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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妃高处被人背后偷袭,昏迷流产,皇帝震怒追查真凶

    玉娥这个大奶孕妇逃脱不得关怀阳精壮有力的年轻肉体,被他抱在怀里上下颠弄肏逼两个时辰,每一次粗大的肉棒肏进来都要将肚子顶出龟头的印子,淫荡得不行,还好他心里还顾及玉娥怀孕,动作到底不敢像之前那样大肏大合,每每快要顶到子宫口时就适时退出,留下一些空隙,两人之间的欢爱很是愉快,玉娥奶水在指尖的拨弄下喷了一波又一波,整张桌子都被他的奶水喷的湿漉漉,不断有多余的奶水沿着桌子边缘滴下去,足以见得这场情事进行得有多激烈。

    当关怀阳将最后一泡精液深深射入玉娥深处以后,小心思的将龟头在玉娥娇柔敏感的宫口上磨了磨,坏笑说。

    “就当做爹的提前给孩儿打声招呼了。”

    玉娥娇嗔邓瞪了他一眼,“还不赶快给我换好衣服,眼看天就要黑了,要是被渡寒看见就不好了。”他一副情欲被满足后滋润的小模样勾得关怀阳心里痒痒的,他低头在于娥额角上亲了一口。

    “好的,皇嫂。”

    一切打理完毕以后,关怀阳一步三回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离开,玉娥心里嫌他造作,不过交欢两次罢了,一副惺惺作态的姿态给谁看,关怀阳上过的人不以百记也有数千名,他断然不会相信什么“被你迷住”之类的假话。

    等到关怀阳离开他的视线以后,玉娥头疼得看着桌面上的狼藉,唤渡寒进来以后看着渡寒惊讶的眼神,玉娥也只是心虚的说是怀着孩子溢奶了,不然没办法遮掩过去。

    渡寒在玉娥看来是个老实人,讶异过后勤劳本分的收拾桌子准备带着玉娥离开,但走之前玉娥突发奇想想要看看关怀阳之前藏身的那处假山。渡寒没有劝阻,勤勤恳恳将他带到假山处。

    玉娥左右仔细打量,发现这假山大有名堂,只正面看过去是完整无损的样子,实际侧面是一座拱形的石桥,联通此处和外界,渡寒先前守的算正门,那么假山这处算侧门。

    玉娥心下泛起一点酸意,他想着关怀阳此前不知是同哪个小妖精在此云雨一番,不管是石桥上也好,桥底下也罢,欢爱时都肯定别有一番滋味。难怪关怀阳这种龙精虎猛的人在欢爱之后都要休息一会恢复精力。

    哼,玉娥心底斜眼又白了一下关怀阳,因着好奇又登上石桥上顶端,突然他在朝下看的时候在绿草地里看见似乎是一枚香囊的样子,但天色已黑,那个香囊在草丛下面隐隐约约看不太清,他推了推身边的渡寒让她去将那枚物什捡起来给自己看,自己则站在石桥上张望,全然不知身后鬼鬼祟祟靠上来一个人。

    他还在看渡寒动作时,身后猛然间被人使劲推了一把,“啊!”玉娥心慌摇晃之下没有握住身旁的石栏,就这样从假山的最高处直直滚了下去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昏昏沉沉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疼,大腿疼,浑身都疼,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他刚刚醒来就差点被小腹的疼痛再次击晕过去,身边没有别人,只有渡寒站在他身边伺候,见他醒来赶紧差人告诉皇帝说芸妃已醒,再扶他坐起来喝水。

    渡寒跪下眼中掉出一两滴眼泪,“娘娘莫气坏了身子,太医来给您瞧过,皇子没有保住。”

    玉娥只觉当头一棒将他脑子重重击打,他三十一年来的人生,孕育了不下五个孩子,这是第一次,因为极其险恶的用心,孩子被人算计流产。

    他呆呆愣愣得坐在床上,眼中却含满泪水。关启乌来得很快,昨晚玉娥出事以后他就第一时间从那些孕妇身上爬下来赶回宫里,却被告知芸妃流产,气得他差点当场把御医拖出去砍了。此刻他来到玉娥床前,看见床上梨花带雨哭得极为伤心的美人,心疼难耐,将玉娥搂进怀里,“不哭,不哭,你与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的,别哭坏了身子。”

    玉娥匍匐在关启乌的怀里哭得发抖,“陛下,那人不光想要臣妾腹中孩儿的命,还想要臣妾的命啊,他将臣妾从假山高处摔下来,心思阴狠毒辣至极,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定要将此人找出来陛下!”

    关启乌紧握玉娥颤抖的柔荑,沉声凝重,“这是自然,谁敢害朕的妃子和孩子,朕不光要他的命,朕还要诛了他的九族!”

    此刻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渡寒突然跪趴上前,“容禀陛下,娘娘。昨日娘娘是在让奴婢去找一件物品时一个人呆着才被算计,娘娘让奴婢找的东西是一个香囊。”

    关启乌一脚踹向渡寒的心窝子,用力迅猛,只听“碰”的一声,像是骨头都被踢裂,“混账东西,昨日还没让你吃够苦头吗,这种重要的事为何现在才讲!来人,把这包藏祸心的贱婢拖下去给朕打死!”

    渡寒顾不得嘴角的血迹,跪在地上不断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不是有心隐瞒的,只因为这枚香囊是贵妃所有,奴婢看娘娘未醒,此事又事关重大,所以才拖到现在讲出来!”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枚香囊,“还请娘娘看看,是不是昨日娘娘让奴婢找的那一枚,还请皇上明鉴!奴婢忠诚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谎言!”

    听见是贵妃的东西,玉娥颤抖着小心翼翼拿过来,“是了,陛下,的确是这枚香囊,臣妾昨日让渡寒寻找的就是这种玫红色的香囊,在草地上极其醒目,放眼六宫,也只有贵妃娘娘爱用这样的艳色。”

    关启乌没有说话,因他第一眼就认出这是贵妃的香囊,他沉默一下,复而开口,“去将贵妃带到此处。”这枚香囊,是贵妃侍寝第一夜以后,皇帝仿着玉奶娘逼穴的颜色,赏给当时的苏芊娆的。

    贵妃也来的很快,合宫里都知道芸妃出了事情,孩子没有保住,她此番前来原本以为陛下是让她协同调查。不曾想自己刚进门就被皇帝丢了一枚香囊进怀里。她抬头神色不解,皇帝脸色阴沉,“这枚香囊,可是朕当日赐给你的贴身物品?”

    苏贵妃拿起来仔细看过以后迟疑的点头承认下来,她感觉有大事不妙。

    “你这贱妇!”皇帝陡然间爆起,“这枚香囊是在昨日芸妃出事的地方找到的,既是你的贴身物品,又怎么会在那些地方找到?!”

    苏芊娆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料到皇帝的发难,但此刻她被皇帝的不信任刺痛心脏,想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只能声泪俱下的控诉,“陛下,臣妾冤枉,臣妾没有,臣妾也不知道这枚香囊是怎么到别处去的,但臣妾的确没有害芸妃,臣妾也是被人谋害栽赃的陛下,臣妾冤枉!”

    关启乌似乎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幕,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她辩驳。

    玉娥此时却突然想起昨日关怀阳与他交媾时所说先前还与人在那有约,既然是贵妃的香囊,那莫不是,与苏贵妃,背着皇帝私通!

    玉娥被此种想法震住了,只要找到关怀阳对峙,那么凶手是谁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但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既能套出关怀阳的话,又能将自己摘出去呢?

    他左思右想,大不了就直接揭发苏贵妃与关怀阳秽乱宫闱,可是这样一来,假使关怀阳要同自己鱼死网破,那定然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