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16:箱洞露臀壁尻,供营军轮奸泄欲射大肚

16:箱洞露臀壁尻,供营军轮奸泄欲射大肚

    温容被皇帝压着灌了两回精水,整个殿内寂静无声,数名宫人、内侍在殿下的平阶上低头等候,像一尊尊铜塑的雕像。

    建帝“惩罚”温容的期间,允皇后先后派了两三个内侍过来,以担心他酒醉头疼之由询问情况,自然被守在殿外的下人拦住,说陛下已然准备睡了,身体完健,没有什么不适之处,怎么好被其他人贸然打扰?

    建帝不愿承认自己受限于皇后家族,但温容确实不是他宫中的后妃之选,要是让允皇后拿住把柄,岂不又要闹上好一阵子……

    因而温容确实不能久留。建帝叫人来给那床榻上瘫躺的美人擦洗身子,漫不经心地说:“你既从宫外来赴晚宴,想必家中还有人在等候,唔……今夜是秦家那二小子送你来的罢?这个时辰,想必也已自己走了,我找个人送你回府——今日之事,不必同人提起,自己知了错、受了罚,便也就这样了,相信你懂得分寸。”

    建帝说到末端,又忆起美人的浪行媚举,以及腿间淫穴的妙处,不由得再次心痒,颇有些意兴未尽地扬手,叫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内侍去传人入殿。不过一会儿工夫,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明晰有力的脚步声响,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顺着那敞开的殿门步行而入,一身墨绿的卫官装扮,却与温容在宫中见过的普通侍卫并不完全相同,看着还更气派复杂些:

    对方腰间并挂两柄细长的道具,一柄为仪,一柄为横,脚下踩着黑底银线靴,看着精神十足,相当英武,进来后恭恭敬敬地躬身下去等候吩咐,听建帝道:“方才来的路上,如喜都跟你说过了?将这位温小公子平安送回府去,别怠慢了。”

    说罢,又冲温容转头:“待会儿就由这位梁昇——梁校尉送你回去,不怕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指使就是。”

    温容低着头,只觉有一道模糊而近似探寻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起初并不知道是为什么,然而等他抬起脸来,朝殿下那笔直站立的男子望去、一并点头示意时,这才发觉对方是自己见过的人物——且也勉强……算作认识吧。

    温容压下面上、心中的所有情绪,走到那梁校尉身边,两人对着建帝行礼道别,待到跨出殿门之外数步,周旁没有他人了,温容这才放松下来,转头过去,发现男子也正含笑着低头看他,两人对上视线之后,那人又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

    他那面上骨骼出奇的形状漂亮,眉骨深邃,且鼻梁挺直,正中间有个微微顶起的驼峰,看着好不英挺俊美,就是说出来的话稍欠了些——梁校尉道:“嗯,不亏是名传京都的温小少爷,能勾引得了府中的家丁,就能爬上皇帝的龙床,是不是?”

    温容听他这么一说,果然知道自己没有认错:这现在正在他身旁走着的,不是先前头一个给他的女穴开了苞的羌奴,又会是谁?温容当时那般求他轻些,叫他不要将胯下的东西插进去,最后还是被这男子操成了一滩绵绵的水,两人再次见面,对方竟还这样笑他,当真让温容不快极了,气鼓鼓的一条豚鱼一般:“你笑什么!”

    他面上有种近于恼羞成怒的红晕,又因为才被其他男人灌溉沐霖,因而春色更显,两边的眼尾仍旧湿漉漉地微微下弯,被梁昇激得更为红润,在四周昏黄暖莹的宫灯映照下透出水来,更有种要落泪的意思。

    温容明明是颐气指使惯了,面上的表情却叫人可怜可叹,活生生一副美人画,叫男人有些意外,再说不出更多戏谑的话,反觉得他虚张声势得可爱。

    谁会因为一只喵喵叫着、伸着爪子示威的猫儿在你身上抓挠一下,就觉得疼痛恼怒,想要报复回去呢?

    于是道:“何必的事?你放心,今日发生的,我谁都不会去说,这样你还满意?”

    温容闻言,又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那意思是:你难道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成?

    两人走到皇城门前,梁昇正想给温容调出一台小轿,不想温容眼神很尖,瞬间见着了不远处停着的丞相府的轿子。轿中的秦宽得到了下人的禀告,从轿中探身,视线在温容和梁昇的身上逡巡来回,冲他招手。梁昇在旁道:“看来温小公子自是有人接送,不用我出力了。”

    温容努了努嘴,又看了梁昇两眼,从嘴巴里勉强挤出几句感谢之词,随即向秦宽跑去,将身子缩进轿中,听秦宽在一旁问道:“他是谁?”

    温容含糊道:“一个被派来送我回府的校尉罢了……我的好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等我?我还以为你走了。”

    说罢,就拉起秦宽一边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晃着撒娇。秦宽对着温容那明显潮红泛滥的面颊沉默了几息,最终用一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漫不经心着说:“你来的时候是我接的你,当然走时也该由我送回去,否则也太混账了些。”

    温容又笑了,对男人不无亲昵:“二哥对我可真好,等得久了罢?嗯?”

    说罢,讨好似的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去,轻轻地在他唇上凑吻一下,说:“对不住嘛——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别躲我了,这处是没被碰过的呢……”

    他用自己薄嫩的双唇触碰秦宽的,因而将对方也稍微调动起来,目光深垂下去,用一只手握住小巧美人那总是灵巧活泼得不住乱动、谁也抓不住的身子,捏着他的下巴,低声说:“是么?那我好好尝尝。”

    温容和秦宽在轿中一顿狎昵,回到府中,得知温廷已经睡下,于是悄悄溜回房去,第二天照常度过,又过一日,异邦来访的使臣开始进宫面会,叫南国盛情款待,连着两天晚上在宫中继续设宴,互相友好比试,赠送些珍奇玩意儿,于白日带领众使者前往京营观摩五军练兵诸事,又叫上好些世家朝臣子弟跟着一同前往助兴——

    建帝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主动要求秦宽再将温容带上,然而温容兴致缺缺,对兵家之事没甚兴趣,更没有出面说话的份儿,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云霞顺着京郊的山峦攀爬上天边低空,便准备打道回府。

    将他送来的轿子不是温府自家的,而是听由了宫中差遣,专门将他从自己的家府中接去京营之中的武场,最后再将他送回。温容登入轿中,并无防备,示意先前帮他掀开轿帘的太监将垂帘重新合上,可以走了。

    对方的身子正半探进轿内,却没退出去的意思,只以某种奇怪而冰冷的眼神看他,叫温容被那目光触到的皮肤皆像叫什么毒虫冷不丁地蛰咬一下,下意识觉得不妙,将一只手从旁边的小窗中伸探出去。

    温容尚不待做些什么,便倏见轿门口的太监眼中陡泛寒光,眼疾手快地在温容开口前窜跳上轿,手上攥着的布帕迅疾地捂住温容口鼻,上边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叫温容反应不及,起初还猛地眨动眼睫,几息过后,目光便茫然起来,最终沉沉地合上,身子绵软无力,好像团软滩的烛油斜倒下去,叫那太监轻松握住,低着女人似的声音朝外边使唤道:“走!——”

    小轿悠悠地叫轿夫抬将起来,调转轿身,一路走了。

    温容再次获得意识之后,竟然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又是何时,只见周边的空间黑暗狭小,像是被人安置在了一处封装好的木箱当中,箱身狭长,总共也只能容纳一人存身。

    周边光线昏暗,温容站在其中,其他感官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他察觉到自己两边手腕上竟各有一圈十分繁琐沉重,且触感冷硬的东西禁锢着,冰凉的质感持续在他的手腕上缠绕了三圈,而他的双手又都叫一根东西高高吊着,紧靠在他后背所触到的箱子一面上,稍一挣动手腕,整个窄小狭隘的空间当中顿地响起一阵连绵明晰的声响,正是锁链圈环碰撞到一起发出的声音,叫温容瞬时明白,自己竟是叫不知何人将双手锁着,跟箱身贴合在了一起,除非他能挣脱手上的锁链,否则断然无法逃脱。

    而他的双足却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柱——当温容试探性地转动脚踝,并用自由的足尖在四周轻轻点探时,他才骤然又发现了另外几件事实:

    温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扒掉了一层,只剩内里一套亵衣,而他这上下两件衣裳穿得也并不熨帖整齐,尤其下身上那件面料绵密的亵裤,居然已是叫人在他昏睡的过程当中扒落下去,径直滑到了两边的足腕之间,双足皆被裤料束缚,并不能移动得长远。

    另一件事,则是他现在身处的这个木箱并不是静止不动的:随着箱身的轻微绕圈摇晃,温容渐渐意识到这箱子正被人装在什么能运载东西的器具上不断运行着,仔细侧耳凝听,更能隐约听见远处几乎要消匿在微风当中的马蹄声。

    木箱显然是被人严加看管的,而看管人甚至就在他的不远处——一等温容转动手腕、试探自己的处境,以至手上那镣铐发出清脆声响,便有人很快驾马来到了他的身边,隔着木箱,用一根类似马鞭手把的东西对着木箱敲击数下:“乱动什么!都老实些!”

    那巨大的声响将温容霎地惊得心脏乱跳,怦如春雷,将面侧尽量贴在箱中靠近对方的一面,抬高了声音道:“这位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搞错了?我怎么就被锁在了箱子里,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容说到尾声,又被那箱外的男子不耐烦地冲着箱子猛鞭几记,随即冷笑道:“什么误会?这可是大爷好心警醒于你,哼哼——像你这种到了这般地步还在狡辩的人,我往常可见得多了,劝你少做挣扎,不如直接乖乖顺从、享受来得爽快,也别以为爷爷们不知道你们的底细——

    “但凡能被人送来这处的,必然都不是什么良家处子,嗯……大多都是些不知检点、同人合奸的娼妇罢了。让我看看,就读一条:孙氏,丁酉年六月,和自己同街的奸夫于家中偷情,被半途工中回家取物的丈夫孙平撞见,竟叫你伙同奸夫将其生生打死,推灌入井,当时正值烈日炎炎,尸体不足六日,便被泡化浸烂,化成肉汁,你们旁边的街坊邻里悄悄告发,说你家中有腐臭泔味,臭不可闻……孙氏,这上边说的是不是你,嗯?你胆子倒是很大的嘛!”

    那男人话音刚落,便听之前一直隐忍哭叫的女声陡地放大,变成哭号,最终被在那孙氏旁边的人厉声喝道:“好了!叫够了没有?有这功夫,不如将嗓子和叫唤都好好留着,等到待会儿伺候军爷的时候再一展身手……都好好叫爷们爽一爽,倒说不定一高兴了,还要多赏你们一根阳鞭吃,对你们温柔些,岂不是好?反正我看,既然是当惯了婊子的,指不定一下子尝到这么多鸡巴,还要高兴坏了!……”

    旁边一群人顿时附和似的跟着哄笑起来,人声渐渐密密,连成一条连贯的长线,可见这条队伍延绵之长,不仅有许多和温容一般被人装到箱中、即将要被带往某处的“囚俘”,还有好些负责看管他们的“军爷”。

    温容平日再怎么懒得转动脑筋,这时也该明白了,他便是故意叫人塞到这群人当中去“受罚”的。

    他经由一路上众多类似兵士之间的谈笑玩话,渐渐晓得了这是件什么样的事,原是镇恭候手下有一只私自培养的亲军,远在京都郊区难以找寻之处驻扎练兵,而镇恭候则是允皇后的娘家舅舅,因而暗中得了许多照顾。这支私人的军伍足有三万人,叫镇恭候花了很多心血培养武材、操练全军,其他事宜都无大碍,唯独女人是个问题:

    平日里众多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待在一处,很少见到女人,自然会憋闷出火气,早些年时也有实在受不住的,一伙人到京郊附近的村庄当中调戏、淫亵民女,被村官乡绅报上去叫朝廷知道了,免不了花许多功夫平息下来,后来终于想出个法子,将各处周边大小衙门当中犯了罪的女妇,或是长相不差、还算清秀的男子都送入这军中充妓,以供发泄,终于将问题稳定下来,每月都有固定向私军中输送新鲜身体的日子,温容则恰巧赶上。

    他心中连叫不好,然而却无处可逃,很快,便觉身下那装载着木箱的运具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更加嘈杂,有许多大小的男声都在说话,看来已在原处等候了有些时刻,因而有些急切得不行,各自纷纷上前,将一具具木箱从拖运的马车后边搬抬下来,依次分成长长几列排好。

    那军中的长官——也就是一开始想出用有罪的女妓来抚慰军心的人,为了解决军中常常有挑肥拣瘦、因为某个娼妓长得更漂亮而互相争抢、大打出手的,因此统一下令,提前便要将众多泄欲的淫具装进相同的木箱当中箍牢、封好,叫人看不出面目,供人泄欲的时候只露出屁股和穴洞,起了一个共同的称呼,叫“箱奴”。

    温容在身上一阵重量颠倒、头重脚轻过后,察觉到自己叫人在一处空地上给放置好了,有人将他臀后触着的那片木板扳开,形成个敞露屄眼的空处,正是一块长椭圆的形状,叫外边的天光透露进来之后,便觉眼前视线忽然明亮起来,终于能看见箱内的一些细节,诸如那木板上古树年轮的纹路,还有他腕上锁链的样式和花纹,却仍然没什么作用。

    他只觉自己那臀胯叫外边的男人不容挣扎地拿捏握住,一直向外拉扯——温容尚在扭捏,且意识到自己腿上的亵裤早就褪得什么都遮不住了,再将屁股伸探出去,岂不完全变成真正的娼妓、荡妇,全然任人灌精奸淫的器具一般,马上就要被整个军中的人轮流享用、以供泄欲了?

    温容心中仍有微小的无望挣扎,下意识抵抗那双粗糙掌上的拉扯力道,想要将圆肉屁股稳住不动,当然还是不能合意。

    温容是个什么样的身板、体量,而这群常年在军中训练的兵士又有着怎样强健的体格?意识到箱中肉器的挣扎之后,外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有些动怒,但显然也不是头一回遇到这般不知好歹的骚货,因此只是毫不怜香惜玉地使上蛮劲,将那初时碰触,便觉肉感十足、肌肤细腻的骚软屁股狠狠拨弄出来。

    男人指根间掐捏的劲儿狠了,惹得温容登时痛呼一声,觉得自己内里的胯骨都要被人直接捏得软碎。他从口鼻中发出的声音小小黏黏,带着清晰的鼻音,仍有些不清楚道:“不……唔、痛……”

    那男人听见温容的声音,愣住片刻,待到将温容的肉臀彻底顺着箱洞拉出,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

    只见那将近一人高度的木箱开出的洞眼当中,正有一个圆嫩雪白的肥软屁股正巧探出,上边的软肉弹弹,还在顺着男人拉扯动作的余韵轻微晃动,好似一滩软烂融化的春雪,上边荡着些落日余晖中混杂的淫淫神光,肉波团团荡荡,叫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男人从喉咙间吞咽两下,又急不可待地像拨开一处刚刚绽放的花蕊般地,将面前这箱奴的两片圆软臀瓣向外拨开,又引得温容惊呼,自觉自己身上最畸形隐秘、也最敏感骚浪的地方马上就要彻底展露在一个习武莽夫的眼前,口中更有求饶似的呻吟,只因他已隐隐察觉到男人的目光简直如同刀刮火燎一般,从他臀腿间的私密骚肉处不断刮扫而过,几乎就要用视线将箱中的娼妇拖拽出来,狠狠地按在地上整个操弄——可他现如今只能看着个屁股,该是有多叫人郁闷?

    眼前这箱奴绝对是兵士见过质量最为上乘的,整个淫白屁股圆而绵密,一旦将大掌捏揉上去,那骚奴便会发出按捺不住的软叫浪吟,整个屁股徐徐缓缓地在他的把控下无奈地扭动晃颤,却只能叫男人更加兽性大发,强硬地将那两团过于完美的软淫浪肉拨开来,真正露出下边原本不应属于一个男子的淫贱女穴:

    那是一朵极为情色淫靡的骚软肉花,由内而外,各两瓣大小花唇依次尽情绽放舒展,整个阴户白白净净,唯独在花穴的最中间慢慢向外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嫩红,那肉阜像是得了感召,意识到正有个无比渴望而淫猥的目光盯着自己猛瞧,竟然还未被人真正触碰,便已饱受刺激,被兵士直白热烈的双眼、及他低下头来细细观察时从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熏得翕动不止。

    骚货的女逼漂亮异常,花心上端一颗蕊豆红红圆圆,几瓣阴唇更是肥软娇嫩,一路下延到神秘的穴眼,将那蚌口半包半裹,小小淫唇的下端已经被从当中莫名涌出的几丝晶莹汁液打湿沾透,艳粉的屄眼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紧密收缩,竟是在引诱人将什么粗壮的东西直接捅插进去。

    于那开合之间,箱奴屄穴内里浅处的一点儿艳红媚肉更是无处可逃,不住地缓缓蠕动,将更多的逼液推出穴外,凝成晶莹一滴刚刚叫美人肉蚌排挤而出的透明蚌珠儿,将将挂在对方正不断轻轻扭蠕的肥软肉花上,再在某个瞬间忽然承受不住自身重量,黏黏腻腻、拉拉扯扯地化成一条黏连成丝的粘稠汁液,于那肉嘟嘟、软腻腻的阴户上逐渐划过,倒顺着隐入箱奴的身前。

    眼前的场景何其刺激,叫那从没操过这样漂亮淫器的兵士恶狠狠地从口中啐了一声,兴奋得直接以掌抚弄上去,不由得快意笑道:“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个长了贱逼的男人!我从前便听说双儿一向是大户人家才能享有的极品,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老子还未曾在这般销魂的逼内射过东西呢……”

    一只硕大宽阔的手掌在温容腿间的肉缝上使劲揉按着,时不时用出些巧劲儿,调戏箱中淫奴那几块浪荡的骚肉,手指拨弄得相当熟练,当即叫温容惊呼一声,嗓间的喘叫绵软轻浮,好似飘于云端之上,黏腻勾人、布满情欲,倏地叫男人以娴熟的技巧磨碾上肉唇间夹捏着的一颗泛红蕊豆,用力掐着内里的敏感骚核,便见温容整个肉臀和前端连接着的细软窄腰都同时受不了了似的猛然抽颤数下,从屄眼当中倾泻出一缕温软黏腻的花汁。

    与此同时,淫奴那肉蒂同样在男人的手指淫亵当中浑浑滚颤,一颗凸起带尖儿的软浪骚豆充血胀立,真成了一颗快要爆浆了,成熟而小巧的红红果粒,在时轻时重的掐捏揉玩下愈发胀硬得厉害。

    “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揉……”

    兵士常年习武练刀,那手掌不仅是为了舞刀弄剑,更可以玩弄美人,上边布满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数层茧子,纹路明显,质地很硬,碰在温容娇嫩的屄穴上,更将他的肉逼玩弄得骚水泛滥,宛如淫花吐蜜,把他那嫩穴外阴亵猥得软颤不止。

    温容嘴上虽呼叫不要,身子却一直受着爽感,雪白屁股不住扭动,竟像是与温容的意识径自分割,主动凑上前去,用身下已然变得湿乎乎的软烂淫花往兵士手上不住蹭动,将粗糙的大掌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水。

    温容这时早已浑浑然地发了情,自己却还不愿在心中承认,反而庆幸正被封在箱中,只将一个屁股伸出去叫人玩弄,否则若是叫那正不断猥亵他的男人看见箱奴此刻自然展露出来的无竭淫态,定是要狠狠地嘲笑他是个叫男人一碰,就失去主见的娼妓。

    温容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痴了。木箱狭窄,他身前并没有多少多余的空间,因此可以轻易地将前额贴顶在另一处箱面上,口中不停发出喘气不匀的呻吟,一条软嫩的小舌也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从便器美人张开的双唇当中吐露出来,搭在莹润湿红的软唇之上,兀自轻轻抽搐。

    这箱奴的身子因为无力而前倾着,更显得他的姿势扭曲,一向软绵的腰窝深深软陷,叫温容的身躯愈发找不到正确的重心,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若不是正有个人在外边将他的臀肉把着、手上有锁链捆着,定要使得他直接瘫倒滑落,化成一团发情趴伏的雌兽。

    “谁说不要,嗯?你竟敢说不要?”

    兵士听了温容的话,忍不住地嗤笑,他也不是头次操这种口是心非的荡妇,怎么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便于驾驭,当下将自己正掐玩着美人骚核的手掌挪移开去,果然见温容那骚淫的白嫩肉臀缓缓扭动,从箱中发出了好一阵伴着难耐喘息的低吟,整个软臀更不住夹紧,朝外伸探,像要寻找先前给予了它许多放荡快感的大掌。

    兵士再次冷冷地笑,心说:果不其然!于是瞬间将手高抬起来,朝着箱奴缓缓扭绞的肉臀当中狠扇一下,凝着狠力的掌心正巧抽送在浪货湿淫饥渴的女逼之上,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淫汁,好像正如一朵清晨初绽的鲜花,急急想要抖落上端积攒了一夜的春水玉露,以此带得肥软鲜嫩的花瓣也跟着一同软颤痴缠,绵绵地向旁地处瘫倒翻卷。

    “……啊!”

    温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双眼之中凝聚起浓浓湿意,身后那肉臀看着更像一颗被人掰开两半、淌流汁水的嫩桃儿,桃心汇聚起一股情动骚液,再也抵挡不住痛痒夹杂的爽意,唰地冲泄下来,不说他身后的男人,更将周旁好些个在边上等待、观看的军士看得眼睛发直,胯下粗屌肿胀,口中不由得喃喃羡慕:

    “你小子真有艳福,今儿一来就抢到头一批屄眼干净的,这个又这么漂亮!……啧啧,看这淫穴,真像让人现在就把鸡巴掏出来,直接捅进去……哎,你们几个,都别和我抢,待会儿第二个必定是我了!”

    站在温容身后的男子一笑,颇有些得意洋洋,只因军中有数万将士,而每趟运来可供泄欲的娼妓不过平均也才两三百个,怎么够用?倘若手不快了,定然抢不到最新鲜、最紧致的初次,再往后去,就都是已经叫别人操得松软了的次品,哪个男人乐意?

    他这天眼疾手快,本想随便抢上一个就算,不想竟然抓住个尖儿货,这般骚淫勾人,简直极品,就算前边有个男人的屌具,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这双儿竟比大多女人还更娇滴滴的,肌肤皎白得几近雪色,就连私处也干净得白白嫩嫩,一情动了,就染上艳红嫩粉,饶是一大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过如此。

    心中更加得意洋洋,再加上耳边听着浪货断断续续的淫喘,竟是已让胯下那物愈发膨胀硬立,紧紧顶贴那军士的裤裆,面对这样的绝佳淫器,谁还能忍耐得住?于是马上接话道:“这自是应该的,小弟争取快些,好给后边的各位腾出地方。”

    说罢,将自己腰间的腰带解卸下去,扔到一边的地上,从松懈了的裤腰中掏出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肉屌,向温容挨靠得更近了些。

    那箱奴听得了他说出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因而使得男人见那圆嫩的骚软屁股一颤、一颤,似是想要将自己给躲进箱中,以此逃过男人性器的鞭挞——

    可他怎么会让那淫奴得逞?于是瞬间用单只手抓住那窄腰往回拖送,另一只手则扶稳了自己正因激动而抖颤不已、蓄势待发的硕硬阳具,不待温容多加无谓的反抗与挣扎,便手上用力地狠狠一拽,使箱奴的肉臀像是自己主动送上似的朝男人胯下撞去。

    下一息,一根长、粗皆有婴儿手臂围度的强壮肉具便蓦地破开娼妇蠕动不止的穴眼,一路深深挺进,将那内里的媚软花径捅插得肉浪翻卷,滋滋涌浪,听得温容接连不断地闷哼数声,渐渐使那声音转换为了情欲泛滥、骚情四溢的淫喘浪叫。

    美人的女穴被兵士时常憋闷、而在这时更显勇猛壮挺的粗屌迅速强硬地破开,直直操干到深处更为温暖湿淫的水洞中去,温容的嫩逼这时虽然紧致耐吸,一下、一下地将兵士的鸡巴吸吮得销魂极了,头皮紧麻,但也已变得十分湿滑好操,内里布满淫浪骚汁,湿滑黏润,水泉一般,叫男人一旦将粗具埋在当中,就无法控制自己抽拔的速度,喘息片刻过后,便开始悍然摆动习武之人专独的强健腰胯:

    男人从最起初时便毫不收敛力道,快疾迅猛,一根直硬的阳茎每每狠杵进去,上边遍布虬结的筋纹便毫无间隙地一一于温容穴壁上的骚心擦过,更叫浪货持续地腰身抽颤,叫得水意淋漓,滴露沾湿:“哈……啊!太快了……慢些啊,唔!……磨到骚心了……啊啊——啊!……”

    温容喘息间,话语的尾音连长,性器捣穴的动作太过大力,以至温容不仅是那整个暴露在外的软弹屁股给男人撞得尽是一片恶狠狠的啪、啪声响,整只臀部红润泛肿,带出淫靡颜色,他那整个身子更被引得一块儿前后左右地歪扭起来。

    这正操着他的兵士只觉娼妇内里的淫肉软媚绞缠,上端仿佛长了一只只纤细的小手,将他的粗热肉棒一下又一下永无止境地朝内拉扯。肉径底端便是一只淫淫蠕蠕的骚软嫩嘴儿,一待他操到深处,便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膨硬得鸡蛋大小的冠头上嘬舔一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霎地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其上,彻头彻尾地浇灼上去,用里边层层媚肉、汩汩淫液将男人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兵士如何能忍?立时冲撞得愈发猛烈,竟将整个窄长的装人木箱都撞得轻微晃动,温容在其中更吓了一跳,肉逼一下、一下地因着惊吓而不自知地反复耸动收缩,将男人插弄其中的肉屌献媚般地狠狠夹挤,口中哀哀哭叫:“太狠了……唔啊……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兵士仍然不住问道:“哪个骚心?娼妇分明哪里都骚,是这里吗?嗯?是这个我一操就不停喷水的地方吗?……军爷操得你爽不爽?”

    他说着,那粗长阳具更肆无忌惮地下了力气,次次故意对着他摸清了位置的一颗凸起肉粒儿反复碾操,把那小巧可怜的东西顶弄上几十来回,已然承受不住地肿了,温容更觉出无尽的酸麻酥爽,洋洋地从腿间那淫贱的女穴当中传遍全身,叫他浪叫得愈发厉害,于那旁人看不见的木箱当中展露满脸的春色与痴态,两条藕节似的白嫩笔直的长腿互相狠绞:

    “呜、啊……就是这里,军爷的粗屌干死娼妇了……唔——好爽,好舒服,娼妇的贱穴都被干开了,叫粗鸡巴填得好满……逼水都被捣出来了……啊……怎么又变快了,唔!……”

    温容说到一半,声音又颤颤地变了调,体内那粗长肉刃的主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愈发在他娇嫩的臀间凶猛冲刺起来。温容的女穴本就逼水泛滥,这时更叫兵士操弄得每隔上三四十下抽插,便要倏地从自己被操得媚肉外卷的屄口中泄出一泡湿黏汁水,顺着男人的阳根滚滚浇下,尽数倾泻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直将沙土打成泥水。

    这小小娼妇被人囚装箱内,光裸屁股,叫外边根本不认识、也看不见脸的兵士操弄得时而恍如欲海翻滚,时而又像云巅浮沉,叫无尽的淫猥情欲卷挟着狂颤不止,也仍要尽心尽力地用自己的湿逼夹着男人的肉柱,像个真正合格的盛精容器一般,使得男人在他的女穴之中最后畅快地驰骋上近百来下,几乎将他娇嫩泛红的肉花磨出热烫的火星,终于用力抓紧浪货的屁股两端,将他狠狠钳着。

    温容无助地摆臀求饶,声音细小,自己都要餍足地化了,肉逼更是不知疲倦地继续绞吸性器,做着心口不一的姿势,想将男人粗硕的阳具留在穴中,口中呓语般道:“不……不要射在里面……唔、啊……”

    他才说完,便被身后的男人狠撞数下,顿激起箱中淫奴连串更为迷乱的喘叫,那叫声清脆悦耳,湿乎乎地含着水液,好像这浑身雪白的娼妇就是由水做成,一摸就湿得厉害,一肏就浪得发软,叫兵士不由口中发狠,持续着身下的凶猛冲撞,喘着低沉粗气道:“这娼妇!淫逼吸得这样紧……难道是爷不想拔出来么?是你自己想吃精水呢!……”

    说罢,那深埋在温容体内的肉屌猛地抖动一圈,一息停顿过后,一柱显然已经憋闷上许久的浓厚精水便立刻从马眼当中尽数浇滚而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娇软美人甬道内那仅有一点儿的狭窄湿软、奶油糕似的穴肉灌射满了。等那肉棒颇为留恋地拔出之后,便缓缓地混着温容自己的汁液,混成全新而花白的淫淫水流,于阵阵高潮余韵后的痉挛中收缩腰腹和肉胯,将团团黏絮一样的粘稠浓浆排出体外,顺着温容光洁的、却被男人撞显出红肿肉痕的臀部缓缓下滑,在肉体上划下数道极为明晰的乳白液迹。

    这时再看娼妇的淫穴,远远便能见到那白软屁股上白花花、软黏黏的污脏一片,全叫精水和骚汁给灌得透彻,腿间的肉花精神而又萎靡,叫兵士持久的鞭挞和操弄磨顶得又肿又痒,内侧的小唇肥软多汁,近乎被人操得外翻,更不提他那淫口磨红严重,一只屄眼仍在些微紧张地开合吐露,一抽、一抽地向外流泻内里过于饱满的骚汁淫液,反而更给这场景添上一分魅惑勾人,好像在……引诱人持续地冲撞进去。

    温容尚在喘息,耳边隐隐听得身后那兵士似乎已经退开,紧接着,那先前他听过声音、说过要第二个享用这极品箱奴的男人已经快步走上前来,很有些迷恋地用一双指节粗大的宽掌于那软嫩圆臀上揉弄片刻,引发来温容一阵轻柔兼并急促、好像钩子一般撩人心魄的动情呻吟,伴着屁股一下下左右轻摆,口中禁不住地喃喃:“呜、不要来了……哈啊……唔!——”

    这第二个人竟比先前第一个男子更为急切,想必在后方不知道围观了多少场骚淫情事,早就忍耐不住,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管温容那没什么效用的乞求,便快速脱了身下的裤子,将一根热气翻腾的肉屌敞露出来,对准箱奴已经叫人操出个合不拢的小小圆眼的屄口,“噗嗤”一声——

    顺着松软绵密、满是黏腻汁水的肉穴甬道一下顶干到整根没入,旋即被那骚穴内里层层裹挟推挤上来的媚肉绞得倒抽粗气,直在口中骂着浪货、荡妇,紧接着不做任何停顿,在对方已经被他人灌满精水的肉道中快速地摆胯狠撞,一时间只听箱中性奴吟吟喘喘,被他插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男人这性器和上一个不甚相同,阳具的中部最为粗壮肥硕,整根柱身微微向上歪曲,龟头仿似一个小勾儿般斜翘而起,和他同样异常宽阔健硕的身量正相匹配,光是亮出来,便是相当有粗度的一根,深褐紫色,恐怖吓人,这样捅操进去,仍旧将温容那已然被他人操开过一回的嫩逼干得厉害:

    淫奴一只肉嘴儿直被顶得屄口外翻,卷出一点儿薄薄的艳色媚肉,好像被顶入一根将将达到容纳限度的粗棍,再多一点儿,都能将这娼妇给奸淫得直接坏掉,肉口不得不极度大敞,艰难吞吐,一被粗肥的肉屌一记狠操,猛干进去,便引得温容腰身倏地狂颤,肉穴的洞眼尽被肏得内陷,捅插出一下下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许多细小淫液分成条条道道无尽的汁流,顺着第二根鸡巴操入的频率,不断地朝外涌溢。

    温容这样撅着雪白肤腻的臀肉,叫第二个兵士冲撞上近百来下,整个人更被干得魂儿都要没了。他也不是头一回品尝与多人接连交合,淫性颇重的双性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肉屌的鞭挞与操干,甚至渐渐自得其乐起来,不住主动地扭转那仍然发着颤的腰胯,一下下轻微耸动,将自己淫贱的屁股送向后方,迎来男人更为激动兴奋的捣弄——

    对方见这箱中娼妇如此配合,万种淫荡下贱,怎么忍受得住心中的快意?于是愈发发起狠来,整个粗宽的肉胯将温容顶得前后晃颤,淫叫连连,若不是他用一只粗糙手掌一直把着,这被奸淫得只会痴痴泄水的骚嫩屁股指不定滑落到哪儿去。

    他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为了听到箱奴更多淫软缠绵的浪叫软呻,甚至是饱含了情欲的吃痛吟喘,更来回在那皎白莹润、却又遍布痕迹的臀瓣上揉捏掐玩,有时忽地扇打上去,拍出一片肉浪翻绞,莹莹撩人,圆圆的肥软屁股抖动起来欲拒还迎,先是惊痛得稍微后缩,马上又回想起那粗屌操穴的销魂滋味儿,于是重新迎合上来,叫男人粗大的手指狠狠掐住腿间一点艳红肿蕊来回搓弄,用指腹上的粗茧在肉粒儿尖端反复刮擦,从而使得温容更加变得恬不知羞,浪声喘喘,淫荡勾魂。

    他那媚浪的淫叫太勾人了些,以至竟有好多不曾在最初时抢到个肉器泄欲的兵士全都渐渐聚集到了他的身后 ,聚精会神地对着盯看,时不时发出些点评、赞叹:“这骚货,是我今天见过最会叫的!怎么,竟还是个男人么?”

    “呸,什么男人,这分明是个双儿嘛——瞧这脏穴,多么能吃会吸,就算再来上百人都不会操烂!”

    说罢,又冲着正操弄着温容的第二人道:“你说是不是?”

    温容听得身后的男人哈哈一笑,鼻间喘息粗沉如牛,说话间有着说不出的爽快惬意,立刻答道:“那是自然!这双性箱奴的贱穴,且还紧得很呢,叫老子都舍不得射了!怪不得会被人送到这儿来,平日里,也肯定是个将男人都勾搭遍了的下贱货色!——哎,你怎么不叫了,叫出来给各位爷听听,一般我们操不着的双儿都是怎样发骚的,嗯?”

    男人说到最后,颇有些威胁和强迫,意思是温容必须得叫得响亮好听,够骚够浪,让他能在诸多人面前长出脸面,叫人嫉妒。

    温容被这许多人看着,本就被勾得淫性上涌,说不出的痴绵动情,旋即又被男人冲着俨然已经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重又狠扇数下,更时而缓缓、时而急促地从口鼻间发出发情母猫似的叫唤,不由得顺了对方的意答:“……唔……啊啊!……爷的粗屌插死我了……唔哈……娼妇叫肉棒干得爽翻了,再深些……啊……娼妇便是、对这鸡巴喜欢得紧呢……”

    见这场景,周旁的男人纷纷双眼发直,在双性箱奴的身后排起长队,都想要一试这销魂女逼的滋味儿,往往是一等前边那人刚刚将屌具抽拔出来,裤子都还没穿好,便将对方推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自个儿已然发泄过一回,却仍然勃发得汩汩吐水的粗深鸡巴,还不待前一个人刚射进去的、热乎乎的阳精顺着肉道涌溢出来,便已然将性器一下捅入,开始咕啾、咕啾地捣操个不停了。

    温容被众人干到最后,爽得几近麻木,将要晕厥过去,只迷茫间察觉各种形态、粗度各自不一的灼热阳具一下下地替换进来,将他腿间骚淫的屄穴操得软肉开敞,抖抖颤颤,更把他原本平坦细窄的小腹灌得汁多水满,精液层层堆叠,竟将箱奴薄嫩的肚皮撑得圆鼓起来,身后仍然承受着生龙活虎、凶猛异常的次次撞击,渐渐察觉日落山下,天光暗淡,将箱中的景色再次笼罩得昏暗朦胧,那群兵士这才像是将轮奸箱奴之事暂告一个段落,心满意足地系好腰带,和军中的兄弟们一块儿走向远处,升起烈烈篝火。

    温容浑身无力地站在箱内,半靠在身后的箱面之上,两只在这场轮奸中不曾被男人抚弄的乳头径自嫣红肿胀,在微凉的空气中软颤起来,酥酥痒痒,亟待爱抚,叫他忍不住低低喘息,转而忽地一声绵长呻吟,从身后的屄穴内又突地淌出一股黏热浓流,缓缓顺着雪白柔嫩的腿根向下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