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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与学弟在回家路上谈情说爱,被学长拖进洗手间隔间强奸狠操,精液灌宫,内射

    沈嘉玉半昏在了程昱的怀中。

    藏在衣物之中的手机安静地躺着,只有半暗的屏幕仍在昭示这通通话仍未结束,在等待着手机主人的主动挂断。

    程昱喘着气将肉棒自沈嘉玉体内退出,自丢了一地的衣服中找到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手机,拿在手里,凉凉地勾了勾唇。

    自听筒中,传出了程谦冷淡而肯定的声音:“程昱,你别逼我。”

    “哪儿敢啊,逼谁……那都不敢逼您呐。您说是吧,程总?”程昱低哼了一声,“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和我说过什么吗?既然都舍得手送出去了,那还要回去干什么,程总也不嫌弃丢份儿啊?”

    “跟你没关系。”程谦冷冰冰说。

    “那你敢告诉他吗?”程昱视线微转,投到一旁闭眼紧蹙着眉头的沈嘉玉身上,“跟他说你几年前为什么出的国?一夜之间消失,连消息都没留?你敢吗?”他顿了一顿,用充满胜券在握的笑容接着道,“程谦,你不敢。”

    电话的另一端,只余下沉默。

    程昱短促地笑了一声,道:“挂了啊。”

    “等一等。”对方却忽地制止了他,“程昱,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说?”

    程昱惊奇地挑了挑眉,随后低笑道:“程谦,你要是敢说,你至于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还和我抢——”他声音骤低,“……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敢说出来。”

    “程昱……”

    程昱轻笑一声,仿佛能想到电话那端的人深深拧起来的眉头,便促狭地吹了个口哨,直接将电话挂断,美滋滋地将手机握在手心,对着蜷在角落里、半梦不醒的人拍了张照片。

    沈嘉玉睫毛微颤,呼吸微弱地睁开了眼睛。他恍惚地注视着程昱,过了许久,方才重新聚拢的眸光,低低地问道:“……有人打电话了吗?”

    “有,是我哥。”程昱面不改色地将手机递给他,“问你怎么样,被我给挂了。我觉得你应该不太想看见他,更不想理他。”

    沈嘉玉沉默地看了一阵儿被递到面前的手机,低低“嗯”了一声,低头去捡被丢了一地的衣服。他从裤子的口袋中拿了一张手帕纸,咬着唇将腿间溢出来的白浊匆匆擦了,蹙紧了眉头,将裤子穿好,哑着嗓子对程昱道:“……把你外套给我。”

    程昱赶紧把丢到一旁的外套递给他。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接过来,披到身上。宽大的休闲服遮住了自他裸露后颈露出的斑斑红痕,将胸前柔软松松罩起。他自椅上站起来,将流到长椅椅面的精液又一点点擦干净了,将那些纸巾挨个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才将那衣服的拉链一直拉到脖颈,伸手去开更衣室反锁上的门。

    程昱跟在他身后,落了约莫两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走着,抿着唇低低地笑。沈嘉玉在前面走了一阵子,听他闷闷地在后面笑,过了半晌,心不平气不顺地扭头去看他,压着眉眼问:“……有什么好笑的。”

    程昱咳了两声,止住笑容,眼里仿佛发着光,亮亮地看着他,低声笑道:“学长,你知不知这样从后面看你……”他飞快地瞄了一眼休闲服几乎拉到沈嘉玉腿根的衣摆,故作正经道,“特别——特别像写了我名字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

    沈嘉玉愣了愣,脸上骤地一燥,脸上浮上一层薄红。他微微拧了眉,抿着唇冷冰冰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发神经。”程昱勾勾唇,“怪我,偶像剧看多了。”

    沈嘉玉不说话了。

    要是按对方所说,把一切代入偶像剧里,那谁是男主角,谁是女主角?

    反正女主角肯定不是程昱。

    他又低下头去,佯装听不懂似的迈开了脚步,只顾往住所走去。

    俩人路过操场的时候,有人远远地冲程昱打招呼,将视线投在投在他身旁的沈嘉玉身上,露出些许意外而微妙的神色:“……沈学长?”

    沈嘉玉抬了抬眼,望向他:“抱歉,我不记得……”

    “没有没有,我没和学长见过。”对方赶紧打断他的话,否认笑道,“我就只是程昱同学而已,没别的什么。”对方顿了一顿,将诡异的视线停留在程昱身上,嘲笑道,“毕竟他都偷窥沈学长好几年了,我们还以为他这回要马失前蹄,被迫感受一回失恋的味道呢……”

    程昱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吐字道:“滚。”

    对方便嘿嘿笑着摸了摸头,抱着篮球跟沈嘉玉告了个别,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程昱赶紧凑上去跟他解释:“哎,学长你别想多,我真没偷窥!那叫为形势所迫,形势比人强,懂吧?懂吧!”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闷着头朝前走。

    他个子比程昱要低上一点,连步子也温吞吞的,透着一股斯文的弱气。程昱两三步就能跟上他的步伐,偏偏也不会贴得太紧,叫沈嘉玉过分不知所措。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约莫走了十几分钟,总算回到沈嘉玉住的地方。沈嘉玉便将裹了大半路的休闲服拉链拉开,露出被闷了大半路、微微泛红的潮湿肌肤,表情冷淡地将那件外套卷了一卷,塞进了程昱的手里。

    程昱将那件休闲服揣在腋下,“嗳”了一声,将他堵在墙角低头瞧他,笑眯眯地道:“我送学长送了一路,好歹这么多路,学长上去前不如赏个脸,亲个小嘴儿再走呗?”

    沈嘉玉垂着眼睛,表情仍是没有起伏的样子,只道:“没让你跟回来。”

    程昱便垮了脸:“可是都已经回来了啊。”

    “……你可以直接走掉。”

    “但我衣服不是还在学长身上呢吗。”程昱振振有词道,“而且你看学长你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大晚上一个人回来,多不安全。我陪你回来走一路,踏实啊!”

    沈嘉玉微微拧了眉,抬眼盯着他,闷了好久,憋出来一句:“程昱……”

    “嗯?”程昱赶紧把脸上不正经的笑意抹掉,认认真真地听他说话,“怎么了?”

    “……你真的好烦。”

    程昱脸又垮了。

    他特别委屈地低头看着沈嘉玉,叹了一口气:“学长可怜可怜我呗?难道今天我给学长舔的……下面不够舒服吗?”

    沈嘉玉身体一僵,颇有些窘迫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瞧见程昱正冲着他眯了眼睛,邪气地抹开唇,伸出一点儿滚烫的猩红舌尖。那舌尖上还星星点点地含着些黏白浊浆,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时从他体内喷薄泄出的精水。他顿时刷地一下红了脸,咬着唇蹙眉安静了一会儿,最后不情不愿地凑到程昱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程昱将他摁在墙上,还沾着点腥臊黏液的滚烫舌尖侵略而入,抵着他柔软的口腔上颚来来回回地搔刮舔弄。沈嘉玉被他亲得微微有些喘息,几乎断气地艰难抿了抿唇瓣,被程昱仔仔细细地用舌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晶莹的唾液自拢不住的唇角缓缓地淌落下来,二人难分难舍地亲了一会儿,程昱才意犹未尽地放了他,高高兴兴地亲了亲沈嘉玉的唇角,跟他低声告了别。

    “学长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啊,好不好?”他扯着沈嘉玉被揉得皱了的袖口,低声下气地缠道,“肯定没有下回了,啊?学长就信我一回,把我拉出来吧,行吗?”

    沈嘉玉扯了扯那衣袖,一连好几下,都没顺利夺回来,便不由稍稍拧了眉,抬眼沉默着和程昱互瞪。他硬气地和对方对视了许久,终于被程昱缠得头痛,敷衍地点了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程昱便又笑眯眯的了,勾着唇道:“那学长现在就把我拉出来,让我看着,不然不安心。”

    沈嘉玉沉默着将手机取出来,在他面前把程昱的名字从黑名单中删掉。然后将屏幕按灭,动了动唇,道:“行了吗?”

    “行了。”程昱喜滋滋道。

    “那走。”沈嘉玉冷淡道。

    程昱“哎哎”着应了,夹着沈嘉玉塞给他的外套,高高兴兴地走出了沈嘉玉住的小区。沈嘉玉瞧着他背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这才烦闷地拧了眉头,兀自上楼回屋。

    他坐在屋子里,心烦气躁地呆了一阵子,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做事。便将被汗浸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中,又取出一套干净的服装,在头上扣了顶帽子,一个人走下了楼。

    沈嘉玉想起之前被程谦约去过的那间酒吧,将原本准备四处瞧瞧的念头收回,下意识地走去了那个酒吧所在的方向。

    夜已经很深了,他推开门,正是酒吧里热闹的时候。这酒吧开在大学城附近,说乱不乱,说干净却也没多干净。无论是约炮的还是单纯只是为了来喝酒疯玩的,都拥拥挤挤地堵在这间不算特别宽敞的酒吧里,将整个酒吧凑显得尤为热闹。

    他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安静地要了一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饮料。上次的教训他已经买过一次,自然不会再自不量力地接触第二次。虽然他对欲望几乎已经变作了完全自暴自弃的态度,但是他还是不想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艳照贴满了学校的论坛,变成别人评头论足的对象。

    他沉默着将那杯饮料喝完了,被吵得震天响的音乐弄得脑子再度昏昏沉沉起来。便下意识地离开了座位,走进了酒吧的洗手间,将手伸到水龙头的下方,准备洗脸清醒清醒神智。

    他将帽子丢在一旁,把头低在水龙头的下方,任由冰冷凉水将他的头发打湿。他喘息着自湍流而下的水流中抬起头来,却忽地觉得后腰一紧,仿佛有什么贴近了他。对方半抱着将他从水池中拉起来,温热掌心将他视野遮住,随后便是纯黑色的真丝眼罩扣在眼前,在后脑勺的地方牢牢绑成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对方将他压在隔间的门板上,用刻意压低了的嗓音问道:“……想我了吗。”

    沈嘉玉愣了片刻,紧接着便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想听什么回答。”

    “……有什么回答?”

    “真话或者假话。”沈嘉玉简洁明了地答道,“你要听哪个?”

    “……真话是什么?”

    “没有。”沈嘉玉冷冰冰道,“您太高看自己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又道,“那假话呢?”

    沈嘉玉便又笑了一声:“想你想的下面好痒……止不住流水,所以……我来这里找你了。”

    对方身体僵了僵,将隔间的门板推开,推搡着他的身体,把隔间的门反锁了起来。他将沈嘉玉搂在怀里,两个人在狭小的隔间中几乎被挤得难以呼吸。炙热发胀的下身微微蹭到衣着单薄的腰部,沈嘉玉喘了一声,试着去用力推他,却纹丝不动。

    “上次你跟我说,怎么玩都可以。”对方将唇贴在他耳畔,温热的吐息缓缓而出,隐忍而低沉地喘息着,“……现在我想在这里,强奸你。”

    沈嘉玉身体骤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牢牢扣了手腕,用手铐将两手缚住,反手锁在了隔间的内马桶的水箱上。他吻着沈嘉玉裸露在外的后颈的肌肤,似是毫不在意上面斑驳残余着的嫣红痕迹。手掌熟门熟路地寻到沈嘉玉束紧的腰带,将腰间纽扣挑开,贴上微微沁汗的湿热肌肤,顺着丰满微陷的臀沟,缓缓触到了那处还湿润着的潮烫唇肉。

    沈嘉玉微微颤了一颤,下意识地缩紧了那处湿滑烫腻的肉穴,抿着唇不叫这人随意探入。只是那柔嫩软肉不过方浅浅含了几下戳弄,便下贱地张开了穴眼,将对方捅进来的手指吮吸着含进体内。他颇觉耻辱地咬死了下唇,脊背微微弓着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却又被粗暴滑至穴心揉捏的手指捅得神智微微涣散,下意识地自喉中流泻出了一声哭泣似的甜腻呻吟。

    对方将他的上衣一点点卷起,一直推到肩头的附近,方才满意似的住了手。那仍在他肉穴内肆虐抠挖的手指并未停下分毫,反倒愈发恶劣地加重了力道。腔道内的嫩肉又酸又痛地微微发涨,沈嘉玉喘了一下,却觉得对方似乎缓缓贴上了自己的后颈,将那处微微渗出细汗的颈肉含在口中。滚烫的舌下流又淫靡地将他的脊骨缓慢舔过,顺着那一条微微凹陷的浅涡一路而下,一直亲吻到腰畔附近,终止在二者连接的臀沟处。

    忽地,在他阴穴内抠挖不止的那两根指头仿佛是触到了什么地方,捅得沈嘉玉微微抽搐着绷紧了身体,昏昏沉沉地将脸贴在冰冷的陶瓷水箱上,细颤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裹缠着手指的嫩肉剧烈地蠕缩着,发出一声咕啾似的腻响。对方动作一顿,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沈嘉玉颤抖着,微微压住鼻息,却只觉一股黏滑浊浆自那被疯狂抠弄的嫩处腻淌而出,黏糊糊地流出了熟烂红穴。

    黏稠的白精自烂红软肉中缓缓淌出,流满了对方捅进穴眼的手指,连圆润的指缝中都腻满了稠滑腥臊的白浆。对方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忍着怒气似的,自纸盒中抽了几张纸,沉着气擦净裹缠在手指上的精液。随后寒着声音,淡淡地询问道:“你让他射了几回?”

    沈嘉玉失神地喘了一阵儿,过了许久,才稍稍收回神智,低低笑了一声。他笑得显然十分开心,连肩膀都在微微地颤着,发出极闷的声响。待到笑够了,才重新冷下了嗓音,平静地答道:“连轮奸都能接受的烂货,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对方一眼不发地将他翕动收缩着的嫩逼分开,露出其中滚红湿烫的穴肉,将饱涨已久的粗烫龟头,湿漉漉地顶在了他微微缩起的穴眼,将腰胯缓缓下沉。

    “……呜……住……住手……”

    沈嘉玉不堪忍受地绷紧了身体,微微蜷缩着靠在水箱上,喘息着深深垂下了头。又像是为了维持岌岌可危的可悲尊严似的,骤地仰起了颈子,死咬着下唇不肯松开。遮挡在眼罩下的瞳孔已然有些涣散,他细细地颤抖着,感受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破开他紧缠在一起的穴肉,缓慢地推抵到深处的娇嫩软肉上。他无声地张了张口,泄出一声抽泣似的微弱泣音,颤抖了许久,才哽咽似的低笑道:“……你可以猜猜看,有多少人轮过我,才把我操得这么淫荡。”

    对方动作一顿,腰胯毫不留情地一送到底,挺直贯穿了他的宫口,在他痉挛似的颤抖中淡淡开口:“你没被人轮过,不用装了。”

    沈嘉玉微微一怔:“……你怎么……”

    “……被轮过的人,反应不是这样的,你骗不了我。”对方凑到沈嘉玉的耳畔,低低地喘着,将粗长肉刃剧烈而飞快地狠狠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凿进他的腔穴深处,哑着嗓子道,“……我见过,见过很多。他们跟你不一样。”他顿了一顿,“……你不一样。”

    沈嘉玉呜咽一声,崩溃地弓起脊骨,身体重重一弹。那缓缓捅进穴腔的炙热肉刃缓慢地在柔嫩软肉上碾了一阵,直捅娇柔湿黏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软肉抽搐着吃了那贯进嫩腔的龟头,被捅得徐徐出汁。黏滑淫稠的湿液从剧烈收缩着的穴眼缓缓淌出,沿着饱胀的肥厚唇肉慢慢流下,啪嗒一声,滴落在光洁发亮的瓷面上。

    他微微的挣扎了一下,那手铐紧束着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锁在水箱的附近。他喘息着,颤抖着并拢了双腿,努力收紧被无情捅开的湿软腔肉。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分开嫣红烫热的穴眼,将紧缠在一处的滑腻穴肉挺身破开,几乎变作一枚圆润透酥的熟烂肉洞,深碾着柔嫩宫颈的湿滑软肉,将整只肉穴插得嫩肉狂抽,汁水横流。

    沈嘉玉浑身发软地跪在马桶上,被操得几乎稳不住身体,半趴在水箱上,濒死般地低喘。被不断抵弄贯穿的宫口又酸又麻地涨痛着,带着潮水泛滥般的湿冷水意。粗大的鸡巴在湿窄嫩逼中尽根而入,又飞快抽出,啪啪地狠狠撞在雪白臀丘上,将两团白肉撞得胡乱摇晃,沾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他的脚趾因快感而微微蜷起,更因为对方毫不留情的粗暴狠干而浑身发颤。情潮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连他的肺腑都一同烧穿了,只余下快要自肌肤下掐溢而出的浓烈情欲。沈嘉玉无声地张着口,一点儿烫红柔软的舌尖湿漉漉地压在下颚接近齿关的地方,无力地垂着。他喘息着屏住气,狼狈至极地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试图借以压抑自鼻息间缓慢飘出的、放荡又下贱的甜腻呻吟。

    “出……出去……”沈嘉玉垂着头,微弱地抗拒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尽根而入的侵犯,无力地闭了闭眼睛,“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呜……!”

    对方收紧了扼在他脖颈的手指,将下巴紧贴在他被汗浸湿的后肩,沉沉喘息着。温热的手掌挺进他夹紧了的臀缝,将柔腻湿滑的粘液一点点地从他的腿间推开。在淫肉间悍然抽送的鸡巴将湿淋淋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自肉穴内带出,顺着抽搐紧绷着的腿根一点点地向下流淌。他像是一只被对方捏在手心中,无力翻滚着的水母,被对方将穴腔内的一身淫液都玩弄得逼尽了,只能颤抖着在对方的掌心蠕缩着湿腻的软肉,任由对方肆意地侵犯搅弄。

    那人眷恋似的亲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你可以尽管大声喊出来……如果你不怕被人听到的话。这里大多数都是A大的学生,你可以猜一猜,有多少人认得……你是谁。”

    沈嘉玉僵了一僵,骤地绷紧了身体,自口中泄出一声低泣似的呜咽。对方善解人意地将手掌递来,捂在他的嘴上。他哽咽着死死咬了对方掌心尾端的肉,死死闭了眼睛,颤抖着缩紧了被操得剧烈抽搐着的阴穴软肉。

    阴腔内一片湿潮,俱是二人交合时分泌而出的黏滑水液。沈嘉玉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水箱上,嘴唇被对方温热的大掌紧紧捂着,只能从鼻音中稍稍泄出低闷而无力的微弱呻吟。潮烫酸慰的快感一点点漫过腹部,扩散到全身与四肢。他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骤地插进他阴腔的深处,破开紧紧纠缠缩起的宫口嫩肉,一直直抵潮热的子宫宫壁。涨大的龟头微微抽动着自精孔中缓缓流出一股黏滑白浆,随后便愈发凶猛,竟然宛如水柱般地一股而出,刷地直冲腔壁,湿淋淋地浇满了整个子宫!

    沈嘉玉失神地微微睁圆了眼睛,自喉中泄出一声崩溃似的低闷泣音,无力倒在马桶水箱上的平整瓷面上。那精液黏糊糊地充满了他的子宫,连微微皱缩起来的褶皱都被侵犯了透彻,湿漉漉地夹着润到内里的黏精。他颤抖着低喘了一会儿,自对方松开的手掌中挣脱出来,过了许久,才收拢了因快感而涣散了的神智,低闷地笑了一声,哑着嗓子道:“……现在你舒服了吗?”

    对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既然舒服了……”他闭了闭眼,将被铐在水箱旁的双手动了一动,淡淡道,“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吧,程学长。”

    他身后的男人身体骤地一僵。

    沈嘉玉平复了一下呼吸,将咚咚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勉强缓下,断断续续地笑道:“为什么不说话了?还是学长以为……我不应该知道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