……”他几乎是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一瞬间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组织话语,惊恐摇着头挣扎,却因为膝盖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弓起腰肢摇晃屁股。

    两人对视一眼,都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简单地猜了个拳,用以决定谁先来,鹤影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耶!”赢了的男人惊喜地低低欢呼了一声,接着扶住肉棒对准那塑料瓶底部直接打开了尿关。

    “不要!!走开、呃啊啊啊啊——好烫、那里不是用来、不、啊啊啊!!”子宫口被瓶口撑得滚圆,任由主人怎么崩溃地尖叫也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滚烫的尿液没有任何缓冲地穿过宫颈,精准地直接击打在子宫内部娇嫩的黏膜上,那脆弱的肉壶被冲刷得疯狂抽搐起来,水柱的落点处还生生在强劲的持续冲刷中出现了凹陷的小坑。

    柳鹤崩溃地左右摇头,在极致的羞耻和刺激中尖叫着,小腿在空气中抽搐着踢蹬起来,大量的滚烫的尿液粗暴地冲刷着娇贵的内腔,没一会儿那小小的肉壶就被尿成了涨涨的圆形,淡黄色的尿液甚至都逐渐满到了阴道一半的位置。

    也许是见第一个人就已经差不多尿满了,第二个人上来竟是不站着,而是半跪下来,让阴茎将塑料瓶完全堵住,接着又是开始一通乱尿。

    “哦!!要撑烂了、呜啊啊啊——别、太多了呃啊啊啊——我会死的……救命……”美人失态地翻起白眼,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胡乱抓起来,崩溃地被过量的尿液冲刷得剧烈痉挛起来,自己珍贵脆弱的子宫此时竟是真的被当做装尿液的便器一般粗暴地使用,小小的肉壶被滚烫的液体撑得滚圆,敏感的内壁似乎要被撑坏了、烫坏了,平坦雪白的小腹甚至逐渐在他绝望的尖叫中极度色情地膨胀了起来,些许装不下的淡黄色尿液从塑料瓶底和肉棒的间隙之间溅射出来。

    等到第二个人尿完了,将阴茎拔出来时,大股大股的尿液像是涌泉一般从嫣红圆张的穴口里全数倾洒而出,简直像是他用自己的阴穴失禁地尿了一地似的,柳鹤绝望地惨叫一声,接着终于在过于剧烈的极致刺激中晕了过去,软绵绵地侧过脑袋,下体变得一塌糊涂,潮湿的面上还带着酡红,简直看起来像是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狗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