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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潮喷了左圭一脸,再次破处,左圭有危险

    秦韶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他惊慌地爬起来,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又遭了绑架。没有人绑住他的手脚,可最让他惊慌的是,沉沉地坠着他的腰,让他整日睡不好觉的孕肚也不见了!

    秦韶又慌又怕,跑出了房间。一个男人拿着杯子迎面走来,那个人的模样分明是左圭,就连眉梢的傲气都如出一辙。只是左圭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色衣服,秦韶来不及想其他的,冲过去抓着左圭的手,情绪近乎崩溃:“夫君,肚子没了,孩子...没有了!”

    “孩子?”穿着西装的左圭一脸疑惑,不过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秦韶对他的称呼。

    “夫君?”秦韶突然意识到左圭与他认识的不一样,戒备地后退半步,又立即被左圭圈进怀里。

    左圭的唇在男人脸颊上掠过,随即把男人横抱起来,抬脚大步走进房间里。

    “别怕啊,想要孩子我就跟你生,想要多少个都可以。”左圭没有放过男人主动亲近他的机会,尽管今天的秦韶有些奇怪,但是他会好好地回应男人少有的热情。

    秦韶嗅到左圭身上熟悉的味道,神情有些痴迷,又得到左圭的承诺,他安下心来,主动吻上左圭柔软冰凉的唇瓣。他身上的睡衣被灵活的手指脱了下来,指尖掐住胸前柔软的乳尖,让它挺立起来。

    青涩的乳头连乳晕都是粉红色的,秦韶敏感地低哼,断断续续的抽气声都是甜美的。

    “夫君...阿韶想要,小穴好湿好痒,请夫君操一操阿韶发骚的小穴吧!”秦韶的眼眸因为情动变得湿润,声音甜腻中带着骚味儿。

    秦韶要不是被人调教过,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左圭的脸笼上一层阴翳,是谁动了他珍藏的宝贝?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呜呃...”秦韶被左圭掐着脖子,痛楚得喘不上气。

    “是谁?”左圭一升起男人跟别的人欢好的念头,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缺氧,秦韶的视线被蓄在眼眶的泪水模糊了。他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是想到可能会让左圭受伤,他竟舍不得掰扯脖颈上的手指。

    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左圭给予他的死亡。左圭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松开手给秦韶顺气,但是秦韶已经昏过去了。

    秦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连忙爬起来,却因为硕大的孕肚变得十分艰难。

    拿过一面镜子照了照,并没有看到脖子上有手指的掐痕,他松了口气,还好这是个梦。

    但是梦到左圭要掐死他,情形又显得如此真实,秦韶的心情还是避免不了的低落。这一天秦韶都在发呆不怎么说话,秦山怎么哄都哄不得他开口,就连清淡的羹肴都没有吃下几口。

    当他睡着以后,他又来到了这个古怪的地方。他的脖子上包了一圈纱布,喉咙肿痛得无法发声。

    这一切真的是梦吗?

    秦韶有些害怕,他怕这个陌生的地方,更怕那个与左圭过度相似的陌生男人。他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木门悄然打开,秦韶如惊弓之鸟一般倒退几步,惊惶地望着向他走来的男人。秦韶想把男人打倒然后逃出去,但是他忽略了这具缺乏锻炼的身体,力气和反应度都远不如他自己的,很快被抱起来丢在床上。

    左圭在秦韶昏迷的时候把后者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确实是秦韶本人没有错。那么这个会软着声喊他“夫君”的,是秦韶的另一个人格,还是……

    这个秦韶和他认识的秦韶害怕的样子倒是如出一辙,只不过他认识的秦韶可不敢打他。

    “你到底是谁?”左圭掐着秦韶的下颌,沉声问道。

    “秦...秦韶。”秦韶的意识有些模糊,他感觉梦里的左圭好可怕,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左圭狠狠吻上男人颤抖的嘴唇,犬齿将柔软的唇瓣咬出鲜红的血珠。忽然他身体剧烈一震,眸光转换过后,一改先前的粗暴,温柔地舔去男人嘴唇上的血,抚摸着男人背脊上敏感的位置,另一只手揉男人的尾椎骨,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秦韶看着左圭的脸默默流泪,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的了,若这人不是左圭,为何连皮肤都如此渴切被他触碰呢?

    “阿韶莫怕,是我。”左圭比秦韶要好许多,他来到这里时有了原来左圭的部分记忆,很快弄清楚了状况。

    “是夫君吗?真的是夫君?”秦韶怕极了,直往左圭怀里钻。

    无论是原来的左圭还是这个时空的左圭都禁欲了许久,秦韶还要衣衫不整地在他怀里拱火,结局自然是屁股要遭殃。

    左圭分开秦韶白皙的双腿,粉白的蚌肉中间露出一条嫩红色的缝隙。双性人的肉棒半硬了贴在肚皮上,铃口淌出透明的清液。

    阴埠的味道很干净,只有入口处有淫液淡淡的腥甜味,舌头一触到鼓起的阴唇穴口就狠狠抽搐了一下,吐出粘稠滑腻的体液。

    “夫君...舔得好舒服,哈啊!舌头好会舔,阿韶要去了,夫君快——”秦韶还未将话说全,舌头用力挑动着敏感的处穴,大量淫水从穴口喷出来,悉数落在左圭的脸上和嘴里。

    左圭站起来的时候,还能看见鼻尖挂着一颗水珠。

    男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当左圭靠近时,他勾住左圭的脖子舔了舔鼻尖,左圭衔着他的唇吮咬,灼热的性器抵上稚嫩窄小的花穴穴口。

    青涩的花穴顶到凹进去一块,窄小的入口进入得很艰难,可是秦韶乖顺的没有挣扎,软绵绵地喘息着,让龟头把花穴里的肉棒捣碎了,与淫液混成浅红色的汁液在结合处流出。

    天生发育不良的细窄入口撑得变形,象个出厂时躲过了质检的不及格鸡巴套子,勒人得紧。

    虽然有些痛,但是秦韶感受到了被完全填满的安心。这时左圭咬了咬他的耳垂轻声说道:“还是喜欢阿韶原来的穴,又软又骚,湿漉漉的捅几下就流水。”

    秦韶脸很红,也有些激动,他一直以来的焦虑被左圭的话击散了。左圭胯部小幅度地抽送,又继续说:“阿韶的谷道也很好操,特别热,裹着我感觉很舒服,怎么操都操不够......”

    “夫君,阿韶也喜欢夫君操阿韶的骚穴,每天都想夫君的肉棒想到流水。阿韶的肚子很大了,沉得要用带子把肚子背在肩上才可以走路。夫君可以在阿韶临盆前回来,再摸一摸阿韶的大肚子吗?”

    左圭默了默,然后紧紧抱住秦韶,“倘若我没有回来,你便拿着我的遗诏登上王位,我的人都会认你做新主人,到时……再替我报仇。”

    他本不想秦韶报仇,可倘若秦韶没有一个目标,他怕秦韶就这样随他而去。

    秦韶惊恐地抓住左圭手臂问:“夫君你在何处?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或许要长眠于齐山了。”左圭一直盯着秦韶的脸,好似想刻在脑海里面。秦韶想追问,可是很快两人都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