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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面前被指奸高潮(内含毛巾磨逼/龟头责罚)

    梁清澜带他们从警察出来后又领着两人去了躺医院检查,梁清幽额头伤口都快结疤了就简单的上了些药缠了纱布,江钰洲脸上却是多了几块淤青。

    梁清澜心疼坏了那一张脸,大骂贺林里不是人,直接选择忽略了他那张快认不出原来样子的脸。

    刚刚的那一顿晚餐没吃到,又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都快饿死了,几人随便进了一家店应付了事回家。两人打了一架都有些累了,让他姐在前面开车,梁清澜一边开车一骂贺林里,不知怎么的又突然问了一句:“你两真的搞一起了?”

    梁清幽含含糊糊的点头:“嗯?”

    他姐神秘一笑:“我说嘛,你两小时候哥哥长哥哥短的,怎么会没点基情呢。也不知道你眼睛怎么瞎掉了,非要看上那个姓贺的,当时妈妈想送你去法国和阿钰一起读书,你死活不肯,现在还不是搞到一起了。”

    梁清幽听得尴尬,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江钰洲,见他像是累极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双眼紧闭着,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他姐继续嘚啵嘚啵,未料又说了一句:“可惜了,冬冬还挺喜欢你了。”

    “冬冬?”梁清幽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又想不起是谁来着。

    “你不记得人家了,亏着人家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再去找他喝酒。”

    梁清幽这下不敢出声了,眼睛落在江钰洲的脸上,生怕他没睡着都听见了。

    江钰洲睫毛颤了颤,并没有睁开眼,却轻轻的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呵。”

    这一声轻笑听得梁清幽头皮发麻,立即想起了那个晚上他被玩得几乎要死了,全身都是蹂躏的痕迹,才挣扎着爬出几步几步就被抓着回来用大鸡巴操到高潮失禁,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是被江钰洲裹在外套里抱回家的,别说找冬冬喝酒了,他连西西都不敢找。

    一只手悄悄的抚摸上他的后背。

    江钰洲在前面他姐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居然大胆的将手伸到进他的衣服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蝴蝶骨的时候,梁清幽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轻微的挣扎着。

    “你干什么?”梁清幽推着他的腿小声的问。

    江钰洲睁开了眼睛,嘴巴抿成不开心的弧度,那手却更加的肆无忌惮的顺着脊骨摸到了他的腰窝,戳了戳,梁清幽立马就打了个颤栗,扭捏着要躲开。江钰洲却直接将手从他裤头里摸可进去 ,捏了一把他的臀部。

    江钰洲抬起头来冲他一笑,手指已然插进了他的股缝中找寻到那一处褶皱,指尖绕着那儿打转,一点一点的想进入那狭小的地方。

    梁清幽轻轻的“阿”了一声,立马又捂住了嘴,看了一眼已正观察前面路段的开着车姐姐,幸好车上一直有放着歌曲,她才没听见什么。

    他受惊的用手捶了一下他大腿,他姐还在前面呢?他怎么敢的?

    江钰洲却更得寸进尺,在那手指进入了一个小指节的时候就曲起来在里面的抠挖起来,那些敏感的肠肉哪里能经得住他这样,菊花缩得紧紧的绞住他的手指。

    “不要在这里。”梁清幽抓着他的手腕小声的摇头哀求道。

    江钰洲凑近他脖颈里,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肌肤上,他眼里坏意更浓,手指一个劲的往里面钻:“放松点,哥哥。”

    梁清幽紧紧的抿着嘴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敢动作太大被他姐发现异常,只能小心的往旁边移动躲避着,却因为臀部的挪动让那手指更轻易的插了进去。

    “唔……快住手……”

    江钰洲用食指并着中指逐渐深入进那张穴口,熟门熟路的摸到他的敏感点使劲的按戳着,这具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稍有异物进来都能刺激得本能的夹紧收缩,就如一张含住奶嘴吸吮的小嘴一样贪婪的吸附上来,不一会儿便有肠液缓缓的湿润了他的手指。

    梁清幽的面色渐渐潮红起来,压住下唇轻声地呜咽着,求饶的看着他:“阿钰……”

    江钰洲看着他几乎要落泪的哥哥,心想他皮肤白就是有一点不好,小脸稍微一红就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勾得他现在就想用大鸡巴操死他。

    他低笑一声然后两根手指就更猛烈的进攻起来,在那狭小紧致的洞口里面狠狠地插上了几下,又用力就着不断流出淫水搅弄起来,摸得梁清幽几乎要绷不住的呻吟出来。

    “唔、唔……”

    他的欲望也渐渐被勾了起来,一手紧紧的揪住江钰洲大腿上的裤子揉成了一团,身子不停的颤栗着,却又觉得舒服,身前的性器都在无抚摸的情况下硬了起来,在跨前鼓起了一团,他想起伏着动作去配合穴里的手指抽插,又生怕他姐会回头看见他这么一副淫态。

    “哥哥怎么那么骚,我就摸摸你屁股都流了好多水了。”

    梁清幽被他摸到浑身发软坐立难安,几乎整个饱满的屁股压在了他的大手上,肠道深深的吃进了他的手指,他小幅度的扭动起来吞下更多,爽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来:

    “不要插、插了……呜呜呜不要在车里……唔啊……回家……唔……我们回家再、再弄……”

    “回家哥哥就不给我玩了,一耍小性子就喜欢把我锁门外。” 江钰洲居然露出了有些委屈的表情。

    梁清幽声音微微颤颤,藏着婉转的哭腔,为了他能停下随便就许下承诺:“给、给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江钰洲并不相信他的鬼话,手指一个劲的在里翻天覆地的挑逗着他,弄得他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搅出了大量的肠液。逼得他想叫又不敢叫出声,只能紧紧的合上嘴巴咽下去了那些呻吟。

    两人紧贴在一起,车内的歌声刚好掩盖过他小声地,断断续续的求饶,他姐一路上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但在梁清幽几乎要被大手玩得要潮吹的时候,不料梁清澜忽然回头:“你两在那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这惊雷一样的声音吓得梁清幽浑身一颤,性器在阵阵抖动射出了一股白精,很快就把裆部浸湿了一片深色。他在也绷不住的双手捂住了脸,不敢看他姐。

    江钰洲让身子发软的他依靠在自己肩上,从正面上看他两人只是挨得近了一点,但实际上在他姐看不见的角度里,那被玩到淫水直流的屁股仍然被大手揉捏着。

    江钰洲笑的风轻云淡:“哥说他头疼想睡觉。”

    梁清澜一脸狐疑,车内的灯光昏暗不明,她并没有看清他们的模样,恰好车开到小区楼下,她没有追问下去。

    梁清幽是红着脸跳下车的,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跑,江钰洲追在他后面,在电梯门要关上时挤了进去。

    “跑什么?”

    梁清幽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眼睛像是哭过一样湿漉漉的,在他回到家门口拦住了想跟着进门的江钰洲:“你今晚回你家睡去!”

    好家伙,这下不仅门不让进了,连家都不给他回了。

    “你家不就是我家?”江钰洲用脚挡门口,推着他连连后退硬是给挤了进去。见他转身就要跑赶紧一把抓住了他后衣领,眯了眯眼,“还想跑哪里去?”

    他捞起挣扎不停的他扛在肩上往楼上走,一进到浴室就着急的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放进浴缸里,拿着花洒对着他冲洗,江钰洲的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在浴缸被满水后,也垮进来和他面对面的坐着,按下沐浴露往他身上涂抹起泡。

    反正他是跑不掉的了,梁清幽认命的乖乖坐在浴缸里,过了一会儿发现他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硬进来和他玩个鸳鸯浴,真的就只是在认认真真的给他洗起澡来,他满心疑惑:“改性了?”

    要学会做人不当狗了?

    江钰洲拿着毛巾避开他额头上的伤口给他擦脸,调侃地也他一眼:“屁股痒了?放心,一会儿洗干净后保管用大鸡巴填满你。”

    梁清幽:“……”

    洗干净再吃,他悟了。

    江钰洲挤出了一大坨磨砂膏往他胸前的一对饱满的大奶子上抹,然后一手握住一个揉搓起来,因为过于润滑他为了抓紧不得不用捏住,捏得那乳肉从指间溢出来,粗粝的海盐在他肌肤上磨蹭。

    “哥哥也帮我洗洗吧,用这对大奶子。”

    梁清幽震惊他的变态发言,抗拒道:“不要,你弄疼了,放开。”

    “哥哥你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说我想怎么玩都可以的,现在就反悔了。”

    江钰洲非但没有放开他,还把他抱住了,用自己坚硬的胸肌去压着他双乳磨蹭起来,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压着那双奶子都变了形状,奶尖都给磨成了艳红的颜色,像一个小樱桃,他似乎觉得有趣就一直揪着那奶头把玩,用粗粝的海盐颗粒压进去使劲的揉搓。

    “嗯啊……你放、放手啊……不要玩……呜……好痛……”梁清幽挣扎起来。

    “那哥哥给我洗澡。”

    江钰洲玩了奶头好一会,逼着他双手抓着奶子根部给他全身按摩,让那些柔软的乳肉都压在背上胳膊上小腹上蹭来蹭去,他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一会儿后又起了念头,指了指胯下那根竖起来的巨大肉棒,让他捧着奶子给它按摩。

    梁清幽逐渐生起气来,半天没动,江钰洲催促着他,他忽然抓住他那儿狠狠往外扯了一下。

    江钰洲猝不及防得被扯得疼痛起来,抓住了他手腕不可置信:“你拔香蕉呢?”

    梁清幽差点被他这个形容逗笑,他就是这个脾气,虽然容易推到,但惹毛他了也会反抗,比如他不喜欢口交,硬逼急了他也会给他鸡巴上咬上一口,后来江钰洲就不怎么逼着他口了, 这回弄它也是要给他个教训。

    江钰洲看见他在憋笑,脸色沉了沉,他哥哥总在气他的方面上天赋异禀,就是欠教训,他一手抓住了他一条腿,一手抓起了搓澡的那块毛巾往他腿间擦:“既然哥你不愿意帮我洗,那就换我来吧。    ”

    那专门搓澡用的毛巾粗粝得很,表面上的都是粗糙的布料颗粒,硬生生的摩擦在敏感的逼肉和屁眼里又疼又爽的。

    “呜呜好痛……轻一点啊……嗯啊好痛……”

    他动作凶狠,用毛巾快速的在腿间擦动着,只擦得那两个小穴哆嗦着流出了淫水,梁清幽感觉就像是要失禁般被磨得受不了的哭了起来。

    “哥哥下面好脏,得洗干净点。”江钰洲报复性的说,看着那根在被毛巾磨逼的情况下还能爽的硬起来的阴茎,他一手抓了上去,“哥哥这里是不是也想要洗洗?它自己就翘来了,很爽对吗?”

    他将包皮撸了下去露出艳红的龟头,看他的性器在他手中瑟瑟发抖,他毫不客气的毛巾包裹上去,大拇指压到马眼上使劲的摩擦,

    “啊啊啊……不是的、不要洗龟头……呜呜呜……好疼……”

    梁清幽开始后悔刚刚不该挑衅他的。

    比起已经被摩擦得有些麻木的逼肉,龟头上的刺激更让他崩溃,密集粗粝的颗粒都压着他的马眼上磨,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梁清幽都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了,直受不了哭着喊着要躲开,双腿瞪着要逃到浴缸的另一边去,却被江钰洲抓着脚裸拉了回来换来更狠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龟头那里了呜呜呜………阿钰,阿钰,好痛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啊……”

    他挣扎着想把自己的鸡巴抽回来,却被江钰洲紧紧的抓住怎么也逃不掉了,他凄凄惨惨的哭着,在承受了这残酷的对待快十来分钟后,生生被磨到失禁尿了出来,又被江钰洲嫌弃弄脏了洗澡的水,又给他一顿摩擦。

    “嗯嗯嗯嗯嗯啊,不要搓了……哦哦哦……鸡巴真的要受不了了……啊啊啊……阿钰饶了我,啊啊啊……”

    梁清幽躺在浴缸里哭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江钰洲这才丢开了毛巾,抱他出来又换了一缸干净的温水,给两人冲洗了一次才用浴巾裹着他抱处了浴室里。

    他将神志不清的美人哥哥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上去亲了亲他绯红的眼泪,舔掉上面残留的眼泪,似是宠溺的叹了一口气:“哥哥,你为什总是学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