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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三潜入房内,睡奸医生(多指教啊,哥)

    睡着的医生没有反应,直浅浅喘着气,庾子煦打开他的腿,从一堆衣服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DVR,掰开盖子。机器运行,唐棠熟睡的脸在录制到满是痕迹的胸膛,最后落在那红肿不像样子的肛口。

    “啧,屁眼都被人插肿了。”

    他嘟囔一句,修长的手指直接闯进红肿的肉穴,两指扩开肠壁,丝丝晶莹里面流出,机器离得很近,让人清晰的看到湿淋淋蠕动着的肠肉,可能是被磨得太狠了,还有些红肿。

    “唔……”

    睡梦中的唐棠似乎觉得有些不适,难受的缩了缩后穴,直接夹住了两个作祟的手指。庾子煦往出拔了拔,可惜这骚逼阻力十足,死死咬着手指不肯放。庾子煦呼吸微沉,好不容易抽出手指,目光落了火似的看向那处水淋淋的淫洞。

    他将手指上的晶莹曾在唐棠小腹,炙热的大龟头抵了上去,顷刻间烫的小屁眼一缩,把住医生的腿,一点一点撑开肉壁,炙热的温度烫的穴内肠肉蠕动,瑟瑟溢出汁水。

    “唔……”唐棠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被烫的整个人都一哆嗦,他难耐的呓语了几句,都是一些“别、不要、好烫”的下意识拒绝。

    但他拒绝的态度,却越发让本来就被骚肠子舔爽了的庾子煦亢奋不已,DVR还在亮着,机器清楚的记录下红肿的小屁眼是如何一边流着淫水,一边吞下大鸡巴的。

    庾子煦舔了舔唇,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止看着色,穴也骚的不行,嘴上说着不要,骚肠肉舔的我都爽死了。”

    肉茎缓慢抽插,青筋和肠壁之间红肿的软肉互相摩擦,里面的软肉早就被另外两个大鸡巴玩坏了,这会儿直接泛起一股瘙痒难耐的爽意,双眼紧闭的医生突然被熟悉又陌生的浪潮席卷,情不自禁溢出一声浪叫。

    “啊……别…呃哈……”唐棠不知道在向谁求饶,他太累了,眼皮沉的厉害,一点也升不起反抗的意识,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被撞得来回颠簸,任由大龟头将他的骚穴肏的噗嗤噗嗤骚水四溅。

    庾子煦控制力道的撞击,大龟头在肉穴里九浅一深的抽插。DVR里,小屁眼被一根紫红色的屌棍撑得老大,巨物往出拔,肉穴溢出的水将柱身泡的水亮,在猛地撞击回去,像榨汁似的捅出一圈骚汁。

    “水真多……”庾子煦清亮的嗓音有些哑了,这骚逼又紧又热,肠道里面就想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大鸡巴骚浪的舔舐,就连最敏感的沟壑处也被吸了个爽。

    “哈……嗯哈……呜……”唐棠脸色潮红,胸膛上充血的大奶头挺立,搭在庾子煦臂弯的一只腿颤颤抖动,舒服的脚指头都微微蜷缩着。

    睡着的人不在忍受呻吟,一声声无比淫荡的叫声溢出,听的庾子煦心头火热,大鸡巴越来越硬。

    他强忍着疯狂撞击的念头,慢慢加快抽插的动作,为了避免医生醒来,性器不再向刺激性十足的穴心撞击,而是狠狠摩擦着肠肉,弄得整个骚肠子都“咕啾咕啾”的喷涌汁水。

    “啊呃……唔好舒服……”唐棠被插爽了,一滴泪从眼角滴落,洇湿枕头上的布料。DVR录制下他在梦中发骚,摇着屁股去追寻强奸犯性器的画面,也录下了强奸犯粗长的东西是如何在他肿胀的小屁眼进进出出的。

    “骚货……被人睡奸还能爽的摇屁股,”庾子煦呼吸粗重,拿着DVR的手捏紧,“身上这么多印子,还不是一个人的。啧……”

    他舔了舔牙,有些想要覆盖掉这些印记,但又怕医生醒后发现端倪,最后只将DVR放在枕头边,有些忿忿的咬住了肿的不像话的骚奶子。

    像是惩罚人尽可夫的荡妇一般,下体砰砰的撞击,唇舌在几个结痂的咬痕上舔来舔去,弄得医生浪叫不止,仿佛随时会醒来一样。

    胸肌上面结痂的齿痕都挂着一抹晶莹,庾子煦呼吸急促,想把骚奶子咬出汁一样嘬吮。宛若一只标记地盘的狗,还是会咬人,会噬主的疯狗。

    “啊……呃哈……”唐棠抓紧身下的床单,屁股悬空,下意识迎合能给他带来舒服的肉茎。

    房间气氛火热,细腻的雪肤凝了一层薄汗,他叫声勾人,冷清的眉眼含着被开发出来的媚态,和往日克制有礼的唐医生形成反差。

    庾子煦也是事先调查过他的,如今看见这种反差,越发鸡巴硬挺,暴胀了足足一圈,他亢奋的挺腰,压低声音:“唐医生……你可真骚,真不知道这幅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样儿,如果被医院里那些爱慕你的医生护士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唐棠回答不了他的话,直随着撞击上下乱晃,却又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大鸡巴干的骚穴汁水淋漓,小屁眼肿的熟红,瑟瑟发抖的夹着肉茎,男人炙热的雄根将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光滑的像套子一样的骚肠子紧紧夹着肉柱蠕动个不停。庾子煦爽的闷哼一声,没忍住的挺动腰胯,往直肠口“噗嗤噗嗤”凿弄。

    “呃啊……”唐棠喘息,眉头紧锁的呓语,大鸡巴这几下深顶弄得太重了,医生虽然没醒,可仿佛隐隐有恢复意识的征兆。

    庾子煦呼吸粗重的停住动作,肠道包裹着肉棒,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一突一突跳动的脉搏,但身为主人的医生因为不在激烈的抽插,慢慢松懈了防备,再度陷入昏昏沉沉的昏暗中。

    又过了几分钟,庾子煦忍耐不住的肏起了穴,用青筋凸起的大阳具插的骚逼“咕叽咕叽”的喷着水。医生呜咽一声,弓起了腰身,下体乱甩的小肉棒直直挺立,顶端泛红微肿,弹动了几下却没射出一点东西。

    又过了几秒,他才重重的摔向柔软的床被,也使的身体里性器“噗嗤”一下捅的更深了。

    “啊——”唐棠浑身抽搐,夹着大鸡巴的骚穴疯狂痉挛,肠壁的软肉磨坏了般红肿,死命摩擦着肉柱上的青筋,骚心痉挛不止,涌出一大堆黏液。

    “艹,”庾子煦额角青筋凸起,鸡巴暴胀,差点被这缴紧的骚嘴吸出精液。

    这口淫洞太他妈会吸了,无数小舌头似的来回舔舐腥燥的性器,爽的庾子煦咬紧牙关,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砰砰干穴。医生白皙的身体来回乱逛,被肏的呜呜直叫,冷清的脸一副痴态,津液都打湿了枕头。

    “骚婊子,唔哈……怎么这么紧……”庾子煦阳光的脸潮红,呼吸炙热,他有力的腰胯甩动的几乎出了残影,日的唐棠喘息难耐,动作大的将枕边的DVR都碰了下去。

    庾子煦呼吸粗重的停下动作,他将DVR调好拿在手上,对着烂红溢出白沫的肛口拍摄。紫红色的巨根无比狰狞,“噗嗤噗嗤”的往深处撞击,肛口被磨的媚红,无力的接受肉茎的动作,仿佛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哈……唔不……不要……别……呃呃呃——”唐棠再一次在睡梦中高潮,他困得要命,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无助的呜呜拒绝,甚至冷清的音色里都带着哭腔。

    庾子煦也知道差不多该结束了,他们来日方长,今天也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这么想着,他压着医生的腿弯,暴胀的大鸡巴开始自山而下的贯穿,腰胯蓄力,高速挺动了四五百下,肉柱将烂熟的桃心撑得老大,噗噗喷着汁水。唐棠叫声婉转,爽的浑身抽搐。

    庾子煦性感的低喘,清亮的嗓音含着情欲的哑意:“要射了……啊嗯……射爆你的骚肠道!唔……骚婊子,以后不……不许在乱勾引人!!”暴胀的大鸡巴猛的插入直肠,在医生的尖叫中疯狂喷射灼热的精液。

    被爆射的唐棠浑身抽搐,茫然的睁开了双眼,他神色迷离,唇瓣颤颤,仿佛说了什么,可下一刻便彻彻底底昏睡了过去。

    庾子煦爽的趴在他身上喘息,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水淋淋的性器。

    高潮后的肛口还在抽搐,肉棍啵地拔出来,就像没了堵塞的汽水瓶子一样“噗噗”喷射着浊白,DVR记录下所有的淫态,留着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欣赏。

    庾子煦清理干净所有的痕迹,一手撑着枕头,弯腰含着唐棠的唇瓣研磨了几下,笑着露出虎牙:“医生哥哥,以后可要听话点啊,在出去乱搞我可就要生气了。”

    “晚安,哥哥。”

    大门关上,床上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水润的眸里没有一丝睡意,满脸餍足的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蹭了蹭。眉眼弯弯的含着媚态,像一朵靡丽之极的罂粟花,散发着引诱人犯罪的甜腻。

    他轻笑道:“晚安那…小变态。”

    ——

    次日清晨

    唐棠一睁开眼睛,便套上自己的人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起身。刚一下床,他便他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毯上。

    医生羞耻的抿唇,却也没做多想,还以为是昨天那两个男人弄得太狠了。艰难的直起身子,双腿颤颤的走进浴室洗漱。

    衣柜里熨烫着一排整齐的白大褂,唐棠挑了几件拿出来,准备带去医院。办公室里常备的那两条在昨天报废,如果在有什么意外,可就没衣服给他换了。

    想起昨天,医生脸色就难看的要命,但今天还有两台手术,病人还在等他,他只能暂且忍忍,什么都别去想,先去医院把病人的手术做好。

    他戴着眼镜,穿上黑色的西装裤,在拿衬衣的时候顿了一顿,似乎是想起来昨天那条用来绑在他手腕的领带,眉心一蹙,转手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穿好白大褂,拿着包装袋出了门。

    ……

    “对,麻烦放在这就好。”

    “好的谢谢。”

    关上大门,唐棠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混合着几个说话声,和一些细细碎碎嘈杂。

    他抬头,就见原本住隔壁的屋主换人了,正声势浩大的搬着家。唐棠有些疑惑,他记得这家住了挺久的,也没有要搬家的念头,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换人了,不过这跟他也没关系。

    医生扶了下无框眼镜,拎着自己的东西往电梯走,皮鞋踏着地砖,身穿白大褂的背影如松柏般挺立,可没走两步,他就被那道好听的男声叫住了。

    “诶,等一下。”

    唐棠回头,看一位阳光的大男孩跑过来。他一身运动装阳光开朗,站在医生面前,比医生还要高出半个头,一言不合塞给他一把糖,笑着露出虎牙:“您好,我叫庾子煦,是你的新邻居。”

    男孩笑意冉冉:“多指教啊……哥。”

    多指教,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