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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兔报恩》游庙会/客栈交欢/骑乘插穴爽到泌乳/山林野合抱在大石头上肏逼

    07

    这日,叶臻跟着夏源一道去了县城一间大药铺,他带着斗笠,白发被编束在脑后,路过的行人不免会多瞧上几眼。

    药铺的金老板是个中年男子,有几分富态,对夏源的态度很是客气,每次都是亲自招待。

    “老板,他不就是个买药的乡下人吗?出量又不多,何必这么紧张。”伙计有时候会这样发牢骚。

    “你懂什么?你要是也能找到这样品相的龙骨,我把你当祖宗供着。”金老板是半个生意人,各类珍稀上品的药材每次倒手卖出去,他都能赚不少银子,生怕夏源这尊财神爷哪天不来光顾。

    “夏小兄弟,你有些日子没来了。”金老板笑呵呵地跟他搭话,将野参仔细收进盒子里,生怕损坏了根须。这人性子冷漠,不喜交际,以前都是收了银子就走。但他看夏源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不免有些好奇,便多问了两句。

    “这位是?”

    “是我娘子。”夏源说着低头看叶臻,小兔妖脸红了,抱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夏源伸手压低他的帽檐,不想被别人瞧见一眼。

    这几日城里有庙会,他们其实是为了这个来的。两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大门进来两道身影,走前的穿着黄色的罩衫,手里拿把扇子,金老板连忙迎上去。

    “刘老爷,又来给令尊抓药?”

    刘仁训家境颇为殷实,他父亲捐了几百两银子,给他弄了个九品顶戴,听说之后又打算托关系送他去国子监读书。

    夏源牵着叶臻的手,本想绕道离开,这时一位穿着罗裙的女子在他面前停住,正好挡了去路。不是别人,正是同村的素婉,夏源一开始并没认出她,也是因为本就没能分神去留意旁人。

    “婉儿,怎么了?”刘仁训扭头看过去,他个头不算高,模样也算周正。

    “无事,好像是见到了熟人。”素婉冲丈夫笑笑,成亲以来刘仁训没有对不住她的地方,刘家又家底殷实,一些旁的心思早该放下了。

    “熟人?那更该上去打个招呼才是。”刘仁训两步跨出门外,素婉来不及拦他。正巧这时叶臻转过头,他一边抓住散落的面纱,一边仰头看着夏源,似乎在说些什么。刘仁训只匆匆瞥见他半边脸,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几月前,京城叶府走失了一名少年,请人绘了画像传印下发到各县官署,赏银数千两。他前些日子碰巧在官府看到过那画像,那位小少爷容貌不凡,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但见叶臻异于常人的一头白发,刘仁训又不敢认定,思来想去决定再去官府走一趟。

    庙会,也算是某种集市。高大的牌楼顶上牵出几条粗麻绳,坠着大红灯笼,街道上上挤满了行人和商贩。叶臻从未见过这么多人,新奇的很,这也瞧瞧,那也看看。遇到一些小玩意儿,但凡他多看了两眼,夏源便要买来给他。

    一直逛到入夜,白日里漂亮的灯笼被点燃,街道两侧亮起一排灯火,远远瞧过去,比缀在天边的星星似乎还要亮上几分。

    “要回去了吗?”叶臻问,他走得脚酸,现在正趴在夏源背上,手里还拎着个兔子灯,灯光已经暗淡了不少。

    “嗯,我们从桥上走。”夏源还以为他睡着了。

    “你走慢些,我喜欢你背着我。”叶臻挨着他的脸颊偷偷亲了一口,又在男人转头看他之前飞快地扭过脸。

    夏源没说话,似乎是笑了,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

    “那是什么?”叶臻指了指桥底下。

    “是花灯,你想放吗?”

    花灯是纸折的,涂了颜料,近看并不觉得做工有多精致。卖花灯的大娘当他俩是寻常小夫妻,便提议说可以在花灯上题上名字,写些吉利话。

    “我不会,阿源。”叶臻握着笔,手指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我教你。”夏源扶住他的手背,带着他一笔一划写下两人的名字,刚写完一个叶字,叶臻赶忙说,“要写在一起,不要分开。”可一片花瓣只有不到四指宽,实在没有多余的位置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夏源想了想,紧接着又写了个夏字。

    “还有呢?”叶臻脸有些红。

    “你还想写什么?”他抵在叶臻肩膀上,故意问,直把人逼到耳根都红透了。

    百年好合。他握着笔,在其余的花瓣上分别写下这四个小字,运笔灵动,横长直短,字体看起来很是特别。

    “你会写字?”夏源指尖轻抚那晕开的墨迹,叶臻也有些诧异,“我不知道,你方才带着我写,好像我就会了。”

    然而那几个的运笔起势和他所写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夏源的字体更加劲瘦。

    “怎么了,我写的不好吗?”叶臻看他迟迟没有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没有,你写得很好。”夏源亲了亲他的耳根,两人一起放了花灯。

    水流冲着花灯,摇摇晃晃的漂荡着,混在其他花灯里,渐渐看不清哪个才是他们的。“我们回去吧。”叶臻突然转身抱住男人,抱得紧紧的。

    “你哭了?”夏源扶起他的下巴。

    “……我就是,突然很想你——”叶臻说不清楚,也知道自己的话颠三倒四,但男人什么都没问,他想说让他抱抱自己,但还没等他说出口,夏源已经将他拦进怀里了。

    临睡前,不知是因为莫名的心绪起伏,还是因为耐不住燥,叶臻扯散衣衫凑进男人怀里,抓住他的腰带便不松手了。夏源搂着他往床上去,低头吻他洁白的脖子,一只手从内衫底下摸进去,抓着奶子打着圈地揉。

    叶臻舒服得直哼,面颊已经染上了薄红,骚容初露。软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坚挺,颈后的系带一松,两只肥硕的奶子直接弹跳着暴露在眼前。

    “好像变大了些。”夏源手指夹着奶头拉扯着,乳肉也一并跟着抖动,乳头在他手里硬成了两颗嫩粉的小石头,缀在小山包似的乳晕上。

    “嗯……没有……”叶臻脸红着不肯承认,两腿大大分开,往上勾住男人的腰胯,他最近胸脯胀得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夏源托着乳肉往上推,逐渐收紧力度,软白的奶子从虎口和手指间溢出一座圆鼓鼓的馒头峰,他低头舔那峰顶的嫩红,舌尖拨弄硬硬的乳头,又吸又嘬,叶臻骚得直喘,胸脯一颤一抖往他脸边凑。

    “啊……好舒服,阿源——”他指尖都抬不起来了,轻轻勾在男人脑后。夏源将软绵的馒头峰吸进嘴里,摆动着头拉扯晃动,又深深埋进去,叶臻爽得两脚发颤,明明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抵着床榻,也觉得踩不到实处,身子随时都会坠落下去似的。

    客栈住满了来往的旅人,这时候了还能听见楼梯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咬着嘴唇压制呻吟,胸口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夏源搂紧怀里发颤的躯体,手指撩开他半褪的衣衫探了进去。拇指压住臀侧,其余的则在臀缝周围来回抚摸,叶臻软叫了一声,屁股耸得更高,细腰压得更低。

    他一边含着他的软舌亲吻,一边用手指按压摩擦菊穴外周,很快就磨得叶臻受不住了,底下又湿又痒。

    男人褪下他的小裤,托住他的屁股往身前送,叶臻看着他裤裆里鼓起一大包,心痒难耐,隔着布料用手上下撸动,肉柱硬的不行,随后他抓着夏源的裤子往下拉,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

    “想吃吗?”男人握住阴茎,拍打着叶臻鼓囊囊的一对儿肉唇,又热又坚的鸡巴啪啪抽打在肥嘟嘟的馒头穴上,像是有条淫虫顺着男人的性器爬进了他的小逼里,叶臻顿时难耐极了。

    “想吃相公的大肉棒……你插插我,下面要痒死了——”他摆动着身子,想要坐上去。夏源握住他的腰往上提,龟头对准湿润的骚穴一插到底,叶臻尖叫一声,小腹一动一动的打着哆嗦。

    男人抱着他肏,两人手脚都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地叠在角落里交媾,鸡巴噗呲噗呲地在穴里抽送,夏源空出一只手,掐揉刺激着叶臻的阴蒂,紧凑的牝户在他手里像是两条肥嘟嘟的肉虫,又扭又颤,喷出湿哒哒的潮液。

    两人潮湿的呼气交缠在一起,卧房里没点灯,只有外头清冷的月光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照进来,床榻上交欢的两人,浓重的情火越烧越旺。

    叶臻骑在男人胯上,穴里的鸡巴插得极深,随着两人身体的摆动,能看见他平滑的小腹被顶起一道蠕动的弧度,衣服被褪到手肘以下,露出大片光裸的后背。

    背后漂亮的胛骨随着男人带给他的无尽快乐微微颤动,顺着脊柱沟往下,是挺翘的臀,被肏得上下颠颤摇晃。

    “呃啊啊……你好硬……”叶臻被插得爽极了,骚穴忍不住夹紧,男人遭不住他这么吸,又狠肏了十几个来回,爽到直接内射。

    叶臻又是一阵骚叫,被喷射得精液刺激得浑身发颤,皮肉都透出一层骚魅的粉。夏源粗喘着,胸膛和手臂上鼓胀的肌肉沁出一层薄汗,他的小骚兔怎么要都要不够,他更是怎么肏都肏不够。

    夏源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提起他一条腿,抽出半硬的鸡巴毫不停顿地插进前面的肉逼里,在软弹的肉穴里抽送了数个来回,鸡巴便被吸成硬邦邦的一根。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叶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勉强说出完整的句子,

    “是蓁蓁太会夹了,插进去好舒服。”夏源抓住他的手臂,虽然知道对方不会逃走,但他还是会喜欢这样做,“你不舒服吗?”

    “舒服的……好爽……呃啊啊——”叶臻喜欢极了,男人的鸡巴撞得他眼前发晕,身体的快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怎么可以这么快活。

    夏源隐约闻到一阵陌生的香味儿,从叶臻耸动的胸脯传来,他摸了一把,硬挺的奶头划过,掌心沾上了点湿润,凑近一闻,是更为浓郁的乳香。

    叶臻被肏得欲仙欲死,哪里能分神留意胸口突然出现的湿意,直到男人低头含住他一颗奶头,他也毫无察觉,只当他又想亲了。

    “蓁蓁,你泌乳了。”夏源吸着嘴里的奶头,一阵猛嘬,他顿时感觉乳房胀胀热热的,乳孔张开,娟娟地流出乳汁,尽数被男人咽进嘴里。

    叶臻臊得说不出话来,也隐约闻到了一阵奶味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兔妖整日都只吃萝卜,乳汁没有半点腥味儿,味道甘甜清新。

    男人似乎对他身体的任何变化都不会感到惊诧,抓着奶子埋头交替吮吸叶臻的奶头,乳汁从奶头的小孔里一点点流出,叶臻竟从中品出一丝别样的快感,胸脯抖动都更加厉害。

    夏源一边肏他,一边吸吮他的乳头,啧啧地吞吃着甘甜的乳汁。叶臻舒服地要死,浑身都在颤抖,骚逼咕啾咕啾地吃着鸡巴,后穴里流出的精液在床榻上聚集成一小摊。

    男人将他双乳吸得空空的,乳汁一滴不剩,两颗奶头被嘬得又大又红,葡萄似的颤巍巍翘立着,上头是一层透亮的水光。与此同时,叶臻骚穴一绞,吸出了鸡巴里的一炮浓精。

    他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兽,赤条条地袒露着胸乳在男人怀里睡熟,夏源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几分燥意,于是翻身压在他身上肏,又泄了一次,他干起这种睡奸的事简直轻车熟路。

    那晚的泌乳并不是偶然,之后得每天,只要夏源吸他的奶子,总能尝到甘甜的乳汁,两人同进同出,即便不做那档子事儿,男人也总让他解了衣衫。

    小兔妖还不大能接受自己会产乳,推推搡搡的不是很情愿,夏源便带他去山上小住了几日,捕鱼戏水,好不快活。别说解衫露乳,光是露天野地里跟他媾和交欢的次数都多到数不清。

    这天,男人背着他下山,叶臻腿被肏软了,走不动路,安安稳稳趴在相公赤裸的上身。前后两处骚穴因为使用过度,即便穿上柔软的小裤也会觉得磨得慌,叶臻便干脆脱掉不穿,身上只套着外衫。

    交颈的领口松松垮垮,能看见丰盈堆挤的乳肉,奶头在男人后背上碾磨,挺立起明显的两点,活像是一副被奸辱了的浪荡样,叶臻柔白的腕子圈住男人的脖子,脸贴上他暖热的脊背。

    下山的路上,看到许多片柔软密匝的草地或者密林掩映的灌丛,他都想着夏源能把他丢上去,撕烂他的衣服,用大鸡巴好好奸淫他的身子。

    叶臻想着想着忍不住夹紧了腿。男人背着他,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但山路难免会有颠簸,胸前的奶头被磨硬了,小石子似的挺立着,腿间的骚逼却越磨越软。他能感受到男人结实的后背挤压着腿缝间的肉逼,有意扭动着胯抵上去磨。

    夏源脚下明显慢了下来,原本背的好好的,现在却总是隔一会儿就架着他的大腿往上颠,好像怕他掉下去似的。叶臻被抛起来,又落下,肉嘟嘟的嫩穴压在男人脊骨滑上滑下,磨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痒。

    叶臻开始抵在夏源耳后软声叫着,骚的不行,男人的耳廓很快染了一层红,他更是得寸进尺,底下没穿小裤,他伸手直接把挡在身前的外衫下摆往上扯,袒露的私处毫无阻隔地贴在男人背上。

    对方的体温更加真实地传递过来,敏感的肉户被烫得一个哆嗦,挤出几滴淫水。叶臻夹紧膝盖,攀在男人肩膀上借力耸动身体,紧凑高耸的肉户抵在男人后腰处磨出一片水痕。

    他都嫌自己太会发骚了,屁股缝里很快就蓄满了淫水,有些似乎正坠在臀尖上往下滴落,风吹过,湿乎乎的屁股感觉有些发凉,便更要往男人暖热的后背上贴。

    怎么还不来肏他,叶臻的手指难耐地抓握着,嘴里泄出几道更骚的呻吟,半张的红唇吐着潮湿的热气,缓慢抵在男人的后颈处移动。他这才发现夏源出了好多汗,后背汗津津的,他哼叫了一声,伸出舌头舔那细密的汗珠,喜欢得不行。

    夏源脚步乱了。

    他抬腿调转了方向,加快脚步。叶臻抱紧他的肩膀,脑子里意淫着男人之后会怎么用大肉棒奸他。两人穿过密林,来到一处矮崖边。

    这里立着一座巨大的黑色石头,奇形怪状,有许多坑坑洼洼,然而几乎每一处都十分光滑,不知道被雨水冲刷过多少个年月。虽然是傍晚,但上面还残留着一点太阳炙烤过的温度。

    叶臻被抱着放在石头上,他坐不太稳,总会滑下来,要一直扶着才行。

    “阿源——”他叫了一声,骚得自己听着都脸红,然而和夏源正面相对,他的视线就没法从男人的裤裆上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被布料遮挡着都能看出那骇人的尺寸。

    夏源撩起他衣服下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一寸寸显露在眼前,他抓着叶臻的小腿,往上亲吻到膝盖,“怎么这么会发骚?”他嗓音暗哑,转头亲了亲叶臻膝盖的内侧,然后缓慢地将他的双腿分开。

    “唔……”叶臻被亲得发颤,眼睁睁看着他的阿源将头埋进他大腿间,对方的嘴唇每触及一寸肌肤,他都控制不住要抖一下,直到凑近那张骚软的小逼。

    “啊……啊……哈啊——”叶臻抬起的双手攀着两侧光滑的石头,手指几乎难以借力。他后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骚逼被男人添得啧啧响,紧凑的肉唇在男人嘴里蠕动颤抖,快活地不停拧出淫水。

    他看不见夏源的脸,被衣物挡住了,但能看见移动的样子,这更显得色情了。叶臻隐约间觉得这种场景不是陌生的,就好像他曾经也被这样对待过。自己躺在某处,男人掀开他下身的蔽物,埋进他腿间肆意欺辱那淫荡的骚穴。

    “啊啊——舌头进来了——”有力的肉舌插进穴里抽送,叶臻叫声更骚,他就像是被根三寸的“鸡巴”肏逼,能软能硬,灵活自如,让他爽到了极点。

    夏源用唇舌嘬得他下面潮吹了一次,紧挨着屁股的石头上,流下一道暗色的水痕。骚穴里的软肉还在不受控制地蠕动,这时候插进来最是舒服,叶臻手还在抖,就迫不及待地抓着衣摆往上拉,露出赤裸的半身。

    男人掏出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猛地捣插进去,肉逼被刺激得瞬间喷出的几道骚水,挂在粗黑的阴毛上,濡湿了几缕。

    夏源抓着他的手臂,耸动着胯部猛操,他的腰不怎么移动,但能看出肌肉发力的纹理,鸡巴肏进的幅度一次比一次重,爽得叶臻不停骚叫,外衫包不住的两只奶子从松散的领口晃出来,软绵白嫩的胸脯高高耸立着,乳尖两点樱红愈发艳丽。

    “嗯啊啊啊——慢点——要被肏死了——”叶臻一只手兜住不停晃动的奶子,想让它不要动得这样厉害。

    夏源发狠地干他,鸡巴被高热的嫩穴吸吮着,愈发硬挺。叶臻爽到两眼微微翻白,挺立的奶头流出两道白色的乳汁,奶香四散开来,男人凑过去舔干净奶子上流动的乳汁,又吸住一颗奶头。

    “爽到喷奶了吗?”他咂着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头,吞吃着甘甜的乳汁,又含了半口哺给叶臻。他的嘴里顿时一阵奶香,还来不及咽下,两人的舌头便勾在一起,翻滚纠缠起来,红彤彤的肉舌绞着彼此,将白色的乳汁推挤得到处都是。

    不少顺着叶臻的嘴角流了下去,他被吻得气喘吁吁,等夏源终于抽离的时候,他瞧见男人舌头上挂着的白色液体,羞臊得不敢再看第二眼。

    “好吃吗?”夏源问他,一点点舔干净他嘴角的乳汁。叶臻咽了一下口水,他方才并没有吃进去多少,但已经尝到了奶味儿。

    “……不好吃。”他羞着开口,一点儿也不想再吃自己的乳汁。

    男人低笑了一声,握住奶子的手一紧一松,上下挤压,顿时流出更多乳汁,整个胸脯都湿漉漉的。

    叶臻被按在石头上奸淫,肉逼吃着大鸡巴射出的白浆,胸前的奶子不停喷着乳汁,又淫荡又爽利,两人一直欢爱到夜幕降临,叶臻被肏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再也不敢招惹他了,至于又是怎么被夏源背回家的,更是一概不知。

    ……

    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什么,叶臻近几日食欲不振,什么都吃不下,而且觉很多,总蔫蔫地往人怀里靠。

    “口里发苦吗?”夏源让他张嘴。

    “我嘴巴才不苦。”叶臻不知道他在给自己看身体,仰着头非要凑上去要他尝一尝,自己嘴里到底苦不苦。

    夏源有些好笑,捧着小兔妖的脸蛋,仔仔细细在他嘴里亲了数个来回,不仅不苦,还甜滋滋的。但他还是开了个方子,每天给他煎熬草药。

    “这个真的不苦。”夏源把人逼到床角,面不改色的先喝下去一口。

    “啊,你今天不许亲我了。”叶臻才不信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苦得他连喝几碗水都冲不淡嘴里的苦味。

    夏源无奈,将瓷碗放到一边,他上次也没料到小兔妖会这么怕苦,“蓁蓁,你听话,我没骗你,已经帮你尝过了,真的不苦。”他握住叶臻的小腿,想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我又没尝过,我们的舌头不一样。”叶臻还是不肯,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倒不会担心阿源逼他喝,但要是他一直不喝,对方会一直这么哄着。

    “那你先让我尝一下。”他终于松口了。夏源递给他瓷碗,但他没接,男人便打算亲自喂。可他还是躲过去了。

    直到被叶臻搂住脖子,夏源才意识到他想怎么尝,那张软乎乎的肉唇贴上他的嘴,唇缝间探出一条湿漉漉的软舌滑进他口腔里,挨着他的舌头勾动,直痒到人心里。

    但他忍着没动,叶臻唔了一声,亲得更深了,含住男人的舌尖嘬舔,真的不苦,只有点淡淡的涩意,他亲够了,才松开,瞧着那晚黑漆漆的药汤,话都说出去了,只能喝下去了。

    “我喂你。”夏源按住他的手,叶臻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阿源亲手给他喂药,怎么想都比自己喝要来得舒服。

    但男人不可只是亲手喂。

    他被抵在床榻上,夏源含了一口药汤哺给他,等他慢慢咽下去,捧着他后脑仔仔细细亲一遍,如此喂完一碗药汤,不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叶臻早就软在床上,被亲得晕乎乎的。

    “这药汤要喝三天。”夏源抹掉他嘴角的水渍,一张嘴已经被亲得通红。

    “……好。”叶臻被美色迷了眼,别说喝三天,让他每天喝三碗都愿意。

    这天村里吵吵闹闹的,似乎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官差都惊动了,来人姓叶,是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家,身旁跟随着几个年轻的仆役。

    叶显来了村里,哪也不去,找姓夏的一家,这个村落大多都是亲族,村里姓夏的只有夏源。

    彼时,夏源并不在家,他带着叶臻去了镇上,临到傍晚回来,就发现家里围满了陌生人,他注意到那个老人家盯着身后的叶臻瞧,神情激动地拭泪。

    “小少爷,老奴可算是找到你了。”他两步走上来,叶臻看着全然陌生的面孔,直往夏源身后躲。

    夏源抬手一把拦住他,“你是谁?他并不认识你。”

    老人家愣了一下,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在他口中,叶臻是京城叶之先,叶大人的孙儿,然而在一年前,一次跟随母亲的探亲途中,遭遇了山贼,混乱中下落不明。

    “小少爷,您定是受伤了才失去记忆的,快些跟老奴回去罢,老太爷想你想得紧,都卧床不起了。”他言辞恳切,不像是撒谎。

    “他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明白,阿源,我不是他说的那个人。”叶臻慌了,只想要这人快些离得远远的。

    “没事的。”夏源看出来他是怕被人带走,“你走吧,老人家。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叶管家,莫不是认错了。叶小少爷也是这样一头白发吗?”随行的官差问。

    管家盯着叶臻的头发看了许久,少爷的确不是白发,“李捕头,您也是看过画像的。我看着他从小长大,是不会认错的。”

    李捕快拿出画像,仔细对比瞧了瞧,叶臻和画上的人有九分相像,“这世间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有容貌相似的也不是不可能。叶小少爷身上可还有什么别的特征?”

    老人仔细思索了片刻,突然大声道,“我们家小少爷左侧肩膀后面有一块掌心大小的胎记,是红色的。”

    叶臻一惊,他左边胛骨上正是有这样一块印记,可那根本不是什么胎记,是和夏源……之后才有的。

    “那还劳烦你解开外衣,让我们确认。若是真找错人了,叶管家也好跟两位赔不是。”李捕头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叶臻当然不能解开衣服。

    李捕头见他不动,便想伸手去抓,几乎是刚抬手就被夏源擒住,几根手指搭在他小臂上,看着没用什么力气,但却抽也抽不动,“你这是干什么?”

    “别碰他。”夏源蹙眉,“他说不是,那便不是。”

    老管家渐渐明白了些什么,若不能说服面前这个青年,那他怕是带不走人了。他心念一转,换了副客气的表情,“小兄弟,我们家少爷多半是受伤失忆了,等回了京城,见了夫人和老太爷,肯定会想起来的。”

    “少爷这些时日定是受了您不少照顾,如若不嫌弃,还请恩公随我们一起回京,去府上做客,也好让老太爷当面重谢。”

    他说得这么明显了,寻常人早该心动了。毕竟随便打听打听,也该知道京城叶家有多么雄厚的财力。可夏源完全不为所动。

    “让他们走,阿源,我不喜欢他们。”叶臻抱住他的腰,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男人怀里。

    “请回吧。”夏源冷声道,又怜惜地抚了抚叶臻的发顶,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老太爷现在怕是已经知道了少爷尚且安在,要是知道老奴请不回,怕是要动怒了,您也别难为我们做下人的。”他表面上是在请人体谅,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单凭夏源一人,是留不住叶臻的。

    一时间僵持不下。

    “……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夏源沉默了片刻道。

    管家思索了许久,同意了,他也不怕夏源会偷偷把人带走,只是一晚上,去哪里都走不远。不过一番交涉下来,他也看出这年轻人对叶臻的在意不同寻常,怪不得连重谢都不肯要。

    等人离去,夏源掩上门。

    “我不想去什么京城,我不要跟你分开。”叶臻缩进他怀里,生怕离得远了,就会有人把他从夏源身边带走。

    夏源知道他害怕,翻身将人拥紧,“……你真的一点也没印象吗?”其实种种迹象都告诉他,叶臻的过往并非一张白纸,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刻意忽视这点罢了。

    “我本来就不认识他。”叶臻回答的极为笃定,“阿源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我是你一个人的小兔妖。”

    “变不回兔子的兔妖吗?”夏源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不知道哪天起,叶臻突然变不回兔子了,若不是还有记忆,他都要忘了对方以前是只小兔子。思绪停到这里,夏源眸色微暗,对啊,哪有妖精变不回原型的?

    “……那、那是我怀孕了,所以才变不回兔子的。”叶臻辩解,他最近身子发懒,夏源曾开玩笑说他像是有了身孕,没想到就被他记住了。

    “是,蓁蓁肚子里有小兔子了。”夏源摸了摸他平整的小腹,管他是人是妖,总归都得是他的,想清楚这一点,他道,“我陪你去一趟叶家。”

    “为什么?我们偷偷走不好吗?”叶臻不情愿,他是一点都不好奇自己的过往,专心只守着眼前的人,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是只傻兔子。

    夏源极为受用,心情颇好的摸了摸他的后脑,“要是不解决这个麻烦,会被一直缠着的。”叶臻思索了片刻,还是同意了,“那等他们见到我,就知道我肯定不是他们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