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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内拨开内裤直接操入,失忆青年被欺负的合不拢腿,抽搐着失禁

    连绍卿对于何浅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见钟情。

    他这个人,狠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顾,冷心冷血,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至于身边人操心的私生活问题,连绍卿想法更是简单,要是哪天碰到看对眼的人了,偶尔上个两次床,排解一下生理需求,年纪到了,婚姻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八月,连绍卿的姐姐姐夫回国。他们夫妻俩都属于高知分子,常年在外跑来跑去,连予曦本人也表示过,连家的生意她是没有兴趣,也一概不会碰的,之所以能走的这么潇洒,也完全是因为有连绍卿在。

    公司里,连绍卿刚结束一场会议,便得知了那夫妻俩已经回到老宅的消息。

    “连总,晚上的饭局?”

    “取消了吧”,连绍卿揉了揉鼻梁,头疼的想到了那个从小就缠着他舅舅舅舅叫个不停的磨人外甥。

    连予曦和她老公都在,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可能没跟着一起回来?

    连绍卿下了班驱车往回赶,除了他之外,车上就只有一个司机。

    起先的路程一切都很顺利,他靠向椅背,指尖轻搭在西装裤上,神色平静的闭目养神,可行至一半,车子却突然开始慢慢减速。连绍卿眉头逐渐皱紧,睁开眼时,从后车镜里对上了司机尴尬的眼神。

    “怎么了?”

    司机一边将车子停在路边,一边擦了擦额上的汗,“对不起连先生,车子好像抛锚了,您稍等下”

    在等待的过程中,连绍卿撑着下巴,无聊的看了会经过的路人,又把窗子打开,看样子是想要抽根烟解解乏。

    只是火还没来得及点,他的目光就被斜前方的一家甜品店所吸引,与此同时,鼻尖里也跟着涌入一股香甜却并不腻人的味道。

    连绍卿本人并不喜欢甜品这种东西,可如果有一个让那小子安静下来的法子,估计这种是最好用的了吧?

    连绍卿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下车,迈着长腿走进了那家甜品店。

    和想象中的冷冷清清不同,店里的柜台前排满了长队,连绍卿刚好是最后一个。而他一身定制的昂贵西装,和出众的外貌,也无疑吸引了店里许多人的偷瞄与打量。连绍卿强忍着内心不断升起的烦躁,等到终于只剩他一人,柜子里的蛋糕也几乎卖出去了大半。

    “您好,请问您需要买些什么?”,温润轻柔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礼貌性的笑意,连绍卿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刚好对上了一双微弯的眼睛。

    身着白色糕点服的青年笑容浅淡,额发细碎,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大概是之前太过忙碌,他的面色稍稍红润,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见着连绍卿盯着自己不说话,何浅安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顺便解释了今天店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才会这么忙。

    连绍卿听后点头,视线慢吞吞的从他脸上移开,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着柜台里五颜六色的甜品,“哪种比较好吃?”

    来何浅安店里买甜品的人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女生,或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这样一位矜贵到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感觉的客人,还是很不常见的。何浅安眨眨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问了句,“您喜欢什么样的?”

    连绍卿下意识回答,“不太甜的……”

    说罢后两人怔愣和偷笑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连绍卿看着何浅安试图紧抿的嘴角,一字一字的,“不是我吃”,那强忍着的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被何浅安的捉弄给气到了。

    何浅安沉思片刻,又问,“草莓味的怎么样?”

    连绍卿见他还要继续,额角的青筋都不由蹦了两下,“你……”

    “噗……”,谁知下一秒,面前的青年陡然笑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无城府的笑。何浅安利落的打包好了一块看上去很可爱的糕点,将它递给连绍卿,笑着补充了句,“如果是给家里面的小孩子买,这种甜度最低,也不腻人,算是回购率蛮高的一款了”

    连绍卿紧握的手指慢慢展开,没再说什么,看了何浅安最后一眼,提着蛋糕离开了店里。

    小外甥不出意外的很喜欢吃何浅安做的蛋糕。

    每每连绍卿回老宅,便抱着他的大腿嚷嚷着要他去把那家甜品店所有的东西都买回来。

    其实那天后,连绍卿对有关何浅安的记忆并不深刻,但在此时,他甚至并不需要去刻意回想,青年的一颦一笑便能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

    在司机诧异的目光里,连绍卿要过车钥匙,亲自驱车去了第二趟。

    何浅安看到连绍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记起了那天连绍卿被自己气到的模样,打包蛋糕时,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而这回,连绍卿放任自己注视了青年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就是第三次,第四次,是到底要拿蛋糕堵住那小子的嘴,还是别的什么,连绍卿已经没那个心思去分辨了。倒是无辜的小外甥,被连绍卿投喂的蛀牙都长了好几颗。连予曦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她还以为是徐睿衍这小子,死缠烂打央求着连绍卿给买的。

    当着连绍卿的面,她把徐睿衍拎起来揍了好几下屁股,把人揍的哭了也没停,还要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烦舅舅了。

    徐睿衍委屈的不行,抹一把眼泪,偷看一眼连绍卿,又不敢说实话,生怕舅舅以后再也不给他买蛋糕吃了。

    罪魁祸首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任他看,任他哭,看完了好戏,很虚伪的对正在气头上的连予曦劝了几句,这事也算这么过去了。

    只是后来连绍卿也没想到,自己对青年的那点小兴趣,会以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是的铺展开来。

    那阵子他和何浅安刚成为朋友不久,偶然得知何浅安答应了沈律的追求,连绍卿一连几天没联系过何浅安,久违的叫上了一群人陪自己喝酒,话里话外,三句不离何浅安。

    “你们说,我哪比不上那个沈律?”,连绍卿动作烦躁的扯着领带,拿起手机的数次抬起又放下,几乎是强忍着不去对何浅安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这可真是稀奇了。有人笑着递了杯酒过来,“你确定你是非他不可?还是想要和他上床而已?要知道,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连绍卿想也不想的飞了记眼刀过去,仰头把那杯酒灌进喉咙,“你他妈当我是你?”

    毕竟在一起玩的都是成了年的大男人,连绍卿也被他那些个狐朋狗友拉着一起看过片子,不得不说,这些片子的内容竟然还很不错,但他天生冷清克制,感情不浓烈,对性的追求也不热衷,在其他人都看得两眼冒火时,他却眼也不眨的盯着片中男人掰着女人腿根狠干的画面,脑中浮现的,是何浅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脸。

    何浅安的皮肤比她白,哭起来会不会更好看,何浅安的腿也比她长,缠在腰上夹紧自己的滋味,会不会紧的叫人发疯?还有何浅安的声音,没她那么尖,没她那么细,但他会笑着喊自己“绍卿”,光凭这两个字,连绍卿就克制不住小腹中翻滚的邪火。

    这世界上并不只是有一个何浅安,只是能让连绍卿抓心挠肝的,也就只有何浅安能做到而已。

    知道连绍卿这颗铁树开了花,一众不靠谱的朋友又开始给他出馊主意,“要我说,你就干脆把人抢过来,在床上弄他个几次,都是你的人了,他还能跑了不成?”

    “那个沈律家里做的也是小本生意,碾死他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我说哥们,这么畏畏缩缩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连绍卿何尝不知道,想得到何浅安很容易,想让他离开沈律,心甘情愿的来到自己身边,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太过冗长的梦境纷沓而来,睡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翻了个身,露出抓痕遍布的结束胸膛。他的手伸向旁边,做出了一个收紧的动作,很快的,落空感又让他倏地睁开了眼。

    本来应该睡在旁边的人不见了。

    清晨的阳光很是温暖,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投射下大片日光,阿姨正在修剪盆栽里多余的枝叶,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那传来。她下意识抬头,见到是连绍卿后,赶忙起身迎了过去,“连先生,出什么事了?”

    连绍卿衣衫不整,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发丝还有几分散乱,他看着面前的人,冰冷的黑眸仿佛化不开的寒冰,眼底压抑着疯狂而偏执的阴翳,“何浅安呢?他去哪了?”

    男人声线紧绷且沙哑,仔细听的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阿姨怔住的短短几十秒里,连绍卿已经想到了种种最坏的可能,包括何浅安恢复了记忆。他想,要是何浅安敢背着他跑掉,他一定会,一定会打断了他的腿!

    “我问你,何浅安去了哪?”

    阿姨看着连绍卿仿若下一秒就会红了眼的模样,赶忙回神,小声道,“何少爷他,他去了顶楼”,何浅安人长得好,性格又好,虽然摔坏了脑子,却一点都不闹腾,她们这种拿钱办事的,哪有资格对雇主多议论上什么,不过何浅安这孩子她是真的喜欢,担心他会被欺负,于是隐晦的提了句,“何少爷他,昨晚好像哭的厉害,今天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

    得到答案的连绍卿一刻不敢耽误,迈着步子上了楼梯。

    连家别墅房间有很多,最开始,上面的阁楼原本是空置的,自从何浅安来了,连绍卿为了能让他住的舒服,特意将那里改造了一番,方便何浅安玩累了能够去休息一番,何浅安果然很喜欢,经常跑到那大半天都不肯下来,弄的连绍卿反倒有些后悔。

    快要接近那扇紧闭的门,明知道自己想见的人就在里面,连绍卿在进去前,仍是闭着眼睛深吸口气。刚刚那不大不小的惊吓,把他的背都弄湿了。

    “安安?”,连绍卿轻声唤着,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的视线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在角落里那蜷缩的和小蘑菇似的身影上。

    何浅安正背对着他盘腿坐着,怀里抱着个类似玩偶的东西,那是连绍卿买回来给他解闷的,以前何浅安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今天大概是羞的厉害,抱着它将脸埋在里面,久久没有抬起,那只半露出来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听见连绍卿的声音,他飞快的扭头,又慌慌张张的移开了视线。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只是和以往失忆时的懵懂相比,此时里面好像又掺杂了些许类似于逃避的情绪。

    连绍卿捕捉到了。继而,男人不动声色的蹲下身,手臂从青年身前穿过,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故意压着嗓音在他耳边说话,“安安,怎么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如果是以往的这个时候,何浅安的回应一定是转身抱住连绍卿的脖子,在委屈的唤上一句“卿卿”,没准还要直白的表示自己肚子饿了,可这一夜之间,连绍卿就切身实际的教会了何浅安何为长大。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处战栗,都表示着即使还没完全恢复神智,也下意识的将连绍卿当做了一个男人来对待。

    “你,你离我远点,有点热”,何浅安左看右看,就是不去看连绍卿的脸。

    连绍卿心里痒的要命,那种痒意沿着骨缝不断扩散,甚至逼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又闷又低的呻吟,这下子何浅安的脸红到差点冒烟。连绍卿挨着他愉悦轻笑,不顾何浅安还沉浸在事后的无措里,掐着他的腰就将他放在了地毯上。

    雪白的柔软,衬托着青年沁出淡粉的肌肤,和那一双莹润瞳眸,他咬唇看向自己,斜斜下扯的家居服下方吻痕若隐若现,是这世上任何一切都不能比拟的诱人心魄。于是连绍卿俯身,不知在他耳边说上了什么,只见何浅安顿时慌乱躲闪,看上去都快急哭了。

    “都说,都说不要了,你还,你还那样,起来,起来啊”

    “安安乖,别动,让我在亲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骗子,你昨晚就是那么说的……唔!”

    寂静的阁楼,响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窸窸窣窣声响,白色地毯上人影纠缠,片刻后,一只玩偶被从青年的怀中揪出,无辜的滚到了一旁。

    伴随着逐渐变得压抑的低泣和控诉,纤细十指胡乱抓扯,硬生生抓乱了整齐的地毯边缘,男人的低沉性感的语调里是数不尽的狭促和满足,“这么有力气,昨晚干的你还不够是不是?”

    “呜!”

    这一天后,仿佛有什么不一样的气氛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在外人眼里,大概就是何浅安不在过分依赖连绍卿。他看向连绍卿的眼神,会莫名躲闪,偶尔发呆,还会突如其来的脸红。如果连绍卿这时从背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问上一句在想什么,何浅安便如同受惊的兔子,嗖的挣脱后跑回房间,任由连绍卿怎么好气又好笑的敲上半天,都不肯开门。

    然而连绍卿觉得,这是一种再好不过的现象。

    他虽然喜欢何浅安懵懵懂懂依赖自己的模样,却更加想要拥有与何浅安之间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势均力敌的爱情,他已经渴望何浅安的回应,渴望的太久,太久了。

    又过了半个月,连绍卿为何浅安请来了一名比较权威的心理专家。在他的精心教导下,何浅安日复一日的好转,转眼间,他的智力已经恢复到十六七岁的少年差不多大。

    现下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吃口饭都要连绍卿喂的小孩子了,然而架不住男人强势,闲暇看电视时,非得抱着他坐在大腿上才行。何浅安说不过他,索性安安静静的缩在他怀里眯着。

    连绍卿看人这么乖,刚笑着想摸上他的脸,揣在兜里的电话突然就是一阵乱响。

    连绍卿神色明显不悦,在听到电话那面的人说了什么是,嘴角仅剩的笑意都消失不见。

    “你是说,他到现在都没放弃?”

    “把他的号码发过来”

    说完掐断通话,短短几秒,一条短信收入,连绍卿沉着眸子看了会儿,当着何浅安的面拨了过去。

    “安安,是你吗?”,一接通,沙哑急促的男声直接响起,赫然是沈律。

    连绍卿嗤笑着道,“沈律,何浅安不会在原谅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沈律的那个前男友,他原本是给了一笔钱想要打发掉,后来想想,这难道不是如了沈律的心意?连绍卿这种人,本来就是个决计不会吃亏的主儿,看沈律不舒坦,他巴不得沈律那个前男友多缠着他,最好缠的沈律在没多余的闲工夫惦记何浅安。

    是啊,何浅安口中的沈律,沉稳,成熟,有担当,但那又怎样,单凭他和前男友纠缠不清这点,沈律就永远比不过他连绍卿。

    话筒里,沈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在开口时,他低的不行的嗓音里带出一种笃定来,“乔亦的事,是你安排的,何浅安也和你在一起,我猜的没错吧”

    连绍卿神色讽刺。

    “是我逼着你和他见面的?还是我逼着你和他接吻的?”

    乔亦没能在这段时间里让沈律回心转意,连绍卿的确失望,可他只是在当初做了一回引子,所有的因果,决定权还是在沈律身上。他能在做了让何浅安失望的事,还打着念念不忘的旗号在何浅安的店面附近徘徊这么长时间,也真是够可笑。

    何浅安听见他的通话内容,好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连绍卿也不躲,垂着眸子看着何浅安,懒洋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后颈,像在逗弄一只猫。

    男人常年握笔,指腹上积聚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何浅安被揉的没忍住抿着嘴唇笑出声,实在没忍住脱口而出,“别摸了,痒啊……”

    沈律呼吸骤然加速,在他咬着牙道出一声卑鄙后,连绍卿想也不想的结束了这毫无意义的对话,紧接着,狠狠吻住何浅安的嘴唇,抱着人大步回了房间。

    如此夏去秋来,除了偶尔会流露出小孩子的一面,何浅安的许多行为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连绍卿结束完工作从书房走出,家里的佣人人都已经离开的七七八八,没见到何浅安,他站在原地仔细凝神听了会儿,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笑。

    寻着那越来越大的水流声,连绍卿放轻步伐,拉开落地窗的门。现下时间已经入夜,宽大的游泳池内,全身上下仅着一条泳裤的青年正旁若无人的在水中穿梭,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清晰的勾勒出那起起伏伏的柔韧身段。

    他手臂向前伸展,小腿灵活拨弄,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到了极致,后背上漂亮单薄的肩胛骨似是振翅的蝶翼,白皙的皮肤包裹下,是手感滑腻却又不失紧致的劲瘦肌理。连绍卿抱着双手倚在墙边看了会儿,眸色不断加深之际,他动手脱掉上衣,绕到青年后方,悄声无息的沉入了水中。

    何浅安感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

    那是一种……熟悉到无端令人脸颊发烫的紧密注视。

    “绍卿?”,扒着池边迟疑了会儿,他轻唤出声。

    偌大的露天泳池安静的不可思议,只有极浅的水花相互碰撞的声响。

    隔了十几秒,他才似是不好意思的又小声道,“卿卿?”

    此时此刻,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连绍卿像一头蛰伏的豹子悄无声息地潜入水里,向目标慢慢靠近。他在水中灵活地摆动着身躯,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以至于当何浅安察觉到的时候,他强健有力的臂膀已经牢牢地禁锢住了对方,将人从水中轻松托起。

    “在找我?嗯?”,话音刚落,何浅安惊呼着被抵到了泳池边,连同嘴唇一同被叼住厮磨,两人没穿衣服的上半身毫无阻隔的相贴在一起,也让何浅安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硬实胸肌上传来的热度。

    连绍卿没有闭眼,他接吻时总是游刃有余的,亦是强势霸道的,看向何浅安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且十分赤裸的情欲。

    “别……嗯……这里……这里不……”,灵活舌尖长驱直入,几乎搅的何浅安呼吸不能,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那双粗糙的大掌也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移,深入水下,探到了很深的位置。

    哗啦啦的水流声陡然激烈,青年用鼻腔发出一声颤音,两条细白长腿死死的并拢到了一起。

    “她们都回去了,你怕什么?”,连绍卿的猎人天性在此刻暴露的一览无余,何浅安羞着躲,他便慢悠悠的追过去,一次又一次,待何浅安退无可退,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他的臂弯里,他贴着他的唇,发出含糊沉闷的低笑,继而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用力的压向自己的方向。

    “安安,如果我想要你,你认为你能跑到哪去?”

    “卧室,厨房,客厅,包括现在,我要在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干的你除了我以外,再也想不起其他”

    当紧闭的双腿重新被分开,何浅安才知道他根本是逃脱不掉的。他一边红着脸浑身打颤,一边感觉到那粗粝的指尖在摩挲了唇肉片刻后,随意的将内裤边缘按到一旁,比手指更粗更色的东西,压迫感十足的欺压了过来。

    “安安,看着我”,连绍卿咬着何浅安的耳朵暧昧低语,“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被它操的很舒服”

    他捏住何浅安的手腕,向后一拉,何浅安下意识乖乖的环上男人的脖颈,被侵占的饱胀感越来越深的从下体传来,导致那对眼角掠上一抹潮红,注视着连绍卿的眼睛里,除了迷离,就只剩下水雾般的诱人潮湿。

    “呜……嗯……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何浅安嘴里发出来的呜咽呻吟也逐渐变了调,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神色,猛的一个激灵,他突然推搡起连绍卿的肩膀,摇着头要挣脱逃窜,嘴唇把下唇都咬成了白色。

    他哆嗦着叫,“你太大了……太大了……我里面好难受……”

    可分量十足的肉根已经足足插进去了一大半,可怕可怖的契在了青年腿窝里,晃动的水面下,隐约可见仅剩下的小半截粗黑,蠢蠢欲动的要强势的攻占进那片柔嫩的雪白。何浅安的反应倒是让连绍卿来了兴致,他发现,这样操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于是他索性将这条内裤留在了何浅安身上,没有因着最后的失控一把它撕烂。

    男人嘛,无论曾经过着多么禁欲的生活,一旦到了床上,都是好色的,曾经那些幻想过无数次,都没来得及实现的欲念,如今终于有了发泄的余地。

    “别动!嘶!在动我就干死你!你信不信!”,连绍卿粗重的低吼,沾染着水珠的精壮腰杆做了一个发狠向前挺进的动作,顿时,青筋暴起的棒身碾磨着绷成一条线的泳裤和浑圆肉唇,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偌大的露天泳池同时回荡起一声惬意绵长的叹息,还有青年压抑不住的呜咽浪喘。

    两个人的小腹贴的看不见一丝缝隙,插进去的瞬间,好像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通上了低压电流,酥酥麻麻,连血液也跟着活泛起来,疯狂躁动着,叫嚣着。

    连绍卿盯着何浅安的脸,看青年被他插的张开小嘴直喘气的模样,低笑了声,垂眸看向两人相连的下身,然后缓缓抽出,伴随着柱身扯拽着湿黏穴肉的淫靡声响,龟头脱离穴口的那刻,兽根般大小的巨物猛然高高翘起,“啪!”的拍在了男人肌肉隆起的小腹上。

    “啊!”,何浅安激烈叫唤着用双手攀住男人肩膀,骨节微弯,泛出青白颜色,那细腰因着男人往外拔也跟着一点点前挺,直至全部抽出,他也失控后仰,喉结滑动着发出语不成调的泣喘。

    “宝贝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想要狠狠的操烂你”

    没有任何预兆地,连绍卿下一刻就把自己那紫黑色的巨龙直接连根捣进了还未闭拢的穴内。

    何浅安的所有惊呼全部卡在了嗓子里,连绍卿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从最初的缓慢到越发沉重的撞击,就算是他极力避免着视线向下看,也无法忽略那布满青筋的巨大阳物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带着要把他撞散的力量直接冲入他的体内的清晰画面。

    蜜色腹部无比沉重的拍击上柔嫩腿间,硕大的肉刃正在肉穴里全力冲刺,粗壮的肉柱一次次强势地撑开紧窄花道,盘根错节的青筋来回摩擦着被撑开的敏感内壁,穴肉都要被快速抽出的动作带得扯出去,下身又胀又麻,淫浪的穴肉被操得不断蠕动,随着猛烈的顶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润滑,丝丝缕缕的融入进池水里。

    但冰凉池水也被插涌进了穴内,被赤黑肉棒摩擦的滚烫的内壁在刹那间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何浅安腿根失控痉挛抽搐,死死的夹紧了来回进出的巨物,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叫,“凉!好凉!水都进去了啊!”

    连绍卿将他整个人颠操在胯上,阴茎重重插进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何浅安觉得自己差点被捅穿,那股牵扯了头脚的惊人快感席卷全身,他哭着用力蹬踹了两下小腿,无助趴在男人肩头,轻呜着颤栗,潮红的颊畔沾染大量泪痕,又难掩欢愉。

    “安安,疼不疼?”

    “这样呢?”

    “我可以再往里面一点吗?”

    夹杂着笑喘的孟浪的问题,简直就是贴着何浅安的耳朵说出来的,饱满的耳垂肉如同染了血,红个个彻底,连绍卿侧头将它含进口中,每一个舔弄,都换来裹着他的青年把自己吸的更紧。

    何浅安在他怀里抖的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他听着他时常慌到极致的惊呼,断断续续的哭声,感受着又湿又热的唇肉橡皮套子般死死勒住棒身,不用睁着眼,都能想象到青年此时的表情会是多么无助,又多么可怜,他叹息着,勒着何浅安的腰往胯上狠命的撞,干的周身水花翻腾,肉体的巨大撞击声连在水下也听的一清二楚。

    “慢点!慢点!卿卿!卿卿!你插死我了!”,何浅安受不住的哭求,声音尖锐的再无往日那样温润清透,连激烈上扬的尾音都添了几分恳求的薄弱,连绍卿有那么一瞬间心窒,他太喜欢他在床上这样叫他了,腹下本就沸腾的燥热登时狂嚣加剧。

    干他!操他!让他哭!让他继续这样求他!

    他绷紧了声音,重重咬着红嫩温热的耳垂粗重的喘着:“慢点?好啊”

    连绍卿猛的将何浅安的的臀部抵撞在池边,快速而有节奏的撞击着他的腿窝,甚至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不知餍足地持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顶骚心,每一次都竭尽全力,让他体内深处柔软而有力的挤压他的分身,那张弛有力的背影从后面看上去,如同一只疯狂进攻的野兽,在狠操着柔弱扑腾的小雌兽。

    “安安满意了吗?舒服了吗?”,泳池的池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池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渍。连绍卿狠掰着他的腿根,整根抽出,硕大的龟头抵在不断蠕动着吐出淫水的穴口,打着桩的猛压下来。

    那样粗壮坚硬的肉棒,一瞬间将嫩穴里的软肉全部撑开,青筋鼓起的柱身残忍的在湿热的花穴里碾压旋转,死死的干着他的宫口,敏感的宫颈在大龟头的捣弄下彻底绽开,又爽又疼的直抖。

    何浅安整个重心都落在了男人胯下直挺深入的性器上,可怖的粗壮阳具爆满的他快要撑裂了,没有一丝缓冲的狂插狂捣,他不住哭着急喘,酥软的十指堪堪支撑着男人的胸膛将腰肢弓起,还是不免被撞的摇来晃去,快感无比凶猛的爆发开来。

    “呜!嗯!”,眼前是雾茫茫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焦距,他失着声的张唇痉挛片刻,失控的咬破了男人凑过来的唇瓣。

    连绍卿疼的一激灵,大掌重重抓揉着青年胸前软嫩乳肉,用粗糙掌心揉面团似的旋转下压,肉根可怕的胀大充血,再次撑的青年频频尖叫抽泣后,恶狠狠的反咬回去,按着他一遍遍更为凶猛的挺送。

    “这是谁家不听话的小野猫?嗯?”,乳头被玩弄的充血挺翘,被冷落的阴茎毫无着落点的在水里上下晃动,连绍卿用手指来回拨弄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粒,贴的与何浅安极近,低沉磁性的声音冲击青年敏感的耳膜。

    即使难以承受男人的巨大,可身体还是在刻意调教下习惯了被强行捣弄出来的快感,高潮来临前的何浅安挺着肚子承受着男人的摆胯猛操,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他呜咽着,颤叫着,在男人的大龟头再次撞进宫口,在那里顶来撞去时,腰部猛挺到最高,双手攀着男人后背胡乱抓挠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尿了……呜……又被卿卿插尿了!”,连绍卿闻言用力一顶,何浅安的身子突然绷紧,体内射尿似的疯狂潮吹,青年无意识张嘴,红舌半伸出来,魂都没了似的眼泪落了满脸,一声比一声细细的叫声从嗓子眼里艰难挤出。

    连绍卿在水里握住他死死绷直的脚背,一根一根的揉开蜷缩着的圆润脚趾,舒爽叹息,“安安的小穴真是色啊”

    “好想全部射进安安身体里”

    “嗯!嗯!嗯!”,每一声彻底释放的低吼,都伴随着连绍卿狂挺着臀部接连撞上何浅安的腿间。窄小的女穴被狰狞粗壮的巨根残忍撑开碾磨,小小的粉嫩洞口紧紧裹挟着黑红的硕大肉柱,阴道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黑色丛林下两颗硕大饱满的囊袋“啪啪啪”拍打饱满嫩臀,抽出一片浪红。

    水面说是被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也不为过,月光下的体型差距过大的两人以最原始的姿势激烈交媾,何浅安简直退无可退,体内的龟头顶钉着他,用了力往里宫口上凸起上的嫩肉使劲的磨,就像是要把他凿进腰后的池壁里去。

    “不行了!不行了!”,何浅安大哭着叫喊,身子过了电般的颤搐发抖,他感受着他每一次撞击的狂野力量,和落在耳边的沉沉叹息,穴肉剧烈蠕动片刻,猛然喷洒而出的晶亮汁液顺着抽出的巨根冲出体外,滑腻了滚烫的甬道,狼藉了交合的性器。

    “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真应该一早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床上好好操上一顿!看你还听不听话!”

    男人掰过他的脸,黝黑的满是肉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张唇吞进他的小嘴,啃吸他吐出的舌尖,身下的动作不停,“砰砰砰!”带着凶猛的力度密集且沉重的的操进他体内最深的敏感处。

    被摩擦的又烫又软又酥的肉穴早就堆积了无数痒意,肉冠剐蹭在软肉上,颠簸着双腿绞紧的青年濒死吸气颤栗,爆满的填充,劲腰粗暴猛挺,连绍卿咬着牙将大龟头整个顶端全都埋进了何浅安被操开的宫腔里。

    “啊啊啊!”

    短短时间内,何浅安竟然连续不断的达到了三次潮吹,他快疯了,快死了,不算太长的指甲使劲抓挠着男人的手臂和后背,那湿透了的嫩穴持续向外喷水,相连处越来越烫,嫩肉痉挛着绞紧了肉棒,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液简直爽的连绍卿红了眼,扣住何浅安抽搐的纤腰,他红着眼疯狂的进行着激烈宫交。

    “操死你个骚货!干死你!射满你的子宫!嗯!”干了足足上千下,连绍卿抖动着肌肉紧绷的臀部直接在他体内出了精,大量白液转瞬射满整个肉洞,四面八方的糊满了红肿宫壁。

    他举着何浅安脱离水面,肉根刚刚浅抽出来一点,溢出的白沫便大股大股布满丰满的蚌部,而被撑开的糜红肉洞急促收缩着,就在全是浊液的大龟头缓缓滑出时,男人拖住青年腿根,微一叹息,用花穴再次吞进整根湿淋淋的粗黑肉棒。

    “嗯!”,何浅安的整张脸顿时涨成了难耐的艳红色,他像是喘不过气般,伏在男人肩头,手臂软软垂落,耷拉的小腿在龟头有意无意的重顶下,一下接一下的哆嗦颤动,连内侧的肌肉都绷出了紧致的线条。

    回身看了眼水面漂浮着的白色不明液体,想了想,连绍卿没有抱着何浅安回卧室,而是转身迈上了去阁楼的楼梯,继续了上次没能完成到底的事。

    何浅安快被男人不知餍足的欲望给吓坏,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湿透了的内裤,那内裤还卷曲着,歪歪斜斜的被拨到了一侧腿根,露出被过分欺负的可怜肉洞来,和射过后半硬半软的粉嫩阴茎。沾染着点点精斑的阴唇因着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意识瑟缩,何浅安摇着头,微弱的哭喘,想要蹭着后退,却被拉着脚腕一把扯回。

    “乖啊,安安告诉我,刚刚那样弄你舒不舒服?”,这时的连绍卿仿佛耐心了许多,他安抚的揉弄着何浅安酸涨的小腹,落在脸颊上的吻都温柔的不可思议。但何浅安知道,这不过是假象而已,男人善于伪装的表皮下是令人心惊的掠夺本能。

    何浅安喘了喘,终于哽咽出声,“呜……我不弄了……不舒服……不舒服……呜!”

    “真的?”

    小腹上抵着得粗长肉棒硬如铁柱,它危险缓慢下移,一声低哑问话后,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上了何浅安白皙的身体,不等他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兽根就抵着他的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连绍卿脸上是欲望被满足过后,不加掩饰的极致舒爽,他压着何浅安,胯部斜斜下凿,呼吸不稳的说他是小骗子,还说他里面都湿成这样了,明明怎么操都很舒服才对。

    “啊啊啊!我不!不要!不要了!”

    嫩穴如同被捣烂的桃子,内里又湿又涩,酸软的一塌糊涂,巨大的性器挺进去,就像是坚硬的肉刃破开软绵绵的豆腐,一下一下的摩擦,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直冲头顶,何浅安浑身都在抖,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动静亦是尖锐不已,声声都透着哭腔。

    就好像跟出生的雏鸟,又细又嫩的那种叫声。

    连绍卿眼睛红的吓人,腰部律动的和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没什么区别。

    阁楼外灯光摇曳,暖气充斥着房间内每一个角落,月光倾洒着照在地毯上纠缠着的两个身影上,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连哭带喘的啜泣,夹杂着毫无震慑力的软侬骂声,每到这时,暧昧的肉体撞击声便会无故的重上一倍不止,在青年的惊声抽气里,男人低低的问话也跟着飘了过来,“还不老实是不是?”

    结实腰杆快速起伏,凶猛的律动在青年被分开到极致的腿间,龟头残忍的磋磨着宫口内部的软肉,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顶的胯下的小身子猛的向上一窜,又被快速拉回,一时室内春色旖旎,青年满脸的要哭不哭,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也布满汗水,后背有着被指甲划出的道道伤痕。

    “求……求你了!慢点!我真的不行了!”,何浅安哭的眼睛都肿了,也不知道和下半身被插的快要坏掉的地方比起来,哪个肿的更厉害一些。

    他半张着嘴,口水滴答滴答顺着嘴角滑落,流过高高扬起的下巴,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小口周围潮水般汹涌向四肢扩撒开来,何浅安感觉到男人将肉棒反复撞进自己的身体里,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嗯——”,又是一声从鼻腔中溢出的甜腻喘息,呻吟无限拉长,尾音上调着,颤抖的厉害。

    只见那扯拽着地毯的手指陡然松开,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胡乱抓住一旁掉落的玩偶,五指紧绷着把它死死揉弄在掌心里,脚跟抵着地毯拼命的使劲蹬踹,眸子里没有半点焦距,俨然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模样。

    “小骚货!”,这句低低的笑骂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连绍卿笑着抬高了他饱满挺翘的小屁股,拨开腿根,就见濡湿的臀缝里满是淫味四溢的汁水,更用说腿心间了,就着灯光往下方看去,泛滥的透明液体淌满了雪白长腿,从阴茎中不知第几次喷出来的精液,淋的两人乳头上都缀着骚浪的白。

    何浅安见他要伸手去摸,赶忙心惊肉跳的去拉他的手腕,情急之下,竟然边神志不清的呢喃着,边晃悠着肉臀迎上去,脚尖点翘着,膝盖分分合合片刻,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腰杆,此刻的他,连哭声听上去都骚的那么不可思议,“操,操我吧……别弄那里……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隔了好久都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勉强垫着脚尖踩在地毯上的何浅安,侧着热汗浸湿的脸蛋神志不清的喘息,忽而被一股子强悍又凶猛的力道猛烈一撞,他窒息了一瞬,点在地上的粉白脚趾瞬间腾空,小腿在接下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疯了似的晃动。

    “啊!呜嗯!插死了!插死了!”

    何浅安两侧鼻翼快速翕合,叫喊从一开始的高亢,变成了狼狈的痛哭。

    他的双腿都被男人捞在臂弯里高高架起,连绍卿的架势说是真的要把何浅安操死了也不为过,那膝盖就跪在何浅安腿间,硬实肌肉紧挨着青年大腿内侧柔嫩软肉,相连处的撞击从一开始的一秒一下,逐渐变成了一秒数下。连绍卿喘息无比粗重,下身越压越低,抵着何浅安的胯部沉重且密集的做着小幅度的挺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惊心动魄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了整个阁楼,寸寸消失在肉穴中的性器无比粗硬,一插到底,猛烈的往敏感点上狠操,丝毫不留情的发狠攻占。

    直至小肚子又一次被高高顶起,何浅安濒死般扬起脖颈,瘫软在地毯上死去活来的抽搐抖动,十指扣着地毯,大脑突然“嗡——!”的下,彻底空白。

    “呜呜!”,潮红眼角处的眼泪断了线的融进地毯中,何浅安张着红唇崩溃哭泣,细腰往起挺了挺,涨成了紫红色的阴茎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小骚货,看把你可怜的”,连绍卿抚摸着失神的何浅安,细细感受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激烈。他按着何浅安的后背将人闷哼着压在怀里,肉根捣的相连处水花四溅,何浅安被捣得连哭都变得艰难,越是怕那滚烫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

    熔岩似的滚烫浓浆道道喷洒,齐根插入的阴茎死命的往里挤,狠狠插到了底,也不知道将精液浇到了到底多深的地方去,何浅安无声的发出气音,淫水刷的冲下来的瞬间,他颤抖着失禁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得以释放的阴茎渐渐恢复成了正常的浅红色,何浅安闭着眼睛,呼吸轻的不可思议,连绍卿握着他的腿根,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这下子被弄的狼藉的腿间完全没了遮挡,穴口通红肿胀,花唇摊开不断颤栗着,黏腻的浊液流的到处都是,歪扭八曲的泳裤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连绍卿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下,伸手帮助何浅安脱掉那破破烂烂的遮挡,随即抱着他回到了楼下。

    徒留沾染了黄白液体的地毯,无比凌乱的堆积着,散发出浓重的腥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