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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将硬烫男茎一插到底/用粗鲁的性爱打磨他的骨头/处子血

    从拍摄场地一出来,燕长歇果然是上了一辆专程过来接他的库里南,没回剧组安排的宿舍,司机给他打了个招呼,就直接驶往了市中心的酒店。

    燕长歇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一想到他美名其曰的青梅竹马就忍不住一阵头痛,那位挑剔的祖宗可不好敷衍,

    “马叔,宴从懿是在餐厅等我?他是刚忙完吗?”燕长歇忍不住想向司机打听一点情报,如果那人能有幸忙碌一天,那他和宴祖宗能亲密接触的时间也会适当减少。

    谁知司机八风不动地回道:“小少爷让您亲自打电话问他。”

    “他都二十四了,哪里还小少爷。”燕长歇低声吐槽一句,将手机一扔,靠在背椅上叹了口气,“我可不给他打电话,例行公事而已。”

    前面司机似乎也在跟着叹气,“小燕,你又何必非得作贱自己,小少爷家世好,人品好,虽说长相是过于秀气了些,但他是真心喜欢你嘛。”

    “您怎么还脑补成相貌歧视了啊,没有的事。”燕长歇又抓过来手机转移注意力,低头给备注叫“付名哲”的人发着信息。

    ——成了

    ——你想去哪家公司?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答应嘛。”司机的普通话并不算标准,带着点南方软调,说话急了就会不小心漏出来一两个音,还挺好听。

    “我干嘛非要答应嘛。”燕长歇也学了句这种四六不着的软调子,“您还担心他娶不着老婆?”

    司机虽说不是出于这方面的原因,但他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担忧,这还是受燕长歇误导的。他发现小燕每次在去酒店的路上都显得闷闷不乐的,可他知道这人私底下很玩得开,那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所以久而久之,连司机也忍不住有点想偏,他家二少爷平日里看着文文弱弱的,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

    燕长歇瞥了他一眼,似乎知道司机没回答是个什么意思,只好辛苦开口为宴从懿挽回一下名声:“您安心吧,他要是娶个女人,还是能让宴叔叔他们抱上孙子的。”

    这点也算是他和宴从懿之间一个不大不小的症结,他的父母根本不同意他找男人。

    最简单粗暴的原因就是宴家父母想抱个孙子,而宴从懿那位大哥……又是个混账。

    于是宴家父母的期冀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他们的二儿子宴从懿身上。

    对此,连燕长歇都不能多说什么,因为觉得他们迂腐的人,顶多会反驳一句“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吗?”,好巧不巧的,宴家确实财大气粗,说家里有个皇位倒也不过分。

    燕长歇都不用亲自经历,就知道他一旦答应了宴从懿,宴家夫人隔天就会朝他脸上甩支票,然后让他滚。

    明知不可为而为,这才叫自取其辱。

    司机在听见那句“抱孙子”后,不出意外的也卡了壳,两人一阵无言,最后只能各自去干各自的事儿了。

    燕长歇继续捧着手机聊天,等到达目的地后,他才摁着眉心眨了眨眼,开门下车了。

    “行了,我知道在哪。”燕长歇收了手机,随手调整了下自己上衣过大的领口,朝酒店大门走过去了。

    他在前台随口报了名字和房间号,酒店侍者便毕恭毕敬地带着他上了酒店顶楼。

    燕长歇跟着侍者熟门熟路地上了直达电梯,楼层数字跳动间,那位男侍者的目光频频落在正倚靠着反光墙面,低头玩手机的燕长歇身上。

    “还有别的事吗?”燕长歇自然察觉到了这道眼神,他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抬眼和侍者对视了一瞬。

    碰巧这时,一股脑往上爬的直达电梯到达了目的地,发出“叮咚”一声轻响,打破了两人之间即将连接起来的沟通链。

    侍者只来得及说一句:“没有,先生您很漂亮。”

    燕长歇自小习舞,在二十五岁之前一直都是侧重于线下舞台,大大小小的奖项也算拿了不少,不过观看线下舞剧的观众多半涵养重,架子高,连赞美都会含着说,所以在此之前,他很少听到过那些热烈到堪称露骨的夸赞。

    直到他近两年开始转向娱乐圈,他第一次收到了如此铺天盖地的赞美,竟让他对此习以为常,甚至在听到侍者那句话的一瞬间,燕长歇第一反应是没有什么感觉。

    反应过来后,他对着侍者略带歉意的一笑,“谢谢,您也是。”

    说完,他对着侍者伸了下手。对面的人似乎有些神游天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神呆呆愣愣的。

    燕长歇看着好笑,温声提醒道:“房卡。”

    拿了房卡,他抬步走到这层楼里唯一一扇房门前,将卡面轻轻贴在感应锁上,“咔哒”一声伸手拉开了门。

    “嗳?你是不是那个明星?”身后侍者一直没走,他盯着燕长歇的背影突然开口道。

    燕长歇只来得及回头看他一眼,下一秒便被房间里的人猛地拉了进去。

    燕长歇倏地落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身后人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下巴自然而然拱在了他的肩窝处,然后深深吸了一口。

    “聊什么呢?”响在耳旁的声音语调很是清朗缱绻,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调笑和隐晦的恶意。

    燕长歇懒得配合他这种诘问,偏头推开他凑到自己面前的脸,随手扔下房卡,揉着脖颈进去了。

    走到一半,豁然被一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大型玩偶吓了一跳。

    “这什么东西??”燕长歇声调直高了两个度,二话不说就揪着宴从懿的耳朵把他拉过来挡在了自己身前,“它怎么会动?”

    宴从懿那张精致到堪称秀气的脸都微微变了形,他俯着身任由燕长歇将自己拉过去,语气轻松地开口道:“吃晚餐没个助兴的怎么行,你不是很喜欢美羊羊吗?”

    “你才喜欢美羊羊。”燕长歇转头就呛了他一句,不过手倒是很诚实地摸上了面前玩偶的头,收手时还捏了捏。

    手感很好,看来是专门订做的。

    “那小时候是谁洗完澡就披个浴袍来我家看动画片的?”宴从懿一举一动都带着点富二代漫不经心的傲气和轻浮,他说着说着就要去亲燕长歇。

    可燕长歇和这人自小一块长大,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抬起手抚摸宠物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仰头笑着回亲了他一下。

    他们确实太过于熟悉彼此了,只一个眼神相接就知道对方要什么,碰着碰着,唇瓣就彻底缠吻在了一起。

    “明明也没吃过几次饭,非要选这种空中餐厅是在向我暗示你多有钱吗?”燕长歇到这个点还要应付男人,身心已经很疲惫了,人一累就会心情不好,这是常识。

    索性宴从懿在风月场里混惯了,嘴上倒也会哄人,更何况怀里人又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哄起来更能顺理成章了。

    “需不需要是你的自由,有没有是我的责任啊。”宴从懿的身型并不算魁梧,甚至和魁梧完全沾不上边,就是个体型匀称的富家少爷,一辈子拎过最重的东西也就是健身房里设计成人体工学的杠铃,实在不能对他有什么过高的要求。

    不过宴从懿肌肉不发达,身量却很高,在和燕长歇对峙时,依旧能够轻轻松松的把身高只有178的燕长歇制压在怀里。

    落地窗外的风景渐昏,连端江大桥上绚丽的灯光都黯淡了下去,燕长歇这会儿精神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直接被宴从懿揽着腰带去了房间。

    燕长歇先进了卧室洗澡,顺便给自己做了下简单的清理,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但没等吹干,他就被摁压在了主卧整洁明亮的大床上。

    “我明天一早还有录制……唔……”

    话还没说完,宴从懿的手指就已经缓缓探进了他的菊穴。

    “什么录制?”宴从懿说道:“那综艺请的嘉宾乱七八糟,想好好跳舞的根本没几个,你别跟他们搅和在一起,晦气。”

    “拿钱就要办事啊。”燕长歇看戏般说道:“比如我收了你的好处,自然要陪你这个晚上,能因为你风流,我就有资格嫌你晦气吗?”

    “……”

    “你还挺会举一反三的啊,你再说一遍?”

    燕长歇笑着咬他肩膀,匀长的双腿在他身下微微张开,放松着胯骨接纳了他。

    随即双膝收拢缠紧,和身上人深入缠绵了起来。

    圆润的龟头缓慢撑开菊穴处的褶皱,一点点朝燕长歇身体里破入着,湿滑肠道含着他的铃口收缩,随即又费力容纳下男人更粗壮的部位。

    “唔...嗯....等等...”燕长歇轻蹭着面前人的脸颊颔骨,提醒道:“你又忘戴套了。”

    谁料,宴从懿听完之后瞪了他一眼,手上更用力的把他制压住,腰胯猛地一耸动,将那根深硬男茎插到了底。

    “现在戴也来不及了。”宴从懿随手扯了一把自己颈间早已松垮的领带,直起腰,顺手用这个绳子绑了燕长歇的手。

    燕长歇双腿被身上男人压到胸口,私处大开,宴从懿一边插着他本不适合交媾的菊穴肆意贯穿着,另一边还用手指轻轻挑逗着他被操出反应,微微抬头的阴茎。

    “啊...啊....慢点...”燕长歇仰着头,从后方泛起的酥麻直顶着他的腰眼,让他连挣扎都失了力道。

    随后,宴从懿的手指从面前茎体上缓慢移动,来到了燕长歇的睾丸处,修长指尖微微朝里一探,竟一下没入了半根。

    燕长歇嗓间顿时发出一声舒适又磨人的轻哼,他睁开自己湿润润的眼眶,声音低哑道:“别动……”

    “早就动过了。”宴从懿不以为意的将手指继续深入,甚至还增加到了两根,他轻笑着挺动腰身,问道:“不过裴齐那老男人没动过你这里吧,痒么?”

    裴齐虽年龄不小,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从年轻时就只睡男人,如今老了更固执,交合时的触感稍微与紧涩的菊穴不同,他就睡不下去了,更遑论玷污燕长歇的女屄。

    燕长歇体质特殊,不过那处多长出来的阴穴位置倒是极其隐蔽,在睾丸下方的中央,操这个小嘴时,小腹会频频挤压到两旁的柔软,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他十八岁那年初开荤,和他哥哥操的就是燕长歇这张嘴,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晚从这人嫩白肉穴中缓缓流出的处子血。

    鲜艳又涩然。

    燕长歇因为年轻时的经历,内心很排斥男人碰自己的女穴,但索性这个反应还不算严重,他忍忍还是能控制得住。

    “你睡女人还没睡够吗?”燕长歇问道。

    “换着模样的女人倒是睡不够的。”宴从懿随口敷衍了一句,就又把话题拉到了燕长歇身上,“说起来我的性取向还是你给定下的,如果当初我哥哥不先引导我操你前面,我现在说不定也没法睡女人。”

    燕长歇讽刺道:“哦,那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恩人的?”

    “怎么对待?”宴从懿反问道:“我等你松口等了多少年?可你就是不愿意做我宴家的人,为此还能狠下心让别的男人糟蹋自己,你……”

    “这是我自己的事。”燕长歇开口打断他,“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我就算找个女同性恋当同夫也不会嫁到你宴家。”

    宴从懿面色转冷。

    燕长歇还嫌气不死他,最后补了一句:“不止这样,我还会告诉你和你哥哥此后的所有恋人,嫁到宴家容易被你们当共妻。”

    燕长歇话音刚落,瘦削的面颊上就猛地挨了个巴掌,上身因为惯性倾倒在了宽大的床垫上。

    “你……”

    可谁知,燕长歇几乎半秒钟的迟疑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就把这一巴掌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两人躺在床上又做又撕,身体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撕咬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最后还是因为燕长歇劳累一天,加上身体又双重受累,这才体力不支的收了手,算是勉强止战。

    可宴从懿年轻气盛,周身的血气都被那一巴掌激起来了,他没有再对燕长歇动手,而是以粗鲁的性爱方式磨打着燕长歇的骨头。

    “啊...啊...嗯.....”

    燕长歇肩胛贴靠着厚软的床头,双腿大开,面前男人的腰胯紧紧嵌在他张开的股间,将整根阴茎插在他身体里,大开大合的侵犯着他。

    不仅如此,那根阴茎从他菊穴里撤出来后,转头就插进了他身前更为紧致的女穴,借着湿滑的体液,再次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