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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化的凤凰男】怀孕的凤凰男不让男人碰只能偷摸蹭蹭小逼吃吃奶

    陈涛被荣暄一句儿子哄好了,但又没完全好,因为他不让男人们碰了。

    第二天一早,陈涛就虎着脸把在他身体里沉睡的荣暄赶了出去,仿佛昨晚的温情只是泡沫。

    他一直没有多少正确的生理知识,才被三个男人骗得团团转,但怀孕后不能上床这个信念大概流传太广,不知道什么时候根植在了他的心里,成为了一个真理。

    昨晚他处于巨大打击之下,又被荣暄的甜言蜜语诱惑,一不小心就忘记了这个真理,让男人的性器埋进他的小逼里睡觉。

    不过他心里装着事,脑子一晚上都没停过,梦里走马灯似的把他和男人们的认识过程过了一遍,从见面第一天就因为被冤枉偷了荣暄姐姐的戒指要搜身的理由被迫让男人们看到了他藏起来的小逼,他本就存着巴结几个男人的心思,这才不敢反抗,被他们用打牌哄着骗着脱了个精光,又摸又揉地玩遍了全身,连奶头都被嘬破了皮,羞怯的小逼才初次见人,就让三个男人玩得红肿起来。

    远足的时候,下身的软肉又开始和他们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只是因为皮鞋磨脚而已,他却莫名其妙地坐上了男人的大鸡巴,坚硬的肉棒在他两瓣肥厚的花唇上碰撞摩擦,虽然没有被彻底干进去,但也把他磨得逼酸腿软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后来就不再反抗了,男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跟不能走路似的,非得被男人抱在怀里,敞着被揉弄碾磨得湿软淋漓的肉逼坐在大鸡巴上,又被甜言蜜语哄骗着上下两张嘴都吞吃了不少的男精,整个人着了魔似的越来越不对劲,居然会信只是男人之间互帮互助的鬼话,直到被三个男人吃干抹净,奸得呜呜咽咽的,也就没什么出奇的了。

    陈涛都快被自己蠢哭了,说到底还是他太懦弱,一开始就该反抗的,这样身体的秘密就能保住了,也不会经历那些淫靡到极致的情色,又太贪心,竟然妄想通过做小伏低混入上流社会,结果到头来不但失了身,还把好不容易哄来的女朋友也弄丢了。明明离开岛屿他还可以及时止损恢复正常的,却又陷入了欲望的漩涡,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竟然把大鸡巴认作自己的老公,一天天不是肏逼就是吃鸡巴,一双为了显示男人味而练出来的胸肌也在精液的滋润下,越来越丰腴柔软,更别说两腿间的蜜穴,几乎时时刻刻都门户大开着,水淋淋的敞着,任由男人想怎么奸淫就怎么奸淫,让他几乎生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浑圆饱满的蜜桃臀间总是夹着一根热

    气腾腾的肉棒,那被捣出来的蜜汁也不会浪费,总会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进肚,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液。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怀孕了......

    男人怀孕还是男人吗?但是,这可是个儿子......

    想到这里,陈涛的眼皮剧烈抖动起来,下一秒,就蹙着深深的眉头睁开了双眼,一双浓黑的双眸茫茫然地在天花板上扫了一圈,感官才归位,双腿的肉缝间传来熟悉的温热触感,饱饱涨涨的。

    他低头一看,自己和荣暄面对面躺着,腹肌贴着腹肌,小腿放松地搭在男人的腰上,方便他的性器长驱直入插到他的蚌穴里,软乎乎的肉瓣被撑得外翻,仍然缓慢地蠕动着,努力按摩男人的肉刃,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做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消失许久的羞耻心猛然回归,陈涛轰的一下就涨红了脸,急忙缩回小腿,往后自动屁股,把湿乎乎的小穴从男人的肉棒上拔了下来,缩回的时候,那肉嘟嘟的大阴唇居然还不舍地张合了两下,这才紧紧关闭,把甜蜜的花园藏在了肉缝之下,只有几滴透明的花汁从缝隙中挤出来,偷偷展示主人的欢愉。

    “怎么了?”荣暄睁开眼,往前挺了挺胯,龟头在他的肉唇上蹭了蹭,温柔地问。

    陈涛本来就慌乱,被大鸡巴一磨就又软了腰,忍不住悄悄张开了大腿,让不争气的小逼可以偷吃大鸡巴,嘴上却很硬气:“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昨晚不是哄好了吗?怎么又开始耍脾气?荣暄不易察觉地眯了下眼,却见陈涛满脸红晕,显然不是真的生气的样子,也就松了口气,问道:“不是你想要我帮你的吗?”

    “谁……谁要你帮了……”陈涛有点底气不足地回答。

    荣暄笑笑,“我可记得骚涛涛昨晚说水流太多了要老公帮忙堵起来的……”

    “呸呸呸……”陈涛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在荣暄戏谑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逐渐开始胡言乱语,“什么狗屁老公,你们就是大骗子!我……我就是上了你们的当了……才没什么水……”

    荣暄也不跟他争,只是拿手指伸到他的肉逼上摸了一下,带着湿意伸到他的眼前,说:“那这是什么?”

    陈涛简直服了他的无耻,亏他以前还觉得荣暄是贵公子的,现在看来,是大色鬼才对,但男人手指上沾着的淫汁又不容他抵赖,混乱之中,没过脑子的冒出一句:“你不知道怀孕了不能有性生活吗?”

    荣暄挑了挑眉,“现在终于肯承认怀宝宝了?”

    话已经放出去了,还能怎么办,他没那个能力和几个男人抗衡,鱼死网破又舍不得自己这条小命,再说了,肚子里的可是个儿子,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只不过是个怀了孕的男人而已,不稀奇,把儿子生下来就好了。陈涛这么安慰自己,一把推开荣暄,继续嘴硬,“这不是承不承认的问题,是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你们都离我远点,别把我儿子吓到了。”

    “好吧。”荣暄见他想开了些,也不再刺激他,趁陈涛没反应过来,脑袋凑过去在他嘴唇上轻啄一下,然后笑着从床上起身离开。

    陈涛躺在舒适温暖的大床上,愣愣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又胡思乱想了一阵,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作响,陈涛才不得不起身套上睡衣走出卧室。

    另一间房门也刚好打开,张尧从里面出来,正好和陈涛打了个照面。

    “睡醒了?”张尧见他面色平和浑身带着新鲜的水汽,鼻端萦绕着沐浴露的清香,便走到陈涛跟前,双手自然地搂上他的腰,轻佻地说:“怎么自己就洗澡了?你平时可娇气得很呢,没男人抱着你都不会洗。”

    陈涛伸直双手抵住张尧的胸口不让他再贴近,义正辞严地说:“别碰我,小心我儿子。”然后又拧着眉,“我怎么不会自己洗澡了,少诋毁我,都是你们一天到晚胡说八道,才把我带到坑里去了。”

    张尧嘴角抽了抽,感觉陈涛怀了个孩子,人居然变聪明了,脾气也变大了,可他怎么能让陈涛如意呢,于是有点恶劣地说:“你连我的孩子都怀上了,就别东想西想了,认命当我的骚老婆吧。”

    陈涛的重点和张尧的不一样,他不满地连鼻子都皱了起来,坚定地说:“什么你的孩子,是我的儿子,我们老陈家的种,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

    说着他后退两小步,离张尧更远了点,“我儿子才精贵着呢,你们最近都别挨我太近,要是吓到我儿子,我才跟你们没完。”

    张尧被他儿子儿子的念叨得头疼,赶紧说:“行行,你的儿子,不过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小逼吃了那么多我的精液,说不定你儿子还有我的DNA,你可不能不认账。”

    陈涛连精液的味道都回忆了起来,顿时有点喏喏的,“反、反正这是我儿子。”

    下一秒,他的肚子响了起来,就又来了撒娇的底气,要张尧给他做早餐去,因为他自己做饭不好吃,特殊时期怕吃了对儿子不好。

    要是荣暄就答应了,一般情况下,荣暄最是能容忍他的任性,可是他已经出去工作了,而张尧不一样,他会答应,却总会使些坏。

    这回,他就说别撒娇,我可不是你的保姆,可没有理由给你做早饭。

    陈涛有点委屈,吭哧吭哧地说:“那、那你不管你的DNA了么……”

    张尧说:“管,怎么不管,但你不是说这DNA跟我关系不大,你又不让我碰,没有好处总得给我点利息吧。”

    利息?

    陈涛就这么被张尧牵着鼻子走,又一次傻乎乎地把自己给卖了。

    他坐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等着张尧给他煎蛋,做吐司,和热牛奶,一副安静祥和的场面,除了他胸前睡衣的三颗扣子解了开,两颗沉甸甸的奶球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乳果颤巍巍地跳动着,只是被男人扫一眼,就又肿大一分。这就是张尧要求支付的利息。

    陈涛觉得身上有点热,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横在胸前,想要遮住这一双巨乳,张尧适时地将做好的早餐端了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要求陈涛就这么露着奶子吃东西。

    他说不让我摸,总得让我看看吧。陈涛只得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让奶子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软乎乎的奶肉随着他呼吸的起伏盈盈颤抖,比美味的早餐更加诱人,张尧毫不怜惜地用视线奸淫着他这一对大奶子,陈涛低着头吃得食不知味,总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水液,要是他松了口,张尧一定会立刻扑过来将他丰厚娇嫩的奶肉含进嘴里,然后他的奶头也会被吃得破了皮,一碰就疼……

    这个时候,他的蚌穴应该已经充满了淫汁,张尧的大鸡巴几乎没有阻碍就可以一插到底,一边肏穴一边吃奶……

    陈涛陷入这样情色的想象里,小逼果然开始狂喷逼水,在深色的睡裤上浸出一片水渍,还好被餐桌遮挡,没有被张尧发现,不然怕是想象就要成真了。

    陈涛唾弃着自己不争气的小逼,没有注意到张尧已经走到自己跟前,突然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奶子,对他说我也得去公司了,送送我吧。

    陈涛吃痛地唔了一声,只觉得下体的水喷得更加欢快了,立刻羞恼地推开张尧,“不是说了不准碰我吗?”

    张尧在他生气前笑着放开了他。

    于是陈涛话是这么说,他仍然夹着腿站了起来,把水液隐藏在性感的大腿间,扭着屁股随着张尧走向门口。

    目送张尧走出大门,陈涛正要关门,张尧又转过身来,指了指陈涛赤裸的胸口,说:“脏了哦。”

    陈涛低头查看,“哪儿?”

    “这呢……”张尧靠近了一些,突然一把将陈涛搂紧,如他之前的想象一样,伸出舌头舔上了他胸口不小心滴上的奶渍,然后用力地吸吮起嫩乎乎的奶肉来。

    陈涛瞳孔紧缩,用力挣扎,却被男人制住了双手挣脱不得,只能靠在门框上,任由男人的舌头牙齿将他的奶子吃得滋滋作响。

    明明不肯的,奶子却被男人舔得越来越舒爽,甚至主动将奶子往张尧嘴里送,张尧用牙齿叼着他的奶头往外扯得老长,直到要断了才松开嘴,让可怜的艳果弹了回去。

    “啊啊啊………”陈涛发出一声尖利的气音,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奸奶行为,整个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