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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蛋6、Eat Me(变小/这个可太变态了)

    肉蛋6  Eat Me

    闻竞眨了眨眼睛,撑起身体。他一时间有点困惑,他确定自己现在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和唐靖川相拥入眠的。

    他转了转头,周围好像没有唐靖川的影子。不确定周围的状况,他不敢贸然出声,四周看了看,决定先四周看看。他站了起来,却撞到了头。闻竞抬头看了一下这个小小的房间的天花板,发现这里的举架不是一般的低,也就一米六,他扶着自己的腰佝偻在房间里,看到房间中央有一个桌子,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他贴着墙跪坐下来,然后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小小的奶油蛋糕。旁边摆着一个小纸牌,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看了一下,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Eat Me。虽然他英语成绩确实不怎么样,但是Eat Me这种程度还是能看得懂。闻竞轻手轻脚地托起小小的托盘,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

    好像没有毒。

    他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一点点,舌头缩回嘴里抿了抿,好像就是普通的奶油味。意外的味道还不错,醒来还真的有一点点饿,闻竞想着,吃掉了剩下的蛋糕。然后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失重,慌忙伸手去扶住墙面,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嘶…”闻竞撑着地站了起来,甩了甩头,却猛然发现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他有点困惑,看了看四周——房间中间赫然出现了一个烟囱般高耸入云的高台,刚刚房间里这么个高台吗?他有点没明白情况,难道刚才那一秒的眩晕居然把他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想着,发现房间另一头出现了一个门洞。他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门。看清了房间另一头之后,陷入了愕然之中——这是哪啊。一个巨大空旷如同教堂一样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宽阔无比的方形物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祭坛。他有点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发现祭坛上好像有一个巨大无比的人类。

    只能用巨大无比来形容,闻竞瞬间陷入了一种巨大事物恐惧症一般的情绪。那人站起来恐怕要如同彩电塔一样高,他只能想到这个比喻。闻竞往后退了两步,想打开身后的门回去,却发现门消失了——仅仅剩下一片光洁的墙壁。他张了张嘴,心里蒸腾起无法言喻的恐惧,背靠墙壁开始寻找这个空旷且大的过头的空间里可以逃走的地方。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床上的人动了,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人伸出手——巨大的如同可以只手遮天的手,五只手指如同五棵大树——摸了摸祭坛旁边的位置。然后闻竞看到那只手僵硬了一下,然后巨人坐了起来。闻竞这个角度看不清巨人的脸,他几秒钟之内,他的额头就渗出了冷汗,他躲在一块看不见顶的木墙和水泥墙的夹角中间。

    “闻竞?”

    闻竞冷汗顺着喉结流了下来,这不仅仅是恐慌了,这是恐怖。他不可置信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坐起来的巨人,他看到对方穿着一件贴身的灰色家居服,光洁白皙的皮肤在凌晨青色的天空下反射着灰蓝的微弱光晕,而那张脸——

    和声音一样,确实属于唐靖川没错。

    “闻竞?你去哪了?”

    闻竞吞了一口口水,唐靖川此刻的声音洪亮到在房间里有回音,他的冷汗如同不要钱一样流下来,鼓足勇气站了出来:“唐靖川?”巨人唐靖川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面上显出一种慌乱的焦躁,他拿起手机开始拨打号码。

    十秒之后,闻竞的枕头下面传出默认铃声。

    唐靖川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那只手机——闻竞看傻了,那是他的手机吗?和他本人差不多大。打开看了看,似乎没找到什么头绪,丢在一边,然后起身穿衣服。闻竞看他急了,又往前走了两步:“哎,唐靖川。”

    巨人似乎还是没有听到,狂躁地从衣柜里揪出两件衣服,衣架被他撞得叮当作响。闻竞又往前跑了两步,拽了拽唐靖川的裤脚——他的身高真的只勉强到唐靖川的脚踝上面和小腿最下面之间。唐靖川感到裤子被扯了一下,不耐烦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怔住了。他蹲下拎起闻竞,看着手里的迷你小人被衣服领子勒得脸涨红,把他丢在自己手掌上:“你是什么东西?”

    唐靖川看不清手上的闻竞,走到房间边上打开灯,整个房间瞬间明亮了起来,闻竞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唐靖川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鼻子嘴,和闻竞一模一样,就连脸上痣的位置也完全相同,只是太迷你了,连20厘米也没有。唐靖川想着,用一根食指推倒了闻竞。

    “你干什么?”闻竞摔进唐靖川的手掌,那只大而修长温暖的手弯成了一个弧度,他几乎是贴合地躺了进去。然后他看着另一只巨大的手伸了过来,两只指头轻轻一捏,扯掉了他的裤子。

    妈的,他都变成极端版霍比特人了,还要想这种事情吗?闻竞站起来跳着去够他的裤子,但是唐靖川那只揪着他裤子的手对他而言真的是远在天边,他跳起来的动作只是逗笑了托着他的人。唐靖川揪起他一条腿,听见闻竞连喊腿要折了,不顾他反抗小心翼翼捏起那根现在对他来说无比脆弱的腿。

    哟,连逼都在。他伸出小指不屑地扒了扒——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确实是闻竞的骚逼。他收回手指,看着手心里的小玩具:“你真是闻竞?”

    “……”闻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反映就是了。”唐靖川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变成小矮人的。”

    “裤子还我。”

    唐靖川看了一眼手里的小布料,刚要递给他,然后发现裤裆被他扯开了:“……质量不行,坏了。”

    “………………”闻竞的脸一阵哄一阵白,“给我张手纸。”

    “?”唐靖川虽然费解,但还是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他。然后看着闻竞把手纸折起来盖在自己身上,小而薄的面巾纸此刻却像一床宽大的杯子,包裹住了闻竞。他满足的靠在面巾纸里,然后有点羞赧地看了一眼唐靖川,小声解释:“……冷。”

    “唔…”唐靖川真的被萌到了。

    闻竞一个人待在房间实在是行动不便,唐靖川决定把他放在口袋里带去医院。闻竞同意倒是同意:“你得给我套衣服吧?”

    “你在我口袋里呆着穿什么衣服。”其实就是不想让你穿衣服。

    “你总得把我放出来喘喘气吧?”

    争论到后面闻竞真的生气了,唐靖川不得不去给他在房间里翻块布料遮羞。闻竞坐在茶几上的糖罐里等了半天,看到巨人唐靖川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你先答应我,你得冷静。”唐靖川说,闻竞总觉得她有点幸灾乐祸,“然后,我好不容易给你找出来了,你不穿也得穿。”

    “……”闻竞狐疑地皱起眉头,抱着肩膀看他。

    唐靖川打开了盒子,闻竞抻脖子看了一眼,然后差点在糖罐里昏过去。唐靖川手里的盒子一片珠光宝气,大红大紫大粉大绿——芭比娃娃裙子。

    “唐靖湖的。”唐靖川解释道,然后在盒子里挑了半天,小声嘟囔着,“你也没有芭比娃娃高啊,你穿还不得大啊。”最后唐靖川给他翻出来一件嫩粉色抹胸蓬蓬裙,美其名曰不用考虑长短,揪着挣扎的闻竞穿上了。

    闻竞在心里骂光了他会的所有脏话,这就是他闻竞人生最屈辱的一刻了。唐靖川满意地让他立立正正站在自己手掌上:“闻竞,立正,给我转一圈看看。”他仿佛找到了初中时候养母给他买各种衣服让他在家里走T台的养成系快感。

    “唐靖川,有本事你别让我变回去。”闻竞气疯了。

    唐靖川礼貌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根手指探过来掀起他的裙底:“内裤就不用穿了。”说着手指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贴着迷你的小肉逼前后蹭了一下。闻竞的后背弓了一下,跪在了唐靖川手掌上——对于唐靖川来说,那只是一根食指,但是对于闻竞来说,那是一根柱子。他抱着双腿之间的肉花倒在唐靖川手心之间,还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就像一只迷你的淫乱精灵。

    唐靖川低头瞄着他的手掌,突然玩味十足的笑了,随手把闻竞放在比较柔软的杯垫上,两根手指分开闻竞的两条腿,轻而易举的压住,取了一根小棉签,轻轻仔细地擦拭起他小的不可思议的小肥逼来。一会儿压在阴蒂上滚动,一会儿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他确实玩的不亦乐乎,闻竞在他手下不断地挣扎哭闹,针眼一样几乎看不见的小肉口不断溢出细细的水流来。

    唐靖川像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喜欢的紧,左手食指卡在闻竞的双腿之间,指肚按着柔嫩湿软的肉鲍——那小花儿整个也就充其量他指肚那么大,唐靖川这么一卡,他的阴蒂,尿道,小小的肉嘴儿全结结实实地坐在唐靖川全是伤疤凹凸不平的左手指肚上,指肚一动闻竞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地颠动。唐靖川就这么愉快地把他藏在口袋里出了门。

    指肚上新奇的感受让他非常愉快,一边开车一边不断试探性地按动着闻竞的迷你肉花儿,一会儿威胁一样的钻进去,一会儿前后快速的搓动,两片小小肉嘟嘟的阴唇摩擦着他的指肚,一会儿大面积的揉来揉去,整个手指被喷的湿漉漉,闻竞在他口袋里被玩的几乎倒立过来,两腿叉着朝着口袋口,巨大的肉柱从天空中伸下来玩弄着他,周围黑漆漆一片,他根本无处可逃。好几次他两只手扒着口袋边缘翻出去半个身子——但那都是唐靖川故意的,他还会被拎着一条腿丢回去,更狠地被揉弄着高潮一次。

    唐靖川甚至在红灯的时候把他拎出来,让他坐在方向盘上。皮的方向盘套上有一条硬硬的皮质突起,摩擦着他的阴蒂和后面的肉嘴儿,方向盘太高了,前后动不得,左右也动不得,就算不动也随时可能掉下去——就像被放在摩天轮上日一样。他哭着夹紧方向盘,但这样的话那一条皮质突起就在他柔软的下体里陷得更深,他小小的阴蒂被挤得从压扁的两片烂红阴唇前面探出一个头,又逃不掉唐靖川一顿奚落,用小指挑弄着那个小小的肉芽。他把大半个方向盘喷的都是淫水,才将将到了医院。

    唐靖川满意地看着他,拎起来扔进自己前胸的口袋,上了医院大楼。闻竞虽然很小,但还是有存在感,他怕被人发现,在唐靖川的前胸口袋里缩成一团,逼里还插着小棉签,两条腿努力地蜷在胸口。他贴着唐靖川柔软的胸肌和心房,仿佛在什么神秘的迷宫深处,白大褂洁白一片的空间里回荡着男人的心跳声。从未这么清楚地听过唐靖川的心跳,有力,缓慢地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时间感到一种怪异的浪漫,不过这旖旎的情绪并未在脑海中停留太久。

    ——唐靖川一走动,那棉签就在他的肉道里进进出出,那东西粗糙带着许多棉絮,蹭的他的肉褶有多麻痒就不说了,随着他越来越湿,体内的棉球吸收了淫水变得越来越大,涨的他的肚子凸起来一块,在唐靖川的口袋里被颠动着,发出小小可怜的呜呜哭声。

    “唐大夫,今天外面很热吗?”值夜班的护士抬头看见唐靖川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还好,怎么了?”唐靖川出声回答。随着他说话,带着胸腔发出震动,靠着他胸口的闻竞一个激灵。

    “你出汗了。”值班护士笑着说,“胸口湿了一片。”

    唐靖川愣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了,喉咙里发出轻微带笑的气声,闻竞离他太近了——他当然知道唐靖川的胸口为什么湿了一片,臊得满脸通红。他听着唐靖川说多谢关照,揪着他的衣服小声命令:“进办公室!”

    “遵命。”唐靖川摸了摸胸口作为安抚,推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反手锁上了门。迫不及待地把闻竞从胸口拎出来,按着他的脑袋怼进了自己的胸口,闻竞的脸被迫装进湿漉漉的布料和唐靖川的胸肌,扑面而来都是他的骚味,脸上沾了一片自己的淫水,唐靖川按着他的后脑碾来碾去:“你自己的水,好闻吗?”

    回答他的是闻竞一阵猛咳和窒息引发的一阵捶打。他施舍地把闻竞揪了回来,看着迷你爱人在手心里狼狈地跪坐着大喘气。

    “给我看看。”唐靖川掀开他的蓬蓬裙,逼迫他撅着屁股朝着自己。浑圆的臀部挤着中间小而精致、丰满鼓胀的馒头逼,小小的棉签仍然夹在里面。唐靖川捏住棉签,慢慢抽了出来。那面前涨的挺大了,随着抽出来的动作,闻竞发出一串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哼声。小小的棉签带着一串晶莹的小水滴,啵的一声脱离了小肉嘴,针眼一样不起眼,嫩红的肉口翕张了一会儿。

    唐靖川看了一会儿,眼睛直发热:“真小。”

    他拿出旁边的水牙线,查好电源,按在了闻竞的阴蒂和尿道上。趴着的闻竞刚被玩的虚脱,毫无所觉,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一串巨雷猛地贯穿了整个身体,水流直直地打在软嫩湿红的阴蒂和尿道上,他分的开开如同母狗的两腿猛地痉挛了一下,上半身向后极其淫乱的反弓着,后腰漂亮的肌肉线条一阵古怪的抖动,舌头颤抖着伸出嘴来,一串口水被喷了出来。这高潮太猛烈了,他的阴精如同小小的喷泉一样喷射了出来,两条腿在唐靖川手里翻滚着踢来踢去,最后紧紧地崩成一条直线,他尖锐地叫了出来——简直不是他的声音。

    唐靖川暂时关掉了水牙线,看着闻竞在他手里烂成一团软肉,然后按着他的手心要爬出去。医生看着手心,笑了一下,立起了五根手指:“翻越五指山。”如果是平时,闻竞是可以翻过去的,唐靖川的五根手指不到他身体的一半长,但现在他连跪着都吃力,绝望地抱着唐靖川的手指呜呜地哭了起来。唐靖川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崩溃绝望的样子,一手拉开了自己撑得不行的裤子拉链,放出了他憋得难受的鸡吧。一手拎起了闻竞,比量了一下,然后把他放在自己的小指上空。

    “……”闻竞睁大了泪眼,看着身下的小指,“……不。”

    “乖宝儿,湿都湿了。”

    “不不不不,不。”闻竞傻了一样摇头,然后哭声逐渐变大,逐渐变得撕心裂肺,“绝对进不去的,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腰,把他按了下去。闻竞小如针孔的肉孔残忍地被撑大,包住了唐靖川修长的小指,一点点吞没他的指节,然后抽回了手。闻竞没有任何接力的地方,双手徒然在空中挥舞着,唐靖川看着他被挂在自己的小指上,拼命地要往上逃,但是因为重力绝望地不断吃的越吃越深,他指甲剪的干干净净地小指尖部甚至碰到了小的不能再小的柔嫩子宫口,残忍地笑了:“有时候真希望成为唇膏男。”

    闻竞嚎哭着感受着自己一点点下沉,那根对于此刻的他而言粗大的小指顶在他的子宫口,他两只腿用尽全身力气夹住唐靖川的手指,努力让自己不要再下沉了。而唐靖川是笃定了要操漏他的子宫口的。他百无聊赖地把手指举到面前:“宝贝,你知不知道,莫言有一本叫?”

    闻竞胡乱地摇头,唐靖川此刻的话根本进不了他的脑子。

    “有一种刑罚,是从你的小屁眼…” 唐靖川耐心地解释,另一只手轻轻点了一下他两个臀瓣之间更小的肛门,“打个木桩进去,从后脖颈出来,直接穿漏整个人。我就不对你这么残忍了,但是…”

    唐靖川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闻竞发出发出一声淫媚的,极为长而凄惨的哭叫声。唐靖川拍他脑袋那两下,让他的小指破开子宫口彻底进来了,他整个人骑在爱人的手指上被贯穿了个彻底,就像古代偷情受罚的淫妇,他忍无可忍地啕嚎大哭:“咿咿咿穿了,漏了,唐靖川,嗯,唐…我要漏了…老公,老公放我下来,穿了,真的不,啊唔,行,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不住笑得更开心,捏住他的腰转了转。

    闻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漂亮的颈线抻到了极致,脸朝着天空,舌头僵硬地涂在外面,眼睛半睁翻着白,口水一直流到了涨红的锁骨和胸膛。他整个肉逼被这一下拧的几乎错位,所有的淫肉被带着骨节和指纹的手指狠狠揉按。

    唐靖川吹了个口哨,指尖感到一阵喷射,淫水一缕一缕顺着指根流向掌心。他把闻竞慢慢从手指上抽了出来,甩了甩他:“爽够了吧?该我了。”他拎着软绵绵的闻竞,放在了自己的鸡吧上:“抱住。”

    闻竞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呆滞——这根巨大的性器,比他隐隐还高出来一点。唐靖川拎着他无力的四肢,环住了整个鸡巴。他的脑袋正好靠在龟头顶部,双脚几乎够不到地。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居然主动抱住那颗巨大的龟头。唐靖川的鸡吧比平时更热,抱着这个巨大的肉柱,闻竞的脸红的想要滴血,他被玩烂的肉逼正好卡在其中一个珠子上,勃动着的鸡吧带动着珠子摩擦着他的阴蒂。

    他轻声哼哼着,唐靖川一手握住他,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摩挲着。闻竞被这无耻的行径惊得不行,双手推搡着面前的肉柱,却如同按摩一样无力。唐靖川越撸越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龟头上:“宝儿,eat me。”

    闻竞整个脸都被压扁了,他伸出舌头,正好能钻进唐靖川翕张的马眼里。他突然福至心灵一般伸出舌头舔弄起来那个肉孔,结果本来就怒张的鸡吧更是暴涨了一圈,他听到唐靖川克制的喘气声,然后他突然被举了起来,软嫩的下体对着性器的顶部狠狠摩擦按揉起来,他又害怕又酥软,尖叫着高潮了起来。

    唐靖川喘着气,射出了一点点精液,有一点喷到了闻竞的嘴角和鼻子上,他鬼迷心窍的舔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穿着粉色抹胸蓬蓬裙的俊朗男人,麦色光洁的大片胸膛和臂膀漏在外面,身上的芭比裙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正双手扶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坐在他的他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怎么看都是不太安全的姿势。

    一阵眩晕之后,闻竞睁开眼睛——唐靖川变回正常的比例了。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觉不好,面前的男人扶着怒张的鸡吧滋的一声按进他的肉逼,双手扛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一顿爆操。闻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的痉挛了起来,大片光滑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轻,呜呜呜,轻啊…咿,不,不行…”

    他的体内被玩透了,又湿又软,子宫也被开成了一个肉套子,顺从的包裹着整个鸡巴吸吮着。唐靖川的头埋在他胸前,叼着一颗乳头,次次都霸道地撞进最深的地方碾磨一圈才肯出去。他又深又狠地操了几十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胯按在自己身上,臀肌猛地收紧。闻竞的身体习惯的不行,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子宫死死贴着对方,感受着巨大的鸡吧在子宫内吐出精华,发出了一声热热的叹息。

    ……但是现在怎么办。

    闻竞点了一根烟,坐在唐靖川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他身上还穿着他仅有的遮羞布,粉色限量版芭比裙,还有唐靖川脱下来给他的白大褂,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唐靖川。一根烟抽完了,他从床边的工具箱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拆开包装,长腿迈下床,抵着唐靖川的脖颈:“给我脱衣服,我们换,今天你要是不穿着这个傻逼裙子回家就离婚。”

    “………………”唐靖川淡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闻竞手里拿的是空气一样,手摸向他还在细细颤抖的后腰,“嗯?我看事情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