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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温泉激情交合,美人孕夫挺着大奶被霸总爆奸饥渴嫩逼孕肚摇晃

    过了一会儿,谢枫和徐朝跃走了。

    两道高挑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别墅大门外,路边等候着的车辆鸣响数声,车灯在沥青路面上打下两道拉长了的巨大光斑。

    时凌站在远处,冲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

    二楼的卧室中,时夏悄悄地将窗帘拉回原位。

    他回过神来看着邢渊,瞪圆了的眼睛瞧着像鹿,一脸的懵懂与不可置信:“他们是什么时候……不对,小凌为什么会——”

    这显然有些超出了时夏的认知。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从某一天开始,时凌就忽然变得和那两个人形影不离了起来,但是……

    三、三个人?

    时夏禁不住地咂舌。

    他之前几乎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每次刚起一点疑心,马上就又会自动打消。毕竟这种事任谁稍想一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然而眼见为实,饶是时夏再怎么不敢相信,这也是真的。

    ……他亲眼目睹了时凌和那两个同学一一吻别的场景。

    时凌的动作看起来相当老练娴熟,而那二人分明也是早已习惯了的模样,竟都有种……有种被时凌指挥得服服帖帖,甚至乐在其中的感觉。

    该不会是他的错觉吧?

    时夏咬着下嘴唇,捧着自个儿圆滚滚的肚子,看上去呆得莫名。

    这呆呆的漂亮母猫没等男人说话,总算抢占了一回先机,迟钝地反应过来:“你之前跟我说的什么……小凌的秘密,该不会就是这个吧?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还、还不跟我说……”

    那都是快半年以前的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邢渊当时说的很多话都颇有言外之意——也是,对方这样敏锐,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是他瞧不出来的。

    时夏微鼓着嘴,处在一种茫然的自我怀疑里。

    半年前,邢渊也才刚认识时凌没多久,总共更没见过几面。

    ——偏偏就连那会儿的邢渊都能一眼看破玄机,时夏自个儿却还傻头傻脑地蒙在鼓里。

    “这种事情,我要怎么跟你讲?”一见他的表情,邢渊就觉得好笑,“直接和你说,我最近发现时凌交了两个男朋友?”

    那估计会把时夏吓坏了。

    “小孩子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将时夏一把揽进怀里,在他的额角边亲了亲,推着爱人朝卧室门口走。

    一边云淡风轻道:“……毕竟,有哪个年轻人会主动跟家长说自己早恋的。他自己不想告诉你,我也就不说了。”

    话说的是没什么错……

    时夏撇了撇嘴,难得地透出不满:“他今年马上就十八岁了,还小孩子呢。”

    一转念,又换上了担忧的语调。

    “那、那小徐和小谢那边……”

    时夏反复用齿尖碾着自己花瓣般水红的唇瓣,还是有点无措:“他们的家里,知道这件事吗?这也有点太——”

    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时凌是怎么想的。

    最奇怪的是时夏仔细思索过后,居然觉得这确实会是时凌干出来的事。

    邢渊更加平静道:“你管那些做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时凌都不操心,你替他再考虑也没有用。再说了,难道你觉得以时凌的性子,会在这种事情上吃亏?”

    “……”这个问题还真把时夏问住了。

    他回忆了一番方才亲眼所见的景象,不由得犹疑地摇了摇头。

    相比起吃亏,时夏觉得自己更应该担心时凌是不是在玩弄那两名同学的感情。毕竟时凌天生古灵精怪,即使身为将其从小养育到大的生父,时夏也不敢说自己完全了解对方。

    “嗯。”邢渊却似乎完全不担心这种事情,只是道,“这就行了。小凌已经回来了,你要是实在有什么话想和他说,也可以当面谈。下楼吧。”

    话音刚落,楼下便传来了时凌拉高了嗓音的叫喊声:“爸!爸爸——我回来了——”

    “奇怪,怎么没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

    邢渊挑了挑眉,朝前半步,打开了面前的门:“慢点。”

    “……”时夏噎了一下。

    他能说些什么,难道真的直接跟时凌说,我刚才看见你和那两个同学……那什么了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他用埋怨似的眸光瞧了邢渊一眼,不情不愿地被男人从旁搀着,慢吞吞地出了卧室。

    通往一楼的楼梯走到一半,二人远远地看到了时凌的身影。

    那小美人一进别墅,就被屋内的地暖热得直呵气,一路上边走边脱,先是拽掉了手上的毛绒手套,顺手搭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再是身上的驼色外套……

    他一脚踏上台阶,抬头和两个父亲打了照面。

    “你们在这儿啊。”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时凌在外边和两个男朋友疯玩儿了一天,浑然不知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然暴露。此刻困意上涌,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眼角顿氤出一点湿盈盈的泪珠:

    “我还说怎么都不在……”

    时夏没有接他的话,反而上下瞧了瞧时凌这天的装扮,最后,视线落在那搭在对方臂弯中的毛呢外套上。

    “怎么穿得这么少……你今天就穿这件外套出的门?早上不是叫你穿羽绒服——”

    刚才心思全放在别的事上,时夏都没认真观察时凌的穿着打扮。此时一瞧,才觉出不对劲来。

    时凌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明明给对方拿了一件厚外套。

    “早上我一出门,就把外套交给陈姨,让她帮我把衣服拿回去了。”

    时凌一吐舌头,眼见瞒不过时夏,干脆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谁、谁和同学出去玩还穿那么多的。我不觉得冷。里里外外,怎么说都穿了三层呢……”

    越说声音越小。

    他毕竟是出去和两个男朋友约会,又臭美得很,怎么可能穿得那么笨重出门。

    ……不过这些,时凌是不会说出来的。

    好在这时有邢渊给他解围:“先不说那个。你都和同学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时凌也不负所望,立刻顺畅地接上:“我们吃完饭,留在广场那边看烟花了,他们那边的商户还举办了晚间集会——今天的烟花特别好看,爸,我觉得你下次有机会也该去看看。”

    说到这里,时凌的语气轻快起来。

    他加快脚步,脚下将楼梯台阶踩得啪嗒作响,目光只从时夏二人身上轻轻掠过,便逃也似的飞奔上楼:“我回房去了,不打扰你们!”

    不出几秒,就直接没了踪影,没再给时夏“盘问”他的机会。

    周遭又安静下来,只留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看我说得对吧。”邢渊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时夏这幅仍在发呆的模样十分好玩。

    “好了,时凌回来了,你该放心了。我去叫陈姐把东西准备好,等一下,带你去后边泡温泉。”

    说到后边,男人的声音莫名地压得低了。

    时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眼神闪烁间,轻轻点了点头:“……嗯。”

    ……

    这个时候,家中的其他人应该都已经睡了。

    从别墅内部延伸出来的走廊间亮着灯,照亮了黑夜间的景色。

    温泉池边波光粼粼,水痕摇曳,映射出来的光辉映照在一旁的别墅墙面,形成了光怪陆离的网状影子。

    这样的场景,时夏每一次看,都觉得异常奇妙。

    ——他坐在池边,两只小腿都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里。

    适当的温度泡得他足心酥麻,禁不住微微敞开双腿,从半掀开的浴袍底部露出一对儿雪白莹润的肉感大腿。

    接连几个月乖乖呆在家中,这本就嫩生生的美人甚至比一开始时还要白上一圈,彻底成了块儿被人精心雕琢的玉。

    只不过那肌肤的质感分明是温热的,摸在手里细腻光滑,不像冰凉的物件或器皿,反倒像是某种绸缎。

    “冷吗?”身后不远处,邢渊赤裸着双足,缓缓走了过来。

    男人身形挺拔,身上披了一件和时夏一模一样的洁白浴袍,一侧的手肘上搭着两条干净的浴巾,都被他随手放在池边干燥的瓷砖地面上。

    随后,他微微弯身,也在美人的身旁坐了下来,用他冰一样发凉的嗓音道:“让我抱抱。”

    “不、不冷……”

    时夏哼吟了一声,乖乖地张开双臂,方便对方动作:“这里很暖和的。”

    邢渊的手臂托住了他弯曲起来的膝窝,也钳着他的上半身,暗一发力,就将大着孕肚的双性人从台边抱了起来,转而落坐在男人自己的大腿上端。

    “唔——”

    两人间的距离越发近了。

    隔着格外柔软的浴袍面料,时夏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裆间勃硕不已的粗胀屌器正在慢慢苏醒。

    那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他腿根中心的敏感部位,几乎填满了他身下的空隙,让时夏无处可躲——

    这显而易见的变化坦荡而又大胆,无不在昭告着男人逐渐升腾起来的炙人情欲。欲望的热浪升上高空,波及到了正位处于邢渊怀中的双性孕夫,让时夏不禁感到燥热。

    仿佛马上就要灼烧起来。

    不管是第几次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对于时夏来说都仍旧是如此刺激。只要一被对方触碰到他柔软衣物下的温热肌肤,他就会像只受人拿捏的肉兔一般战栗不停。

    邢渊侧眸,淡淡地问:“想我没有?”

    这调情似的话语远不如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

    ——是因为看不到才彼此想念,还是因为触碰不到才想。

    明明每天醒来,都会与对方相拥着抱在床上;不久之前,也才用低沉温柔的嗓音诉说过喁喁情话。肉体发生肌肤之亲的时刻,灵魂的接触似乎也变得更近一层。

    ……时夏喜欢和邢渊做爱。

    情欲是危险而迷人的,那万劫不复的感觉总令人神魂颠倒,就仿佛一座摇摇欲坠的雪山,随时都面临着坍塌的可能——

    是邢渊的托持得以让他成为暴虐海面上最为幸运的旅者,即使再怎么颠簸跌宕,他这小小的木舟都不至于半途倾覆。

    “想……想你了。”时夏自然如此诚实地回答。

    每天清晨他几乎都会祈祷,希望自己一睁开眼,便能看见对方就在自己身边。

    哪怕位处于同一空间之内,即使上一秒还在脉脉对视,下一秒也会得寸进尺,恨不得和对方贴得更近。

    ……都说孕期中的双性人格外黏人,看来所言非虚。

    时夏轻喘着气,如粘人的母猫般,在男人的爱抚下发出呻吟:“做,做吧……”

    这回是真的没人来打扰他们了。

    不等他发声下令,邢渊的双手也早已在爱人的身上反复流连。

    双唇顺势从身后压低下来,沿着双性人松垮的浴袍领口,一路从颈后吻到肩侧,随后撩开时夏耳边的碎发,低头去亲他小巧的耳垂。

    紧接着,对方身上那件碍事的浴袍也被男人轻松地扯下脱落,如同剥开一件并不难去的糖衣,暴露出其中香艳甜美的糖果软芯。

    ——他的浴袍底下,穿着一套颇有些节省面料的浅色泳衣。

    两块不大的面料勉强遮盖住了双性人如今越发挺拔丰满、呼之欲出的胸脯,由一根细细的带子牵连着绕过美人白嫩的脖颈,在时夏的颈后打了个结。

    这绳子细得实在令人心惊,叫人总觉得它下一刻就会被时夏沉甸甸的双乳坠得崩断。

    时夏乳肉浑圆,似两团生生堆在一起的淫艳雪峰,乳型高耸,状若肥桃,两只乳球间自然地拢出一道极窄的深邃乳缝,香艳淫奇得让男人移不开眼。

    而他的下身,也穿着一条配套的系带泳裤。

    那小小的泳裤与内裤基本无异,甚至还要更加暴露情色。一对纤细的带子各自顺着他的腹股沟向上攀升,浅浅地卡在美人颇具柔软肉感的胯侧。

    只叫邢渊揪住两边的活结轻轻一拉,就立刻变成了一件无用之物,轻飘飘地坠落下去。

    “唔……”尽管玻璃房内十分温暖,时夏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哆嗦了一下。

    不论来过多少次,他依然会为在室外与男人亲热而感到羞赧。

    那种好像随时会被旁人暗中窥探的错觉每每都让时夏颤抖不已,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早已经受过情欲熏陶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觉出兴奋。

    ……尽管别墅庭边的围墙很高,完全可以提供足够的私密性,但这并不具备遮挡功能的玻璃墙面仍还是为发生在露天庭院中的情事增添上了一份带有偷情感的紧张刺激。

    “慢,慢点——啊……”身下忽然一凉,双性人的私处就这样随之展现出来。

    孕中后期的双性孕夫肚子圆鼓,高隆起来的腹部如同一团硕大的雪球,只有低下头时凑近了仔细端详,方能看清那上边淡青紫色的毛细血管纹路。

    时夏的肚脐圆圆,原本镶嵌在腹壁上端的半颗珍珠叫腹中的胎儿顶得些许突起,看着可爱而又可怜——

    从邢渊的角度向下瞧去,几乎很难看见那被时夏的肚子遮挡住的性器。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依旧能想象出这和双性人的女穴同样敏感的肉棒该是如何饥渴地高高勃起,扬在空中瑟瑟发抖,迫不及待地吐出一串串的黏腻腺液的。

    双性人漂亮秀气、通身粉润的阴茎翘立起来,颤颤地被男人握在掌中,上上下下,揉搓撸动。

    “嗯……唔啊,好……好舒服,呜——邢,邢渊……”

    时夏难耐地在男人的腿上挣扎起来,忍不住被邢渊玩得小腿乱踩,闷声哼叫,陡然晃动起来的双腿激起一阵荡漾开的莹莹波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近侧的池壁。

    浮在池边的木盘随着水波左右摆动,带得里面盛放着酒液与果盘的器皿也轻微摇晃,随着水流的波纹而飘远了十几公分。

    时夏的双腿越分越开,如同一只因为空虚而不断流水的漂亮蚌肉,逐渐在情欲的刺激下打开了蚌壳。

    在美人丰满的大腿根间,他那仿佛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粉嫩肉花正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而犹有生命力般地一起一伏。

    肉芽一样的纤嫩小唇跟着鼓动起来,缠绵地吸附着邢渊的指腹,兀自翕动着自个儿靡丽纤细的阴唇,在它尚未被男人触碰的时刻,便激动无比地从穴眼中淅出一串噗嗤、噗嗤的丰沛淫水。

    “……好湿。”邢渊喟叹道。

    男人修长炙热的手指滑落下去,很快就触碰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液。

    双性人夫身下的这道湿润肉缝又小又窄,整只圆乎乎的嫩鲍尺寸也不过才及男人的半个拳头大小,教人担心它脆弱得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去。

    然而只有当男人真正肏进去时,才会明白这湿漉漉的肉逼有着多么强大而可怕的吞纳能力。

    双性人的鲍穴宛若一道无底黑洞,能将任何企图入侵进来的粗大巨物都包容进去,反客为主地夹咬裹缠。

    倘若不是早已奸肏过怀中的美人无数次,初次见到这口嫩逼的邢渊恐怕也会心生不忍,担心时夏的私处会被自己那尺寸过于巨硕的阳具捅得开裂。

    “屁股抬起来点,乖。”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后的方向响起,口鼻间呼出的热气转瞬间拂上时夏的耳畔,将他的身体吹得越发酥软。

    邢渊的身上没再穿其他的多余衣物。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也将身前的浴袍扯开:

    胯间滚烫肥硕的阳具再也没了多余的阻挡,干脆流氓似的升起了旗,蓬勃冲天,刚好抵在两只肥润紧致的臀瓣当中,几乎陷在那淫浪的软缝之间,若有似无地摩挲顶戳,一下,一下地操着时夏这直冲向他的雪白屁股,。

    “嗯,唔!……”时夏又何尝感受不到男人的动作,一时间臊得只能软声闷哼,精致面孔上端的红云愈渐显眼,几乎要沁出水来。

    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双足只有足尖的部分才能勉强触到温泉池中的实底,虽说也努力地摆动了几下自个儿嫩桃儿似的诱人圆臀,实则大部分还是邢渊出力。

    男人的手掌箍着他两边肉乎乎的胯部,将时夏的整个人都像兔子似的提溜起来。

    “啊!……”这美人重心不稳,丰腴雪白的胴体前后摇颤了几个来回,连忙慌乱地抓住了男人扶在他身旁的手掌。

    身后的淫臀难以自制地哆哆嗦嗦,向内拼命夹紧,才被对方蓦然挤入淫穴肉缝间的肥翘龟头重重抵上,便仿佛被那上方过高的温度烫伤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口:

    “好,好热……呜!顶进来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如同缓慢飘落在四周夜空中的小雪。

    此时此刻,时夏的全身上下的确没有一处不是热的。

    温泉池面蒸腾开来层层雾气,将本就正处在情欲煎熬中的时夏围得密不透风,身体还没完全入水,肌肤表面便已附着上了一层细密的湿意。

    他的体表也被这烘人的热气蒸得白里透红,转而显出一种果肉般多汁的淡粉色泽。

    邢渊似乎也知道这坐在自己身上的双性荡妇有多饥渴难耐,便不再多做停留,干脆一鼓作气地掐按着时夏软绵绵的腰身和大腿,没有任何停歇地连连挺胯。

    ……粗长的屌身色泽猩红暗沉,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狰狞肉棍,炙热笔挺、无坚不摧,更何况是时夏腿间这处一旦沉浸在情欲中就没了主见的淫穴。

    男人甫一插入半只足有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便如同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挺,一挺地向内耸动碾磨。

    不出片刻,就笔直悍然地捅到最里,彻底把时夏这娇滴滴的嫩穴花径给填满了。

    男人硬邦邦的屌具简直就是枚杀人的利器,那泛着淡淡腥膻气息的雄壮肉茎如同一只坚实的巨杵,一寸寸地凿开了双性人体内最令男人神魂颠倒、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它所行经之处,无不捣得双性人穴腔内里的熟红媚肉瑟瑟退避。

    精悍柱身上蜿蜒起伏、相互交错折叠着的青筋爆突贲张,因着充血而尚在鼓跳颤动个不停。

    丑陋狰狞的筋纹触感坚硬,足以轻松地顶到时夏逼内任何一个位处隐秘的敏感点,将其刮碾磨蹭到酥麻酸软,痉挛不止。

    数声噗啾,噗啾的色情声响不断响起,男人律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快感形成了连绵的浪潮,一阵接着一阵,一遍又是一遍地冲刷着时夏的躯体,通过他那正被男人逐渐提速撞击着的女穴逐渐波及到了全身。

    “唔——哈啊啊!动、动起来了……”时夏实在是无法抑制住自己不去发情。

    他们经过无数次交合的身体早就在彼此适应中培育出了无与伦比的默契,就像是配套的锁眼与钥匙,一旦向着对方靠近,就会无比自然地发生出化学反应。

    ——邢渊根本不需要学会太多奇技淫巧,光是那分外粗壮傲人的雄性器具,就能将身前的美人顶肏得白眼直翻。

    双性人的浓睫抖颤,漂亮的眉头也禁不住地微微蹙起。

    来自男人的笔直鸡巴只不过在屄间插耸上了百十来下,一颗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就直从时夏的眼尾簌簌滚落,在美人光洁的面庞上留下惊心动魄的濡湿水痕,竟难说清他究竟是难受还是爽快。

    抑或者是两者都有。

    现在,邢渊的性器深深地抵在孕夫水汪汪的淫穴当中,只觉得时夏这只畸形却又完美的女鲍肉径要比他之前每一次插入时都更为紧致窄细。

    时夏的阴道原本只是一道线一样的细细肉缝,当下却径直让邢渊胯下的庞然大物顶塞成一只撑到了极致的肉棒套子。

    他的甬道肉壁肥厚黏腻,上端不知生长着多少道用以捕困猎物的高低褶皱与微凸肉粒。

    它们此起彼伏地蠕动抽搐,质感尤为绵软弹滑,然而真当发起力来时,又拥有着连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拉扯得邢渊也情不自禁地低低喘息。

    他每每试图朝外抽出半截肉棒柱身,都直觉双性人的女穴淫腔中如同陡然生出了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触手吸盘。

    它们纷纷扒附在邢渊健硕粗长的阴茎表面,谄媚而热情地对其缠绞包裹,宛若活物般一下下竭尽全力地收紧嘬吮——

    柔情蜜意,抵死缠绵。

    倘若不是邢渊定力足够,早已了解双性人这肥熟嫩穴的引诱手段,恐怕也会与任何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无异,直接被傻傻地夹得射了。

    “唔——”

    即使是应对经验丰富的邢渊,也从口鼻间喷出轻薄而又炙热的闷哼。

    凝聚在他喉咙间的沉沉声息宛若暗藏在天边的夏季闷雷,飘忽不定,难以预测,仿佛下一秒就会挟卷着瓢泼大雨扑面而来,将情事中的俘虏彻底淋湿。

    男人周遭的气息忽然就变得危险起来。

    很明显,他也被时夏蛊惑到了。

    不管云雨交合过多少次,邢渊似乎都始终无法对时夏这幅软绵绵、骚乎乎,淫不自知的可怜模样无动于衷。

    “还可以吗?”

    男人掐紧了双性人嫩生生的雪白大腿,在他脆弱的肌肤上端留下一道道鲜艳通红、短时间内都无法消磨的指痕,似乎在防止他逃走,又好像只是为了固定住他的身体。

    倏然间,没有任何的预兆。

    邢渊一把揽起时夏搭在他身前的纤细双腿,腰腹与胯身骤然发力,带着时夏朝向池内落坐。

    “啊!”时夏忍不住地惊叫了声。

    “……等,等一下,老公——”

    他低低地呻吟着,前几秒时甚至还没搞清状况,便直觉自己落入到一汪暖池之中。

    四周溅起了数串漂亮的水花。

    其中有几点水珠甚至洒在了时夏秀丽的脸颊上端,惊得他一记晃神,跟着匆匆跌坐在邢渊的大腿之上。

    “嗯……”

    为了时夏腹中的胎儿考虑,这池水的并不像寻常的温泉那么滚烫,温度适中,既不过分灼人,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凉意。

    反应过来后,时夏也缓缓放松下来。甚至还反过来主动抓住男人那把握在他身上的宽阔手掌,用软腻的嗓音催促对方:“老公,还、还要……”

    毕竟情事一旦开启,哪里还有半途中止的道理。时夏体内的淫欲早已被男人勾挑出来,顺着火星飞快地蔓延开去,形成了燎原之势。

    到了这种时候,那一声声毫不吝啬的“老公”又变成了某种不值钱的称谓,一遍又一遍地从他的口中轻唤出来。

    池水在蒸腾。

    温泉池内有层浅处的台阶,邢渊抱着他坐在上方时,那水面刚好能没过时夏的半片淫白酥胸。

    双性人天生肤色雪白,乍一望去,几乎要与这片池水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在这片暗淡却又明净的光芒下,时夏不施粉黛的面庞竟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浅棕色的眼眸在昏黑的夜晚掩映间熠熠生辉,如同一对不能再纯净的宝石。

    邢渊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将美人的脸侧转过来,低头又亲了他一下:“那我继续?”

    “嗯。”时夏小声哼吟,仿佛一只对男人全身心信任的家养母猫。

    只是他仍想不到,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男人那填满了他的硬胀肉棒便骤然开启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肏干,肆意侵犯着怀中美人香嫩诱人的肉体。

    噗嗤……噗嗤、噗嗤!

    经由水流的传导,那奋力的抽插冲撞声变得沉闷破碎了起来。

    时夏蓦地仰起一节雪白脖颈:“啊啊啊……哈啊!忽然……变得好快!”

    与之相对的,是男人那显得尤为冷静的轻柔强调:

    “还受不受得了?”

    胯下越是发狠了似的折磨爱人那口小小圆圆的紧致嫩逼,嘴上就越是柔声细语。一边断断续续地亲吻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

    邢渊正值壮年,精神与体力都仍在巅峰,认真打起桩来时,精力旺盛得简直宛若野兽与发情时的公狗,恨不得每一下向上挺动的鞭挞都要将香软的美人冷酷地贯穿捅开。

    簇簇飞速袭来的激烈快感接连将时夏饥渴的肉体击中,带来过电般令人不住战栗的跌宕淫流。

    男人的力道太大,几次都差点把骑在他胯间的美人操到飞甩出去。

    时夏全身上下的丰盈软肉没有一处能够幸免于难,就连胸前仿若水球一样饱满挺翘的奶子都会因为过于剧烈的转圈摇晃而甩得发痛。

    也就在这时,男人温热的掌心贴了过来。

    他沿着时夏肥圆挺翘的乳房外侧不断摸索,几根手指轻轻一勾,便将最后一层覆盖在骚肥奶子上的布料彻底挑开,一把抓住底下手感美妙的绵软酥肉用力揉搓。

    邢渊一低头,就瞧见了时夏那深邃细窄的肥软乳沟。

    双性孕夫嫩乳骚圆,就连顶端茱萸似的艳红奶头都是圆滚滚的,又硬又翘,骚得惊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期中的激素暴增,导致这红彤彤的淫艳乳果也跟着色情极了地涨大半圈,变成一对儿饱满惹眼的花生米粒儿。

    啪啪的入肉交媾声愈演愈烈,肆无忌惮地在原本寂静的庭院中散播开去,悠悠回荡。

    或许是周遭太过静谧,反倒显得二人紧密交贴的下身所发出的交合声响格外明显,几乎要顺着蒸腾的水汽一路飘散到十几米远的高空,让他们这场偷情般的暗中情事无所遁形。

    “哈啊!……”时夏一开口,才发觉出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

    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匆匆捂住唇瓣,生怕那些下流淫色的声响会顺着窗户的缝隙钻入墙体,让家中的其他人都听见他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然而越是这样,他淫乱的身体就是越是兴奋。肥圆的骚肉屁股下意识地在男人身前荡妇似的蹭来蹭去,一边咿咿呀呀地从唇缝中发出压低后的羞怯惊呼:

    “好……好棒,老公的肉棒完全捅到骚穴里面了——嗯唔!……子宫,子宫外边被顶得好麻……”

    时夏面颊绯红,呵气如兰。眼尾梢间情不自禁地欲意展露,如同即将潸然滴下的红墨。

    孕期数月,邢渊早就练就了即使不插进子宫,也依旧能将时夏伺候得快感涟涟的本事。

    那小孩拳头大小的肥胀龟头顶开半圈肥厚销魂的子宫腔口,明明已经半陷进去,就是无论如何都不捅破,只是抵在对方饥渴无度的第二张肉嘴上,不住地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碾磨抽送。

    这手段足以把热汗淋漓的美人奸得腹内淫热,魂飞魄散,白嫩漂亮的身躯重新重重地跌回男人怀中,只知道傻傻地启唇吐息。

    不出片刻,时夏就完全迷乱在性爱中了。

    双性孕夫雪白丰满的胴体上下颠簸摇颤,竟叫男人奸淫得近乎痴傻。

    他双目迷离,俨然失去了焦距,光是分出心思去和邢渊有一下、没一下地唇舌纠缠,就已经占据掉时夏此刻的全部心力。

    ……和邢渊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时夏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

    他如今怀胎大半年,肚子中的孩子早已不是曾经两三个月时的尺寸。

    茁壮发育的胎儿极大幅度地挤占了苗条纤细的双性人本就有限的腹部空间,因此,施加在他女穴屄道间的压迫感也就越发的重。

    来自外部的压力无时不刻地倾碾在时夏的女穴上端,让他的内阴变得更加狭窄,也变得更为敏感易激。

    只被男人噗嗤、噗嗤,尤为简单地粗鲁耸撞了片刻,就直截化身成一处源源不竭的糜烂淫池,不间断地分泌出一泡又一泡仿佛不要钱般的淫浪骚液,充盈满他潮湿的肥穴甬道。

    只可惜时夏窄小的肉逼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多的骚汁浪液。

    他腿间的嫩穴宛如一只刚从水中打捞上来的肥润肉鲍,每戳一下,就吐出一泡淅沥沥的晶莹汁水。

    透明的无色穴汁来势汹汹,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浸透了邢渊这根正在双性人的淫穴间进出捣肏的粗勃肉屌,为他紫红蓬勃阳物表面覆上一层消逝不去的淫亮水膜。

    男人动得越来越快,也越发激烈,更多的逼液如同失禁般艰难地从双性人那被撑挤到极致的逼嘴穴缝中飞溅出来,直接融化在一旁水波荡漾的温泉池中,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倘若时夏能够看见自己正被男人如何侵犯攻占的模样,恐怕也会羞得说不出话来:

    邢渊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太大了。

    他雄壮伟岸的屌身肥硕高耸,简直就是一根拔地而起的巨桩,可怖且难以撼动。

    骑坐在那肉刃上的时夏活像一只受戮的可怜肉兔,直被男人悍然的阳物钉死在了原地。

    ……无论他怎么扭动肉躯,因着情欲的催磨而蹬踹自己洁白如玉的双腿,都无法从其上逃离半分,反而只能越陷越深,在摇颤腰身间将那骇人的滚烫鸡巴囫囵而又饥渴地吞吮夹咬个遍。

    数百下抽插过后,双性人这既紧又热的肉穴容器已叫男人尽情地操得松软服帖。

    淫熟貌美的双性人两腿开敞,骚嫩粉润、愈渐在飞速拍打中透出情动嫣红的糜艳肉花屄唇翻绽,被男人粗粝可怖的性器捅磨得内里浅处的媚肉都外卷出来,如同猝然吐出的小小蚌舌,已被反复操弄到红肿抽搐。

    眨眼间,就又被邢渊噗嗤一声,十足凶狠地顶撞回穴。

    男人坚实强悍的胯身与大腿跟着凶猛地上挺,“啪”地重重撞上双性美人莹白柔腻的滚圆骚臀,顿地击打出白花花的肉浪一片。

    下一瞬间,周遭的池水表面也随着那自二人身下爆发开来的猛烈抽插而荡漾起激荡的涌动浪潮。

    时夏呼吸急促,有一段时间近乎失语。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呃——唔、啊啊啊!太,太快了,轻一点,宝宝、宝宝要受不了了……呜!”

    随着男人放开力道,时夏也终于忍耐不住,叫得越发忘我纵情,几乎是从嗓子眼间逼出了方才那一连串的惊叫。

    他一受了欺负,鼻腔间就不自觉地凝上湿乎乎的鼻音,音调高亢而又清脆,竟夹杂上了不小的哭腔。

    可怜时夏又爽又怕,直觉自己身前的硕大孕肚都要叫邢渊给顶坏了——

    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勉强分出几丝神志,在高潮到来之际晕乎乎地紧紧捧住自己圆滚的高耸腹部,真像只小巧母猫一样地淫叫:

    “肚、肚子要被顶破了……老公、老公再操操那里——呜啊!小逼……小逼爽坏了,呼、呃!……马上要、要去了!”

    ……

    波纹最后猛烈晃动了几下,慢慢归复平静。

    时夏整个瘫软在男人身上,拉长了脖颈不断急喘。

    猩红狰狞的屌器在水下粼粼的波光折射中时隐时现,忽地从双性人被捅操松软了的嫣红穴口中抽拔出来,顷刻间,在水面下带出一簇迸开的白浊汁液。

    邢渊将时夏抱了起来,重新带着他坐在岸边。

    肩膀上忽然一暖。

    时夏低头,发现对方从一边的台子上拎来一条浴巾,环在他的肩头,吸收掉了多余的水分。

    备受滋润的双性人分外满足,却也十足疲乏脱力,被男人托在掌心间的双足还在一下下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仿若筋疲力竭的鱼。

    困意飞快袭来,让他不禁茫然地眨了眨眼,愈发在邢渊的怀中蜷缩起了身体,懒得一动也不想动。

    性爱过后,邢渊冷白色的肌肤表面竟泛出了一层扩散开的潮红。

    于头顶照射下来的暖色灯光下,时夏甚至感觉自己能看见邢渊身上的热气缓慢蒸发所形成的雾状分子。

    “带你回去?”他听见男人带着懒洋洋的鼻音问。

    “……再等一会儿。”时夏仰起脸来,莫名地想在这里再待片刻。

    他轻轻搭在自己大腿根间的左手无名指上,正有一枚戒指在散发着剔透的莹光。

    时夏下意识地摩挲着它。

    玻璃屋外,枝头点缀着的浓密树叶在黑夜中发出簌簌的声响。

    外边的小雪下了有片刻功夫,此刻抬头看去,才发现周遭树木的枝桠上都压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再望头顶,也直见那暖屋顶端的玻璃盖上一片星点花白,蒙上了淡淡的雪雾。

    万籁俱寂,时夏却在邢渊的胸膛前听见了对方心跳的声音。

    他知道,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