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食欲与医生罂粟味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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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学校这边已是八九点。 至医生的家，一开门，浓厚的香气迎面而来。客厅几乎成了个淫乱场，桌角、沙发上都是淫水，全身赤裸的卢子涵跪坐在地上，乳头上夹着夹子，后穴吃进去一个细长的杯子，情欲酿淫荡，不得满足又成痛苦。 理智被完全压下，体面无从谈起。 听见声响，似有一瞬的清明，伸手拉着沙发垫想要遮盖自己的身体，却在下一轮性欲的冲击里，自揉着胸，将杯子坐进更身体深处。 走近去，咬住其后颈注入信息素，做临时标记。 像是力竭，瘫软在林祀怀里，林祀沉默不语地取下夹子、前端已红肿，杯子自后穴取出、被撑开的穴口漏出积聚的肠液。 卢子涵的的确确是个品德卑劣的人。 邱清岚说这人最重体面，自己无疑是叫其体面尽失。 被抱在怀中，稍作缓解，在看到同情时愤怒失控，像刺猬一样攻击。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你吗?” “因为我是邱清岚的粉丝?” “还是因为，你一个人来看病，没有亲人的陪同，没有朋友的关心。”卢子涵笑:“被我下药的事情发生已经一周，告诉我，你有没有向谁求助?” 林祀没有说话。 “你果然像我想的这样，是个可怜的。”戳中人心肝，卢子涵开心得很:“不要说是因为没有必要，你一点不受那天困扰吗，难道没有人发觉你的异样吗，或者说是不是你也明白，你并不存在一个合适的可以倾诉和求助的对象。” “喔，我知道了”卢子涵做恍然大悟状:“你其实是个，一出生就十分坚强，从来不麻烦其他人的合格成年人对吗?” “林祀，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打断他的话，林祀蹙着眉问。 “人是再自私不过的生物，拥有的足够、幸福得轻易，便往往难珍惜，要让他一无所有，要叫他狼狈至极，这样，他才会试你为唯一，不顾一切地紧紧抓住你。”卢子涵说，言语带着蛊惑。 “林祀，你有没有不想失去的人?” “我完全受你控制，不会背叛，不会逃离。我想你可以相信我。” “为什么要等人高高在上地施舍爱意呢?要掠夺，叫他除了顺从你没有其他选择，要叫他不能够不选择你。” “等人俯下身来看你太可怜了，要拽着他的领子叫他摔在泥里，用脚踩着他的性器，给他疼痛和欢愉，叫他受你摆布，叫他眼睛里只能看你。” 怀中人嗓音沙哑，疯狂，却也带些可怜了。 林祀垂眸，伸手轻遮住他的眼：“卢子涵，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 “你不道歉是你的事情，我道歉是我的事情。” 掌中有湿意，好像是这人的眼泪。林祀觉着这人应该不想自己看见，于是林祀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发觉。 也在这人哭着睡过去后，为其穿上睡袍，小心放床上。 “无论怎样，祝你好梦。” 也在林祀转身时，像是睡着的人睁开眼，盯着他。 “你小姨有男朋友吗？” 看着同学怀春的脸，面对这样的问询，林祀沉默了。 也选择无情地击碎少男心。 “已婚已育，孩子七岁。或许，你想要当七岁孩子的爹吗？” 晚饭时间，卢子涵又穿着小裙子和高跟来找林祀。 手里拎着便当，对旁人端着一副温柔的模样，见到林祀表露出真实的冷漠。 不是不开心，是不作任何掩饰时，自然显现的便是冷漠的神情。 “不想吃就扔了。”抛下这样一句话。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也在林祀提出时，沉默地露出脖颈，任其咬住后颈标记。 腿一软，被抱在怀中，依靠着站起，瞪林祀一眼，不作道谢。 又一日。 卢子涵坐在对面看着林祀吃完，收拾好餐盒准备离开。 林祀叫住他：“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爱面子的纸老虎，你也知道了我是个手软的伪善者。确认了彼此的无威胁，我想你可以不必要再讨好我。” “我对你感到好奇。” “好奇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好得地对待他人？别人拥有你为什么不嫉妒？厌恶的人被伤害你为什么不痛快？以及…道歉为什么向我说出口？” “没有为什么。想那样做就那样做了。” “敷衍。” “为什么给卢子涵下药？” “因为我想。” 因为妄自付出信任，却收不回同样的。以为自己是他的朋友，可他有许多朋友，他拥有的太多了，我意识到我对他什么都不是，这使我感到愤怒。 那个人竟敢侮辱我。 卢子涵是再吝啬不过的人，他能给的信任比纸都薄，他慎重地挑选，郑重地给予。 卢子涵不能容忍被辜负。 “坏人。” “我确实是个坏人，怎么装好人都装不像，皮再像，念头一想又是坏想法。” “干嘛，你不是受不了别人戳穿你吗？” “你对坏人也还行，在你面前这样好像也无所谓。” “我对你并不算好。” “今天土豆吃得怎么样？”卢子涵自顾自问。 “挺软的，我喜欢这个口感。” “明天给你做可乐鸡翅。” 像在林祀面前放飞了自我，什么话都往他面前说。 “我在孤儿院长大，装乖获得了一对父母，他们说我冷漠，因为我没有为死去的狗掉一滴眼泪，死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为死流泪？我不喜欢那个目光，像看一个异种，在下次外公死去，我便知道要哭了，我流眼泪哭得最伤心，他们都夸我孝顺。”冷漠得不像在说这件事。 “你想要获取我的同情吗？” “如果是呢？” “你已经长大了，你不必为别人的想法伪装，也不必必须获取别人的认可，你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按着自己的样子生长。” “可我还是需要别人的爱。” “你很优秀，爱你的不会少。” “他们爱的不是真实的我。” “展露真实。” “不，他们会害怕。” “是他们害怕你，还是你害怕他们会害怕你？” 卢子涵又生硬地转话题—— “宫保鸡丁你喜不喜欢？” “喜欢。” “林祀，我可以帮你缓解你的发情期。你应该学会肆无忌惮地利用一个伤害过你的人。” “谢谢。” “蠢货！”