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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硝烟的修罗场/嫂子与觊觎兄长的弟弟/万人嫌其实是万人迷

    唐棣细白的牙齿咬着楚软辞生的胸口布料,腰肢全然软进哥哥担忧的怀抱里,可是也正是这样的姿势,在体面贴身的白色西装包裹下,愈发显得他腰若约束,而臀部饱满丰盈。

    少年的口水将哥哥衣裳洇出了一小片暗色的水痕,他大半个身子都挤在楚辞生怀中,因为唐棣屁股过于浑圆挺翘的缘故,这样软腰撅屁股的姿势让那布料紧密的贴着他的臀肉,勾勒出极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色情弧度。

    他白色的西装裤上已经氤氲出了点水痕,楚辞生指尖探进弟弟湿润蠕动的嫩屁眼中,只是没入了指尖,便能感觉那肉穴紧致的缠上来吮吸他的手指。

    想必不用掰开弟弟的屁股看,便知道那处肯定已经被玩具操得微微发肿,骚屁眼怯生生的嘟着小嘴,如果此刻撕开表面遮体的布料,那甚至可以看见弟弟胭红的嫩屁眼翕张流水的模样。

    少年被软毛跳蛋折腾得泣不成声,他下面的嘴饥渴含着哥哥的手指吮吸,上面的嘴儿也泄愤般用犬牙磨着哥哥的手腕,唐棣红着眼睛,哽咽的嗓音都细细软软的:“都怪先生…要…呜、要选这个。”

    楚辞生好脾气任由他泄愤,被弟弟含着舔咬的皮肉只是微微的发着痒,如同一只牙还未尖的奶猫儿,遇见了事只能委委屈屈撒娇。

    温柔的兄长将唐棣往怀里带的更多,尽量让被情欲折磨得娇媚欲滴的弟弟遮掩进阴影当中。

    无论出于兄长的心理,亦或是已接受会和唐棣“在一起”的心理,他都不希望有人过多发现怀中人的异样。

    楚辞生搂着他,男人嗓音无奈又饱含温柔:“你也不看看自己让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也就这个看上去精巧些。”

    饶是哥哥,这时候眉眼忧色下,也忍不住带着些无奈笑意:“被这个小东西就玩成这般模样,要真用上了按摩棒,小棣怕是哭也哭不出来了。”

    不过好在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场宴会的主人公,那两位熠熠夺目的双生子身上,并没有人发现在角落当中的色情情事。

    楚淮南和楚念北到底是浸润在权贵圈中长大的少爷,哪怕他们对于以自己名义举办的名利场并不太感兴趣,但在这里,他们依然从容得如鱼得水。

    曾经二人是伫立在权势顶端中世家大族的公子,他们固然被受关注,但是众人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友善以及风度,可如今宾客们的态度却隐约变了。

    因为这对双生子,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全然依靠家世,被养在金汤勺里的少爷们了,他们在这人人相食的末世里,已然成了“太子”。

    更何况,这两小太子掌握着非人的能力?纵使随着末日到来,越来越多的人也逐渐觉醒了异能,但天赋顶尖者依旧寥寥无几。

    于是楚念北和楚淮南已经在无形之中成了守护神,成了能够悄然掌控众人生死的君王。

    他们的身边包围了许多人,恭敬、赞叹、谄媚的态度比之双生子之前见过的更甚。

    楚淮南漫不尽心的端着酒杯,应付周围人的热情话语,他甚至极为不礼貌的一边敷衍一边看着挂着的时钟——因为他爹说至少得在无聊的宴会上待够半小时才能走。

    楚淮南懒洋洋的和身边人说着话,然后便看见一位在末世里依旧风情万种的大美人,穿着身艳红的礼服款款而来。

    美人肤白胜雪,而唇似点珠,在她身边,还跟着个漂亮的男孩。

    楚淮南想,有意思。

    见楚二爷稍微提起了兴趣,奉承的人压低了声音,极力寻找话题:“那不是李家那位觉醒了火系异能的少主吗?这是您家举办的宴会,她竟然也丝毫不顾及脸面,带着小情人来这里!”

    在他们圈子当中,哪怕再是淡漠的联姻关系,就算夫妻俩各玩各的,但是表面功夫依旧会做出恩爱体面来。可那位李小姐倒好,自己未婚夫是楚家的大少爷,却公然携着其他情人来楚家举办的宴会上…

    楚家是大家族,现在更是掌握着基地的军队,那可算是一等一的显赫世家。

    可是能与其联姻的李家却也不差,对于末世,李家也早有准备,更是靠着那位用火如妖魅的少主,保存了很大一部分实力。

    其余人从楚淮南脸色上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但是想着以前早有楚家两位正经少爷瞧不上那位大少的传闻…

    或许…李月镜正大光明打脸自己未婚夫的举动,在楚二爷眼里,不过是个乐子。

    看见楚淮南被众人团团围住,李月镜倒颇为幸灾乐祸,她对着身边人嗓音含着戏谑道:“瞧见那边被众星拱月围着的小少爷没有?那是我未婚夫的弟弟,现在表面上看着是春风得意得很——”

    “可惜内里啊…”

    李月镜这些年算是把楚辞生两个弟弟看透了。

    也幸好她是单纯的把楚辞生当作知己挚友,还是那种蠢蠢欲动想要教坏温柔的未婚夫一起“吃喝嫖赌”的狠人,而非真正的夫婿。

    不然呐,阿生这两个弟弟,纵然是她,估计也会喝上一壶。

    以李家和楚家的交集,根本不需要去前面凑乐子,于是李月镜找了楚将军老老实实按着小辈礼数问好以后,就要满大厅寻觅自己很久不曾见到的未婚夫了。

    她可没看见怀里小宠物听见未婚夫这两个字时,突然嫉妒愤恨下去的眼神。

    “李少主旁边的小情人,看上去是个能召之即来的玩物,可是人家私底下却不简单得很。”说话的人显然精通八卦,为了勾起小二爷的兴趣,什么话都能往外面倒。

    楚淮南给面子的稍微侧了侧头,让说八卦的人更加兴奋,源源不断的往外面说自己知道的消息。

    “那位一开始的确是个普通人来着,当初太阳消失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这不正好,被人少主英雄救美给救上床了。”

    “爬上床的宠物当然不值一提,可是这位后来觉醒了木系异能,还不是催熟植物那么简单,听说他用单用藤蔓就绞死了许多丧尸。”

    “头都滚了一地呢。”

    李月镜对楚淮南不感兴趣,楚淮南对着这戴着兄长“未婚夫”头衔的女人也并无好感。

    他既看不上李月镜订了婚还肆意浪荡,完全不考虑未婚夫颜面的作态,也见不得李月镜对她的未婚夫上了心动了情。

    总之,只要李月镜冠着哥哥妻子的名头,楚淮南就百般不顺眼。

    李月镜掌控的资本让她不必如其他人一样,去基地新出炉的两位“太子”身边摇尾乞怜,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凑上去看楚淮南的笑话。

    李少主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的时候,簇拥着楚淮南的人群下意识就向两侧分开,谦卑给这位能力强大,出身高贵的女士让路。

    “今天是你俩的好日子,怎么小南脸色这么差。”李月镜言笑晏晏,那完全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关心姿态,“在这种场合闹脾气可不太好。”

    她的确有这个说教的资本,毕竟李月镜是楚淮南大哥,名正言顺过了父母,举办过盛大订婚宴的未婚妻。

    那是楚淮南板上钉钉的嫂子。

    楚淮南看着她这副虚伪的模样就觉得碍眼至极,小二爷皮笑肉不笑刺她:“还没结婚呢,装模作样倒是一把好手,也不知道避嫌矜持。”

    李月镜纯粹是来看他笑话的,当然也不在意楚淮南阴阳怪气的态度。女郎唇角微扬起妩媚多情的弧度,她顿了顿:“听说阿生不打算和你们两个弟弟一起住了?旁边还带着个小朋友…叫什么来着…唐棣是吧?”

    “也是了,你俩也都长大了,阿生多疼疼其他小朋友也好。”

    楚淮南脸色一沉。

    小二爷握着酒杯的指骨猛然泛白,清透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层层不安的涟漪,俊美的男人阴沉沉的盯着自己名义上的大嫂,唇角抿起冷漠森严的弧度。

    “我们兄弟的事,哪能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李月镜和楚辞生的婚姻在所有人看来,不过是利益交换的结果。

    但是相识那么多年,李月镜是真的喜欢楚辞生,尽管不是出于男女情爱,那也是出于弟弟,对好友的深厚感情。

    楚辞生将两个狼崽子当做弟弟养,温柔宽纵的态度看得李月镜牙酸,要是这两个弟弟知情识趣也好,但看看他们都是什么玩意——

    这个从众多兄弟姐妹中拼杀出来的美艳女人有着敏锐的直觉。

    她有时真的想劝自己家的阿生不要那么多管闲事,但是偏生那的确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再如何多嘴,被迫夹杂在未婚妻兼挚友,以及宠爱多年的养弟中间,最为难纠结的只能是阿生自己。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楚辞生自己主动远离了那两个不安好心的养弟,除此之外,还像是找到了真爱似的,放弃两个弟弟去陪着另一个孩子。

    唐棣,最近风头很大的治愈系异能者。

    李月镜没见过这孩子,但是她心知肚明,能挤走那两个狼崽子的小孩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过嘛…那手段高的小朋友让楚家一直被兄长纵容宠爱的双生子吃瘪,在夺取哥哥这件事上狠狠栽跟头,李月镜喜闻乐见。

    不简单就不简单,只是看他哄着阿生开心能哄多久了。

    要是一辈子最好,气死那两个不知好歹,被宠坏了的小兔崽子。

    李月镜知道能在角落里捕捉到一只可爱的未婚夫,可是她看着那重叠的两道身影,还是发了善心没有上前打扰。

    若是自己去了,阿生羞耻尴尬的样子定然超级可爱…

    啧,可是还是算啦,谁叫自己人美心善呢?

    李月镜旁边的少年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虽然没见过名不见经传的楚大少爷,但是他就是直觉知道,那是面前美艳洒脱的姐姐的未婚夫。

    姜愫面色如常,对着李月镜的表情依旧甜蜜无辜,可是他呼吸微窒,眼神悄然晦涩下去:“那是姐姐的未婚夫吗…竟然、竟然在这种宴会上和别人…”

    李月镜知道旁边的小孩惯会拈酸吃醋,仗着末世觉醒的天赋,将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都不动声色的赶走。

    她何尝不知道姜愫的心思,但是在李月镜看来,这孩子也是被自己当初顺手救了他的恩情给迷魂了头,好好受人尊敬的强者不当,偏要混在自己后院里和别人玩宫心计。

    李月镜惯会贪花好色,但是对于姜愫,哪怕男孩生的一副好相貌,她却不愿意下手。

    李月镜也有自己的原则的,她可以养着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美人们寻欢作乐,也正好给他们一个栖身之地,可是她却不愿意接受姜愫。

    那会毁掉这个孩子的。

    姜愫只是把当初刹那间生出的救赎,当作了爱意。

    因此李月镜对于姜愫的态度和其他小情人截然不同,其他小情人哪怕再乱嚼舌根,她也全然当作不在意,最多记在心上以后,日渐冷落罢了。

    但是对于这孩子,李月镜却更加严厉苛刻。

    女郎目光掠过姜愫娇美雪白的面颜,容色冷淡下去:“那是我以后的丈夫,阿生做什么自有分寸,你若是在这里叽叽歪歪看不惯的话,还是尽早滚蛋。”

    姜愫面色一白,眼里含着泪,乖顺哀怯的道歉,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咬着唇肉不敢说话。

    不过这只兔子在人背地里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楚辞生背影,柔软眼神之下流露出的怨恨厌恶似乎都能滴出血来。

    唐棣是真的不行了,湿答答流着口水,后面的骚洞也喷了一次又一次。

    楚辞生扶着弟弟颤抖不止的腰肢耐心哄着:“乖,我们去厕所把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美丽的少年面色酡红迷离,额角浸湿的薄汗将他乌黑的发丝粘在肌肤上,愈发显得少年情动后的模样花颜糜丽,颓艳至极。

    哪怕到了这样的地步,唐棣依旧固执摇着头,一边被折腾得哽咽抽泣,一边委屈巴巴的撒娇:“不要…取出来了…先生就不抱我了…咿呀——”

    楚辞生:“……”

    “先弄久一点,等回了家,里面又湿又热…哥哥操进去的话…呜…哥哥会很爽的。”少年像条发情的蛇一般,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说着极度甜蜜浪荡的情话。

    楚辞生对着怀里哽咽发骚的大宝贝完全没有办法。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人都快软成一滩春水的模样,于是哥哥只能好言好语哄着少年,直到楚辞生红着耳尖说,只要唐棣取出来,他回家就操他以后,得到了保证的少年这才终于愿意将那东西取出来。

    楚辞生想要将他抱去厕所,可是一直要粘腻在哥哥身边的唐棣非不让,他说什么也不要自己狼狈得裤子都被淫水喷湿的模样显露在先生面前。

    而这时候,正不放心准备跟上去的楚辞生被人拦住了。

    那是一个极度神秘又美丽的男性。

    的确能用美丽形容,这样的词汇堆彻在那位男性身上,却丝毫不显女气。

    那个人一步一步到楚辞生面前,柔顺的白发披散在男人身后,他墨色的眸子当中似乎拥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男人目光温柔深邃,眼神却似乎幽暗无边。

    “我叫白衡术。”男人嗓音温柔。

    “很高兴能认识您。”

    白衡术清冷高傲的面容上染上了点点红晕,淡粉色的唇瓣倾吐出悦耳的声音,他身后披散的长发胜雪,容颜带着惊人的美丽。

    那是足以令神明心动的绝色。

    楚辞生没有沉溺在面前陌生人的奇怪善意中,他只觉得巨大的不安与违和感包裹住了自己。

    很奇怪…

    仿佛面前白发男人温柔宁静的表面之下,藏着另一个贪婪注释着自己的疯魔灵魂。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