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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 产后失去丈夫宠爱

    北里太累了,强撑着洗了个澡,就躺回床上一觉睡到丈夫回来。以往准时等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妻子不在了,宿东方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盯着玄关看了一会儿,才自己把领带解下来,脱了外套挂上衣架。

    宿未明告诉他,母亲今天累坏了,躺在床上休息,也没有要用晚饭的意思。宿东方知道妻子累的时候就会没有食欲,但不吃晚饭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决定自己送过去。

    他看到妻子棉被下消瘦的身体,倒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会挑剔再三,只觉得心疼,毕竟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北里的魅力不光是来源于他的皮相,就算是孕晚期大着肚子笨拙臃肿的身体,也能轻易勾起男人的欲火。从下属灼灼的目光里,他知道不止是自己一个人。

    卓群都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亲北里,背地里的性幻想只会更加荒唐淫乱。宿东方固然生气,但有时想想,自己占有了一个引人觊觎的美人,更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于是他行使了丈夫该有的权利——掀开北里的被子和睡裙,趁他还在熟睡时插了进去。

    宿东方以前从来没有睡奸过妻子,因为北里身体尚可的时候,都是扑上来自己动的,怀孕之后越来越嗜睡,总是精神不济,他心疼妻子就尽量减少房事的频率。今天在外应酬时,已经有人得知他那位身体虚弱的夫人生产的消息,迫不及待地把自家女儿介绍给他认识,他知道这些人是盼着北里快点死,好让自己的女儿嫁进来联姻,心里觉得厌恶,却不得不承认,言笑间他还是被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姐们吸引了注意力,这让他隐隐内疚。

    北里没读过书,生在富贵人家却饱受冷眼,举手投足和那些书香熏染下长大的女孩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他的性格和身体一样残缺,因为缺少关爱很没有安全感,在床上尤其明显,为了讨好丈夫甚至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更不要说他年纪不算小了,又做了孩子的母亲,而那些小姐们刚出校园的象牙塔,言笑晏晏清纯可人,但凡会盘算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可他不能抛弃北里,与其说是糟糠之妻的名分压给他的责任感,倒不如说他的同情作祟——从新婚夜开始,他就觉得这个被迫嫁给自己的温顺妻子可怜得很。彼时他也落魄到一文不名,但那毕竟是暂时的,他一直有信心改变自己的命运,北里却出生就注定了一辈子只能攀附他人过活。如果连他也抛弃了北里,北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的内疚缓和了一些,把妻子一条腿抬起来挂在腰间,狠肏腿间狭窄的肉花。北里睡得很沉,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只会随着律动皱眉抓紧身下的床单,他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淌水开始迎合丈夫,两瓣臀肉黏连着拉扯出淫丝,鸡巴捅进穴肉的缝隙里溢出丝丝缕缕的乳白。

    宿东方注意到妻子的睡裙胸口浸得湿透,一把扯开,看到樱桃般肿大的乳头顶端肉缝挤出奶水,低头轻轻含了一口。北里的奶子被婴儿还没长牙的牙龈用力咬过,这一下疼得他呜咽一声,梦中挺起腰抱住了丈夫。宿东方有些急躁,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乳房,“忍着。”

    他随手一掐,乳腺管里堆积的奶水一下迸出来射了他一脸,腥咸的味道让他一时怔了怔,随即一阵兴奋,妻子的身体和舞会上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模模糊糊地重合了,他也说不清是因谁而起的欲望,也说不清这次按部就班的性爱比以往多了哪几分新奇,抱住妻子躺在床上,面对着他把一条腿按住,边吃妻子胸口的奶,边狠肏那个为他孕育生命的屄穴。

    北里刚嫁过来的时候下面还是很紧的,被他肏多了越来越柔软,学会在性爱时恰到好处包裹出他的尺寸,他想起那个血淋淋的婴孩头颅被妻子娩出体外的场景,居然更加兴奋,忍不住贴着妻子的耳朵道:“骚货,这里都给别人肏过了。”

    妻子闭着眼睛嗯嗯啊啊地承受他的撞击,脚尖不自觉地绷直,宿东方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妻子体内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源,激得他差点射精,一把揪住妻子的长发逼他后仰,“夹紧点,下面生过孩子就松了。”

    他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觉得松,只是想到那么大的胎儿从妻子下面的穴硬生生挤出来,多少会把下面撑大了而已。不料北里闭着的眼睛突然流下两行眼泪,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伤心事,还是被这两句话激得动了情。

    他把妻子肏哭了,这是宿东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

    不顾妻子已经潮吹了一次,他把北里翻过来自上而下地抽插着,感觉到穴肉里温热的水冲刷龟头,妻子的穴口被肏得带出来两节红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进身体又带出来,上面的尿孔里蓄着一股澄黄尿水,快憋不住的时候又被鸡巴撑开的屄穴挤回去。北里高潮一次后脸上病态的潮红就逐渐褪去,枯瘦的手漫无目的地抓了几下床单,突然松弛下来垂在身边。

    宿东方轻车熟路找到妻子的宫颈口,龟头抵住那里尽数射进去,看到身下人小肚子鼓起一道孤形才满意地撤出来。他的鸡巴一抽出来,北里下面就发了大水,尿孔里喷出不成股的尿液,屄穴被肏开成狭长的洞口,涌出泛黄的白,他的精液和妻子的分泌物都混在一起了。屄穴抽搐几下,排出做爱时捣进去的轻微气流,在高潮余韵下时不时颤动一下阴核,被宿东方肏出来的穴口赘肉就挂在两边耷拉着,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北里嘴唇轻轻颤动着,宿东方靠上去,听到他微弱的气声:“难受……”

    “怎么了?”宿东方还以为他是太久没吃东西了,硬是扶他起床,“先换身衣服,吃晚饭,不然要低血糖的。”

    他扶着妻子靠在床头,转身去拿餐盘,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北里居然靠都没靠住,直接歪倒在了床上。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用针扎他的手背,血管不好找,扎了好几次才进去。北里费力地睁开眼,晦气地发现自己又回医院了——他在家待了不超过半天,还一直在给男人肏弄。

    宿东方不知道为什么皱着眉坐在床边,似乎有什么心事,看他醒了又换了副轻松的面容:“叫你不好好吃饭,非要来医院里打吊水。”

    “不想吃,而且要等你回来。”他想抬手去抓丈夫,发现手背扎了吊针,只好作罢,宿东方看到他动了,就主动伸进被子里握住他。

    “打完吊瓶就回去,这几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盯着你。”

    “是吗?我还以为老公等会儿就要走了。”

    “谁跟你说的?”

    北里另一只手点上他西装领口,那里蹭了一小块口红印,不难想象曾经有个姑娘不小心扑到他怀里蹭了上去,至于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小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宿东方接住了她,时间还不短,足够她来这么一出给北里看到。

    “你抱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以前从来不喷香水。”

    宿东方叹道:“我愿意对天发誓,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北里并不觉得如何,只是把手缩回被子里,感到前所未有地疲倦,“你是不小心的。”

    他没说出来的是,宿东方以前连这种“不小心”的事都不会做,他宁可晚归在外面兜风散了身上的香水味,进家门就立刻把西装外套拿去换洗,也不想让北里看到这些可能会引起误会的细枝末节。

    从他生下那个孩子开始他们就回不到过去了,这是很悲哀也很现实的事情。其实他也清楚,丈夫对自己能够保持忠贞到现在,除了他自己对婚姻的责任感,北里的主动占了很大原因。以前他还能在床上栓住丈夫,让他无心去看那些莺莺燕燕,现在他没有精力也没有办法再去满足丈夫在床上的要求。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经常漏尿,做爱的时候经常因为身体原因打断,丈夫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有不满的,他短时间内不会碰别的女人,但是把口红印和香水带回家,就是一个信号,他在告诉北里,你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

    北里深居简出,但他能猜到外面的人怎么劝说宿东方,无非就是他娶了个废物,空有美貌一无是处,迟早要一脚踢开换个登对的主母。现在北里年纪大了,容颜折损,自然更有理由把人往宿东方身边塞,这个世界上,希望他活久一点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丈夫转过身接了个电话,果不其然抱歉地告诉他,自己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让宿未明送他回去。北里笑着说没关系,还让丈夫靠过来,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宿未明在外面听了全程,以至于进门的时候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盯着护士给北里拔针,许久才憋出一句:“他确实有事情,之前也跟我提过。”

    “未明。”北里缓缓抬手指向房间里的时钟,“你是不是以为我瞎了,看不到现在是几点?”

    时钟晃晃悠悠移到三点半,外面天还是黑的,北里颤抖着双手捂脸:“你来这里干什么呢,你觉得我是需要你来安慰我吗?”

    “你这样跟他有什么区别?跟他一开始是可怜我才跟我结婚有什么区别?”

    他指缝里滴出泪水,几次抽噎让宿未明以为他就要窒息,他坐过去搂住母亲,却感觉怀里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纤细的手腕压出快要折断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