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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贞洁纱(束缚/形象摧毁/被操潮喷失禁)

    R把檀泠抱出去的时候变多了。

    空间里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声音非常清晰,就像有人在旁边演奏。烛火摇曳,照得高高的天花板也蒙上影子,美丽而暧昧,只是所有厚重的绸缎窗帘都被拉至密不透风,垂坠至地,透出一丝古怪来,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在这样堪称优雅的场景里,却诡异地只为两个人享有。R哼着曲调,赤裸着精实如同海神的上半身,在料理台前忙前忙后,就像一个悠哉的艺术家,以往一双杀人的危险的修长双手此时捏着刀,却只是给他的omega切水果。

    如同一份无法动弹的礼物,檀泠被赤身裸体地放在了餐厅的桌上,他满是淤青的雪白肉体套了华丽的正服,振袖上是大片金线穿过的殷红花纹,红得像曼殊沙华。裙摆的口子非常小巧,修长的大腿也被尽数遮住,唯露出一线引人遐想的脂玉般的皮肤,正随着呼吸起伏。

    檀泠乌茶色的眼睛中一片沉寂,浓黑的发鬓氤着虚汗,衬得一张粉白的脸更是如同画中缪斯、沉静的春之神回眸。像是被用了药,四肢完全无力,他两颊浮起异样的红潮,只是手还在条件反射地抓挠着身上略显厚重的层叠布料。

    “这种时候就不要摆着这种脸色了。”

    此时的檀泠再也不能露出倔强、厌恶或面无表情,于是男人踱身过来,歪着头,欣赏式地将自己的杰作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

    “…这衣服你不是穿过一次么,我是见过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檀泠非常端庄地站在他母亲的身后,任由摄像机捕捉着年轻高贵的脸庞,他的颈部被一根象征性的纱带绑住,遮住了腺体。洁白纤长的身体完整无缺,并没有戴着乳夹,小腹上想必也光滑平坦,没有那片淫纹。

    一想到这点,男人就兴奋起来。

    手指拨开下裙的摆,omega精致的性器如同白玉柱一样轻翘着,由于极少使用,保持着处子一样的颜色,只是底下那口穴眼,却像身经百战的骚货一样靡红,阴唇都变成了肥厚的形状,嘟分成鲜明两瓣,高高隆起,和雪白的皮肤色差鲜明,甚至此时穴口还噙着一点晶莹的淫露,诱人采撷。两处一对比,任谁看了都心里有数,这个贵族出身的美人是被人狠狠地玩弄烂了雌穴。

    “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R低声说着。

    什么东西从他手中降落了下来,轻轻落在檀泠脸上。

    Omega缓慢地眨了眨眼。

    是一根贞洁纱。

    檀泠应该是很熟悉它的,贵族出身的成年omega都会非常熟悉——帝国时代,佩戴它是未婚配的所有omega在公共场合露面的传统礼仪,象征着富有家教。这条绸缎或者软纱必须要牢牢地遮住一块脖子,打上一个结,哪怕会轻微地令人喘不过气。但此时omega脸上浮起的窒息红晕也被理解为美艳的。

    延续至今,是贵族的阶层最后一点守旧的规矩了,只是变得象征性,非常正式的公开露面才会使用。古老的家族中并不再有严苛的礼仪老师确保每个omega都真正保持贞操,也不需要完整地覆盖后颈再打结,只要堪堪遮住腺体即可。

    那条绸缎在大众那里似乎更变为了一种富有意味的情趣用品,腺体被理解为一个性器官,欲盖弥彰地遮掩。

    ——只是现在,像是极为接受不了似的,檀泠的脸猛然转了过去。

    就如同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朦胧的眼底也多了两分锐痛的清醒,随即又很快地化为乌有。

    “怎么啦?”R亲昵地说,低沉的声音步步紧逼,“不认识它了吗?”

    “...给一块布料赋予意义是愚蠢的。”檀泠低声说道,似乎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变调。因为用了药,他的嗓音透着如同情欲后的微哑,听起来犹如豆沙磨在了竹叶之上,有种特殊的摄人心魄。

    说完,omega闭上了眼睛。

    有种绝望在他冷淡的眼角眉梢透了出来,似乎意识到又要面对新一轮无法反抗的羞辱。

    “宝贝,你不会认为自己不配戴它了吧?”男人变态地笑着,用手指穿过流水一般光滑的丝绸,就像拨弄情人的性器官一样轻柔。这些被精心制作的布料,材质都是最上好的,以免蛰到omega们丝绒般的皮肤,一点指甲的剐蹭都会留下破坏的痕迹。

    男人扶起檀泠的上半身,把他颈部的项圈拨松,取了下来,放到一边,银色锁链垂在细腻滚烫的皮肤之上,带来凉意。然后R的指节穿过檀泠纤长雪白的脖子,轻轻地爱抚了一下腺体,接着手部绕了一圈,戴上这根丝带。

    从一个项圈到了另一个桎梏,没有任何区别。檀泠垂着眼,任由男人的手指打了个正统的结,新式的,并没有任何窒息感,像他之前戴过的那样——那多半是家族重要的场合,或者成年后和父母一起在媒体前露面。

    Alpha站在原地,打量着他的杰作。

    Omega半侧坐在长桌上,别扭地穿着繁复的华服,带着象征贞洁的丝圈,如果不去注意那微开的领口下殷红奶头高高翘起、泌出纯白乳液的淫荡胸脯,那是非常贞静,优雅,美丽的。高高低低的烛光为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暖釉色,照在被迫暴露的一线雪白身体上,清冷的脸上泛起的诡异粉潮,更让檀泠显得像个要去偷情的圣母,充满着堕落和纯洁为一体的艳靡,甚至那种勾人的微妙韵味有着实质性的锋利感,仿佛正俯视人类的司淫神祗。

    男人的呼吸兴奋地变重了。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半跪下来,把头埋在了檀泠双腿间。

    脸贴着那片随着呼吸起伏的平坦小腹,感受里面可以创生的温度,alpha伸出健壮修长的胳膊搂住他,然后张开嘴,从上方开始,舔吮着美人的粉茎顶端。

    檀泠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具有两套器官的身体就像海妖的杰作。人类在太空年代进化第二性的开始,omega被指责为辐射后的产物。他们畸形又美艳,被争抢又被诋毁,像名声狼藉的海伦,仿佛是人类欲望的结晶,要承担起一切的情欲的罪孽。直到后来alpha和beta也出现了,众口铄金才淹于尘嚣,变成对omega心照不宣的某种向往。

    R像是没有注意到檀泠的反应一样,将那根无处使用的精巧阴茎舔弄地翘起,再威胁性地微微一掐。阴茎顿时敏感得整根泛红。

    “真可爱。”

    Alpha喃喃着。

    他突然扯下檀泠右边袖子尾端长长的花穗,在精致的铃口处随意地绕了一圈。

    阴茎被束缚,被药物催逼的omega无声地呻吟了一声。

    这样的场景仿佛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美人突然被他攥着腰,重新推躺到了桌上,掀起了衣摆。

    檀泠恍惚了。

    现在,他绑着象征贞洁的纱带,穿着以前会穿的一模一样的华美礼服,却被男人压在桌上,扇着露出的雪白屁股,然后以全然臣服的姿势,像泄欲的性奴一样耻辱地肏入后穴。

    这样的场景让omega感到回到了以前。药让他昏沉,感官朦胧,记忆变得模糊了,然后被新的体验重组拭上…似乎他在身为贵族后裔的自由时期,就已经幻想过、体验过这样纯粹的性爱。他被控制的前半生,可能也想象过这样酣畅淋漓的释放时刻。

    Alpha硕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菊眼里抽送,像骑着一匹马,每当阴囊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肠穴内都会不由自主地挤紧。

    露出结实腹肌的男人伸长手臂,从刚做的果盘里取出一枚草莓,在檀泠尾椎处碾碎。熟红的果汁被压开,流下一道像血一样蜿蜒的痕。

    “...太空了,还可以纹什么东西。”他自言自语地说,然后把草莓含进口中,俯身渡给闻言更为紧绷的omega。

    在餐厅的密闭环境里肏干犹嫌不够,在雪白臀肉上随意射了一泡精水后,男人甚至打开餐厅的门,把美人抱在怀中,在走廊里就直接插进前穴里,边走边楔入着。

    “别…”

    檀泠微弱地抗议着。

    也许是害怕被什么人看见,巨大的刺激使得omega的穴内夹得非常紧,连粉茎都被刺激得高高翘了起来,顶端被一道流苏绳捆绑,像一根玉柄。他连脚背都绷得死死的,仿佛毫无生机的瓷,正因为轻微不自知的焦虑,一贯的抵抗也多了几分力气。

    “害怕什么人来吗?”R意味不明地道,亲吻他的脸颊,“不会有人来的。”

    ——即使到了现在,omega还是有着他自己的耻辱感。落到他眼里变得非常有趣。

    “你也喜欢这样吧?”男人调笑,“夹得比在地下室用力多了。”

    Alpha的性从来都是他一个人表演的泄欲,他就是指挥家、演员、弹奏的人。男人偶尔像个最温柔的情人,偶尔又像个暴徒,时而如同这副身体的崇拜者,时而又如同一个居高临下的主人,如何做全凭他的心意。

    R托着檀泠的臀部动作,于是omega被迫用稍显无力的腿夹紧他结实的公狗腰。男人的动作充满着狠戾,手指并拢肏干着红肿的菊眼,硕大的鸡巴却毫不留情地顶弄鞭笞雌穴,一次又一次凿开屄道,交合的地方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溢出泛白的浅沫。湿软的雌穴含着油光红亮的龟头轻颤,拔出的时候甚至会勾翻出内壁几丝通红的软肉,像被肏的松垮脱垂了,肠液和淫水交缠在一起,两处都沾洇得湿漉漉的。

    檀泠的脸颊泛出一圈无力晕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脸庞,是药的作用还是本能,让他的脸浸在难堪的春意里。alpha的技术相当高超,不情愿的快感如一道神经性的热流,从性器传至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无法抵御地如同融化的脂,似乎连坚硬的骨头都软化了。

    轻微地扭着腰部,雪白臀尖都被阴囊拍的红肿时,男人终于在他体内内射。被布料摩擦的奶孔发胀,奶水迫不及待地挤泄了出来,将前襟打湿。穴内的柔软内壁突然疯狂收缩抽搐,像是吸收了精液,亟待喷涌还以什么。

    此时R却坏心眼地堵住omega前穴下那口很小的尿孔。那里像没有发育好,甚至有一些幼态,很少被使用。阴茎的铃口被绸缎堵住,檀泠无处发泄,喘气变重了,指甲用力压在男人肩头。

    “嘘...”

    像是给宠物催尿似的,男人恶意诱导地发出低低的声音。

    檀泠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变重的破碎的呜咽声,他蹬着修长的小腿,穴眼猛地绽开粘腻的泉源——

    Alpha把堵着雌性尿孔的手指撤离。

    “唔!”

    一股清液不知廉耻地喷了出来,分不清是尿还是水。

    ——他竟然被操得失禁了,还是在走廊里交媾时。

    被药湮灭的意识稍稍回笼,美人难堪地眨着睫毛,试图收缩着穴口,却毫无作用,那处像失禁似的直直张开着,水液迅速地打湿在衣服上,透出一股腥甜的骚味。

    潮吹之后,檀泠无力地垂下头,有如一个肏得透烂的受难圣子。伏在男人怀里,绸缎般的乌黑浓密发丝盖在他充满红潮的雪白侧脸上,看不清此时的表情,像是无颜,又像是消耗光了所有体力。男人捏着他的一只淌汁的奶子,不紧不慢地叼吮。肿得葡萄大小的乳尖饥渴地高高翘着,被手指一碰便流出奶液来;熟红的乳晕又比原来大了不少,像是一个被欲望操纵的乳奴,供给主人源源不断的香甜汁液。

    贞操纱歪到了一侧,袒露出纤细脖颈后被噬咬地乱七八糟的红肿腺体;臀部光着,露出肉口翕张的被淫水和精液糊满的两口穴。衣服繁缛艳丽的花纹被肆意喷溅的清尿和奶水沾上了,毁的一片狼藉,再也没有好好穿着时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像淫荡妓女玩的情趣,透出一股下贱的、被调教的色情意味来。

    “很爽,对不对?”

    古典乐曲仍在遥远地放着,距离有点远了,唯余一些隐约的旋律。

    Alpha陶醉地哼着,然后把怀里的身体搂地更紧了。

    “我的...”

    他偏执的声音隐含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